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聪明反被聪明误(战败落寞/碧池共浴/兽身缠绵/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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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彩蛋综述 景天最终还是成功了。 在他提出,让重楼将魔种刻入神魂当做媒介,好日后唤醒转世身之后,重楼再次与他双修灌入灵力。 正文 完成第一回合的灵力压缩,又汲取了来自重楼的灵气,景天整个人都慵慵懒懒。 他安安静静地躺在小水洼里,被顶得撑起的小腹还觉得满腻饱胀。 却也任由重楼推拿按摩,感受着紧绷的皮rou渐渐放松,才有了些许的睡意。 “困了?”重楼贴着景天耳畔低声问道。 温热的吐息逗得景天偏头避开,从双腿到腰臀不经意地夹紧了。 听见重楼的呼吸声隐隐紊乱,他打起精神,回眸的眼神含着水汽,却不掩锐艳戏谑的笑意:“我还好,倒是你不太好吧?” “哼。”重楼轻哼一声,反问道:“那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景天勾起嘴角,战意不自觉地升腾,蒸乱了周围水汽:“第一次想和你相交。” “嗯?”重楼的动作一顿,既为了景天陡然提升的气势,也为了胯下被吮吸被包裹的连绵快感:“何时?” 景天把额头贴上重楼眉心,将记忆传入魔印。 “轰!”神魔之井的空间发生莫测变幻,正在交手的魔尊与神将战局焦灼,一时间都分不出手,竟被震入了一道黑漆漆的空洞。 重楼想了起来,那是三族之战彻底平息不久、他和飞蓬于南天门一战相识之后。 彼时,三皇盟约虽被天帝重启,但两族结怨已深,小规模战役便时常爆发,地点往往是神魔之井。 当时,自己与飞蓬打得急眼了,下手越发没了轻重,竟震荡神魔之井,引发激烈的空间风暴。 “哼。”但在这种危险中,会不会空间法术,吃亏程度自是不同的。 重楼便瞧见当时的自己轻嗤一声,身形灵活地穿梭着,还不时与飞蓬交手,在各自身上划下深可见骨的伤势。 但魔尊纵然断断续续受着伤,却还是比不会空间法术的神将轻松不少。 “嘭。”最终,双方一起坠入一个诡异时空,都被暂时性压制了灵力。 但是,神将一路伤重、坠落昏厥,魔尊倒是勉力维持了意识。 他一边当即开始疗伤,一边毫不犹豫地把炎波血刃架了过去,在飞蓬颈间刺出了一道血痕。 “唔……”轻微的刺痛唤醒神将的神智,他努力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灼烧的火红印入眼帘,是魔尊的发色、是魔尊的瞳色,更是鲜血的颜色。 “……”现在的重楼与过去的飞蓬一同陷入了沉默。 只不过,重楼如今只觉心疼,当年的飞蓬却半分怯色不露,神情平静地与劲敌对视。 他其实心知肚明,哪怕三皇盟约重启,两族也免不了伤亡。而自己的死亡,亦不过浮世尘埃,吹过便散,神族绝不会为此真正掀起大战。 “你可以说遗言了。”魔尊冷冷说道。 他瞧着越流越多的神血,不经意地想:现任第一神将死不死,于神界,其实影响不大。 若不杀,日后就还能够如此悍然相斗,省得等下一个不知有没有现在这个能耐的守将,毕竟飞蓬已是神界武力第一。 