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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屁颠的,第一时间就爬到他肩膀上,吱吱地叫着。见到玄炫,月羽先是一笑,道:“小炫,我把你的号码设在我通讯录的第一位呢,作为交换,你是不是应该也把我的号码设在第一位?”玄炫点头,“我认识的人当中没有Z开头的,Y开头的只有你一个,倒数第一位自然非你莫属。”月羽嘴角微挑,朝玄炫伸出手掌。玄炫盯着他那漂亮的手掌看了一会,用失望的语气道:“可惜你不是美女,不然我很乐意拉你起来。”月羽眸光流转,忽然打了一个响指,花栗鼠异常迅捷地顺着玄炫的手臂蹿下,在玄炫反应过来之前把他口袋里的手机给捧走了。看着花栗鼠邀功地手机交到月羽的手中,玄炫脸上不喜也不怒,既没有生气,又没有伸手把手机抢回来。月羽奖励地摸了摸花栗鼠的脑袋,输好自己的号码把手机还给玄炫。玄炫却不接,“怎样拿的就怎样还回来。”说完算计地扫了花栗鼠一眼。吱!花栗鼠腿软了,捧着月羽塞到它怀里的手机磨磨蹭蹭,就是不敢过去。萧春秋在一旁看得有趣,鄙视玄炫道:“不要脸啊,小动物都欺负。”玄炫不痛不痒的,朝花栗鼠勾了勾手指。月羽一派的淡然。花栗鼠看看月羽,又看看玄炫,怨念:自己的主人真是不给力,一点也不怜宠惜宠!花栗鼠还是识时务的,乖乖地把手机还给玄炫。玄炫揪了揪花栗鼠的尾巴,不轻不重地道:“小花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记性这么差,有待加强记忆力。”吱!花栗鼠立即抱住自己的尾巴,抖!宋肖御对玄炫和月羽好奇得很,尤其是月羽,与生俱来的气质使然,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距离感,觉得和他不是同一个世界的。萧春秋拉着萧春夏追问:“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萧春夏此时已经完全镇静下来,他把萧春秋拉到柜子前,示意他看那三把桃花扇。点点的血桃花鲜艳妖娆,悚目惊心,萧春秋霎时睁圆了眼睛。眼前的桃花扇和梦里的那把桃花扇几乎一模一样!上官轩看到那三把桃花扇,眼里忽然迸发出一股杀气。韩宇戴上手套,拿起那三把桃花扇仔细看了看,道:“这是人皮。”玄炫道:“没准就是那三个女死者身上的皮。”宋肖御费解:“没可能啊,鉴证科已经地毯式搜查过这办公室,怎么可能会遗漏这三把桃花扇?这扇子哪来的?”萧春夏混乱,鉴证科的人走后办公室里就一直只有他一个人,按照宋肖御所说,鉴证科并没有找到这些扇子,那这三把扇子从何而来?又是谁放在那里的?萧春夏猛然想到了那个诡异血腥的梦,头不由得痛了起来。月羽用手指抚了抚下巴,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这倒是一种证据。”萧春秋等人一头雾水。玄炫想了一下,问:“凶手来过的证据?”月羽点头。萧春秋佩服地看玄炫,这人的脑袋是啥结构的,一句无头无尾的话也能猜出答案来。接着,月羽把刚才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听完,萧春秋等人只觉得脊梁骨一凉,太、太诡异了!沉默了一会,上官轩盯着月羽问:“你怎么会出现得如此及时?”月羽站起来,走到玄炫身边,搭着他的肩膀冷淡地道:“我来找小炫的,我天生运气好么,就这么给碰上了。”玄炫瞥了肩膀上的手一眼,没说什么,他隐隐察觉到月羽平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对自己被怀疑的不悦。气氛突然有些僵。一直没有说话的玄妙可及时插|进来道:“我有点不明白,凶手为什么要嫁祸春夏?”萧春秋担忧不已,问玄炫:“你有什么护身符吗?就是类似可以警示的那种,给一个我哥吧,我觉得我哥很危险。”玄妙可眉一扬,“我这么大的一个活护身符还不够么?”萧春秋道:“你不是无时无刻都在我哥身边,换了我是凶手,我也会挑你不在的时候下手,护身符哥哥可以带在身上嘛!”上官轩抿了抿唇,近乎承诺地道:“不要担心,很快就会结束,你哥不会有事的。”萧春秋狐疑地看了上官轩几眼,“你有线索?”上官轩没有马上回答,半晌,他才道:“凶手已经不耐烦了,猫捉老鼠的游戏他开始腻了。”萧春秋怒气冲冲的,“你又不是凶手,你怎知道他腻了?也许他正玩得高兴呢,才短短几天,他已经杀了六个人,那个变态杀人狂!”他最为担心的就是凶手挑上了萧春夏,左想右想,萧春秋还是放心不下,他对萧春夏道:“哥,不如你请假和我一起上班吧,在警局怎么也比医院安全啊。”玄妙可道:“凶手明显不是一般人,警局也不见得安全。”“那怎么办?”萧春秋愁了,不断地用眼睛瞄玄炫,据玄妙可所说,她这个哥哥灵力一流,武术造诣也是一流,绝对是以一挡百的角色。玄炫岂会不明白他的意思,便道:“这样吧,小可去春夏家住几天。”玄妙可点头,“行。”萧春秋顿时放心了,玄妙可虽然比不上玄炫,但是绝对是高手。“谢谢啊。”这句道谢萧春秋说得极为真诚。萧春夏哭笑不得,自己一个男子汉竟要一个女孩子保护,真是有点儿丢脸。看出他的心思,玄炫道:“若是你觉得不好意思那就付钱,就当你请小可当保镖不就心安理得了。”萧春秋急了:“小可没说要钱,你这个做哥哥的,别做坏榜样。”玄妙可幽幽地说:“我没说不要钱,只是还没开口而已。”萧春秋跳脚,“你们这对吸血兄妹!”当然,玄炫只是说笑的,看到萧春秋气哼哼的,他可舒坦了。……萧春秋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他大惊,急忙拨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一骨碌地爬起来。离开医院后,他就和上官轩一起回警局,因为昨晚睡得不好,一路上都昏昏欲睡的,可是他明明在车上,怎么就突然跑到床上睡着了?对了,上官轩呢?……“上官轩!上官轩!……”“我在厨房。”叫了两声就听见上官轩的声音从外面出来,萧春秋打开门跑出去,就看到上官轩正站在一张圆桌前,手上托着一个托盘。“怎么满头大汗的,又做噩梦?”萧春秋不回答,脑袋小幅度转动着打量四周,“这里是哪里?”地方不是很大,可是却很雅致,藤制的布艺沙发,图案是墨竹,墙壁刷成了一种极淡的天蓝,壁灯是古典人物造型的……很古意的客厅,刚才睡觉的地方应该是卧室。上官轩道:“我家。”“你家?”萧春秋很失礼地叫了起来。看不出上官轩还挺有格调的么。他的过大反应让上官轩觉得有点好笑:“你好像很意外。”自然意外,萧春秋一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