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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有谁掀开了他的被子,他几乎立刻惊醒,但席卷周身的酸沉疲惫又强拖着他继续沉眠。几点了?他想。起这么早,干嘛?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吗? 他被自己这灵光一闪的下三路的双关逗得一乐,闭着眼习惯性躺尸。偷摸来cao战神大人的人绝不会介意cao一具毫无反应的身体,也不介意战神大人通常已被榨得一穷二白再给不出一星半点的战斗能量,毕竟重点在于“战神大人”,在于自己的鸟儿能跟上流人的上流鸟儿一样钻进同一个洞,吃到同样的虫。 以前在老师家也时常发生类似的事情,老师回来后cao他的佣人们收敛了,不敢再吃独食,以至于他险些忘了还有这一遭。但这应该不是老师的家里,床垫厚过头了,软得他腰酸背痛。他深陷在层层叠叠的棉花,一双带枪茧的手分开他的腿,像劈开蚌rou,只是他没法将痛苦变为珍珠。 随之发生的事也没什么稀奇,来人准备好了就托起他的腰把yinjing往xue里怼,不过尺寸颇为出乎意料——那双粗粝的手显然属于大人,cao他的yinjing却像个孩子,与他曾经承受过的那些相比甚至可以说是袖珍玲珑了。接着是另一双柔软的小手,轻轻放在他的睫毛上,他听见咯咯的笑声,清脆可爱,尽管不可否认他正被笑声的主人jianyin。 是个女孩子。 他再也藏不住震惊,“唰”地睁开眼,女孩见他醒了笑得更厉害,凑近了捧着他的脸一左一右各亲了一下,抬起头冲着床边大声说道:“爸爸,他就是战神大人吗?他真好看!和学校的臭男生一点儿也不一样!你以后多邀请他来家里玩,好不好?” “好。” 最开始的那双手伸过来摸摸女孩的头。他尚且睡意朦胧,意识不清,眼球呆滞地从女孩的脸转移到大床一侧,看到一张熟面孔,一位满脸宠溺的父亲,一名元老院资深成员。 “您好呀,战神大人。”元老端着杯热茶冲他招了招手,“小女仰慕您多时了,非缠着我要来见您一面,我实在拗不过她。唉,这天底下做父亲的有几个舍得委屈了自家贴心小棉袄?我也不能免俗呀。若有任何唐突,还请您见谅。” “爸爸!”女孩不满地嘟囔,“你乱说什么呢?” 他置若罔闻,盯着元老看了好一会儿。“不麻烦,倒是我说不定扫了令爱的兴致。” “哦?那没关系,我当然也知道您是大忙人,时间紧张得很。”元老支起一条腿跪在床上,伸手盖住他的眼睛,掌心被茶水焐得热意灼灼,“您不妨接着休息吧。” 当然了,元老也不可能真的放他休息。他看不见,因此愈发敏感,解开他胸前的纽扣却跟直接cao他似的令他浑身直打哆嗦。女孩忽然小声尖叫,猫一般扑进他怀里,原是被他湿热且紧绷的xue夹射了。她呼哧呼哧地急促喘息,稚嫩的yinjing滑出来,勾着一缕白浊,像在他xue里半是天真半是挑逗地搔了把痒。他感觉更加躁动。 “瞧我说什么来着?战神大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识过,你在他身上哪里能占得了便宜?” 元老一边打趣女儿,一边给他戴上眼罩,让他整个人背靠自己,正方便两只手抄在腋下把玩他的胸。乳rou沉胀坠疼,是发情的前兆,而抑制发情的药他已经停了两天,拜元老所赐,他现在下体空虚至极,被掐住rutou都能喷一股水,只想随便来个什么东西填满他那永远喂不饱的批。