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韶华空负人间已远(囚禁play/药器扩张/兽茎成结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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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得了九天玄女默然许诺,只要不闹出大动静,她就不阻挠不揭露,但飞蓬当真避过族人耳目来到神树,接近到夕瑶精魄所在地,还是发觉了救她的难度之大。只因古神族为天帝创造,都有本源灵力。 如今隔了多时,夕瑶不仅魂魄化为散乱精神滋养神树,本源更被吸收大半。即使神树尚未将之消化,亦难以轻易抽离,想不闹出太大动静,必须以等价之力交换。 “幸好…”飞蓬的声音极轻极低,淹没在神树的风声之中。他庆幸自己比夕瑶强太多,哪怕自愿被本族秘法蒙昧神魂,轮回也消磨不了本源,而被磨损的灵力在神识苏醒后,自可修炼补回。如今别无他法,只能将己身部分本源与夕瑶调换。 飞蓬下定决心便不会拖延时间,他跪坐在神树下,深蓝近黑的发丝在叶片缝隙里洒落的阳光照射下扬起,仿佛一座纯然沉静的雕塑,呈现出一种近乎神性的美。 金色和蓝色的光辉慢慢汇入神树,飞蓬的脸色渐趋苍白。 远在高空之上,一双静然淡漠的眸子透过云雾,波澜不惊地看着这一幕。 许久,只见一抹紫光乍现,人影悄无声息立在一无所觉者的背后。重楼怒到极致,反而极冷静了,制住、代替、拽出、离境一系列动作又快又准,半分都未拖延。 直到两者身影全无,天帝伏羲才收回目光。 “咚咚咚!”殿门被敲响了,他看向匆匆赶来的九天,淡淡说道:“既已达成目的,勿做无用功。” 九天恭恭敬敬地低下头:“是,陛下。”果然,天帝对于造物,有一定的偏爱。对忠心如轩辕,默许他取代女娲在人族得到信仰。对叛逆如飞蓬,默许他脱离神族坠轮回换取自由。今日飞蓬救夕瑶,重楼插手将两人带离神界,陛下竟也默许。 · 魔界,魔宫。 “咳咳。”体内灵气紊乱、伤及经络心脉,飞蓬半伏在地毯上干咳,手肘勉强地撑着身体没直接倒下,正极力调息着。 重楼面沉似水,一手拖着一个淡蓝色的光球,但颜色有些黯淡。另外一只手隔空取来数个灵果咽下,补充的灵力将涌上他面颊的苍白按下,方维持住正常的脸色。 “你…没事吧?”好不容易缓过来一些,飞蓬瞥了一眼被重楼抢回来的大半神元,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是危机感在提醒他,但他还是忍不住关心了一句。 重楼并未将飞蓬扶起,只瞧着他狼狈的模样,淡淡说道:“我死不了。但你,若我迟去一步,你要么被神族发现,要么被神树吞没。” 飞蓬无言以对,他救人心切,没想到神树因敖胥在春滋那一战而根基有损,本能想吞噬更多神元与灵力完成修复,不肯归还夕瑶就罢了,还想把自己吞进去。若非重楼来得及时,精通空间术法可以灵巧行事,就只能强行拔出。 