而若杀,只要不强行夺取天帝造神的灵力、精气,力量能够返还神界、再造新神,神界最多动动嘴皮子的功夫,连哀悼都不见得会有。 真是可悲,真是可叹。魔尊饶有兴趣地叹息着,玩味地瞧向神将那双幽蓝色的眸子。 会有恐惧吗?会有不甘吗?会有绝望吗? “请。”可是,飞蓬微微一笑,用一个字轻易打破了重楼精心塑造的巨大压力。 重楼默了默,有些忍不住了:“你……不指责本座……趁人之危?” “嗯……”飞蓬竟是一愣,随即哑然失笑:“怎么会呢,空间法术者遇空间风暴而抢占先手,运气可也是实力的一环。” 他笑得释然洒脱:“只是有些遗憾……” 飞蓬的目光,投向坠落后无力的指尖。 他的剑脱手而出了,不然,还可以再拼一次,直到战死于重楼之手。 这是个可敬的对手,可惜没能打到最后,让自己死得有点憋屈。 “……哼。”重楼突然收刃。 他抱臂在胸,往身后山岩上一靠:“你还不起来!” 灵力暂时不能恢复,一击之力也被他主动撤去,浑身竟是放松了许多。 “你?”飞蓬怔然地看着重楼,被碎石划出不少伤痕的清俊面庞上,是迷茫与不解。 明明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他却半分注意都没分去。 坚韧的心灵,端直的脾气,顺眼的容貌,至高的武力。也就难怪,他镇守的天门后方,每次都人满为患,就为了来回走动时瞥上一眼。 魔尊将神将的一切都瞧在眼里、记在心里,只觉心头除了棋逢对手的快慰,也无故瘙痒又微荡。 而这种感觉,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虽无后患……”他突然昂起下巴,傲然道:“但本座可不屑于趁人之危!” 现在的重楼瞧着这一幕,忽然就想笑了。 自己从一株灵植渐渐成长,又哪里会始终这般正大光明?肯定是捕猎吞噬,成就这一身罕有的武力,才能形成正面对敌的底气啊! 只不过,那时这般回答,确实是不想被飞蓬看扁,也有心与飞蓬结交。 他杀了不少神将,只有面前这一个,透着心神强大而滋养的清傲风骨,而不是其他神族自视甚高的虚伪傲慢。 “……噗。”过去时空的飞蓬倒是笑了。 他一贯清冷的眉眼稍稍一弯,笑意如天边月坠入水潭,随夜晚凉风吹拂,在人心里荡起一圈圈涟漪。 那双静寂的幽蓝瞳眸,更是流光溢彩,一时间亮得惊人。 “魔尊一言九鼎、光明正大……”飞蓬提起一点好不容易恢复的体力,支着腰肢坐了起来。 他轻轻偏头,眸光锐利:“倒不像是来找茬的。那么,之前死在你手里的同僚……” “哼。”重楼直白道:“本座杀就杀了,谁让他们弱成那样,还眼高于顶、傲慢自负!你待如何?” 飞蓬若有所思:“傲慢自负吗?” 他大抵想明白了,合着是他们镇守神魔之井,遇上了守在魔界那边的魔尊偶尔深入井中。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实力弱还态度不好,撞上脾气刚烈、自恃武力的魔尊,偏偏一招都不一定能接下,能有什么好结果? 飞蓬不禁摇了摇头,莞尔一笑道:“本将知晓了。” 不过,魔尊倒是出乎意料的单纯直接。 不屑于趁机下杀手,也不圆滑地遮掩暴行。 飞蓬心中打定主意,便微微拱手。 他含着笑,施施然道:“那今日之后,就得常向魔尊讨教了。” 神将虽与魔尊对峙,却姿态悠然,眉宇清正,杀意并不浓重,唯战心澎湃。 “好。”重楼眼底尽是欣赏,顿时欣然应允:“随时恭候。” 现在的重楼看得认真,却觉背上一热,已被景天覆了上来。 “我当时就想啊……”他在重楼耳畔轻轻笑道:“这个魔尊长得一副高傲的模样,性子这么烈,居然还好意思说我神族傲慢……” 重楼稍稍回头,周遭一切如幻境般片片皲裂。 只有景天的吐息和闷笑、身后的重量和温度,是真实的。 那是被景天投入自己识海的神魂投影。 “那我一定要傲给他看看。”景天道出飞蓬当年的主意:“最好是把他击败了,再按着暴打一顿,最后学他今日此举,放他一条生路。” 重楼默不作声。 一切景象都消失了,可身后的投影没能消失。 “……红毛?”景天察觉到,本该随记忆一并消散的神魂投影还在,顿时往后逃去。 可他才跑几步,就一头撞进了重楼怀里。 “哼。”魔魂轻嗤一声,把他拦腰抱起,牢牢桎梏在怀里:“你和我,到底谁更心高气傲,嗯?” 明知道现在打不过,还说出当年我知道了能气得暴起的心思,你是生怕我们打不起来,唯恐天下不乱,对吧?! 景天眨眨眼睛,露出一抹无辜的笑:“当然是你啊!旁人提到飞蓬,可都是对神界神将的固有印象呐。” “比如冷淡寡言,比如…唔…”他充盈捉狭的声音,被重楼的唇直接堵住,继而变得支离破碎、断续哽咽。 一片虚无的识海里,渐渐多了云和雨,也多出火与风。 云雨缓缓飘落,风却主动助了火势。 火苗往往刚刚熄灭,便被风声重新吹燃。 “嗯呃哈啊……”识海之外,景天伏在小水洼里,浑身战栗颤抖,还时不时低低哭叫一声。 可他夹得太紧,不管重楼怎么哄慰,某处都不肯松开。 于是,被水色浸透、一鼓一鼓的小腹上,渐渐凸起清晰的魔印。 魔种每亮一下,水洼里就多出一缕白,或从腹下溅出,也自臀缝滴落,屡屡被水花晃震着一点点抹开、消失。 夜色远去,黎明终至。 “嗯唔…”敏感处还残留情热时被激烈戳刺的爽感,景天的双腿依然颤抖,腰肢软得不行。 重楼扣紧他汗津津的腰臀,捞起自己绯红遍身、腹腔满胀的爱侣,以强大无匹的修为,助其将满腔灵气炼化。 少许因经络被灵气填满,暂时无法吸收的热液,在景天红着脸的吱吱呜呜声里,被腹肌上闪闪发亮的魔印封存了。 一魔一人自结界内消失时,那一汪水洼被直接填平,再也不留痕迹。 “嗷呜……”远处,渐渐有了魔兽觅食往来的声音。 景天再次清醒时,正躺在天魔国专属于他的寝室中。 他抱着被褥,在榻上直起并无不适的腰肢,远眺起窗外的无尽浮台。 “魔尊……”耳边有对话声,来自没关好的门外:“这……太冒险了。” 景天回过神,是魁予的声音。 随即,便是重楼威严低沉的嗓音,再没了对自己说话时的别扭傲娇、温柔潜藏。 只剩下魔尊不容任何人置喙的漠然冷酷,他道:“你照办便是。” “……是。”魁予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然后,脚步声就渐渐远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推门而入又关好的咔擦声。 重楼走到床边,掀起了床幔:“你醒了。” “嗯。”景天笑了下嗓子里总点甜味,喉管很是舒适,完全不饿。 他一手托腮,好奇地问道:“你和魁予说什么呢,她好像不情不愿的?” 发觉景天没有避讳的意思,重楼唇角微微一勾:“是八国会武。” “天魔女不想去。”魔尊轻描淡写道:“我让她把天魔国出战名额留给你。你想去就想,不想去就不去。” 景天怔了怔,大笑起来:“……做得好,你可真了解我!” 如果他知道此事,怎么也会想办法参与进去,好与八国高手比武过招。 但好端端的,要进行遍及八国的会武,是为了什么呢? “哼。”重楼眼底便也滑过了笑意。 他轻轻掀开被褥,滑了进去。 “嗯……”景天低吟一声,习惯性搂住重楼温热的身体,放松地闭上了眼睛。 他懒得去想了,关乎魔界各国,内情定与利益相关。作为重楼的道侣,自己去比个赛就行,其他不用多管。 “想睡就继续睡。”重楼继续给景天推拿,低声道:“魁予知情识趣,会让天魔族去搜集此次参赛者情报的。” 景天阖着眸,调侃了一句:“你还真能指使人。” “哼。”对此,重楼不置可否。 等景天真正养足了精神,也确实得到了魁予送来的资料。 他研读许久,大概了解了此番的对手们,便辞别天魔族,踏上了前往比武终场的征程。 “魔尊大人。”魔宫之中,有魔将匆忙伏倒在地。 重楼垂眸下望,眼皮微掀:“如何了?” 魔将低着头:“魔神们很有动静。” 他迟疑一下,声音越发低了:“似是也准备报名。” “哼。”重楼摔了朱笔,似笑非笑道:“还算有点骨气。” 三族之战,兽族一方之力对上人神两族,他纵横战场、杀伐无数,却未曾与行走另一端为神族刀锋的飞蓬狭路相逢。 这自然是两族的默契,并不愿意他和飞蓬这等实力的准高层,轻易撞个同归于尽,才有了多年后南天门惊鸿一瞥、终见其人。 “那现在……”魔将欲言又止。 重楼重新拿起笔,头也不抬道:“报名时间延长三日,过时不候。” 既然想和景天对上,那本座成全你们。 但现在的地仙景天和昔年的神将飞蓬,在战斗力上真有那么大的差距吗? 魔尊笑而不语。 “……是。”那魔将领命退去了。 暗潮涌动之下,魔界八国会武,很快开始。 人数“略多”啊。夜叉新王龙溟若有所思,身边跟着弟弟龙幽与大长老魔翳。 “这是怎么了?”龙幽自然也看出了不对。 魔翳轻声说道:“魔神们出动了不少啊。” “都为了那位来的。”龙溟深深吐出一口气。 他本有把握拿个好名次,现在一看,却是难了。 一无所知的龙幽追问道:“那位?” “魔尊大人竟也放心。”魔翳顾不得对小外甥解释,急急忙忙道:“若陛下碰上对付不了的魔神,不妨暂退,没必要蹚浑水。” 龙溟瞧着率先跃上擂台的景天,眼见神将转世起手一剑,将一位魔神横扫下台,再移不开视线:“再说吧。” 大外甥向来大局为重,此时却战意飙升,让魔翳呐呐无言,居然不知该从何开始劝谏。 “哈哈哈。”擂台之上,景天连续击落多个对手,或武技压制,或在仙术禁咒中轻盈纵身,总能寻觅良机、一击必中。 他额角不停有汗水流落,人倒是朗笑出声:“来得好!” 昔日在战场杀得兽族闻风而逃,神将飞蓬又哪里只是镇守天门、冷漠疏离的模样?! 他是神族的战神,是实力超过统帅轩辕的第一神将,这名气完全是杀出来的啊。 好多年了,也就只有面对兽族或魔族,才能这般尽兴。 “哼!”久远的狂放从肺腑之间释放而出,景天一剑凭空惊起飓风,剑锋随风突刺,身影在风波中突然闪现。 他对手后颈处血光乍现,已被重伤砸飞了。 “唔……”那境界远比地仙强大的魔神捂着脖子,在地上挣扎了几下,眼看着就要没气了。 早有负责治疗的魔族一拥而上,抹药的抹药、施法的施法。 “啧,你们一起上吧!”景天含笑摇头,剑指剩下的魔神。 未曾上台的众魔,不自觉将目光凝聚在他的剑上。 此剑,是神将转世当场以灵气凝结而成,却在其手,无往不利。 几个魔神气得不轻:“你……你……太嚣张了!” “哼。”景天的哼笑声,在此时此刻此地,与重楼如出一辙:“灵力修为,可不代表战斗力。” 他脸上有着适才被划伤的口子,人的血与汗混合在一起,从下颚、从发尾一滴滴坠落。 可那双瞳眸亮得惊人,让曾历三族战场的某些魔,隐隐感到恐惧。 像是多年前直面神将剑锋,刺骨森寒。 “可。”一道血衣赤发红眸的身影,忽然负手立在台前。 