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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那德性,迟早要打起来,“这机甲衣在关键时候能保命,阁下很喜欢你,所以才想把这件礼物送给你。”周子瑾惊讶地看了看赤多,自己下属到底是怎么联想到自己会喜欢这个小屁孩的?但也不好直接反驳,于是便默认了赤多的话。这个时候再拒绝,就显得言济格外不近人情了,于是言济便收下了,之前他父母也商量过为他购买机甲衣的事情,因为机甲衣有尺寸要求,所以六岁疯长了一截的言济已经穿不下之前的机甲衣了,后来言济也没有买新的,机甲衣并不便宜。而周子瑾送他的这件是由记忆金属制成的,这意味着这件机甲衣能够根据他的身体而改变形状大小,即使他长大之后仍旧可以穿,这件机甲衣价格不菲,但想到周子瑾地位不一般,这件机甲衣对他来说也并不是一件那么珍贵的东西,于是言济坦然收下了。收了周子瑾人情的言济对周子瑾也并没有那么抵触和抗拒,怎么说两人也算是有过生死交情,于是坐在车上的时候,言济主动提议,要和周子瑾去警局看一看。周子瑾并没有拒绝,带着言济一起来到了警局。周子瑾核实了九人的身份,果然是他下属的手下,只可惜在一个三线星球上,他的车就已经报废了两辆,这已经是第三辆车了,这辆车再坏,他真的就要步行了。他以为担任督察使之后,他可以当作放假一样地散散心,所以也没有大张旗鼓地带着许多手下,而且首都星那位一直在关注着自己的行动。但没想到,这次到达一颗偏僻的三线星球,反而成为别人下手的理由,而且最先背叛的还是自己的下属。周子瑾坐在车上,起草着交给首都星那位的文件,实际上只是告个状而已,证明他确实已经将自己的势力从军部和中央撤走了,所以自己曾经下属过来害自己这件事该由首都星那位处理。而且,谋害官员这种事情在法治社会来说,是重罪。幕后黑手能背上叛国的罪名,尤其还是在居民星球上携带那么重型的火力武器。要查什么的事情就交给首都星那位了,该怎么收拾也交给首都星那位了,至于背后黑手到底是谁,是不是有人陷害央玉,都是那位要考虑的事情,周子瑾可一点也不想让这件事来烦恼自己。胜者总是对失败者有着不同程度的怜悯,所以一位失败者的示弱,胜者必定不会拒绝,而且也不会做出落井下石的事情,毕竟他早就已经赢得了一切。周子瑾不由得觉得一阵轻松,不过可能目前他不能随意地离开昊焱星了,要是等他能离开的时候,巨裂星的事情已经被搞定了,周子瑾就觉得实在是太没有意思了。言济看着周子瑾在旁边沉思地打着报告文件,周子瑾并没有瞒他的意思,所以言济清楚地看到他在打的是什么,忍不住开口,“下属背叛你,你会难过吗?”第38章chap.38这简直是最废的一句废话了,周子瑾忍不住评价道,挑了挑眉,问道,“所以你觉得我是个失败者,连自己下属都管不好。”言济很认真地回答道,“不,越是强大的人,越是面临着背叛,因为你手中拥有别人羡慕的一切。真正不会有背叛的人只是一个用铁腕血洗了的孤家寡人,那是恐惧。”周子瑾没想到会从言济口中听到这样的回答,停下了自己手中的文件,“那你的意思是,战争不该存在?流血不必存在?你觉得所有人都能够和平相处,你觉得政治也是和和气气的?”言济摇了摇头,即使以他目前12岁的年龄谈论这些还太早,但对于这个世界,他一直都有自己独特的思考,他也并不想得到别人的认同,他只是这么觉得,所以他便这么说了,“所有人都觉得,直到如今,战争不再是各国之间相互抗衡的唯一手段,经济战,外交战,文化战,星网战,虚拟战,各种不同的战争方式让实体战争几乎变成了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各国已经能够凭借这些无形的战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实际上,在五星战爆发之前,人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在五次宇宙级别的战争爆发之前,所有人都是这样以为的,但是局部战争一直存在,直到有一天这些无形的战争没办法满足一国甚至多国的诉求的时候,战争终将来到。”言济带着些许的悲观想到,“人类或许会因为战争毁灭了自己。不过又有什么是永恒的呢?总有一天连这个宇宙都不会存在,但就算灭亡了又有谁知道呢?”周子瑾还在猜测一个孩子是怎样的表情说这些话的,低头却看见言济没有露出一丝悲伤,只是陈述一个事实,“那么在灭亡之前呢?”言济将视线从周子瑾的电子屏上转移开视线,“灭亡之前?”他用了疑问的语气,但却自问自答,“灭亡之前,当然是好好活着,每个人都会用尽全力活着吧。”这话,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周子瑾听,“唯一能够生存的方式就是自己变得足够强大,足够独立,因为世界上没有任何人会无私地奉献。”周子瑾显然并不那么认同,问道,“那么你觉得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只有利益吗?”言济并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想到了宣羽驰,“不,对某些人来说,人类之间的相处没有利益。”相反,宣羽驰还做了非常亏本的买卖,他把自己的奶爸奶妈分给了自己,将自己彻底融入他的生活,宣羽驰从他身上一点也没有捞到任何好处,所以啊,怎么会有那么傻的人。言济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个如今竟然会谈论到这个话题,谈话到这里应该结束了,但言济想到宣羽驰,不知怎的,就有了想和周子瑾继续谈论下去的想法。“那么国与国之间呢?也只有利益吗?”周子瑾并没有评判言济的想法,也没有解释自己为何会问这些。“是。”刚说出口,言济却又反口了,“事实上,我觉得应该不仅仅如此,国家利益是最为核心的,但是实际上国家也会有侠义道德。”说出口,言济都有些感觉自己这个想法可笑,“国家有侠义道德是件很可笑的事情吧,因为在我所受的教育里面,国家最根本的是国家利益,道德这种事情只是人类用来约束个人的。”周子瑾并不这么觉得,但他也没有评判言济这个想法到底对还是错,每个独立的个体都该有自己的想法,无论对与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