这不难做到,但定然造成神树震荡。一旦被神族高层发现,自己正在救按神律被处以极刑的夕瑶,想离开就没那么容易了。飞蓬有些心虚地抿了抿唇,但在瞧见重楼血瞳暗沉时,知晓自己想从他手里要回神元,怕是不比和神树拔河容易多少。 “神元亏损近半,你为了夕瑶,还真舍得牺牲。”重楼冷冷说道,介于虚实之间的淡蓝色神元在他掌中流动。 作为本源之力,神元于任何神族都是命脉。一旦离体落于外人之手,就会受制于人。为救夕瑶不惜将之作为筹码,拿与神树交换,飞蓬可真是“慷慨”极了! 夕瑶实力不够强,我以最多小半去抵便已足够。被你抢回来的这一大半,可并不是我想要被神树吞噬,犯不着这么夸张地说吧?从重楼似乎毫无波澜的声音里,听出暗藏的酸涩醋意,飞蓬莫名其妙偏离了重点。 他的目光有一瞬的漂移,又被耳畔的声音惊得整个人直接跳起—— “你需要一些记忆深刻的惩罚,才能铭记自保的重要性!”重楼倏尔握掌成拳,电光和雷光冲入神元之中。 飞蓬猛然震颤起来,曾经多年征战的经验让他不顾共感的触电酥麻,照胆神剑以毫无破绽的飞速,电光火石般刺向重楼的手。 未果,所有攻势俱被地毯下骤然亮起光晕吸收,这是魔界最强的防御阵法,吸干除阵主外所有人的灵力。在发作前,此阵无光无亮无气无息,还掩盖在纯黑地毯下,就连精通阵道的飞蓬,都不可能在注意力被重楼引走的情况下发觉。 “哼!”重楼静静地看着飞蓬的反抗顿了一瞬,眸露怒意地瞪向自己,不禁哼笑一声,将神元远远抛飞地落进了床褥里。 接下来的搏斗局限于方寸之内,曾经的神将与在位的魔尊拼尽全力,一招接一招行云流水,不曾有分毫败势。 但平手仅限于重楼使出灵气之前,rou搏战再不输阵,失去灵力的飞蓬也如被削去獠牙的老虎,不得不在空间束缚的镇压下束手就擒。 面对飞蓬愤怒不甘的眼神,重楼缓缓蹲下了身。他唇角锋锐的冷笑未敛,温热的手抚上飞蓬的脸侧,一根手指的指腹轻触唇瓣,用极难得的温和声音,说出了最冰凉的话语:“飞蓬,心甘情愿为别人送上自己的命脉,你实在是欠教训!” 飞蓬漠然不语,直到被抱进浴池剥光衣衫,才重新开口,一针见血地狠狠刺痛了重楼:“你在生气,更在嫉妒。” “……”重楼搂在他腰间的手臂微不可察一紧,突然笑了:“确实。” 见重楼这么轻易地承认,飞蓬反而怔了。适才在神树,重楼把自己同夕瑶一起拽走,为此付出了大半灵力稳定神树,才没令神族察觉。事后,重楼固然将他抢回来的、属于自己的那大半本源扣留,但这并不代表自己不欠重楼的。 是以要说愤怒,飞蓬并无多少,甚至对受制于重楼的事实,他心怀信任,亦没有太多抵触。飞蓬只是不喜被强迫罢了,可重楼对嫉恨的承认,宛如一把钩子,不轻不重地扣住了他的心。 飞蓬忽然觉得,胸口有点酸疼,又有点酥痒。这么一出神,他倒也没发觉,身体浸泡在淡香的温水中,随着发丝被梳开,本能的紧绷渐渐散去,只余舒适松缓。 直到室内的淡淡异香渐趋浓郁并弥漫开来,让人有些头晕目眩。 “你放了什么?”飞蓬微微凝眉,带着点警惕地回过头,质问紧贴着自己的重楼。 重楼勾了勾唇,放下手中木梳,似笑非笑道:“怕了?” 