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 h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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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盛贴着他的脖子轻轻笑了一声,忽然把他推倒在黑色毛毯覆盖的双人床上。 高启强小小惊呼了一下,紧接着就因为阿盛右手充满技巧的抚摸轻咬住唇,短暂地屏住呼吸。 那只灵巧的善于手工的手,此刻就像对待最精密的手枪部件一样摸索、钻研着高启强的性器,把微微抬头的部位撩拨的更加兴奋,头部渗出的液体濡湿了平角内裤,阿盛尤嫌不足,借着布料的顺滑加大力度揉捏。 高启强仰面躺在床上,黑色衬衫解开扣子后向两边散开,露出胸膛,阿盛亚麻质地的西装随着动作反复蹭到他胸前,这刺激如同电流,他忍耐了一会儿,快感层层叠加,脚尖不由自主绷紧。 “阿盛,轻一点”,昏暗的灯光下,高启强湿漉漉的眼睛里落下漫天星辰,阿盛看着这样的哥哥,按捺不住内心绮思。他扒掉那条仅剩的棉质平角内裤,低下头去含住已经在崩溃边缘的部位。 哥哥的性器干净温暖,就像哥哥的人一样。 “嗯!”高启强一声闷哼,快感如同骤雨降临。 阿盛的舌头柔软灵敏,热情如火,沿着柱身舔舐到前端,再回到底部,几个来回后又针对性地单独照顾最敏感的头部,舌尖钻进小孔,在其上狂舞,口腔咂弄吮吸,这一番高超技巧让平时保守纯情的高启强抑制不住地颤抖,一手抓紧毛毯,一手揪住弟弟浓密的短发,妄图阻止,然而只要上了床,高启盛从来不手软,高启强很快一泄如注,眼神恍惚,望着阿盛身后远处的夜色喘息。 “舒服吗哥?”高启盛擦掉脸上白色液体,直起修长的身体,把自己的西裤和内裤都褪下,性器弹跳出来,微微摇晃,“那就该我了” 把神色迷离的哥哥摆成趴跪的姿态,黑衬衫根本盖不住丰满白皙的臀部,大白屁股就这样高高翘着。 高启盛只觉得身下有一团炽烈的火,忍不住凑上去啃了一口,高启强轻轻“啊”了一声,却没有抗议。 从口袋里掏出一管润滑液,挤出大半,抹在面前诱惑的臀rou上,草莓香味儿随着涂抹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感受到凉凉的触感,高启强舒服地轻哼,白皙弹性的臀rou被润滑液浸透,水润润油亮亮的,手感极好,高启盛忍不住用双手大力揉搓,又像转转盘一样将两瓣rou朝着左右两边分别搓弄,牵拉到中间的孔xue。 白rou变得粉嘟嘟,高启强趴在床上,感到屁股被揉得变热,变麻,忽然,一股冰凉的液体被一根修长的手指送入体内,轻车熟路地探索着,进入得越来越深,冰凉的润滑液带走高启强高潮余韵的热度,很快又被内壁同化成温热的液体。 紧随其后的是第二根手指,松软的身体并不怎么抗拒身后的青年,但是两人在性爱方面的阔别让xiaoxue有些紧涩。 高启盛一边用另一只手继续抚弄臀rou,一边哄哥哥“放轻松”“已经放松了”高启强歪着头含糊地说。他眯着眼,享受着这有点怪异的舒服感觉。 “还是太久没做了”高启盛下结论,声音在不知不觉间有些沙哑,纵然耐力不错,他也迫不及待了。 又加入剩下的润滑液,空管子丢在一边,手指在哥哥体内抽插开拓,软rou渐渐习惯了这位旧日的常客,放下戒备,舒展开来。待到手指离开时,xuerou还依依挽留。 下一秒就被粗长灼热的性器狠狠撞击回去。 高启强被顶得猛地从喉间溢出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双手抓紧了毛毯和床单。 