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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面具扔了,不过背对着莲花生,根本看不到他的容貌。“我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说着,鼻翼贴近修缘的脖颈,轻轻来回扫荡,热气引得小和尚缩了缩脖子,心里却骂,这男人一定是疯了,说的甚么胡话!他张口,用牙齿轻咬修缘的耳廓,下身贴上去,紧靠住修缘的臀瓣,让后者惊喘一声。莲花生的呼吸明显更加粗重了,他将脸埋进修缘的肩窝中,轻轻地吻,他的下身渐渐肿胀到惊人的地步,笔直而粗长,莲花生微微挺腰,将圆润的头部沿着臀缝轻蹭,他看见修缘的身子微微弹跳了一下,如同一只受惊的羚羊,被豺狼制服,等着最后被拆骨入腹,他浑身上下,从头到尾充斥着一种绝望感,这让他看起来更加迷人可口。莲花生沿着他的锁骨一路向下,轻轻啃咬他的后背,他能感觉出,虽然修缘的意识在抗拒,但是他的身体在迎合,脖子、腰臀、大腿,几乎全部泛红,脚趾还在微微蜷缩着。莲花生向前迈一步,用自己的脚去慢慢勾住小和尚的,一直抚到脚踝。他的手摩挲着修缘的脸,摸到眼角,全是热烫的泪,小和尚说不出话,发出“呜呜”的声音,他越是瑟缩,越是引起了莲花生的嗜血欲望,他将guitou轻轻沿着臀缝摩擦,慢慢将茎身滑过去,滑到会阴,磨得小和尚重重呼出两口气,那肿胀的顶端终于碰到了小和尚的玉丸,欺负他似的,狠狠地撞过去,用guitou上满溢的欲液涂遍他饱胀的双丸:“舒服么?我会让你快活得再也离不开我,好不好?”修缘慢慢闭上了眼睛,莲花生埋首吻他的脖子,两相缠绵间,他的手在修缘身上轻轻抚摸,摸得他喘不过气,像离开淡水的鱼,垂死挣扎。“你也喜欢的,何必跟自己过不去?”说着,手探到修缘下身,抹了他前头吐出的露珠,竟一路向上,在他樱红色的乳尖上涂抹开来,很快便晶莹透亮,诱人到了极点。修缘这时候的情绪说不清悲愤还是迷乱,他轻轻颤动身体,无奈冲不开xue道,他似求饶又似哭泣似怒吼的呜咽声,全在莲花生握住他腰肢,将自己强行埋进去的那一刻消失殆尽。热烫紧密的地方,依旧销魂蚀骨,莲花生在他耳边低声道:“痛吗?”修缘动弹不得,莲花生摸到他的肩胛处,竟指尖一点,解了他的xue道:“我要你记得,无论是快乐还是痛苦,都是我给的,不是别人。”xue道刚一解开,修缘双脚一软,便要滑入水中,莲花生扶住了他,一边缓缓抽插,一边以唇舌啃咬他的肩颈。修缘吃力道:“你……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不然,待我有了力气,第……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你!”莲花生挺身,又刺入一些,道:“你舍不得。”说罢,便拉着他一同坐入水中,微微提了他的腰,将性器抽出,xue口还不及闭紧,水稍稍倒灌进去,莲花生将自己送进那销魂之所,修缘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水声不断,两相结合的部位发出“啪啪”声响,他连话也说不出了,只坐在莲花生身上,颠簸不已。莲花生的长发飘到他眼前,弄得他脖子里痒痒的,他努力扭过头,想看一看身后这个疯狂侵略他的男人,可惜莲花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重重挺胯,将修缘按在他的腰间,修长白皙的手指扳开漂亮的臀瓣,一根粗长事物在其间抽插不止。水温温暖暖的,拍打着修缘的身体,他私处的褶皱被一次次抚平,他的双丸被重重揉捏,他最羞耻的地方,正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的撞击和深入,而他在迎合,在包容,紧紧裹住他,与他rou体相缠,鱼水之欢。莲花生的声音重又响起,他缓缓摇摆腰腹,让深入的男根在修缘身体内画圈,guitou沟壑一次又一次擦过敏感之地,两个人都沉迷其中,小和尚的内壁开始湿润,他压抑的泣音尤为迷人。“得到你的方式有很多种,这是我最不想要的,却是最直接的。”莲花生的嗓音低沉沙哑,虽然情欲十足,但却不见得有多快乐。修缘十分迷茫,他再次回头,长发飞扬,遮挡住男人的大半个脸,然而一双幽深漆黑的眼,却瞬间攫住了他,让他动弹不得。第71章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修缘才醒过来。或许是头天晚上太纵情欢愉,他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夜里睡得也沉,总觉得有毛茸茸的大尾巴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却睁不开眼,只得将头埋进枕头里继续睡。后来……莲花生似乎抱紧了他,把人移到床里侧,又将那条大尾巴撵走了。修缘动了动身子,浑身都痛,刚要下床,门开了,莲花生端了托盘走进来,这还是修缘第一次见他伺候人,未免有些不习惯。莲花生将托盘放在桌上,端出粥跟小菜,对修缘道:“你的体力没有以前好了。”修缘羞愤不已,却无言反驳,只得扭开头不说话。“喝点粥,我吩咐人熬的。”莲花生说完,坐到床边,端了碗舀一勺粥,慢慢送到他嘴边,修缘想也不想,直接拿手去挡,洒了莲花生一身。他只站起来道:“不劳你麻烦,我不饿,咱们还是快些赶路,你找到你要的,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咱们两不相欠。”莲花生将碗放回桌上,云淡风轻地擦了擦胸前衣襟,道:“怎么一穿了衣裳,下了床,你便翻脸不认人了。”莲花生这就是骂他衣冠禽兽了。小和尚气得眼睛瞪圆了,脸也泛着红,干脆不说话,也不肯吃一口东西。莲花生拿了发带,随手将长发束起,道:“既然如此,便继续赶路罢。”一行人又花了一天一夜的工夫,从小镇出发,绕了一段山路,走到一处开阔的平原,马儿便不跑了。修缘正躺在马车里,眼睛盯着窗边摇曳的流苏发呆,忽见它不动了,莲花生从马上翻身而下,掀开帘布对修缘道:“进了断肠谷,前面机关重重,只得步行了。”修缘知道他快要派得上用场,也不推脱,一骨碌爬起来,跳下马车,却见除了黄岐外,其他人都坐在车上,留在原地,并不打算随他们去。“你要寻的,究竟是甚么?”莲花生此刻又将黄金面具戴上,那声音又低又沉:“水。”救命的水。修缘不懂,他又能帮得上甚么忙,莲花生却不说话了,只将修缘护在身后,黄岐紧紧跟着他们,一时间气氛紧张。然而走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