飞蓬觉得自己想揍魔,奈何没有胜算,也就不愿自取其辱。 “没什么。”重楼却从他这一刹那的走神里,读出了几分克制压抑的自嘲,唇畔笑意飞快收敛:“一点精油。” 重楼低下头,轻轻吻上飞蓬偏回头的颈侧,又滑动着触及紧绷的肩胛骨,一声叹息溢出紧挨着白皙肌肤的双唇:“只是想让你放松一点。” 飞蓬在水下顺势落于身体两侧的手一颤,指尖不禁勾动了几下。他竟有点怀念,那十指相扣的温暖了。 “只有我的,凑合一下。”把默然不语着洗好澡的飞蓬抱出来塞进被窝里,重楼的语气已恢复当年相交甚笃时的平稳。他捞起淡蓝色的神元,顺手蒸干飞蓬发间的水汽,还递了一套全新的黑装,盯着人穿好,满意地颔首道:“睡吧。” 瞧着重楼湿透衣衫的背影,飞蓬的嘴唇颤了颤,险些就要问“你去哪里”。他这才想起来,在浴池里的时候,重楼贴得再紧、体温再烫,都一件衣服没脱,根本就没打算今日做些什么。 是因为,我的本源虽被抢救回大半,但损耗的那些足够心神俱疲、体质削弱,他再气也不会现在就动手吗?飞蓬隐隐猜到了答案,更加透彻重楼骨子里的温柔。尤其是重楼带走自己的本源后,纯澈灵气很快凭空而至,滋养他此番受损的经脉。 过于舒服的感觉令室内缭绕的香气似乎更加扑鼻,困倦睡意再也压不住地涌起。飞蓬钻进被褥深处,蹭了蹭舒服的被面。他浓密修长的眼睫毛依稀带着点湿气,轻颤间,有细微水珠滑落鼻尖。 以极快速度陷入沉眠前,飞蓬最后的理智回想起重楼那句“只是想让你放松一点”。他无力支起的眼睫毛扑闪两下,让鼻尖上的水珠更多了几滴,心想:这个精油,怕是让人松缓精神以助眠的吧? 似是回应一般,不远处门扉轻启,在飞蓬彻底睡着时,一个吻落在他的鼻翼上。温热的唇舌覆上来,将水珠扫入口中,最后触碰了一下唇瓣。那触感极轻极柔,薄如蝉翼,便如周围的气息一般,让人心甘情愿沉沦。 · “天魔女,你可能办到?”飞蓬的意识渐渐苏醒时,隐隐约约听见了说话声。 一个有点熟悉的女声响起,仿佛从远处传来一般微微喑哑:“能,但耗时长久。” “可。”是重楼的声音,其中毫无情绪,和自己平时听见的都不太一样。 飞蓬迷迷糊糊地想到,重楼说话总喜欢“哼”、“呵”、“嗤”,给人张狂又傲慢的感觉,但其中的情绪波动始终明显,意思更是一看脸和眼神就能懂。 我不喜欢他这个模样,看着接近天道无波无澜,但没有活力、没有声息。飞蓬按了按额角,唤了一声,音调是初醒的沙哑:“重楼。” “去吧。”重楼的语气一变,外面的说话声骤然停止,取而代之是极近的、卷起纱幔的窸窸窣窣声。 · 被从人间召回的天魔女离开客厅时,魔尊恰好迈入主卧门槛,将背后的门轻轻带上。耳力很好的魁予,听见了之后发生的对话。 魔尊的声音温和极了,简直不像他:“神元损耗,你得卧床调养。” 她的脚步不禁更快了,在踏出宫室的那一刻,直接飞身而起,再不敢逗留。若非在人间被月清疏、修吾传讯告知,魁予觉得自己适才必然失态—— 谁能想到,归来后的神将飞蓬,会进入魔界,甚至在魔尊重楼的床榻上?他们曾经的关系有多要好,打起来就有多凶残。是无人怀疑魔尊对神将的上心程度,但谁都不认为,神将会愿意应邀来魔界。 果然,轮回一趟,变化很大呢。