高启盛一直觉得大哥声音很好听,而大哥叫床的声音尤其让人着迷,直想把他生吞活剥。 高启盛劲瘦的腰暗藏惊人的爆发力。这是白金瀚VIP健身房(针对性??)锻炼出来的体格,比之前学生时期的清瘦身体持久有力。这常让当上老大以后就养尊处优、疏于锻炼的高启强叫苦不迭。 一记深顶之后浅插几下,如此几个回合,高启强逐渐适应,放松了抓着床单的手指,屁股不由自主随着摇晃起来,高启盛轻拍它一巴掌,白rou颤巍巍,他心头火热,跪在床上双手握得白rou变形,一下下扎实地往里顶。高启强迷醉地摇摆屁股,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吟。 合体的亚麻西装外套跟随主人的动作前后摇摆,稳固的双人床跟着摇晃,黑色毛毯上的毛毛和哥哥的头发一起抖动,高启盛感觉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气,深耕手里这片土地,但他担心这个姿势让高启强腰疼,于是决定让哥哥趴在床上,自己俯下身,贴着哥哥的背抽插。 汗水和喘息交织,昏暗夜色里,高启盛有一瞬间陷入回忆。 在他小时候,哥哥的背是宽阔厚实的,辛苦一天后的夜晚还可以背着他玩闹,而现在,又是夜晚,哥哥的背依然背着他,他们下体还连接在一起。这真是奇妙,像一场梦。这样想着,他忽然急迫地想看到哥哥的脸。 强硬大力地掰过来哥哥的身体,连接部位一并彼此摩擦,高启强轻轻吸了一口气,皱眉嘟囔“你轻点”。却被弟弟猛地抱住头,吻他小熊般眼角下垂的眼睛,高启强被这热情感染,情不自禁摸上弟弟的后颈 但是下一秒,他的手因为弟弟的忽然进攻而酥软失力,转而攀附在弟弟的肩膀上,嘴巴里漏出连串的呻吟,“哥,哥……”阿盛亲得他满脸口水,像一只大型犬,“叫出来,我想听” 高启强自认为不擅长叫床,他对此还有些羞耻感。 高启盛直起来上半身,幽神的眼睛盯着仰面喘息的哥哥,把性器全部送入哥哥体内,动作越来越快,高启强很快跟不上节奏,身体被顶得向上移位,他犹如一个不会游泳的人在泳池的深水区那样无措,伸手想抓紧什么却都没用,在性交带来的颠覆的快感中,只能徒劳地急促喘息。 眼看快要撞到床头,高启盛一把将他拽回来,下身相连处狠狠撞击,“啊!”高启强叫了一声,声音回荡在主卧和走廊里,高启强干脆放开自己,在紧接着的碰撞中发出一声声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昂,最后连成一片浪叫。 高启盛最熟悉的人不是自己,而是高启强,他熟悉他的性格,他的情绪,就连他的身体,也在成年之后逐渐掌握。他喜欢哥哥在床上的声音,喜欢他情到深处不能自已的样子,喜欢他张着嘴却再也说不出别的话,就只能喘息着被他干。 他能给予他快乐,醉生梦死的快乐,也能给他痛苦,灭顶的极乐之后难以承受的痛苦。 轻车熟路地找到敏感点,低下头含住哥哥的耳垂,然后朝着那一点坚定地进攻,哥哥如同触电一般浑身一颤,原本整齐地头发此刻只剩凌乱,他脆弱地摇头说“轻点……” “抱着我”高启盛这样回答,让哥哥无措的双手抱紧自己的脖子,然后下身全然不顾哥哥的求饶,持续扎实地夯击,“啊~你!”高启强拿弟弟的顽劣没办法,尤其是这种时候。 颠簸的身体被性爱盛满,像是一只倾斜的酒杯,随着快速的节奏,酒水就要挥洒出去,全身的感觉只剩下极致的快感,欲死欲仙也不过如此。 弟弟感应到了什么,将哥哥的手握紧,二人一起进入最后的冲刺,又几十下过后,高启强眼前一白,呻吟声戛然而止,银瓶乍破水浆迸,盛强一起到达了高潮。 高启强今晚已经高潮两次,疲倦不堪,侧身找到枕头想要休息,阿盛低头吮吸哥哥高潮后挺立的粉色茱萸,哥哥情意满满的身体比酒精更能使他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