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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的痕迹。原来……是他。十多年了,害死女儿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秦占斌不想简简单单杀人了事,他想要的,是这个人一生一世被折磨,才能算得上是替女儿报仇。秦占斌拿来一个铁托盘,上面放着一支粗大的针管,针头亮着冷光。里面装着麻药。他特意咨询了医生,知道最合适的用量。几天之后,保证让肖扬从此以后都没办法摆脱痛苦。肖扬这样的人,就该清醒着品味惩罚。秦占斌走近,遮住了头顶吊灯洒下来的光。肖扬的身体没法动弹,心里却充满了恐惧。秦占斌拿来一堆软布,粗鲁地塞入他口中,避免他过早自尽。接着,冰凉的针头就靠近了肖扬的皮肤。连续几天,肖扬都在不断地睡去和醒来中度过,每天秦占斌除了喂他喝水外,其他什么也不管。肖扬无法上厕所,只能失禁在身上。所幸他没吃东西,排泄物只是清尿。肖扬有时意识清醒些,会想起郎钟铭对他说的那些“在秦占斌面前说话小心”的警告,再加上那之后的折磨,迷糊中,肖扬开始误以为现在这一切都是郎钟铭的意思。是不是郎钟铭想借秦占斌的手,给他点颜色尝尝,顺道……也可以封住他的嘴。只是郎钟铭不知道,他当年既然承担下了害死秦琳琳的罪名,以后也绝不会把真相说出去。这又是何必呢?真怕他说出去,直接杀了他不好吗?这样翻来覆去的折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肖扬昏睡的时间越来越短,很快,麻药对他起不了什么作用了。秦占斌想要的免疫性出来后,就开始用刀子在肖扬身上划口子。肖扬痛得死去活来,却异常清醒。他总算知道了这几天的麻药是什么目的,心里怕得要命,软布却尽职尽责地堵住了他的嘴,连求饶都没有机会。秦占斌又开始了新一轮折磨,拿粗绳子在他的皮rou各处摩擦着。痛不欲生……另一头,肖扬销声匿迹了几天,郎钟铭总觉得心里不安稳。虽说是他自己鼓励肖扬跟同学们一起去短途旅游,但一个电话都不报备,也太放肆了点。郎钟锦劝道:“哥,肖扬哥难得出去一回,又是和老同学一起,一时间忘了分寸也正常啊,你自己和老朋友玩在一起的时候可是连爷爷都喊不回来的。”郎钟铭觉得弟弟说的也有道理,只能按下不发作。“算了……也确实难得……”周五晚上,郎钟铭看着肖扬紧闭的房门,竟然觉得自己这是在“想念”。前天陪弟弟逛街,郎钟铭看到几套适合肖扬穿的衣服就忍不住买了下来,现在还放在他车后备箱里。这会儿家里没人,他忍不住去取了衣服来,以“放礼物”的名义走进肖扬卧室。肖扬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怕冷,走了好几天了,屋里的余温还残留着。郎钟铭把衣服挂起来,又打开窗户通风,站在床边细看起屋里的布置。肖扬这人不知有没有爱好,整个房里除了桌上压着几张草稿纸外,竟没有别的东西了。哦不,床头柜上还搁着一个小盒子。郎钟铭拿起盒子来看。这是个药盒,里面本来应该装着一支药膏,不过现在已经空了,可能是被肖扬带在身上。但问题是,郎钟铭不记得他上次买的药里有这管。那么这管药八成就是郎钟锦给的了。郎钟铭看了眼底下的抽屉,猛地抽开。里面静静躺着他买的那一袋子药,原封不动摆在里面。这算什么?他买了一堆,比不上郎钟锦送的那一支?无名火烧过心头,郎钟铭烦躁地皱着眉头一把推上抽屉,甚至不知道该不该给自己的不满找个借口,免得像个吃醋的小媳妇。郎钟铭铁青着脸回到自己房里,越想越气,拿出手机要给肖扬打电话。号码弹出时,却又记起郎钟锦说的那些话。肖扬到底是出去玩,就让他高兴高兴吧,有什么惩罚,等他回来后再说。等郎钟铭发现肖扬电话关机,已经是几天后的事情了。一开始,郎钟铭发了大火,只觉得肖扬胆大包天,居然敢逃。自从上次误会肖扬去车站是想跑以后,郎钟铭就没再对肖扬进行过行迹跟踪,没想到却让他真有了逃跑的机会。这个人知道他一切秘密,其存在本身就是对宏盛、对郞家最大的威胁。平时在眼皮子底下要控制不难,现在离了C市,一切可就说不准了。郎钟铭不敢细想,赶紧给一开始联系肖扬的那个所谓“师兄”打电话。谁知人家一听郎钟铭说起肖扬的下落,也抱怨起来:“我说这个肖扬也太不知好歹了,我们不计较他以前那点破事,就想大家聚一聚,他倒好,还敢放鸽子……”郎钟铭气得牙痒,挂了电话,转拨了他的私人技术顾问。“给我查肖扬现在在什么位置,立刻马上!”龚管家一早给肖扬的手机和衣服上全部装有跟踪设备,这时候正好派上了用场。从肖扬一套衣服上追踪到了明显不对劲的地址,是一个旧仓库,已经废弃多年不说,还就在C市本地。剩下的除了手机关机追踪不到外,其余信号不是在家里,就是显示在海域。郎钟铭冷笑:“呵,真有胆量。叫人给我直接抓回来,如果他反抗……就打断他的腿。”只是他没想到,他派出去的一群暴徒“抓”回来的不是逃兵,而是个满身刀伤的活死人。肖扬在一阵阵剧痛中连失去知觉都不被允许,就这么清醒着忍受了一个多星期,直到有一群人忽然冲进来,粗暴地把他拖上了车,送回郞家。他很快被安排进了医院接受治疗。医生将他现在的情况跟郎家两兄弟交代时,郎钟铭听得心惊rou跳,郎钟锦更是忍不住哭起来。“都怪我……哥,都是我不好……我要是早点给肖扬哥打个电话就好了……”郎钟铭叹了口气,捏了下弟弟的肩膀:“我们谁想得到会这样?不关你的事。”医生犹豫了下,继续说:“另外……还有个情况……我觉得病人对我们特别排斥,包括有人或者器械靠近时,能感觉到他本能地抗拒,不过他倒是不会反抗,就是……人会紧张。”郎钟铭:“可能是受了惊吓还没缓过来,这几天我们会多陪陪他,麻烦医生费心了。”医生摆手说“没事”,加开了些安神的药物。之前爷爷出事时,郎钟锦就哭得死去活来的,现在又特别内疚,情绪也不大好。郎钟铭叫来龚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