自己那些在人间被唤醒的同族们,不也如此嘛。天魔女扫了一眼袖子中的那抹霞光,无声叹了口气。 耗时长久?魔尊怕是恨不得夕瑶越晚恢复越好,最好不要再出现在他和飞蓬面前。魁予摇了摇头,一路疾行,最终落在了天魔国的大殿内。 · “夕瑶的魂魄已交给魁予蕴养,不必担心。”进屋后见飞蓬不言不语,重楼以为他还为夕瑶担忧,虽不自觉冷下脸,但还是解释了一句。 从听见魁予的声音,飞蓬便猜到了重楼心思。夕瑶为神树守护者,神果一族诞生于神树,魁予虽是新神族首座,但也算受过夕瑶恩惠。且重楼在神界要了贬谪轮回的反法为天魔众增添战力,她对魔尊命令自会更尽心尽力,确是最合适的人选。 因此,飞蓬并不担心,他想的是重楼的话。 神元损耗,卧床调养?重楼为自己补充了些许灵气,起身打坐自行过滤魔界煞气再吸收灵气也容易。总之,急事已了,被轮回消磨、被神树汲取的灵力只要时间充裕,迟早都会补足。但神元离体多有不便,弥补其缺损的难度更远在灵力之上。 飞蓬不愿重楼再为自己的抉择付出代价,即使重楼并不在意。只不过,看着重楼算不上好的脸色,他不知道从何说起。 “嗯。”迟疑一下之后,飞蓬终是干脆地点了点头。他往下缩回被褥里,应下了重楼的温声提醒。 见飞蓬比往日乖觉的模样,虽觉这只是表象,重楼也还是不自觉地勾了勾唇角:“等你把灵气完全补回,我自有办法弥补神元。” 飞蓬的眼睫毛扑闪了一下,目光波澜不惊地和重楼对视:“你是说…强行双修?” “我知道你不愿意。”重楼淡淡说道:“但只有等你彻底恢复,才有力量拒绝我。在此之前…”他抬手为飞蓬掖好被角,最后只抛下一句话,便起身离开了寝室:“你休想踏出魔界半步!” 飞蓬看着重楼的背影,许久没有吭声。可他接下来汲取魔界灵气自行转化的效率,快得超乎重楼想象。 · 这一日,重楼坐在昏暗的烛光前,将开在山岩上的窗户关了。 魔宫坐落于魔界接近炎波泉的连绵火山之中,在一高峰的山巅处开凿挖至山腰,是一座极粗犷大气的宫殿,装饰却又不乏古朴与雅致。 飞蓬安静地跪坐在浴池里,舒舒服服地倚靠背后的池壁角落。他周身经络充盈着丰沛纯澈的灵气,完全裸露的肌肤白皙透亮,流畅的曲线、柔韧的皮rou更显矫健有力。 重楼只看了一眼,就从这轻松自如的架势里,读懂了不甘心不认栽的动手前奏,不禁嗓音低沉地戏谑道:“你是不是忘了,我利用神元可以控制你。” 飞蓬整个人僵直在池子里,他动弹不得地看着重楼解开腰带、脱落披风与长袍,同样赤裸地走入水中。可这只是开始,随即,四肢百骸流窜起闪流电光,触电感让飞蓬浑身发软泛麻。 “额…嗯啊…”他低喘着,光溜溜往前一栽,仿佛投怀送抱般倒入重楼的臂弯里。 重楼将唇印下,贴上飞蓬闪动着错愕的眼眸:“我说过,你欠缺惩罚。” 墨蓝近黑的瞳眸猛地掀起狂澜,怒火几乎要淹没重楼的心神,却令他更加想笑:“哼!”重楼将飞蓬压在角落里,手指开始磋磨、抚弄、撸动、戳刺、扩张,逼出一连串破碎而克制的闷呻低吟,态度却是极认真的:“你该反思一下,飞蓬。” 一面凝水成冰的镜子出现在飞蓬眼前,镜中是一个圆圆的、浅rou色的rou环。