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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有多失礼。现在了解到前因后果的司宴却皱了皱眉头,对赵乾说:“你以后不要单独和李悦彬出去。”“哈?”赵乾有些疑惑,问道:“为什么?”司宴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说道:“也不要和谢深单独出去。”赵乾更加疑惑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但看着司宴严肃的表情,说道:“可我……”“他们不是很好的交往对象,我听说他们很花心。”司宴想了一会,才回答赵乾的“为什么”。大概是很少在别人背后谈论他们的缺点,司宴的眉头微微皱起。赵乾更加奇怪了。以往,他和李悦彬单独出去并不在少数,现在被司影帝这么一说。“可是,他们是……”“如果他们叫你出去的话……”司宴眉头还皱着,“……那我和你一起去。”?赵乾简直可以算是懵了。他呆呆地看着司宴,虽然他真的不会把恋爱这种事情记在心头,但为了演戏,他研究了不少恋爱案例,而且他对于司宴的了解也不少。在他的心目中,司宴就不会说这种暧昧的话。最关键的是,看着司宴眼中只有他的样子,赵乾的心突然疯狂地不受自己控制地躁动起来。砰砰。砰砰砰。一声比一声响,一声比一声剧烈。洗完澡时还没有退去的热气,这时候似乎都涌到了脸上。赵乾的脸色爆红,而表情却僵硬在“懵”上面。“你怎么了?”司宴等不到回答,又看着赵乾红彤彤的脸,朝他靠近了几步,“身体不舒服?”说着,便伸手朝赵乾脸上摸去。被司宴吓懵了的赵乾,一瞬间就炸了,连忙向后退了两步。“没,没什么……啊!”本来松松垮垮缠绕在腰间的浴巾在这情况,很不合时宜地往下掉。赵乾一惊一乍间,竟然不知道该抓浴巾好,还是该阻止司宴的手。司宴倒是轻飘飘地看了下方一眼,手灵活一动,不仅摸上了赵乾红彤彤的脸颊,而且手也成功地抓住了正在往下掉的浴巾。两手都要抓,而且抓得稳。这一瞬间过得极快,却也很慢。赵乾的手僵硬在半空中,就感觉到自己脸上被温柔的凉意抹了一下。“没发烧,太好了。”司宴松了一口气,将手往下伸去,以一种环抱的姿势,将掉了一角的浴巾捡起来,替赵乾围上。距离很近,近到可以看到赵乾又翘又密的眼睫毛,近到可以感觉到赵乾身上香香的热气,近到可以听见赵乾“砰砰砰”的心跳声。有点可爱!司宴听到自己的心里传来这个声音。赵乾的嘴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就听见一声大吼:“你们在做什么?!”寻声看去,是李悦彬。他的脸上又惊又怒,原本因为醉酒有些苍白的脸现在被怒意染得通红。两眼瞪大,是不可置信,也是暴怒。李悦彬几步跨过与司宴短短的距离,伸手扯住了司宴的胳膊。“放手。”不放,也不能放。司宴也看向李悦彬,他脸上的怒意和惊讶并没有能够阻止司宴的动作,施加在手臂上的力量也一样。“你放手。”“不,你先放。”“我不放。”……两人争执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声音越大,底气就越足。就像是两个幼儿园的小孩子吵架一样。一个醉酒的人的力气能够多大?再大,也不会大过一个经常锻炼的男人,由其还是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不对,现实可能没有这么严肃。只不过,司宴明白,自己如果放手。在这种没系好浴巾的情况下,赵乾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被李悦彬看光。莫名的,司宴不愿意赵乾被李悦彬看到。就算是,只看赵乾的上半身,他也觉得自己很不满。哼!赵乾的身体,只有我能看。两人拉拉扯扯间,被控制住浴巾的赵乾只能够双手举起,一方面是两人的动作似乎不是他能够阻止的,另一方面是因为,他的浴巾真的在往下掉。能不能把浴巾还给他?赵乾想着,想要说出口,可是——“咣!”门被狠狠地打了一拳。对,没错就是一拳。但是这一拳,就把这个看起来还是有相当分量相当结实的门给打、穿、了!人的拳、头把一个房间的至少有八厘米厚的门,给打、穿、了!这还是人类吗?太恐怖!在一时刻,赵乾、司宴、李悦彬三个人的心声十分可贵的达成了一致。他们看着被打穿的门,看着那修长的恐怖的手,再对上谢总微微皱起的眉头。“安静。”两个字,冰冷的,就像是地狱的召唤。三人都被这谢总突然的低气压所震慑。一种冰冷的,如同地狱之手束缚住他们的心脏。他们都僵住了。赵乾忘记了说话。李悦彬忘记了拉扯。司宴忘记了……他下意识地将手松开,艰难地做出了一个不标准的防御姿势。而这时候,慢了谢沉几步从温暖的被窝爬起来的顾雨迟终于晃悠悠地来到这头从地狱爬出来的怪物身边。他似乎没有感觉到“怪物”的恐怖,十分自然地靠过去,贴近。手里似乎带上着奇妙的驯兽环,他瞄了一眼情况负责的室内,似乎一点都没有看到上门上那么不应该出现的窟窿。修长的温热的手掌捂住了谢沉的眼睛。顾雨迟看着那条躺在地上的浴巾,嘴边勾起了一抹笑。“不好意思,沉,谢总晚上喜欢安静,请你们不要大声吵闹。不然……”眼睛眨了几下,“……不然,这里大概不会欢迎你们。”警告完吵到两人睡觉的罪魁祸首·们,顾雨迟这才轻飘飘地看了门上的窟窿一眼。“赵先生,十分抱歉,这间房间受到了破坏。待会管家会上来请你去另一间房间休息,请见谅。”顾雨迟又瞄了一眼地上的浴巾,“对了,衣柜里有一些给客人准备的衣服,请随便穿,不必客气。”顾雨迟往前靠了靠,在谢沉的耳垂上吹了一口气,“解决了,我们回去睡觉吧。”说着,顾雨迟半抱着谢沉离开了这个房间。也不知道,管家是怎么想的。这间客房离主卧很近,近到只有一面墙的间隔。距离,夜深人静,加上突然的大叫,这些已经足够把隔壁主卧刚刚进入睡眠的两人吵醒了。门铃声足够烦人,现在还要忍受这些。顾雨迟还没发作,就感觉怀里的人失去了踪影。看到门上的窟窿,顾雨迟不是不惊讶,而是非常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