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琴酒(十四):尿道限制、被射了满肚子的jingye、被迫雌性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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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川介没有说谎,化名安室透的男人已经将能够奉献的一切都交给了「死神」,包括自己的生命在内。 但如果以此来类比,对【琴酒】未免太不公平了。 因为对方的欲求是向着他本身的,与「死亡笔记」完全没有一丝关联,更纯粹、霸道且带有直达目标的率性,刨掉过分冷血的部分来看,竟有几分可爱——当然,前提是双方维持着平衡局势,甚至由他隐隐压制了头号杀手极为旺盛的进攻欲,令其如同眼下一般被束缚住了獠牙,露出浑身无力等待顺毛的模样,才予人以随意上前rua来rua去的间隙。否则依然只能用“凶兽”一词来作为固定的形容。 于是当他将情趣店老板含泪贡献的、货真价实的结实手铐扣上去时,刚刚宣泄过澎湃杀机的银发男人立刻绷紧修长有力的双腿,下意识想要狠狠把他踹出三丈远,哪里还有半分弱势可言? 分明是不给他半分得寸进尺的机会。 幸好他早有准备,仗着彼此紧密结合的姿势直接抱住身下人湿滑的腿rou往外一拽,自己则利落后退半步,从跪着发力的姿势变成双脚稳稳站立于地面,保持距离床铺足足两拳的空档,恰好将对方布满红潮的臀rou紧紧卡在了中间。如此一来,试图攻击他的危险长腿便随之高举至半空,丧失了发力的支撑点,不得不跟着惯性左右晃动两下,展露从未有过的颓软趋势。 最过分的是,为了彻底断绝逃脱的可能性,负责提高灵活度的膝盖被他的双臂用力环绕着,导致顶级杀手敏捷柔韧的身体呈现出近乎九十度的折角,腰线之下的部分牢固地“坐”在了他的身上。 连手铐都是穿过床头栏杆进行锁定的,令时不时寻找枪械的双手彻底没了用武之地,跟随身体的下移形成向上延伸的、极度缺乏防备的姿态,令剧烈起伏的胸膛和因此怒火丛生的面容全然没了遮掩的余地,犹如被慢火蒸透的食材,浑身散发着潮红糜烂的色调,全无半点挣扎的余力。 那就像是另类的骑乘,偏偏无法把握自身的反应,只好任由他挺动大jiba,肆无忌惮地榨取着体内的汁水。 而且,他之前明明提出了问题,却像是单方面宣告一般根本不给对方回答的机会,此时专门往肠道的最深处反复捣弄,不光压迫着被cao至肿胀的G点,还开拓着结肠口附近的狭窄内壁,撑得整个内部空间满满当当,从腹肌外侧都能隐约捕捉到rou蟒来回顶撞的轨迹,致使发红的臀rou积极迎合似的一次次反向包裹着粗壮的入侵者,激起一阵高过一阵的咕叽咕叽响动。 又是更换zuoai体位又是不停歇地猛干了好几分钟,可想而知,被迫承受冲击的一方正体验着何等夸张的快感浪潮,别说是开口骂人,就算想要放浪呻吟,也会被喘不过气来的喉管堵住声音,变成支离破碎的喘息——更何况【琴酒】本就是吝啬于示弱的类型,越被逼向极限越容易拼命忍耐身体的生理反应,这会儿简直快要将后槽牙咬碎般绷紧两腮,硬是不肯发出代表服软的讯号。 可嘴硬并不能证明一切,倒与前方通过镂空马眼棒往外飞溅精水的大尺寸roubang造成了严重的反差,进一步暴露了充满逞强感的狼狈真相。 “别忍着声音啊,前辈——” 明知他有多辛苦,不断抽插着rouxue的小恶魔仍是一副无害的表情,居高临下地投落“关切”的言论:“你这样、我可是没办法理解你的想法哦,毕竟,我又没有读心术嘛。” 除了在组织头目的面前,很久没从下方仰视过他人的银发杀手闻言真不知该冷笑还是攒足力气一把拧掉对方的脑袋来泄愤,仿佛忘记十分钟前的他刚刚在心底嘲讽了弄丢猎物的【波本】,并且洋洋得意地认定自己才是最大的赢家,轻松(?)收编了不好管教的下属。结果仿佛是一眨眼的功夫,胆敢拿两位前辈做对比的新人便全方位把控了局面,顺带着开启竞争环节,要求他送出更多收买人心的筹码来。 金钱、武器、人脉、资源,他确实应有尽有,可黑川介显然并不想要那些东西。 与他一样,从见面的那一刻起,两个人的渴望和欲求皆是对准彼此的身心来展开的斗争,借此掠夺物质之外的、宛如精神鸦片般有着致命成瘾性的无形快意。 他甚至会因此产生绵延不绝的颤栗,比面临死亡的威胁时更为亢奋。 后来他才明白,从始至终拨动心弦的情感并非他无比熟悉的杀意,而是妄想让对方跪地臣服的强烈冲动,单单划进性爱的领域里似乎也没那么精准。总之,为了达成目标,他愿意付出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进行高难度的狩猎游戏。哪怕是耗尽死亡前的全部光景都在所不惜。 但当下的他思维混乱,根本理不清频频涌入其中的纷杂情绪,语言组织能力更像是第一个被抛之脑后的无用零件,被cao得太狠时,顶多是粗喘着抓紧头顶晃动的镣铐,在哐啷哐啷的刺耳摩擦声里抽搐着夹紧了腿根。 