几根手指插进里面,夹着水反复抽送、旋转、摩擦、按压,将紧窄甬道的rou壁全碾压成鲜艳的、湿润的水红色。 飞蓬足足愣了好几个呼吸的时间,才如梦初醒地激烈蹬踹、偏开视线。他来不及去想自己为什么突然能动了,整张脸烫热到通红,仿佛人被泡进了滚水里,直接怒吼出声:“住手!拿开!” “好。”重楼答应了下来,声音像是缺水般喑哑。 然后,飞蓬就又不能动了。而且,不论他把头扭向哪个方向,被空间法术控制的镜子总是准确无误地出现在面前,眼皮再掀动都闭拢不了。 这让飞蓬瞪向重楼的脸,嗓音在发抖:“够了,你够…!!!” 他的嗓音陡然被断,喉珠剧烈震动着,无声的尖叫从张开的嘴唇溢出,周围却只能听见破碎的呼吸。 镜面里,几根手指如主人承诺般抽拔,可布满黑色毛刺rou粒的庞然大物挺立着,顶端状似伞菇,顶在缩成指甲盖大小的艳红洞口,一寸寸往内贯穿。 周围的皮rou极力收缩,被粗硬的顶端毫不客气捣开,迫不及待地碾过湿湿软软的rou道,悍然直击敏感带,打桩般抠着那一点。 “呃啊…”飞蓬的身体本能紧绷到极限,呻吟却是不自觉出口,甜腻得简直不像自己的声音,不由极力地阖上嘴唇。 可眼前的水镜揭穿了身体的热情,温热绵密的rou壁剧烈收缩,热烈地贴合起狰狞的柱身,被guntang的温度刺激地屡次紧夹。刚在前戏里被撩拨硬立的玉茎更是很快就一泄如注,爽得射过了也依旧很精神。 重楼便见飞蓬艰难地用齿列咬紧下唇,湿红的脸颊上散开湿漉漉的发丝,那表情半是爽极的难耐、半是羞耻的难堪,胸口也随之剧烈起伏,无数细汗自肌下泌出,一滴滴融进池水波荡涟漪。他心头不免越发动荡,喑哑的嗓音含了笑:“舒服吗?” 飞蓬接下来的闭目努力依旧失败,不被搭理的重楼也不气。 第一处敏感有些浅了,他留在外头的大半柱身顺势前顶,顺利将比之前潮湿绵软许多的xueroucao得震颤,服服帖帖地敞开、吸吮、舔舐。 直到青黑狰狞的性器大半掼入脂红滑腻的xue眼,重楼便用手掌开始把玩白如霜雪的臀rou,手指掐捏揉掰着,把绷紧的xue口拉大。 他把菇头如何来回咂弄rou道、内壁如何锁夹唆吸兽茎、rou环如何吮吻黑厚毛刺的场景,通通在飞蓬眼前极近地播放,低沉的声音温柔而富有磁性:“飞蓬,告诉我,舒服吗?” “……”理智拷问着爆发的羞耻心,飞蓬的呼吸极力凝起,再不肯发出一点呻吟。 重楼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粗大的顶端骤然连击甬道底部,狠唆紧窄弯曲的肠道口。 “啊——”这下子,飞蓬受不了了他才突兀松软,喘息般哭出了声,又很快变成了支离断续的啜泣。 重楼一下下地抽出、深顶,粗长硬挺的柱身来回进出,湿透的毛刺rou粒上布满了rou道分泌的体液。那滑腻又不失紧致的锁吸感实在太棒,让他不能自已地冲刺着。 “啪啪啪啪!”连续不断地强攻,xue口本如一层水膜般绷得太紧,却在睾丸一刻不停的拍打下渐渐软化,最终形成软膏似的质地,令满胀的双丸成功陷进xue口,卡得严丝合缝、毫无罅隙,宣告着飞蓬脱力的事实。 体内的弯曲肠口也被击穿凿通,被粗硕的菇头强行胀大拉直,正温顺缠绵地吮吸着菇头上遍布的粗糙颗粒。 