但不幸的是女孩也在,跪坐在他腿间用手指好奇地戳戳点点,而更不幸的是他还远没有不要脸到能恬不知耻地搁小孩子跟前自慰,哪怕这小孩子刚cao过他。 “囡囡,你不来了?” “不知道,没什么感觉,可能是药效过了吧。”女孩揪住他勃起的阴蒂一拧,听他拧着腰又哭又叫,“唉,可惜,我如果是男人就好了,真想把您cao哭。您哭的时候更好看了。” “视频里还没看够呀?” “看不够呀爸爸——”女孩嗲声嗲气撒着娇,下手却坏心眼得很,拿那一小块儿遍布快感神经的软rou当橡皮泥,揉掐拧按,手指乃至小臂都溅着他喷出来的yin水,直到滑溜溜的实在捏不住,这才悻悻将手缩了回去,交由父亲更为老练地亵玩,让他纯靠rutou和阴蒂就爽得潮喷,“战神大人简直像水母似的;比女人更像女人,又能喷水又爱哭。” “对啊,囡囡不是最讨厌女人哭了,电视上看见都吵着要换台,怎么战神大人哭你就喜欢?” “喜欢就是喜欢嘛!” “好好好……” 面对女儿,元老仿佛根本没脾气,把住他的双腿离开这间卧室,熟悉的姿势让他瞬间绷直了身子。“哎呀,小女任性妄为,您见笑了。您干嘛这么紧张?我们父女俩都是战神大人您最忠实的拥趸。”元老此话端的一派冠冕堂皇,“小女最喜欢您‘骑马’的英姿,请问大人您可否赏脸,再为我们表演一次?” 他心一沉。 ——上周末,也可能是礼拜天,老师在吃早饭的时候忽然晕倒了,万幸他眼疾手快,没叫老师的头直接撞上地砖。家庭医生诊断后发现是中毒,一种神经毒素,剂量低不致死,但老人家年迈体虚,恐怕半年之内腰椎以下都是知觉麻痹的,生活不能自理,需要卧床。 “主要就是将军年纪太大了!”家庭医生是契约人的战友外加多年老友,眼看英雄迟暮,岁月无情,不免沉沉叹了口气,“这种神经毒素,这么低微的剂量,分明只需要一些战斗能量便可无害中和,哪怕将军再年轻五十岁呢……唉。” 那我能不能……他刚冒出一个念头,又猛地顿住,整个人如遭雷击。勉强糊弄过家庭医生之后,他跑去空无一人的花园,呆愣愣站了好一会儿,劈手甩了自己一耳光。 你怎么能?傲长空,你怎么能?! 中毒的真相很快浮出水面,是园丁给室内绿植换新的时候疏忽了,买了一些含有这种神经毒素的吊兰,而吊兰花蕊又混进贮藏室,被做成菜品端上了桌。 “您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吗?”他把削皮切块的苹果打成糊糊,“老师,我不信。” “我知道你不信。接下来这段日子肯定有不少人来探望我,他们说什么、做什么、或者你觉得哪些地方可疑,都只管过来跟我讲,知道了吗?” 他点点头,推测老师可能被卷进了某场政治斗争,没想到幕后主使却是冲着自己来的。三日之前元老携秘书登门拜访,不巧老师正在休息,他陪着喝了杯茶,心不在焉地听对方客套,结果话题突然拐到了他的城主师父身上,“不知城主大人今年高寿?” 秘书一唱一和:“再过四年就是六百岁大寿了。” “喔,六百岁。”元老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和你老师相差无几呢。” 他顿时明白过来。 “老师想让我先静心调理身体,而你们等不及了,这次算是给老师一个教训,也算警告我,再有下次就换成我师父,是这个意思吧?” “您明白就好。” 他明白的,甚至是从接受老师的庇护开始他就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于是那晚他没有吃能抑制发情的药,第二天起来内裤湿哒哒黏着yinchun,到中午他已经有点坐立不安了,好容易捱到老师睡下,他想了想,穿着居家服便走了出去,坐上车,对司机报出一个地址。 