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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些,便压在他耳边低声吩咐。平安手一覆上修缘的肩,他便微微战栗,面上虽然洒脱,但跟喜欢的人做这等事,说不紧张是假的。平安单手桎梏住他,另一只手碰到衣裳,小心翼翼从第一颗扣子开始,缓缓将衣襟解了。修缘任他动作,又见平安将手搭在他的肩颈处,轻轻一剥,那袍子便脱在他手肘处,露出圆润的肩膀和光滑结实的胸膛来。平安又去褪他的亵裤,褪了一半,却看向修缘,似乎在问,修缘明明说帮他消肿,用手便可,却为何叫自己脱他的衣裳。修缘如何说得出,今日不用手,换作另一处。只得亲了亲他的唇,低声道:“快些,会比上次舒服。”这是修缘第一次主动亲他,这几日平安虽然对他亲亲摸摸,修缘不生气了,却从未主动这样待他。平安喜出望外,立刻将修缘身上剥的干干净净,望了望他身下,竟跟自己一样,已有了反应!修缘那处俏生生地挺着,漂亮得惊人。修缘想来,平安只看过它乖乖沉睡在丛林里的样子,没见过这样剑拔弩张的,难怪十分好奇,又凑了过来,低下头,对小修缘又摸又弄,十分喜欢,竟迫不及待便要张口去含。修缘一惊,忙止住了他:“平……平安,先等等,太脏了,不可以。”平安被修缘拦住,双眼竟发红,隐隐有嗜血的神情,不过转瞬即逝,又望了小修缘好半天,似乎十分不舍这份美味。修缘看他失落,为了弥补,便主动凑上去,一边亲吻他的眼睛耳朵,一边学着平安,将他身上衣服脱了,然后滑下身子,张口咬住了平安的裤腰边缘。修缘轻轻闭眼,又长又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然后他一鼓作气,牙齿衔着亵裤往下一扯,先是耻毛初见端倪,接着便是平安胯下那热硬之物,许是在里头憋得久了,竟急急要探出头来。修缘扯下亵裤之后,它便狠狠一弹,打在小和尚的脸上,更让他无地自容。平安见小和尚脸上沾了湿痕,眼底也隐隐有泪花,忙几下便把裤子扔了,抱住修缘,在他脸上舔了又舔,直把那恼人的欲液舔净了,又去亲他眼角。修缘心里一暖,反手抱住平安,二人在床上滚了两滚,先是修缘在上头,然平安后发制人,又将他压在身下。修缘心想,反正是与平安,谁上谁下又有甚么关系,都是一样的,也就罢了。他渐渐屈起双腿,缠在平安腰间,然后摸着平安的脸道:“平安,你……你喜欢我么?愿不愿意跟我做……那等快乐事?”二人之间一直自然相处,从未说过甚么喜欢、爱慕。修缘想了想,双腿又缠紧一些,道:“不是平常的喜欢,是很喜欢,喜欢到……要生生世世跟你在一起,融入到你骨血里才好。”平安怔住了,只片刻便回过神,倾下身子,狠狠吻住他。月光覆了他一身,修缘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只得将人抱紧了,不愿分开。二人吻了好一阵子,修缘与平安下身相抵,彼此早有反应,这样相互磨蹭,异常难耐。“平安,等等。”修缘喘息着坐起来,平安眼睛一刻不离,看着他赤身裸体,一条腿还微微屈起,想要遮掩身下的蓬勃之物。平安像一只家养的猫,又挨挨蹭蹭黏了上去,对着修缘的肩膀脖颈亲了又亲,还将双手绕到他背后,从背脊抚摸到臀际,极其缠绵。修缘笑了,他又靠近一些,倚到平安怀里:“你摸摸它。”说完压在平安腿上,将那热硬之物与平安的放在一处,还低下头,缓缓挺了挺腰,与他的蹭了几蹭,二人顶端相触,都湿润不已,修缘更是不经意发出若有似无的低吟,平安如何能忍,立即握住了两根东西,紧紧裹在一处,揉搓捏弄,指甲还轻轻挠过小孔,修缘抓着他的肩,轻轻战栗起来。平安一手抚着他的腰,看似也十分情动,那两根在他手中慢慢胀大,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修缘偏还要来添乱,偷偷摸一把平安的饱满的双丸,又立刻将手挪开了。平安抬眼去看他,二人对视,修缘眼里春情一片,雾蒙蒙水润润的,那桃花眼忒会勾人,看得平安心下一动,立刻凑过去吻了。从前修缘跟莲花生在山中交欢,到最亲密处,也从未如此。二人俱是生手,修缘一会儿舔舔他的唇,一会儿又卷卷他的舌,直到惹了那呆子,被他强势箍住了手脚,二人深深吻住了,平安学着修缘的模样,在他口中肆虐,没有章法的攻城略地,却叫修缘心悸不已,缓缓闭上了眼,他怕太过神魂颠倒。平安胯下热硬已久,他不觉挺身,胡乱戳了几下,弄得修缘大腿内侧濡湿一片,却不得而入。二人吻得难舍难分,修缘不得不与平安暂时分开,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慢慢仰躺下来,双腿屈起,微微分开。平安眼底眸光一闪,正待他接下来动作,却见修缘将右手中食二指伸到他面前:“你舔湿了。”平安握了他的手,慢慢含住修长的手指,细细舔起来。“够了。”过了片刻,根本就是煎熬,修缘止住他,将手慢慢移至私处:“你看好了,是从这里……”修缘说不下去,便以行动代替,单手将引诱平安已久的饱满双臀轻轻拨开,沿着臀缝,那二指一路滑了下去,停在销魂处。修缘望了一眼平安,说不清是何种意味,平安只觉得下腹又热了一些,却看他即刻又垂了眼。“嗯……”只这一声,那二指指尖都缓缓探了进去,修缘仰了脖子,眼角竟溢出泪来。他一个年轻和尚,在平安面前,做这等不要脸面的浪荡事,勾他进来狠狠cao弄,偏心里快乐得欲死欲生。“平安,我是不是……”修缘话未说完,却见平安双眼发红,直直盯着他的右手,趁他不备捉住了,引着他的二指,缓缓深入进去。“啊……”修缘失声,那里已许久未经开拓,如何经得起这样一弄,修缘仰躺在床上,只见自己双腿时开时并,那一根依旧直直翘立,顶端已因为得不到抚慰流出泪来,平安跪坐在他身边,正握着他的手,缓缓进出。那抽出在外的手指,早已湿润不堪,黏黏腻腻。修缘的注意全被引到那一处,平安却侧身躺下,一路嗅过来,轻轻咬住了他的耳朵。仿佛小动物间的逗弄,修缘不再紧张,轻笑出声,任由平安在他颈间热热痒痒的舔吻起来。那二指一次甚过一次,愈发深入,不知摸到了哪里,只见修缘浑身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