胸口处有些发酸发硬,圆圆立起的乳珠在床笫间摇摇摆摆,于齿列的舔舐里被吮成茱萸般的艳色,又被手指揪起、捻动、拉长,带来极奇特的酸胀酥麻感。 已经射了好几次的玉茎,有些没精打采地蛰伏着,手掌再撸动拨弄,都一时半会没有反应。 “嗯呃…”当然,这一切都呈现在飞蓬面前,让他清楚地从各个角度、里里外外,看着自己如何被无比深刻地侵犯亵渎。 重楼的一只手掌不知何时按上了飞蓬的小腹,逼着他清晰感受着顶端顶着肚皮时,那明显的凸起和下落。一只手随后托起了飞蓬的下巴,迫使他扭向自己的脸。 飞蓬含着泪光的深墨瞳眸睁得极大,燃烧怒焰地对上了亮得惊人的火热血瞳。 没有恨意,全是愤懑不甘,但依旧澄澈清傲。重楼蓦然笑了,他俯下身更狠更重地驰骋挞伐,却解开施加的空间束缚,用极沉极狠的语气在飞蓬耳畔温声提醒道:“看见了吗?我不是正人君子,若你不想以后再发生这种事,就加强自保,勿给我机会。” 飞蓬嘴唇颤抖了一下,既是气得,又是羞得。他紧咬唇瓣不愿出声,可眼角余光还是能轻易将那些yin靡不堪的画面扫入眼底,时时刻刻刺激着快要爆炸的羞耻心。 “你滚…唔…”终于脱口而出的怒骂被堵了回去,克制不住的心火倒是燃烧起来,飞蓬抬臂便拳脚相加,想要抢回说话的权利,最好能把身上这个得寸进尺的混账踹下床:“滚出…嗯啊…” 重楼扣住飞蓬的腰,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丝毫不顾拳头砸在眼眶上,当时就青了一块。 他占据上位,比武里就算夺了先手,就算被推开不少也无妨,只要将腰胯一味重撞深顶,换着角度歪歪斜斜戳刺,就能令飞蓬拳脚上的力道受到影响,变得酸软而无力。 重楼再抓住破绽,飞快攥住飞蓬的脚踝压在胸前,更凶悍地插进深处。 “嗯…额哈…”于是,呈现在飞蓬面前的,是被烫坏了似的极深处,那肠道口遭guntang硬挺的菇头撩拨太狠,猛地夹一下、松开、再唆一次、再松开,一直循环。 这根本算不上反抗的行为,自然抵不过重楼的暴行。硬如烙铁的阳物轻易推开了层层阻隔,将硕大的顶端强行塞了进去,顶着里面更疯狂地捣弄、碾压、戳刺。 “别…够了…”愤怒、羞恼、赧然,种种情绪逼得飞蓬全身上下绷得极紧,像一根正被琴师快速弹奏的琴弦,重楼为琴师cao纵琴弦,他只能被制住了任其拨弄、撩绕、弹动。 重楼轻轻笑了一声,俯下身子继续狠狠顶撞的同时,手指按住总算再次被刺激到立起的玉茎,半撸动、半压榨地撩拨着,动作轻柔而适度。 “嗯…”最深处遭性器开垦的酸胀感、最难耐处被手掌包住按摩,内外敏感地带皆遭照顾,飞蓬再想克制,也管不住意识的逐渐沉沦,连口中都慢慢溢出了模糊不清的舒服呻吟。 重楼无声地笑了一下,找准了时机将腰肢一顶、掌中一握,把飞蓬送上了巅峰。他瞧着人迷离的双瞳,在眉心印下一吻,掌中有淡蓝色和紫黑色光晕同时闪现,一清一浊、一浅一深,缓缓向彼此流去。 不!光色唤醒飞蓬所剩无几的理智,他意识到将要发出什么,下意识抬手拽重楼的胳膊。 可惜,来不及了。缓慢的流动骤然变为直击,紫黑色淹没了浅蓝色,如弄脏似的将那天空般纯澈的浅蓝染成自己的深紫泛黑,如雷电遍布的阴云高空。 “额!”源自灵魂的欢愉快感像江河汇入巨海,似溪流坠落悬崖,飞蓬如遭雷击地浑身发颤,倒在重楼怀中,不停地痉挛战栗。 直到被抱起来,踏出没了半池水的浴池,越过地上大片潮湿的水洼,走向宽敞的床榻,他都一直在低泣呻吟。 后xue绵密湿软的内壁失控般死死绞紧,爽得阳物越发硬挺发烫。但重楼还是耐心地等待飞蓬的反应告一段落,才压着人重新挺动。 水镜术被他无声无息地取消了,可飞蓬不管被怎么摆弄,都相当热情地回应着。 原本多少都有一点推拒的紧窄甬道不再反抗,温温顺顺地舔舐着rou杵上的每一道毛刺,任由立起的rou粒磨平每一寸褶皱。修长的双腿酥酥软软,正曲起敞开着,垂在重楼腰两侧被盘着。 “额哈…嗯呢…”耳畔的呻吟声不断,重楼捋起一撮湿淋淋的长发,别到了飞蓬耳后,还顺势亲了亲那迷蒙无神的双眸。 他一边用着力气,一边极力让自己和飞蓬体内的灵气相互交织缠绕,更推进神元、魔元的相融相生。被弄脏的淡蓝光团不复澄澈,在床笫间与紫黑色融合、扩大,散做一片片不断变多的斑驳光点,渐渐渗入飞蓬的身体。 “嗯…呃哈…”他呻吟喘息着,眼神涣散地看着重楼,目光没有焦距,只身体始终迎合着。 重楼无声地叹了口气,魔界混乱、强者为尊,不像神界条条框框那么多,禁欲到连谈恋爱都不被允许。为了繁衍,各部众多有强取豪夺之举。他对此一贯不屑,也从未想过把那等折腾人的下三滥路数用在喜欢的人身上,但这并不妨碍魔尊见多识广、该会都会。 而这一次,若非风火相生、汲取灵气转为本源是最快的办法,重楼绝不会如此对飞蓬。只因强行双修失去意识,是另类的控制,是强者绝对不会喜欢的方式。他吻了吻飞蓬的耳垂,眼里漫上无奈和温软。 但让重楼意外的是,还没来得及抬头,他便感觉肩颈一痛。回眸一看,飞蓬强自从被双修的状态醒转,满目肃杀懑意,咬住自己的力道大到几乎能咬掉一块rou。 “不愧是你。”重楼忍不住低笑了一声,这才多久,自己一次都没做完呢,飞蓬已在维持神元魔元双修的同时,醒转了意识啊。 先前固然失去意识,但理智回笼的那一霎,即使没有水镜,自己如何迎合重楼、放浪呻吟的记忆也纷至沓来。作为曾经禁欲的神族一员,飞蓬实在有当场死一死的冲动。 于是,看见重楼的脖子时,他脑子里的那根弦“啪”一声彻底断了。待醒转,飞蓬已狠狠咬上了看起来最可口的那块rou。嗯,是脖子连着肩膀的那一块,咬起来的rou感极佳,想来把重楼咬得非常疼。 但重楼却是半点也不生气,反而语带自豪地夸了他一句。 这让飞蓬有点不自在地舔了舔牙,装作没注意到自己松开了牙齿。 可事实上,对魔这种精力旺盛的生物,是真的不能放纵的。这不,重楼低低笑道:“你看起来很有精神还很舒服?那这就不能叫惩罚了,我总得说话算话。” 飞蓬一声不吭地踹出一脚,强行扩大双方距离地抽拔出来,身体极快地向后滚动,想要翻身下床。然后,他迎面撞在重楼刚凝结出的全身镜上,被提起腰肢正面按在了上头。 “你喜欢这样?”重楼的声音响起,飞蓬不得不承认,即使他在欺负自己,态度也还是堪称磁性而温柔。 