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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没想到他竟然是个这么悲天悯虫的虫,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大义凌然的牺牲自己为了和平。琦瑞抽抽鼻子,酸的厉害,是自己被自己感动了,还是难受什么呢。舒尉彦见他一脸漠然,心里慌了起来,将电话扔出去,一把将琦瑞强行抱上洗手台子上坐着,“不是你想的那样,虽然是政治联姻,但我的心意你应该明白,过去到现在,从来都没变过,政治联姻只是个对外说词,你明白吗扣扣,不管我们的婚姻叫什么,我都一心一意想要对你好,将你留在我身边!”琦瑞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儿,伸出爪子按在舒尉彦肩膀上,用力,“让开。”舒尉彦按住他的后脑,凑过去吻他,舌尖推开唇瓣,侵入他的口中,使劲勾起他的舌纠缠。琦瑞心神一晃,因他的抵死缠绵而茫然起来,手臂上的力气却愈发的大,最后琦瑞使劲用力气喘吁吁推开他。还是不行吗。舒尉彦伤心的看着琦瑞,“这么讨厌我为什么不咬我?”只是推开他。琦瑞二话不说,急匆匆跳下洗手台,掀开马桶,解开腰带。水声响了片刻,慢慢停了下来。琦瑞无语,“我说了,我要尿尿。”是真的要尿尿!舒尉彦眼中瞬间涌上喜色,“你不生气了?”冲过去抱住还没提裤子的琦瑞,开怀的将他抱进怀中,使劲用下巴蹭着他的脑袋。琦瑞在他怀里哇哇叫起来,使劲踹在舒尉彦的裤裆上,光着屁股冲出了浴室。阳光暖暖的将金色洒在走廊中,三楼病房前的蓝色的百叶窗升了上去,明亮的病房内,几位穿着白大褂和防护服的医生正在检查仪器。琦瑞挠挠屁股,想起刚刚在屋里舒尉彦变态的在他屁股尖上啃了一口才让他穿上裤子,就脸色发红,屁股发痒。他还在努力抓屁股时,听到舒尉彦轻声带着笑意道,“她让你进去。”琦瑞抬起头,看见病床上插着呼吸管,脸上布满了黑紫色痂的女人侧着头,通过明亮的窗户用一双慈爱温柔的眼睛注视着他。“你……”舒尉彦欲言又止,“想进去吗?”琦瑞仰头,“不正叫我呢?”既然叫他了,为啥不去。舒尉彦摸摸他的脑袋,心中有几分难以言说的感觉病床上的女人不再美丽了,甚至让人恐惧,她的头发掉光了,满身的伤痂还隐隐渗着血脓水,细软的药管插满了全身,站在病房外看去,也觉得让人恐惧不敢靠近。舒尉彦想起多年前舒岳在病房外的神情,是一种带着恐惧的冷酷,他不相信自己的妻子变成这副模样,不敢去接近她,不敢也不想再去见她。“不怕她吗?”舒尉彦低头问。琦瑞皱了下眉头,杀气腾腾的踩在舒尉彦脚背上,“你说什么,她可是你雌……母亲!”琦瑞别扭的拗过来口,瞧着还挺生气,生自己养自己的人或者虫,怎么能怕呢,不管变成什么样都不怕的。舒尉彦唇角划开笑意,握住琦瑞的爪子,在医生护士离开之后,带着琦瑞走进了病房。去见婆婆啦。第29章小哥哥军部办公室里,舒岳负手站在窗边,手中握着的几张纸被一点点收紧,捏皱,却始终都没有放下。舒楠道,“爸,你倒是想想办法,要是小薇的弟弟被抓了,我和她的婚事定然会延期的,你说我们俩的婚事延期,您孙子的到来不也要延期了。”舒岳的眉间沟壑极深,面孔像雕塑般肃杀冷静,他转过头,直勾勾看着舒楠一言不发。舒楠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爸,怎么了?”舒岳敛眸,将手里的纸捏的更紧,一手指向门口,“出去吧,我去给警察厅打电话。”他看着大儿子离开,望着那离开的背影回不过神来。他突然想起小儿子最后一次恳求他救mama的样子,也记得自己决绝回拒的口气,若是那一次他也答应舒尉彦了呢,现在会不会就不是这种局面了。舒岳感觉自己老了,已经开始忍不住缅怀过去了。他坐了下来,疲惫的捏了捏鼻梁,反手看着文件上舒尉彦的名字,陷入了深思。那时候正值与虫族交战的重要时机,究竟为了什么原因,尉彦的母亲会非要带着他离开城市?舒岳有些愤恨的想,如果不是那女人不顾他的命令,自私离开城市进入辐射区,也不会被辐射所伤,不会将重病的小儿子弄丢,也就不会发生如今他妻离子散的局面。舒岳不明白那女人离开能量罩的原因,也不知道舒尉彦在丢失的半年里去了什么地方,唯一敢肯定是这一切与那些入侵者定然脱离不开关系。他眯起眼,想起发生在舒尉彦身上的事,眉间便越发沉重了。琦瑞小心翼翼的坐在病床前,看着女人伸出布满黑紫色伤痂的手犹豫,抬头瞥了瞥站在他身后的舒尉彦。握不握啊,他这可是爪子,握住了吓住她怎么办。舒尉彦点点头,凑到他耳边,“她知道你的身份。”琦瑞一愣,有些惊讶,但现在不是询问的好时机,只好将疑问吞进肚子里,伸出两只虫爪将那只病重的手抱在爪心里。那女人脸上浮现一点点笑意,她无法说话,口中严重溃烂,连吃东西都只能依靠细软从身体上切一道小口,输送营养和服用的药。“我带他来见你了。”舒尉彦握住女人的另一只手,轻声说,“他终于来了。”琦瑞听着舒尉彦的话,觉得更加疑惑起来,抱着女人冰凉的手,无意间瞥到舒尉彦身上的衬衣,袖子挽到手肘处,强健有力的小手臂上肌rou随着他的动作鼓起。他心里有几分异样,看着舒尉彦,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直到他的目光落在那只宽厚的熊掌上,心里咯噔一下。他想起来哪里不对劲了。进出病房里的医生护士身上都穿着厚重的防辐射服,而他是虫,不怕辐射,可舒尉彦不是,但大狗熊却与往常一样,丝毫不见有何不同。当一个人对他本应该害怕的事物不害怕时,会有两种原因,其一是,他已经不在乎自己是生是死了,对世界充满绝望,巴不得自己赶快死掉;其二则是,这种令人应该害怕的事物根本不会伤害到他。人类之所以二百年来处于虫族的下风,正是由于人类无法进入辐射区这一原因,琦瑞越想越觉得心惊,看舒尉彦的目光也愈发充满警惕和疏离。舒尉彦好似完全没有注意到琦瑞的反应,轻抚女人的手背,温声说,“我小的时候和现在不太像,又瘦又小,我妈叫我吃饭,我总不听话。”琦瑞眨眨眼,听着他说,心想,这一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