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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要是再有出门不带人,被追着砍几条街的状况,你也给我等着。”陈郁哭笑不得,只好捏着叶临的下巴吻上那两片嘴唇,这两天接吻的次数都快赶上他上半辈子的总和了,更奇妙的是他一次比一次沉溺其中,以至于在金廷KTV接到叶临电话的时候,他不自觉又想到叶临嘴唇张合的样子。撂了电话,陈郁活动了一下手腕,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对站在身边的马仔喊道:“还不快去把陆三当家请出来,没看你刘哥都等不耐烦了吗?”刘敢是个人精,闻言马上换上一脸诚惶诚恐,凑近了说:“陈哥你这话可是折煞我了,能和陈哥在一块坐着那是我刘敢运气了,我还能不耐烦?那我不成了不知好歹的人了?”陈郁摸出烟来点上,冲着刘敢吐了口烟气。刘敢这下知道不耐烦的是谁了,立刻讪笑着对陈郁哈腰说:“我跟着这位小兄弟去帮把手,就不打扰陈哥找乐子了。”陈郁的脸色这才好看点,把没吸两口的烟在烟灰缸里捻灭,顺手掸掸手上的烟灰,跟着也站了起来:“我有点事就不送你了,替我给洪老大带声好,没事常来咱们这里转转,增进增进感情嘛。”看着刘敢跟着去关押陆盛的房间,陈郁脸色渐渐变得凝重。刘敢明明早就知道陆盛被他弄成什么样子,还能滴水不漏地在这儿跟他虚与委蛇半天,脸上根本看不出着急。这样的人要么是极胆小怕事,要么是心思藏得深。他能做洪庆的心腹,恐怕是后者了。除掉洪庆后,这个人必须马上跟着处理掉。更何况他得罪过叶临,那就更不能留。如先前所料,刘敢带着只剩下半条命的陆盛匆忙离开,根本不敢来找他理论。毕竟,这里是和兴会的地盘,陈郁也不是只敢动嘴皮子的纸老虎。陈郁回到叶临那间公寓的时候主人家还没回来,叶临办正事时绝不含糊,总要尽力做到不出一点纰漏。他自己用备用钥匙开了门,走到沙发边坐下。一抬头,看到的还是那个熟悉的挂钟,时间显示是五点一刻。陈郁笑了笑,起身为他和叶临准备晚餐。叶临很准时,之前通电话时说过六点左右回来,他进来时电视台刚巧在整点报时。陈郁正喝水,招手让他过来。叶临脱下外衣,走到陈郁身边坐了。陈郁打量他一会,见他没有受伤的迹象便说:“你先歇会,我去把菜炒上,五分钟后洗手过来吃。”“你就不问问事情办得怎么样?”陈郁握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在沙发靠背上倚坐着,弓着身子说:“有你在,我从来不担心事情办不好。”叶临按住他的手背与他交握,嘴里说着:“和兴会向来赏罚分明,既然你说我做得好,就该有奖励。”这倒是稀事,叶临从来不讨赏的,况且陈郁一向拿他当自家人,自己有的东西叶临随便拿,谈不上奖励不奖励的。陈郁也不急着去炒菜了,坐回他身边问:“说吧,就算你要星星,我都能从动物园给你弄来一只。”叶临低下头闷闷地笑了。半晌,他抬起头,目光guntang地看着陈郁说:“你先脱光衣服,我再告诉你我要什么。”原来是这个。陈郁忍住笑,问他要不要先吃饭。叶临大概是以为他太不解风情,皱眉瞪着他,最后无奈地说饿了再吃。陈郁小心控制着不笑出声来,但嘴角的弧度却越扯越大。不得不说这是一次极其失败的调情,但他确实心动了,而且还不止一点。回来后陈郁换了宽大的T恤穿着,此时双臂一抬就把上衣脱了,露出上身流畅的肌rou线条。注意到叶临盯着他的目光,陈郁又抬起屁股把运动裤也脱了,等于是只穿着内裤坐在沙发上。“还行吧?”他逗着叶临。叶临抬起一只手按在他胸口上,眼里似有火在烧,哑着嗓子说道:“都脱了。”☆、接受老实说,陈郁对自己现在的状态也有些费解。上辈子他活了二十八年,从没对男人的屁股或老二感兴趣过,包括对叶临的。所以重生后这么快就接受了和男人的这档子事,而且连最基本的反感或恶心都没有,他自己也感到很意外。不过这时候可不是深入思考这类问题的好时机,叶临见他愣着,已经亲自动手来扒他身上最后一片布料了。陈郁只得配合着脱掉唯一的遮羞布,赤条条坐着任叶临用目光在他身上四处抚触。叶临盯了他好一会,久到陈郁有点不自在,伸手也去解他的领带和衬衫扣子,却被按住了手。叶临的声音有些不确定:“如果你……我并不是非得……”陈郁没好气地说:“我衣服都脱光了才问我能不能接受,好像晚了点吧?”没想到叶临还有心思开玩笑:“不算晚,我进去之前你都可以反悔。”陈郁忍住没问进去之后能不能反悔此类问题,这个时候挑衅叶临并非明智之举。他揽着叶临站起来往卧室走,算是间接做出了回答。刚一接触到床边叶临就向他发难,直接把他推倒在床上俯趴着。紧接着两只手腕被拉到身后,叶临扯下领带把他双手紧紧绑了。陈郁试着挣了挣没弄开,只好扭过头来抗议:“喂!”这还是第一回陷入任人宰割的境地,他现在知道被绑着的滋味不妙了,可惜叶临正在找套子和润滑剂,根本不搭理他。他翻了个身脸朝上仰躺着,冲叶临抱怨:“我又不逃,有必要绑这么紧么?”叶临拿了东西回来压在他身上,解释说:“不想让你动来动去干扰我。”这回答分外让人愤慨,陈郁嚷道:“行啊阿临,不过待会你可别说我不配合你。”叶临边脱衣服边说:“你乖乖躺着别动,就算是最好的配合了。”等他把内裤连着裤子一起扯下来时,陈郁发现他也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冷静,那里的颜色和尺寸都已经与平时大相径庭了。叶临握住陈郁的脚踝往两边拉,自己跪在分开的两腿中间,俯身用嘴含住陈郁下身。这舔得也太舒服了吧,陈郁昏昏然想着,他一定做过不少功课,一个人的时候也靠毛片过日子。正专心享受着唇舌的侍弄,陈郁忽然感到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被热乎乎、湿漉漉的舌头扫了一下,还大有往里钻的趋势。陈郁上半身立时弹了起来,可惜大腿被死死压着,只能又重重落回床上。他这种“不配合”马上遭到了叶临的惩罚,顶端被坚硬的牙齿快速刮了一下,又是疼又是爽,难受得叫人发疯。陈郁强忍着那难过劲骂道:“这都是哪学来的歪门邪道?你他妈的也不嫌脏!”叶临爬上来堵住他的嘴,舌头在他口腔里每一个角落翻搅,津液都顺着两人嘴角流下来了也不肯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