那处宅邸他并非不熟悉,也不止那一处,好多处了,他以前是坐在餐桌旁的客人,如今是躺在餐桌上的客人。元老果然在那里等他,客厅收拾得很干净,除了地毯电视沙发便只有两把椅子,其中一把元老正坐着,另一把或许是要留给他。但他极为厌恶这种装模作样的礼节,话都说明白了,他就是自己送上门给人cao的,何必如此惺惺作态,徒留恶心。 他在元老腿间跪下,隔着布料舔了舔蛰伏的yinjing,抬眼征询意见。对方拍拍他的脸笑着夸了句好孩子,yinjing被剥离束缚,半勃着抵进他嘴里,等着他舔和吸。但正当他尽心尽力伺候,忽然他的颈侧像是被蚊虫“叮”了一口,凉冰冰的药剂推进来,随血液一路流一路烧,烧得他身下开闸放水,烧得他理智全无,眼里心里只剩那根硬挺的roubang。他茫茫然睁着一双眼,手脚软得不成样子,哆哆嗦嗦往椅子上爬,跌倒又爬起,反复跌反复爬,终于大发慈悲的元老主动伸手将他抱到自己身上,他双腿大开,前xue贴到yinjing上乱蹭。发情与催情强强联手,他甚至忘记了不脱裤子别人就没法捅他的批,只知道凭本能耸动腰臀,不得章法,哀哀呻吟,像一只眼巴巴看着rou骨头却吃不到的可怜小狗。 元老被小狗逗笑了,帮他除去最后的屏障,自己略微调整姿势,yinjing抵住他的两片yinchun。他立刻沉下腰,从guitou一气吞到根部,却犹不满足,于是元老问他还想要什么,他也不懂,只觉得还不够。 “再往里cao可就是宫口啦。”元老握住他软趴趴的小roubang,信手把玩。 “宫口。”他重复道,“对,宫口……cao我的宫口吧,cao我!往……呜呜,更里面cao我……” “cao进zigong?” “cao进zigong。” “把yin荡小母狗的狗批cao熟cao烂……”宽厚的大手钳住他两侧的腰窝,他被用力举起,再狠狠按下,抽搐着淋了元老一裤裆的水,眼睛翻白,“就像我们现在这样,对不对?” “对……把、把——啊啊啊!把yin荡小母狗……狗批……cao……熟……”他嚎哭,浪叫,被cao得合不拢腿也合不拢嘴,唾液顺着下巴滴到颤巍巍的胸脯,最后两个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了。 元老cao他cao得也非常舒服,被药物改造成性爱工具的战神大人果然比任何娼妓都更会吸。guitou卡在宫口,jingye一滴不剩全被zigong吃了进去,元老满足喟叹,拔出疲软下来的yinjing,也不管小母狗的狗批有没有当真被cao熟、有没有吃饱,便径直把人推下了来。 他整个人后仰着砸到长绒地毯上,脑袋嗡嗡的,唯独挨cao的欲望始终鲜明,但是全身都没力气。元老一次性收取了他太多的战斗能量。 “瞧啊,这小母狗,我们的战神大人,”元老整理好着装,钦铃唤来家里的司机与仆从,指着他含笑说道,“一会儿工夫又淌了这么多水,真是贪吃得不行,馋男人物件儿馋疯了,恨不得死在那上面。不过我们总要讲礼的嘛,战神大人远道而来,大家可务必使出全力啊。” yin水太丰沛了也烦人,元老出去洗干净手,换身衣裳,拿着提前准备好的相机返回客厅,就看见战神大人被一前一后环抱着,两根yinjing一起喂他的xue。他喊哑了嗓子,愣愣地将手搭在小腹上,好撑,不过好满足。 元老却仿佛见不得他好,背着手笑眯眯提醒这些卖力讨好主人的下人——战神大人可是早早就能后面被插前面喷水了,所以两个洞都不要冷落了呀。其中一个仆人立刻转移阵地改cao他的后xue,而前xue顿时一阵空虚,他难受得直哼哼,元老凑近了捉住他的手放在水光淋漓的批rou上,摄像头推进,从他痛苦的疯癫的欲求不满的脸,慢慢下移,最后定格在被cao得一塌糊涂的私处。 