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似此星辰非昨夜/新仙界决战/来日方长/伏羲知情开解抉择/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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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里蜀山这边的纠结与希冀,景天快步追出去,已不见了重楼身影。 “……还真生气了啊。”他小声嘀咕道。 慢悠悠飞出来的花楹,落在景天肩膀上,用更小的声音咕哝了一句:“不生气才怪。”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嘛。”景天立刻反驳道。 花楹化为人形,漂漂亮亮的大眼睛眨了眨,看向认识十多年的同伴:“不生气?” “那要是明明可以同去神界,魔尊为了护着你,非要他孤身前去,你气不气呀?”她旁敲侧击道。 景天横眉竖目:“那不可能!” 我已经提醒过你了。花楹偏开头,慢吞吞道:“哦,那你还不继续追?” 作为得天独厚的五毒兽,随着功力飞跃一般的提升,当重楼身在人间,她偶尔能听见断断续续的心声,只在那个魔犹豫不决、情绪激荡时。 当然,魔尊不是没发现,也警告过花楹。她今日提醒景天,已是逾越。 “对,我干嘛要和你争论这个。”景天拍了拍头,面上浮现笑容:“啧,幸好平时早有准备。” 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千凝魔艮。 那是景天在天魔国晃悠时,找认识的天魔做的。就是为了防范哪一天,重楼气哼哼地走了,因为惹毛他被丢在人间的景天,无法自主去魔界。 “我就不去啦!”花楹欢欢欣欣笑道:“你们去神界的时候记得叫我。” 景天也不阻挠,就是关心了一句:“那你有地方去吗?” “古城镇嘛。”花楹的神情肃然了一些:“我代你去看看龙葵,再去一趟渝州新安当。” 她瞥了瞥景天恍然大悟的模样,嘀咕道:“我记得,你还有个徒弟?” “嗯嗯,三思。”景天孤身独行十年,逢年过节会去古城镇和新安当,自然也抽出过时间,指点答应收的徒弟。 他去冰风谷赴十年之约前,尚且年幼的李三思,底子已经打得不错了。 “那就都交给你啦。”景天摸了摸花楹的头。 小姑娘被他喂了这段时间,参照神界养神兽的法子,服下了各种毒果,个头总算高了不少。 当然,实力也是前所未有的高,大概超越了之前所有五毒兽的极限。 “好呀。”花楹笑着摆了摆手,便目送景天启动千凝魔艮,捂住小嘴偷偷笑了笑。 就你今天这冒险的举动,去魔界一个不好,就要下不了床。 我去干嘛,让你尴尬吗? 对花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腹黑想法一无所知,景天踏上了归途。 “咻!”但千凝魔艮的空间通道,中途发生了扭曲。 这让景天一个踉跄,在空间飓风中摇摇晃晃:“重楼?!” “轰隆!”他被重重摔了出去,倒在温暖舒适、清新自然的水汽里。 景天的脸猛然泛红,或许是因为温水灵泉的热气蒸腾,也或许是胸前正一颗颗剥开他扣子的那只手。 “你…呜嗯…”景天挣扎着想要攥住那只手,反而被扣住白皙的手腕,拷在了池壁上,遭guntang的唇舌肆无忌惮掠夺着唇腔。 浓郁灼烈的酒香味蔓延开来,在唇舌交缠之间,在肌肤相贴之中。 “嗯呃…”一吻毕,景天瘫软无力地靠在重楼怀里,予取予夺。 火热的手掌摸索他的脸颊,低沉声音随着齿列在耳尖移动,伴随吐息而至:“你需要一点教训。” “……你喝酒了…”景天的注意力却不在此,他甚至觉得有点气恼:“你居然不等我,平时不都要我灌的吗?!” 你就记得这个了?!重楼又好气又好笑,松开手指,将唇印在景天被扯得大开的领口处。 大片白皙的肌理被热水刺激,泛着一层层的薄红。 “嗯…”乳珠被含住时,景天一个激灵,十指用力捏紧,腕间触感却不知何时变成了软糯湿润的。 像是舌头在舔,又像是唇瓣在含。 他定睛一看,曾经的记忆印入眼帘,不由得浑身发抖:“重楼!” “不用这么大声,我听得见。”