重楼神色平静,对几个犹豫要不要破坏规则一起的魔神点点头:“他同本座一样触及天道,尔等一起,不算破坏比武规矩。” “!”龙溟眸光大亮,神将转世前后,竟到了这等境界? 其他国主也呼吸声微凝。 众所周知,魔尊重楼从不妄言。 景天唇角扬起更高的弧度。 果然,还是重楼最了解自己。 何为天道?剖析、明我、不悔、坚持。那我的道,便是天道。天道之下,风雷土火水,五灵相生相克,我无处不在、无处不到。 重楼收放自如的跨界空间术法,我随时出没的身影,都是明道之表现。最多是我空有境界,却限于灵力不足,暂且做不到他那般行云流水。 但若比武,仅凭眼睛就想捕捉到我们的影子,又谈何容易?! “你们几个。”重楼的目光一一扫过报名却还没上台的魔族。 龙溟隐觉,那视线竟在自己身上轻轻停了停。 他有些不解,可魔尊已经开口:“只为八国会武而来者,此后再比。” “是。”众魔纷纷听命。 几个魔神齐齐上阵,各种仙术尽出,有远攻,也有近手。 然后,通通败下阵来。 景天的步伐或许艰难缓慢,却很难被他们牵制。 “扑哧。”全力以赴的他,几乎能在枪林弹雨中翱翔,随意剑锋入骨,血花四溢。 又一个对手砸落台下,但景天脸上的血色,也随之流失了不少。 地仙能容纳的灵力,确实不足以支撑体悟到的崭新境界。这扇门推开不久,却可望而不可长久即。 几个魔神见势一喜,拼命围了上来。 是什么时候发觉,景天也触及了这个境界的呢?重楼目光出神地看着这场鏖战。 是冰风谷再见交锋的无剑,是痴缠间洒然轻松的心态,还是神农告诫他新身体必须得到女娲造人的无穷无尽潜力? 大概都有吧,只是早有预料,今日一见只觉果然。重楼微微勾起唇角,抬手挥出一掌。 “诶?”之前就重伤落下的魔神们感受到伤势好转,赶忙道谢:“谢魔尊。” 重楼淡淡道:“无妨。” 他瞧着台上剑惊四座的景天,眸色越发深沉。 快结束了。龙溟心中断言,而像他这边下了定论的,也不再少数。 景天的处境,已是岌岌可危。他握剑的手,开始颤抖了。 可是,台上还有两位魔神呢。 “嘭。”终于,那把灵气之剑落了台。 魔神们一前一后,猛地上前夹攻。 “天真。”可就在他们出手去刺的那一刻,重楼已忍不住扶额长叹。 众魔纷纷用力睁眼,只见两魔刺穿了虚影。 “咣当。”可景天出现在擂台最边缘,那把剑原地化为了灵气。 下一瞬,夹杂火焰的狂风席卷而上。 “轰隆。”一朵蘑菇云当场炸开了。 景天弹了弹手指,唇角笑意更深:“兵不厌诈呀,两位。我曾是天门守将,但也是第一神将啊。” 又怎么可能不会兵法,全凭一腔孤勇战力? “……”重楼摇了摇头,上前为两个被炸飞的倒霉魔神疗伤。 天魔女魁予不知何时到了,此刻才从不远处的观景角落走出,淡淡道:“景天胜,各位可有异议?” 你还不如问直白点。不止一位国主心想,就问,神将飞蓬即将与魔尊完全合籍,你们谁还想寻死,咳不,是报仇。 “……没了。”几个魔神先是冲上去被飞蓬暴打,再是被重楼疗伤,现在老脸一个比一个红,哪里还好意思阻止什么。 确定魔神们伤势都无碍,重楼总算收回了手,淡定自如道:“那本座宣布,此届八国会武,正式开始。” 所以,看了半天,就是来做个见证啊。龙溟忍不住看了看景天,战意差点没爆发出来。 站在重楼身畔的景天也察觉了两束视线,迎着看了过去。 他很友好地笑了笑,和擂台上堪称凶残的表现完全不同。 “……”龙溟抢在魔尊看过来之前,飞快笑了一下,就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