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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装设计班级要求全部参加,前二十名可以免费跟他们一起去米兰看秀场。”舒格当然知道,微微翘起唇间浮现淡淡一抹微笑:“好好做,前二十名你可以跟我一起去。”☆、重归何处舒格当然知道,微微翘起唇间浮现淡淡一抹微笑:“好好做,前二十名你可以跟我一起去。”“真的吗?那……”颜娇及时的止住了话题,不该提的还是不要提了。“我知道,我的稿子已经入围,以红色裙装为主,主题燃烧生命。”饰品大赛的主题版已经放出来了,不就是第二套系列礼服裙吗?颜娇震惊的看着他,没看出来,舒老师一个文弱书生模样,竟然能作出这般打动灵魂、富有激情的作品。“这个米兰秀,夜黎准备了一年多,从流行资讯到主题确定,他想做出自己品牌的东西,把这个‘Y’的标志引领至巅峰,我想让他实现。”“Y”是品牌的logo,亦是符号。想让他实现。并没有什么其他意思,却让舒格心里猛然一痛,没关系了吗?真的过得去吗?他,真的就此为止了吗?真的没有任何余地了吗?颜娇从包包里拿出那只锦盒,虽然舒格说了这东西归她,可这实在太贵重,也太重要,她根本不能收,尤其是看到了里面的压着的那张四折的白纸。“我不敢要,我查过这个手表牌子的私人定制还不便宜,舒老师…说不定……说不定就没你想得那么……”没有那么毫无退路,毕竟当初在校园里,这曾是流传的一段佳话。“好吧。”四折的白纸,过期不候的承诺——除了坏了,时间会停;除非死了,一直爱你。还有一角小小的陈旧的个人印章,红色已经黯淡了。当时他怎么说的来着?有语病是吧?透明的表面崭新如初,秒针不知疲倦依旧哒哒走着。舒格合上盒子,握在手心里,白皙的手背淡淡凸起的青色脉络,手指的形状很漂亮。“舒老师,真的,你不开心,你一点都不开心,笑起来都好牵强,如果夜黎做了什么错事让你难受,你揍他一顿,警告他不准做出惹老子不开心的事,不就好了?真的,我们班女生都是这么对付男朋友的,治的服服帖帖的……”他需要的陪伴,只是怕自己一不小心,因为寂寞,就又回到了过去的样子吧?毕竟,太过寂寞,容易死掉的。“对不起。”夜黎沉不住气了。明明是自己雇人二十四小时盯紧舒格的,并随时汇报的,可汇报过来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什么和那个女的吃了过桥米线,又在德克士吃了炸鸡,在百货大厦买了几件衣服等等。除了和那女的,就没别的了吗!安向晚看得下去吗?本来觉得安向晚迟早会出手整死那女的,可对方气定神闲,毫无动作。“夜少,他们又进了一家小吃店。”电话那边的声音传来。“……”“扣扣!”敲门声清脆响起。“进。”“夜少,佛罗伦萨所有大学的毕业生全部筛选过了,的确有那么一个叫安祈宸的,”sherry从一大叠文件里翻出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人站在雕像边,温和的脸上挂着微笑,白衬衣,俊朗如玉。sherry继续说道:“这张照片是四年前拍的,夜少看出什么了没?”夜黎接过照片,看了仔细并没有察觉任何不对劲,只好示意让助理直白明说。“照片里的人并不是夜少认识的那个人。”“你是指……”“没错,还有这个,”密封袋里一粒银色子弹,金属特有的光泽寒冷锐利,“只要您想得起来,一切就全部能明白了。”只要夜黎能想起来,就能明白始终,如果一开始就着手调查,就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所以任何事都不要等着来日方长,因为来日是给真正活着的人的,而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有来日。这一趟费了sherry不少功夫,毕竟从来没有人想过这事情,况且线索全部中断,除了一一排查,早就没有办法了。而其中,受伤最深的也只有他曾经的恋人吧?那一段,她没有看好过的姻缘,那个曾一度让夜黎付出巨大代价却消失不见的男人。“听说本次展里有一系列出尘绝艳的裙装。”“给我的稿子不都是你挑的吗?”夜黎反问,这女人,倒是越来越喜欢撩他了,可惜了,咱夜少现在是一星半点的情趣想法都没有。“可你不也看了?”“拿主意的人是你,sherry。这个事情就算过了,两天后我去趟—佛—罗—伦—萨,”夜黎一字一顿交代清楚,随即抬眸,澄澈的琥珀色眸子淡漠的如一潭死水,“务必做到不动声色,在我回来之前,把前奏工作全部处理完。”“夜少你疯了?”夜黎接过话:“你猜对了。”高贵冷艳的出了办公室,和上司对着干可从来没有好下场。人说在明处会很被动,他现在用刀俎下的鱼rou来形容,应该最恰当不过了。可,谁知道有没有反击呢?夜黎不自觉的笑起来,修长干净的手指上,修剪得刚好的指甲,一枚精致简约的钢戒圈在无名指上。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如果舒格没有在佛罗伦萨待过,没有学习经济管理,也没有安家血缘,那么佛罗伦萨的又是谁,安家长子又是谁,该背负这份家门不幸的人又是谁。安祈宸是谁呢?等一切尘埃落定,还会有人哭吧?毕竟是他亲手策划的呢。那张照片上的男人,应该是真实存在的吧?那么他,也是不甘心的吧。因为那枚银子弹。☆、贪恋温柔即便掌握了舒格的一切行踪,夜黎还是觉得不太妥当,毕竟这个人,第一说喜欢他却又不在乎他,第二据他对舒格的观察,他可不认为舒格有什么洁身自好的自觉。尤其,那张脸还格外的沾花惹草。夜黎虽然不太满意自己的反应,可顺手管教个人,应该也不成问题。不听话就打,对!“你心里到底咋想的,”付岭依旧抱怨着,这么些年,可没见咱这大爷对谁如此纠结过,怎么说的,恨不得想尽一切办法避免伤害,明知不可能,“或者说,你到底想干啥?”到底想干啥?夜黎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穿过酒吧嘈杂的人群,穿过冗长的过道,被威胁的老板说他一个人在二楼第四个房间的包厢。“你在这里候着,什么声音都不要进来,如果你不放心,可以离开一会。”夜黎特意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