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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修缘白嫩细长的脖子不知何时也沾染上了一片粉色,他笑了笑,暗自凑过去,guntang炙热的鼻息全撒在修缘脖子上。修缘一惊,平安已将唇贴上去,细细摩挲他的后颈。“你……你!”修缘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回头,看到他意乱情迷的样子,想到这也是人之常情,平安头回有这种境遇,不知所措也可以谅解。才想到这里,他就被平安死死抱紧,脖颈被湿润的舌尖滑过,牙齿轻轻咬上去,随后平安略一挺身,彻底弄脏了修缘的手。第22章震惊过后,修缘动了动嘴,刚要说话,就听外头一阵兵器吵闹声,大约离破庙只有数十步之距。这么晚还经过此地,十有八九是江湖人士,免不了又要在这狭小破庙中挤一晚上。两个人本来可以正大光明继续睡觉,无奈修缘手上还有污秽,无处可擦。平安也是衣裳不整,虽然一时间云歇雨散,但腥膻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挥散不掉。修缘没有办法,只得赶紧将平安衣物理好,那伙人的步子越发逼近,平安将他拉到了佛像身后,紧紧抱住修缘,两个人勉强藏好了。“你们说,这荒山野岭的,还能再遇到那妖女不成?”“咱们跟着少当家走,纵使那妖女再厉害又怎样。”“她可是天一教的人,黄岐最得力的手下,咱们一行十五人,个个都是门派高手,若不是有吴少当家在,就连咱们五个,都要命送黄泉。”那被称作吴少当家的,正是“无剑阁”主人吴聿,蜀地名门,因父母早亡,少小之时便接手“无剑阁”,如今年纪不大,却一派老成。他听众人议论,只笑一笑道:“各位英雄抬举,魔教之人理当诛之而后快。那妖女武功高强,她潜伏在此,恐怕不止想杀一两个武林同道这么简单,我看武林大会才是他们的目的。既然如此,那天一教绝不会只派她一人到此,若是黄岐来了,或是别人,或者情况更坏一些,他们的教主也要往宁波去,到时我们如何应付总之大家小心为上,千万不要大意。待到了宁波,与秦兄他们相聚,才算安全。”众人听了这番话,不禁毛骨悚然,想到那妖女已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单手便将几位兄弟的下颌捏碎了,余下几位,有的被震碎心脉,有的被拍碎头骨。但她也不过是黄岐手下一员而已。若天一教还派了别人……“不如我们今夜轮流守夜,遇到紧急情况,还可互相提醒,早加防范,不至于让妖人得逞。”立即有人提议,得到众人的同意。“奇怪,你们不觉得,这破庙之中,有人住过?”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发现了端倪,将地上铺好的稻草指给众人看:“一点都不凌乱。”说罢又伸手去摸,更加确信:“还是温热的,刚才有人睡过!”这话一出,众人都目瞪口呆,难道天一教众藏身于此?“大家小心,不要忘了,这次武林诸多祸事矛头都直指凌九重,除了天一教之外,他更是武林公敌,若在这里遇见他的人,也不乐观。”众人都起身搜寻,修缘倚在平安怀里,却被他点了xue,浑身发麻,动弹不得。有人已经走到佛像附近,修缘紧张至极,额头全是冷汗。平安倒是镇定,小心翼翼用手背将他脸上的汗擦净了,来人只是例行检查,没料到佛像后竟真的藏了两个人,当即吓了一跳,往后退一大步,大吼一声:“谁!”众人皆匆匆赶过来,平安已将修缘抱起,将他的头埋进自己怀里,外人根本看不见修缘的样貌,只有人道:“原来是两个男人,在此处苟且!”其他人都大笑起来,指着平安道:“好丑的男人,你看他怀里那白嫩的兔儿爷一动不动,不会被他灌了迷药,一jian再jian罢?”“原来倒是咱们搅了别人的好事!”又有人问:“小子,看你的样子,像是丐帮的,哪个长老手下弟子,我好给你求求情,哈哈!”众人大笑不止,唯有那吴聿,只细细打量平安修缘二人,并不说一句话,虽然修缘被捂得死死的,看不到脸,他也上下看了好几遍。平安从地上捡了几颗石子,单手齐发,眨眼工夫,说话的几人喉咙均被砸中,一时半刻死不了,但话不能说,且疼得在地上摸爬滚打,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有人忙抱住吴聿求救。吴聿能有甚么办法,再一抬头,先前那脸上溃烂的少年深深看他一眼,脚下运功,顷刻间便带着人离开了。平安带着修缘一路行了十多里,走到靠近水源的一处树林,附近静谧,是个适合过夜的地方。他将修缘放下,扶他坐着,倚在自己肩上,缓缓解了他的xue道。修缘依旧不能适应,手脚酸麻不已,他今天遭遇这样离奇的事,一言不发,只撑着身子慢慢移到古树另一头,跟平安背对着背,不愿理他。平安也不强求,只悄悄将手绕过树干,与修缘两手交握,似在默默安慰他。“为甚么点我的xue道?”平安使了些力,将他拽到身边,修缘望着他的眸子,忽然便生不起气来。“你不想我露面,给那些江湖人看到?”平安点头,当时情况紧急,又无法跟修缘沟通,点他xue道突出重围是最快最保险的办法。就算他们先前甚么也没有做过,与几个江湖上的陌生人共度一晚终归是不安全的,对方来历不明,而在对方眼里,他们更是身份奇特,产生冲突在所难免。修缘将手伸到他面前:“又酸又麻。”平安心领神会,当即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屈起的膝盖上,缓缓揉捏起来。修缘在他面前总是不需要任何掩饰,想睡觉时,打个哈欠,便收回手,头枕在平安腿上,侧过身脸靠着他睡过去了。平安自己倚在树边,一会儿捏捏他的脸,一会儿摸摸他的手,笑意盎然。二人次日醒来,已是天光大亮,修缘拉着平安在河边匆忙洗漱一番之后,才懊恼道:“咱们把干粮也落在庙里了!”平安却不慌不忙,要去逮些野味来。修缘记得自己第一次也是在荒郊野外,逮了一只野兔,这少年不仅不肯吃,还要修缘把它放了。他总觉得平安一日日跟先前不一样了,但是究竟哪里不同,却说不上来,人还是那个人,温柔内敛,果敢沉稳,大部分时间不爱笑,但是一笑起来,又让他移不开眼睛。大概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