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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再次开始担心青樾,然后一心报仇;……实验进行的第九天,继续增加试验项目:任逍遥想死;……实验进行的第十三天,继续增加试验项目:任逍遥发誓要活下去,要和青樾一起活下去;……实验进行的第十五天,继续增加试验项目:任逍遥发誓要活下去,要和青樾一起活下去。……在任逍遥和青樾躺在冰冷的器械床上重复被解刨被修复这个过程时,无菌研究室外,试验总负责人——超百级强者艾伯特?约翰森(Abbott?Johnson)——双手抱肩,冷漠地听取研究者们的汇报。汇报完毕,艾伯特抬手接过对方递过厚厚一沓的实验记录,连翻开也没有便随手扔到身后的桌子上:“所以,没有结果,对么?”进行汇报的研究者嘚嘚嗦嗦地擦了把顺着额头流下的汗滴,声音颤抖:“约……约翰森先生……”用力咽了眼口水,研究者才鼓起勇气继续解释:“并……并不是完全没有进展,进展还是有的,只是……”斜睨冷汗连连的负责人一眼,艾伯特不耐烦地打断对方:“你们依旧没有研究出来他们的力量从何而来,对么?”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研究者垂下头干涩道:“是。”“我们成功在他们体内和脑域探测出精神力和气血之力的运行路线,可是……那种可以制约虫族的力量并没有被找到。”“那他们交代出的功法呢?那个什么【青玄一气】?有人修炼成功了么?”低头抿了口冒着腾腾热气的茶水,艾伯特淡淡道。“没……”几乎缩成一团的研究者更加战战兢兢,双腿双手齐齐颤抖,好似犯了帕金森:“没有修炼成功……甚至有几个因为修炼岔气,成了废人。”将仍旧半满的茶盏放到一旁,望着茶盏上方徐徐上升的水汽,艾伯特沉默几秒钟,斩钉截铁道:“那就立刻进行下一步试验。”研究者一听这话,有些慌神,赶忙道:“下一步研究需要大脑切片解刨,我们还没有能力进行保证试验体存活的大脑切片研究!”抬眼瞥向紧张兮兮的研究员,艾伯特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不紧不慢道:“我们不是有两个试验体么?”研究员呆愣两秒,很快理解了艾伯特的意思,严肃回答:“是,我们这就准备下一步试验。”“去吧~”艾伯特手指在空气中微扫,研究员便如蒙大赦地匆匆离开。与此同时,仰面躺在器械床被十几名研究员剥离细胞的任逍遥突然睁开紧闭的双眼。“逍遥……逍遥……”“你能听到我么?”脑海中的青樾虚弱的声音再次响起,任逍遥这才敢确定不是自己幻听。“青、樾?”使不上力气的任逍遥从嗓子眼挤出两个字。早就习惯任逍遥呼唤这个名字的研究员们格外淡定,甚至连握在手中的器械都没略微晃动半下,继续完成自己分内的工作。“不用说出来,我能感受到你所想……”任逍遥刚想询问青樾为什么能够同他对话,青樾便径自道:“【青玄一气】基础篇修炼至九重,你也可以做到。”“逍遥,你的【青玄一气】修炼到第八重了,对吧……”不知为何任逍遥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禁反问道:“青青,你……”“逍遥……”青樾叹息着打断任逍遥,语气沉沉:“要活着。”青樾话音一落,自脑海中迸发而出的熟悉精神力、气血之力和海量的青玄真气便将任逍遥震晕过去。【青玄一气】基础篇修炼至九重,不仅可以隔空传音,甚至可以隔空灌顶。研究员们眼睁睁地看着手底下任逍遥的躯体一次次爆裂又一次次修复,短短三四秒钟之内居然重塑七七四十九次。还以为试验总算摸到些许头绪的研究员们及时按响呼叫铃的同时,恪尽职守地仔细观察、记录任逍遥的体征。被研究员们瞩目的任逍遥重新睁开眼睛时,突破至中篇第一重的青玄真气已经和气血之力、精神力重组成一种全新的紫金色能量,充斥在他所有细胞当中。研究员们猛地看到任逍遥紫金色的眼珠也是吓了一跳,但见多识广的他们很快平静下来:“记录一下,黑眼球变成紫金色。”其中一位研究员自然而然地伸手去扒任逍遥的眼皮,仔细观察一番后,转向身旁的同事:“瞳孔也是紫金色,白眼球泛淡紫……”‘色’还没出口,研究员便因自己手腕处一阵剧痛尖叫起来。在同事们惊惧的目光中,全身冰冷汗如雨下的研究员缓缓转头——对上任逍遥的笑脸,和他捏着一团rou泥的左手。章节目录第67章人马齐聚突破层层封锁横冲直撞地闯入青樾的囚室,浑身浴血的任逍遥根本不敢相信躺在床上的人是青樾。耳边‘嘀嘟’‘嘀嘟’吵个不停的警报音都渐渐远去,任逍遥眼里只容得下生死不知的青樾。青樾曾经鸦羽般的长发此时是泛着枯黄的白,皮肤像颓败失去水分的花一样皱缩着。原本圆润的脸颊凹陷下去,颧骨显得锋利尖刻,眼角、额头、嘴边都是层叠的纹路。宛如漏气的气球,青樾本就纤细的骨骼此时只有薄薄一层皮rou包裹着,皮青白的血管像附在干瘪树木上的菟丝子般凸出。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没有生命气息……‘啪嗒’透明的泪水顺着任逍遥的脸颊滚落,一路上被不知属于谁的血液染得腥红,最后在青樾冰冷的额头溅起小小的血花。像碰坏什么易碎品似的,任逍遥用指尖轻轻将那滴溅开的泪滴抹掉:“好了,我们回……”‘家’这个简单的字眼儿,任逍遥却没能出口——天下之大,他们无处为家。高度发展的星际时代,十二颗宜居星球,却没有任逍遥和青樾的栖身之地。任逍遥在这一刻无比深切地认知到:他们不属于这个时代,他们拥有的只有彼此。用袖口抹了把快要流下来的鼻涕,任逍遥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