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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缪想也不想就答:“没啊,挺正常的。”看他不说实话,李姗凝冷笑:“挺正常的?挺正常的怎么在张安瑞面前装不认识?!别人我不知道,你苏缪可不是那种不出趟的人。”苏缪低着头不说话。李姗凝也来了气,声音高了起来:“我就烦你这种闷不作声不清不楚的态度。当初你和Neo在一起就是这个死样子,现在又是这样!以前大家都盼着你们好好过,你却干脆利落地把人家甩了!现在我明明和你说过这个罗家的二少爷是个惹不得的主儿,你却还是上赶着。我看你是欲求不满饥不择食了!”苏缪苦笑,刚想和她解释有些事也不是能自己能控制的,就看见走廊上一个熟悉的身影向这里走来。那人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个子挺高,肩膀宽厚,颇具特色的亚麻色的头发和浅棕色眼睛。居然是苏缪分手近一年的旧情人Neo。真是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个这个……清缓存(暂关)啥时候撤下去额~~~~~~哭……13、旧情人以前空下来的时候,想念那个人的时候,苏缪其实猜想过很多和Neo相遇的情景。或许那个时候的两个人已经能友好的像老朋友一样简单而客气地打个招呼,或许还只能像陌生人一样道路以目,然后擦肩而过。然而不论哪种情况,都好过在现在——自己被人用恨铁不成钢的口气指着鼻子说“欲求不满饥不择食”。Neo像没注意到他们的不自在似的,笑着对李姗凝说:“在里面就听见你这嗓门了,你这脾气倒真和当初没两样。”他母亲是中国人,他的中文也就因此说得地道。李姗凝撇撇嘴没说什么。Neo又看向苏缪,口气一如既往的温柔:“好久不见。”怔了怔,仿佛回到很久之前两个人第一次说话,他样极尽温柔地和他说着“你好”。“嗯,好久不见。”“过得好吗?”苏缪点头,答:“好。”再也没有多一句话。“我还有事,下次聊。”Neo把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又往他过的方向走回去。不久,o也从厕所里出来了。他今天穿了件纯黑色V领短袖,所以汤水的痕迹也不明显。还好李姗凝没再说什么让人尴尬的话,接了个电话后一个“你看着办”的眼神给苏缪就自顾自走了。o开车载他回去的时候,又时不时就拿余光瞄苏缪。他总觉得他去了厕所回来后,苏缪就变得怪怪的。苏缪偏着头望着窗外飞逝而过的华丽的夜色,也感觉到了o的视线,如果换在平时说不定还会逗逗他。但现在他却没这个心思。他满脑都是Neo那种云淡风轻的笑脸。时过境迁,连那个人都可以坦然面对了。心里不知怎么地就不是滋味了。苏缪依旧记得他和Neo说分手的那天,天气出奇的冷,还淅淅沥沥下起了雨。他约Neo去了他们常去的咖啡馆,早了一刻钟就坐在那里慢慢地等。那一刻有过地希望那个人晚来一会儿,再晚来一会儿……而事实是,Neo也确实迟到了。苏缪的位置在落地窗旁,所以他清楚地看着还穿着快餐店制服的Neo撑着伞跑进了屋檐。他迅速地下了伞,甩了甩水珠,把伞插进了门口的伞筒。他的鼻子冻得有点红,眼睛确实星子般的明亮。看见了苏缪,Neo大步走过来坐下,搓了搓发红的手,又对着手呵了好几口热气,有些责怪地说:“怎么突然要见面?是不是有什么事。”然而语气里漾着温柔的宠溺,没有丝毫责怪的意味。苏缪掐了掐自己的手心,闭了闭眼,不再去看他的眼睛,淡淡地说:“我觉得我们并不适合,我们还是做朋友吧。”Neo去触苏缪杯子的手生生停在半空,脸上残存的笑容也突兀地僵在脸上。他的声音微微发颤,“你、说什么?”苏缪轻轻吸了口气,面无表情地道:“我们分手吧。”Neo收回手捋了捋头发。这是苏缪熟悉的动作,当他紧张的时候才会这么做。他却突然笑了,“你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哈,我来猜猜,是不是Jane那家伙设计的?或者是你那个脾气火爆的中国同学,我来看看,她们一定躲在一边等着看我的笑话……”苏缪按住准备起身的Neo,急急地打断他:“这并不是玩笑,你知道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这家精致的咖啡馆面积并不大,但是醇厚浓郁的咖啡香充斥着每个角落,音乐声里的女人永远在不知疲倦地唱着甜蜜的心事。Neo的脸色煞白,牵强地笑着,哆嗦着嘴唇问苏缪:“为什么?”眼神痛苦而情深。苏缪把视线投向窗外,脸上扬起一个轻蔑的笑容,“为什么……嗯……我来想想……可能是因为我受不了你每天身上一股快餐的油烟味,也可能是我受够了我辛苦苦写稿赚来的钱却只能换到温饱!”Neo嘴唇动了动,半天却没说出一个字。苏缪又继续说:“你是有钱人家出来的,估计也就把现在这种拮据的生活当成生活体验,自以为这样的生活就是所谓的幸福!可是我不同!过去的二十几年来我一直在过这样的生活!而我奋斗的目标是就是摆脱这种困境!”“你不要这样好不好?”Neo带着恳求的语气去拉苏缪的胳膊,却被他狠狠地甩开,“我会努力赚钱,这样的生活只是过渡,我们以后一定能……”“以后?”苏缪嗤笑道,“就这个样子还谈什么以后。”Neo眼睛里的身材已经完全暗淡下来,垮着一张苍白的脸比哭还难看。苏缪收拾了下手边的东西,从钱包里抽出纸币放在桌上,淡淡地说:“那、就这样吧。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了。”Neo低着头,轻声嗫喏着道:“我果然还是输给他们了。”苏缪也没再停留,直接往外走。外面的雨已经下的很小了,凛冽的风混杂着毛毛雨扑面而来。苏缪紧了紧身上半新不旧的大衣,吸了吸鼻子,眼眶却湿热了。冷,很冷,只是冷。而那种刺痛到骨子里的寒冷到现在还依稀残存在苏缪身上。o本来是不准备和他说什么的,但是看到苏缪整个人快要陷在真皮座椅里,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发呆,他却突然生不起气来,反而感到不安。o轻咳了一声,说:“那个,你怎么没告诉我你是Samue?好歹我们一起住了那么久!”口气半是责怪,半是埋怨。苏缪回过神来,“一直想找机会和你说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