大有射空多年来积攒存货架势的性器紧贴他汗湿的腰腹,跟着又喷发了两股略微浓稠的jingye,明显没有最初那股朝前猛冲的劲头了。 没人能数得清他到底高潮了多少回,连扩张开来的guitou都如同饱满的艳红果实,和扯掉乳夹的奶头有着如出一辙的色调,分明是被蹂躏得太过,散发着即将爆浆似的浓郁征兆。被腹肌缝隙间流淌的大片白浊一衬,视觉的效果就更有种惊人的情色滋味,做好了“可采摘、可食用”的成熟标记。 然而亲眼见证了这一幕的老司机却没有去把玩的意思,反倒伸手捏住露出银色尾端的尿道棒轻轻一扭,状似体贴地关闭了里面的通路,随后笑吟吟地解释道:“既然您不肯张口说明,那我只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咯。在没有得到答案以前,我都会,帮,您控制好这根roubang的——射得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对吧?” “?!” 换成不耐cao的类型没准要为他的“善心”痛哭流涕了,坚持不肯投降的杀手却蹙起覆盖着晶亮汗水的眉眼,显露出愈发暴躁的神色来。 想射便射是男性与生俱来的权利,能够容忍他用道具玩弄自己的身体,乃至将疏通(?)输精管的小棍子插入性器当中,都是为了改善长久无法发泄的症结。换而言之,纵使高潮到打空炮,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也该由心高气傲的上级自行宣布结束,不管他难受与否才对,怎么能掉过来上演如此滑稽的场景呢? “你这……!” “是是是,我不听话、不知死活、不懂规矩、不够尊重您,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他打断了身下男人惜字如金的斥喝方式,一边帮忙总结一边挺腰步入最后的冲刺阶段,饶有趣味的追问声中亦不免带了些微的轻喘,像是专门迷惑猎物跟自己一同堕入地狱的恶魔,每个字眼里皆是钩子一样的蛊惑之意,“多夸夸我嘛,比如说,我cao得您很舒服,越来越贪恋jiba的rouxue变成了没我就活不下去的yin洞之类的,这样才算正向激励,有助于、我们之间的沟通哦。相反的,若是我没能让您快乐,留在您身边也没什么意义,不是吗?” 能说的,不能说的,仿佛都被他说了个遍,仅剩下点头认可的份儿了。 硬骨头如【琴酒】这般难以攻克的顶级杀手,同样很难在rou体面临特殊“拷问”的时刻保持足够的理性,被一连串配合抽插节奏的言语攻势搞得大脑短暂放空,曾经最令人畏惧不已的、较正常稍小一些的绿色深瞳渐渐多了层朦胧虚影,连尚未闭合的淡色嘴唇都浮现着很好亲的水光,看起来杀伤力骤然降低不少。 尽管很清楚这画面不过是假象,并不代表着他的真实心情,与他互相争夺主控权的黑发少年依然选择俯下身去,用饱满的唇瓣叠住了他的,第一次靠唇齿来感知他的滋味。 “呼、唔……!” 意料之中地,浅浅探进去的舌尖被咬了个正着,口腔中瞬间弥漫开轻微的血腥味,浸染了两人交织的气息。 不知何时绕至他脑后的纤长五指摩挲着潮热的银发,非但没有粗暴抓住拉扯,反而施加着向前的推力,使得彼此贴合得更为亲密无间,像是一对热恋中的爱侣,上面与下面共同相互纠缠着,几乎融为一体。 “我要、射了……” 不知是不是特意诱惑他,身处上位的小家伙含含糊糊地吐露着糟糕的内容,将另一重意义上令他等待许久的结果掺进细密的深吻里,压低了嗓音断断续续喘息道:“射进前辈的身体里面,应该、嗯、可以吧?真的忍不住了……” 看似询问,实则自顾自地施行着自己的计划,从未有停歇的cao干频率中就足以透露出真实的心声。 没准是习惯了对方的行为作风,又或者,无论他承认与否,这种借由撒娇示弱来掩盖不怕死内核的小疯子正好戳中了心底隐秘的性癖,让他越是怒火中烧越爽得厉害,此刻居然把两条被放开的长腿主动夹在身上人的腰间加以禁锢,臀rou亦跟着收缩绞紧,反向压榨起了填满肠道的大jiba。 被从里到外死死夹住的黑川介自然没做无谓的反抗,猛地往前挺身后,便一动不动由着征服欲作祟的银发男人用屁股提供顶级的榨精服务,于一波波上涌的吞吸rou浪里当场缴械,一口气射了个畅快淋漓。 “嗯——!” 超出预期的白浊浓精一股股对准敏感的前列腺大量扫射,激发着畅快到让人浑身发抖的欲潮余波,使得被小了不知多少岁的同性内射的现实格外鲜明,更接近于一种心灵上的凌辱,与灌满腹腔的感觉一并碾压着他的神智,带动前方颤巍巍的性器再度做好了即将射精的准备,无奈被嵌入其中尿道棒阻挡严严实实,全然没有一丝泄露的可能性。 急欲宣泄的快感四处游走着寻找出口,最终聚集于被灌溉着jingye的rouxue,痉挛着迎来了专属雌性的潮吹方式。 “唔!嗯咕、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