冷门书屋 - 耽美小说 - 我养的崽都变成巨佬了[娱乐圈]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5

分卷阅读235

    你的犄角和尾巴。”

叶于渊:“…………”

107、番外.情诗2

在接受了自己的恋人是一条龙的事实后,方怀本来以为,他已经无所不能了。

但后来事实证明……并没有。

方怀和叶于渊的恋情公布后,一开始,先是一些婚庆公司找上门来要代言——这还算正常。再然后是家居和厨具、抽油烟机,就在一个小时前,最让方怀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一家,”方怀放下剧本,重复了一遍,“婴幼儿用品以及奶粉公司?”

“是的。”对面那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方怀的私人号码,不通过石斐然,直接打到了他的手机里,“听说您近期有结婚的打算……”

方怀:“……”

“我和我恋人都是男性,”方怀试图跟他解释,“客观上来说,我们对奶粉和婴幼儿用品没有需求。”

“不,方先生,众所周知男男生子在本站是符合生物规律和物理法则的……”那个人侃侃而谈。

方怀不得不出去看了一眼标签,没有生子,于是他犹豫了一下,说完抱歉之后挂断了电话。

……诸如此类的。

这其实是准备婚礼过程中,个很小的插曲。

现在的时间是十月初,距离奥斯卡那个很奇妙的夜晚,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整。方怀的二十岁生日是十二月三号。

从海岛度假结束后,他和叶于渊计划开始两个月的环球旅行,在十二月三号那天回国结婚。

就两个月,没有任何人,没有工作,只有他们。方怀很情愿跟叶于渊一起浪费时间,或者说享受时间,

叶于渊稍稍修改了一下他们的样貌,这样走在路上不会过于惹眼。出发的那天南市刚好入秋了,方怀换上连帽卫衣,叶于渊又给他加了一件毛衣,监督着他把秋裤穿上,两个人才好不容易出门了。

没有坐私人飞机,因为票买的晚,甚至坐的是商务舱。他们和世界上任何一对情侣没什么分别,第一站在北海道,方怀已经困的迷糊了,被叶于渊一路背着走到温泉旅馆。

“您和您恋人真幸福,”穿着浴衣的接待人笑着看他们,“很般配呢。”

旁边的客人也笑了。叶于渊耳根微红,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方怀先迷迷糊糊地亲着叶于渊的耳朵,附和道:

“世界第一般配。”

第二天一早去神社参拜。

方怀原本不信神佛,现在其实也不信,但他依然往箱子里投了硬币,双手合十许了个愿。

其实他已经没有什么好许的了,他想要的东西已经全都实现,比梦里想的还要好。

走出去的时候,叶于渊低着眼问他:“许的什么?”

“许愿要你亲我。”方怀如实回答。

今年初雪很早,北海道的雪格外漂亮,风不至于很冷,软软地落向大地。方怀被叶于渊裹得严严实实,只鼻尖被冻得有点红。

叶于渊与他十指交扣。两个人一言不发地往前走了一段,叶于渊将方怀的毛线帽压下来,侧头吻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说:

“实现了,还有呢?”

“还有晚上吃寿喜锅,”方怀想不出来什么愿望了,只好把旅□□程重复了一遍,“泡温泉的时候要喝梅子酒。”

这天晚上泡温泉的时候,叶于渊问了方怀一个问题。

“我们的生命很长,”温泉的水汽蒸腾,雪停了,天上是一弯明月,叶于渊的声音像在叙述一个梦,“怀怀,长到你也许很难以想象。”

整个世界都在变,而你却被时间遗忘在了某个角落里。

也许等到那天北海道不会再下雪了,温泉也干涸了,这里的人们不再喝好喝的梅子酒,原本熟悉的一切全都变了个样。

方怀沉思了大概半分钟。

他停了停,最后看着叶于渊,认真地说:“没有温泉,我们出来散散步也好。没有梅子酒,可以一起喝别的。我是说……”

方怀曲着食指摸了摸耳垂,有点懊恼于自己说的情话一点也不动人,但他还是说完了:

“世界会变的,但我会爱你很久。如果是和你一起,不下雪的北海道,我也会觉得很好看。”

叶于渊沉默片刻。

方怀伸手去够边沿的酒杯,手却被叶于渊按下了。他们在温泉蒸腾的水汽里接了一个很长的吻,直到方怀有点晕眩,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缺氧,但谁也没有说停下来的事情。

这之后的两个月,他们没能够走遍世界的每个角落,但也去了很多不同的地方。

在巴西坐了热气球,去瑞士爬雪山看了日落,跟着沙漠的驼队跋涉了半个月,又在北欧看了很漂亮的极光。

一直都在一起。

方怀在巴西买了拍立得,之后收集了一整本相册,有些很幼稚的内容,也有两个人的合照。一开始只是照片,后来又变成了日记,他们都会在照片旁边写一些感想,或者想要对对方说的话。

比如在瑞士买巧克力的时候,方怀拍下了叶于渊吃黑巧克力之后的样子,在边上写“叶老师觉得这个巧克力很苦,但是我觉得他很甜。”

那个‘他’第二天被叶于渊用铅笔划掉,改成了‘它’。

第三天又被方怀改回了‘他’。

在北欧的时候,封朗恰好在那边有工作,短暂地加入了他们。方怀觉得,封朗和叶于渊表面上看上去很不对付,其实大家一起相处的时候,还是很开心的。

时间一眨眼过去。

他们去的最后一个地方是捷克,方建国当初带着方怀出国住了好几年的地方。布拉格就像是童话里的一个城市,他们逛了集市,在小木屋里住了几天,方怀带着叶于渊走过自己住的地方。

诊所的护士还认得他。

她记得两年前,那个有些寡言、总是独来独往的少年,当时他每天要在工地工作几个小时,往返在工地、家和诊所之间,总是缺乏睡眠。有时候她给方建国坐检查,方怀就在旁边睡着了。

“方怀,你变了很多,”护士由衷地道,“上帝保佑你。”

“谢谢。”方怀认真地说。

然后他们去了方建国的墓地。方怀原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