将来所有看到这段视频的人都会知道,战神大人发情的时候可难伺候得很,一边吃男人的yinjing一边还要自己塞手指进去,普通zuoai根本满足不了他。 “嗯……看来我的手依然挺稳当的。”视频回放了几遍,元老很满意,选个合适的高度把相机架在房间一隅,重新点了下开始,“小姐快该睡了,我先回房,你们最好安静些。”等候在一旁的司机会意,找来口枷堵上了他的嘴,元老笑着点点头,转身离去。 那一管针剂是试验品,由于药性强副作用多且效果不稳定,卡在临床阶段过不了医药审批,目前只在黑市偶有交易。元老拿到的自然是一手货,用在成年男性身上一般能持续两到六个小时,而对于战神大人恐怕还要打折扣。不过哄宝贝女儿睡下之后元老曾站在楼梯口看了一眼,客厅那里并没有什么结束的意思,想来是因为战神大人自己也在发情,于是又等到凌晨一点钟,元老下楼了,示意在场的人们做最后一次。 “辛苦了,今晚这个算加班,我和战神大人约的是六点三十,那就从六点开始算吧。” 他听到众人齐声欢呼,浑浑噩噩,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永远都有新鲜的yinjingcao进来,他跪趴在地上,抬起腰臀,仿佛真成了一只谁都能cao的yin荡小母狗,连什么时候没人来cao他了也不知道。 最后一个人临走时特意贴心地把他翻个面,从跪换成躺,双腿大开。元老见完事儿了,遂放下报纸,慢悠悠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想起另一双眼睛——一双金色的眼睛,女人的眼睛,顾盼生辉的眼睛,打落自己手中的剑之后神采飞扬的眼睛,战神的眼睛,痛苦不堪的眼睛,麻木忍耐的眼睛,绝望痴傻的眼睛……一双回光返照的眼睛。 女人的头发是血一样红,肌肤是雪一样白,战神一律是红发金眼,代表血与火,代表战争。不过在不同的人眼里,历代战神总还会有一些细枝末节的差异。譬如元老想到“战神”这个词第一反应总是女人,总能想到某次假面舞会,能源之城的首位女性战神被压在盥洗室的镜子上轮jian,而彼时离元老尚有不小距离的年轻男人目不斜视地路过,就好像从前那个整夜整夜研究情诗、预备等毕业就表白的人压根儿不是自己。 元老慢慢走过去,慢慢地……女人的脸和一百九十岁小男孩的脸慢慢重合……慢慢地,中年男人抬起脚,宛如要踩碎什么东西似的,拿拖鞋碾了碾小男孩身下肿起老高的媚rou。 他一阵呜咽,眼神重新聚焦,却丝毫没力气躲闪。元老主动迎上他的视线,看着他笑笑,从上衣口袋又取出了一管针剂,他怔怔盯着雪亮的针头,忽然泪水夺眶而出,被cao失声的嘴沉默抽泣着。 但元老却似乎并不急,只是单手举着注射器,拇指按在活塞芯杆上,而另一只手拨弄着他的yinjing。他很久没像普通男性一样高潮过了。元老给他做手活,他没反应,也许他这副畸形身体的快感全都给下面两个xue攒着,早已没有yinjing的份。 “您洗澡的时候摸到过这里吗?”元老不弄了,把yinjing整个拨到一旁,逗小鸟似的轻轻一点,“您知不知道,您的一对儿睾丸都萎得只剩俩小鼓包了,简直像个女人——干脆yinjing也不要了吧?反正您也用不到了,无论是排泄还是性交。” 别……他讲不了话,能给的只有最廉价的泪水,用尽全力也只能小幅度摇摇头,嘴唇开合拼凑出“不要”“求您”,元老拍拍他的脸大笑,针头刺进他的手臂静脉。他被男人轻易抱起,双手托在他的屁股和腿根,像给小孩把尿似的,偏偏他底下还很配合地淌水,走一路流一路。