重楼轻轻直起身,眸中血色流光溢彩:“你也不必紧张,我很清醒。” 他抚过景天手腕上的触须,更多的触手终于从水下缠绕而上,一圈、一圈、又一圈,将景天埋了进去,四面八方地吮吻、舔舐、逗弄。 “嗯…”景天眼底渐渐含了泪,而重楼亲吻他的唇瓣、享用他的舌尖。 腰背被触手抚摸吸吮,玉茎被触手包裹撸动,囊袋被触手按压摩擦,会阴被吸盘舔弄含吻。 只有腿根与臀缝,被重楼高热硬挺的yinjing来回捣弄、碾压、抽拔,将温泉水推动成一波一波,润泽着敏感细嫩的白肤。 太舒服了,太刺激了。景天浑浑噩噩想着、射着、高潮着,当被触手扣住了臀瓣,往两边掰开的时候,竟不自觉摇摆腰肢、扭动臀尖。 “嗯呃…”他明明被重楼插得双股发烫,却也爽得哆嗦。 修长有力的双腿夹得更紧了,像是鼓励着那根人形也显得过于昂扬的性器,在自己白嫩的腿根里肆意进出。 可是,这仍然不够。 爽意无处不在,总是隔靴搔痒。 “够了…你还不如…”景天终于忍不住了。 他下身红透,就和重楼捧着吮吻的湿漉漉、红彤彤的脸颊一样。 洁白的齿列几番张开、闭合,再张开,最后声如蚊蝇,在水声中若隐若现:“不如…” 但未成仙体,真做绝对会伤身。他迟疑着停下话语,神魂颠倒着踟蹰,克制不住地喘息呻吟。 那音调几近于泣,终究违背了理智的选择,不似当年,总有神的清冷淡漠,而是立足尘世的人,有血有rou有欲求:“你…进…进来吧…” “不行。”但重楼只是吻了吻景天湿红的眼角,语气沙哑而干脆利落。 景天红了眼眶,气哼哼地瞪他:“哼…你…嗯呃…” “最多这样。”重楼其实也忍得难耐极了,但他绝不会改变主意。 一根手指粗细、长满吸盘的触须,悍然插了进去。 “嗯呼。”重楼松了口气,飞扬的眼角展露了几分得到纾解的松融。 细触刚一入体,就到处吸弄、重重碾压、快速旋转,深入地开垦耕耘。 “你…嗯…”景天被他插得发抖,但还能口舌伶俐地控诉:“混蛋…别以为…我不知道…触手…眼睛…” 虽然重楼的目的确实是不让自己伤到身体,但他用触手做这些,实在是太羞人了。 想到之前那一次,重楼又心疼又心痒,不禁低声笑道:“嗯,我承认,就是想看。” 我想看,你从青涩无措被我cao透干熟,分明快要哭出来,还含得特别紧、吃得特别深,一副爽得受不住,却贪心地想要更多、更深的样子。 就像在闭合的花房里,你被我用原形彻底开发了神体。但现在我醒着,就不会再让你有任何不适。 “飞蓬…景天…”重楼放开景天被含吮得通红的乳珠,捏了捏触手堆里愈发硬热的玉茎,奖励般地耐心搓揉拨弄起来。 手指的灵巧、掌心的握拢,触感终与触手不同。 “嗯哈呃…”尤其是重楼又开始深吻,让景天招架不住地急促喘息着,不自觉地夹紧了大腿。 他的腿根和臀缝,几乎形成了一条更紧窄的通道。 于是,会阴被guntang的温度灼烧,囊袋被热硬的力度碰撞,魔尊把所到之处,全部摩擦得通红发热。 “嗯呃…”但景天低吟之余,倒也心知肚明,重楼自始至终都控制了力道。 不然,就魔体和人身天差地别的强度,他早该破皮流血了。更别说,他看见重楼满头细汗、红眸亮得惊人,也明显在忍着,不真正插进去。 如斯,摇摇曳曳的理智保持了许久。 “啊!”直到xue内不深不浅的某一处,被触须摩擦过,景天猛地一跳,险些挣开了触手的束缚。 这自然也证明了,重楼用力其实算得上很轻微了。 “哼。”这令重楼挑眉加重了一点儿力道,把景天重新绑回自己胯上。 细触再无犹豫,布满触身的红珠和吸盘一哄而散,重重磋磨、啃噬着,几乎是拖拽着敏感点,在甬道里狠狠cao弄。 “啊啊啊!”景天被那节触须顶得浑身发抖,后xue霎时间抽搐痉挛。 一大股水液自行泌出,从里到外地润泽起来,喷洒着滋润了肠rou。 他爽得自发高潮了。 “哼。”重楼轻笑一声,手指趁势扣弄了一下玉柄顶端的小孔。 被包裹的硬挺柱体蓦地一颤,掌间瞬间就布满了温热的白腻软泥。 “嗯哈呃…”内外交叠的高潮纷至沓来、余韵绵长,煎熬得景天嗯嗯啊啊的低喘呻吟起来。 他的脸色艳如桃李,是与肌肤如出一辙的湿腻绯红。 “呼。”用触手和红眸全方位欣赏着美景,重楼粗喘一声,身下越发硬得发疼。 他不敢也不愿再拖延,反手将粘稠白液抹在景天正直打颤儿的腿根处,在温泉水中,被冲撞着揉弄开来。 魔茎在两腿肌肤的抽插,便更加顺滑柔腻,不多时就堪堪走上了巅峰。 “嗯呃啊哈…”景天忽然剧烈挣扎了一下。 guntang硬挺的rou冠,在滑动间本该缓慢碾压擦过xue口,却直直顶在那儿,力度霸道强势地顶了进去,将xue口白中带粉的软rou捣成了艳红。 湿滑泥泞的xue眼内,那根手指粗细的触须竟也曲折成了一个圆,强行把黏腻脂色的甬道撑开到了一定程度。 你说过,不伤身的。 “嗯呵额…”景天大口大口喘息着。 可是,这是重楼……他脑子里胡乱想着,绷紧的劲瘦腰肢和修长双腿,极力地放缓了抗拒排斥之意。 “重楼…”但那隐忍的声音里,还是带了不自知的泣音:“你轻点…” 你怎么还是和当年一样,不知道躲闪,更不知道反抗。重楼的心仿佛软成一汪春水,无声地叹了口气,把怀里的景天揽得更紧了。 “你放松点…”他说着,粗大冠头随之一挺,强硬捣入后xue,强势撑开xue眼。 然后,一泄如注。 “嗯唔…”景天一下子瞪大眼角,难耐情热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他平坦紧实的腹肌被guntang魔精撑平,里面不断传出咕噜叮咚的灌入声,直到整个小腹明显鼓胀了,guntang热液的流速才慢慢缓下。 “噗叽。”魔尊也终于抽拔了出来。 比起身体,又一次得到那个高洁骄傲的神将,带给他的便更多是精神上的无边欢愉了。 “啵。”黏腻rou冠彻底脱离了xue口,xue眼响起恋恋不舍的啪叽声。 艳色软rou收缩嗫嚅,内有一股粘稠白液涌动。 才刚对外溢出了一点儿,剩下大部分就被闭阖的xue口通通关在了里面。 “……”景天正浑身瘫软,再瞧见那点白浊浮在水上暂时未散,本就通红的脸更红了。 他装作没看见还硬着的那个玩意、没察觉后xue还盛满着guntang的精种,扭头把脸颊埋进重楼湿热的颈窝里,吭吭唧唧地重重“哼”了一声。 踏入修炼之途后,历经多种奇珍异宝淬炼的身体,褪去了凡尘俗世的污浊,逐渐靠近仙之领域。景天对身体的某些变化,无疑是了如指掌。 他也就更不愿意去想,在重楼眼里,自己体内的风景是多么诱人。 “哼。”多年的默契令重楼轻而易举猜出景天的心态,便也跟着低低笑了起来。 那根触须直到此时此刻,才缓缓抽拔出来,将所触所看都传递给他。 粉白紧窄的rouxue本来就被磋磨红了,rou嘟嘟地颤栗发抖,会夹得很紧,能吸得很勤。 沾黏滚热的jingye冲刷到更深之处,强行烙下自己的标记,将rou壁烫得艳红湿软,也将小腹灌得满腻饱涨。 神将的转世,亦如神将当年,从身到心都心甘情愿予了魔尊。 “飞蓬…龙阳…景天…”重楼咬着景天的耳垂,慢声低语:“你若再转世,我是不是还要换个名字叫你?” 景天微微一怔,抬眸看向重楼,发觉他掌心浮现了一颗灵珠。 “夕瑶能做的,我也可以。”重楼勾起唇角,眉眼弯起,眸色鲜亮,锐艳而野性。 景天哭笑不得:“你这是,以防万一?” “你得有记忆感情,才会选我。”重楼理所当然道。 他当然希望,面前之人愿意走上修行之路,愿意恢复神识和情感,也愿意承接昔日的因果与情谊。 但若飞蓬的转世,在人间有了新的锚点,他便也甘愿放手凝望。只要,这个灵魂能得到幸福。 “……我其实不能肯定,夕瑶当时是怎么趁我不注意做到的,只能试试了。”景天终究不会拒绝重楼:“嗯,随我口诀,运转你的灵力。” 从人间找回的风灵珠,笼罩了曾经的主人。 而这一次,在上面烙下全部记忆与情感,留其主一线生机的,换了一个人,却得到了风灵珠之主的全心全意配合。 “天助自助者。”重楼搂着昏睡过去的景天,将人抱入了浴池。 先榨干体力,再耗尽灵力,他睡得很沉。但眼眉轻弯含笑,显是开心。 带着景天回到炎波泉,将人放入他准备多时的寝宫囚笼中,重楼咬牙开启了禁制。 关门离开的前一刻,魔尊运转魔力,将自己的感情记忆,同样复刻在了灵珠之中。 “黎火金吾。”重楼缓步轻挪,来到神农雕像之上:“烦请看好灵珠,护好景天。” 高空之上,魔宫轰然落下,与化为一条抛物线的风灵珠一同,沉入了炎波泉眼。 “好。”黎火金吾长叹一声,没有阻拦:“重楼,此行万望保重。” 重楼扬长而去,一步踏入空间通道,对面正是神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