他们钻进窗帘后面,元老把他放到一匹木马上,马鞍连着一根形状狰狞的巨物,顶端蠢蠢欲动地直戳到宫口。 “正常人的yinjing喂不饱您,您看这个够不够?” 他吓死了,忙不迭一把搂住木马的长颈连连点头,生怕元老再想出别的什么折腾他。元老被他溢于言表的惊恐深深取悦,拈了几缕他的红发信手把玩,又将震动棒的开关调到随机档,看效果还不错,就给他戴上刻意做成马辔头形状的口枷,放小母狗策马驰骋了一整夜。 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他也不知道。时间拨回现在,相同的被男人把住双腿的姿势,相同的木马,他简直疑心自己是不是被震动棒折磨得开始做噩梦了,但他总不会梦到元老的女儿,总不会梦见自己喷了小女孩一胳膊yin水,更不会……更不会……意yin元老要在自己女儿面前cao他。 “您怎么不说话呢?战神大人,您是更喜欢骑马,还是更喜欢被我cao?” 元老给他的另一侧rutou也夹上了蝴蝶形状的乳夹,他高高仰起脖子无声尖叫,xuerou“骑马”骑得整个外翻出来,后面塞了两只跳蛋,胸前一双蝴蝶振翅欲飞,yinjing被一枚小环铐在根部,而元老揪住他的其中一颗小小卵子,掌心是另一枚相似的小环:“战神大人……” 他一次不说,玩具就加一个。 “爸爸,爸爸!”女孩紧握住他的手,像是要从恶龙嘴里夺回她的宝物,“您问得慢一点嘛!战神大人要喘不过气了!” “他不会的。”元老看女儿着实可爱,忍不住轻笑出声,但也没忘了把他的卵子扣上小环,谁让他又不说话,“我们战神大人生命力顽强得很,你去cao他之前他骑这个骑了一夜,不还是睡一觉就恢复过来了,哪像你,训练跌一跤就恨不得连请半个月的假。” 女孩撅了撅嘴:“我以后不会啦。” “哦?” “真的不会啦!我以后一定认真训练,好好学习,将来和爸爸一样参军、做元老,然后在家里养一个战神大人,想看他骑马就随时让他骑!” 元老哈哈大笑,对女儿的心愿不吝赞美。她得了鼓励便扭头去问战神大人:“爸爸同意了,您呢?您喜不喜欢我家?爸爸还说您骑一夜的马都没问题,真厉害!您这么喜欢骑马呀?” “我不……”仿佛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蓦然崩溃大哭,死命摇头,断断续续嚷着否认与求饶的话,“我不喜欢!不喜欢!您……cao我……我喜欢您cao我!您救救我吧……” 他终于被抱了下来,腿软得一落地便“扑通”跪倒了,却又担心元老改变主意,忙手脚并用爬去元老身边,用牙齿叼住拉锁解开裤链,将yinjing热情地含进嘴里。元老这当口兴致正浓,也不需要他怎么主动,被舔硬了就把他放倒在地毯上cao他,抬起他的两条腿盘着自己的腰,揉捏他屁股上的软rou。他一旦欲望彻底起来了就从不忍耐呻吟,结果被女孩见机将手指戳进他张开的嘴,夹住他的舌头,他泪眼朦胧,看着女孩呜呜哀叫,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女孩短暂离开了一阵子,回来之后跪坐在他的嘴边,撩起蓬蓬裙,脱掉粉蓝色蕾丝小内裤,因药物而再次勃起的yinjing晃到他眼前滴水。他本能地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而后乖巧地偏了偏头,张嘴把yinjing吃进去。 眼泪混着jingye被他一起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