但这与当年的重楼并不一样,自己镇守神魔之井时,重楼时常来挑衅,自己气急就提剑便刺。他那时的笑容,是火热的、桀骜的,充满战意与享受,蕴含着血火的硝烟味,从不会像现在这般柔和温暖,而景天听见看见的他也少了几分孤傲。 重楼的变化,是因为自己吗?这样温柔又残忍的态度,也因为自己吗?飞蓬心里有点乱,他没有回答重楼什么,直到才逃脱的粗长rou刃又一次挺了进来。 “啊——”重楼两只手掌握住白皙细瘦的脚踝,以翻折姿态将之压上飞蓬的胸口,使得xue口更突出地暴露在镜面上,粗大的兽茎随之狠狠插入,激起一声尖叫,继而在里面极重极狠极深地搅弄、驰骋、挞伐,逼出更多哽咽啜泣。 粘稠滑腻的yin水一团团滑落,将平薄的xue口濡湿得更红,配合着遍及臀上的掐痕、指印,更有了几分凄惨的意味。白皙平坦的小腹上,长而圆的弧度时而隆起、时而塌陷,将原本柔韧紧实的皮rou撑得松松垮垮、绵绵软软。 这堪称yin乱靡艳的一切,全部堆叠在飞蓬眼前的水镜上。 “够…够了…别…”看见镜面里被放大的、从背后被贯穿的清晰画面,飞蓬羞到脚趾都蜷缩地扣紧了脚心:“嗯…啊啊!” 他声音带了几分高亢的泣音,在重楼在后方掰开腿根上下颠动,一次次利用重力狠狠贯穿到最深处时,身体止不住地震颤起来。 汗湿的后背手感极好,抚摸时细微颤抖,反而激起施暴者更高的兴致。重楼又狠又重地攻击肠道口,直逼得飞蓬低泣哭叫、浑身发抖,却掰过湿红的脸温柔亲吻,直视被控制住无法合拢的深墨双瞳,低笑道:“这个惩罚、这个教训,记牢了吗?” 水镜里,原本浅rou色的rou环充血,内外皆泛着润泽滑腻的艳红,阳物被rou壁吮吸的油光滑亮,布满其上的黑色毛刺和rou粒翻飞立起,在甬道里磨出一道道歪歪斜斜的水痕。 然后,猛然胀大的茎骨锁住撑满xue眼,倒刺卡住紧绷的洞口,膨胀的顶端填满了弯曲的肠壁口,灌入充斥着腥膻味的浓浊烫液,刺激着外面立着被手掌裹拨撸动的玉茎一泄如注,将浊白洒在小腹上,从里到外都弄脏了这具神体。 “…哼嗯…”飞蓬喘息着饮泣一声,身子瘫软下来,彻底趴在了长镜上。汗津津的凌乱长发遮了他半张脸,齿列极力地咬紧下唇,不想再发出什么让自己都难以忍受的声音,既没摇头,也没点头。 重楼等了一会儿,抽身尽数退出。在飞蓬松了口气时,他蓦地又笑:“不肯回答?” “啊!”被攥着一只脚腕拖回床上,飞蓬攥紧了被揪碎的被面,一下子哭出了声。 重楼抬着飞蓬的一条腿,性器刚射过一次也还是硬得发疼,直接就着流淌出来的一点儿浊白水液,陡然插了回去。 不远处,全身镜重新分化成无数水镜,围拢了过来。 “不…不要…”在飞蓬克制不住的哭腔里,重楼亲了亲通红的耳垂,手指抚摸着大腿内侧到膝盖处绷紧的皮rou,漫无目的地留下指印与掐痕。 他对飞蓬温声说道:“无妨,我有的是耐心,等你亲口说记住了。”记住我的威胁与危险,不再为友,你就安全了。 “嗯…额…”飞蓬瞪大了眼睛,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的水镜里,xue口的白浊浑液随着兽茎的进进出出,形成一个又一个泡沫,被接连不断的“啪啪啪”碾碎成沫。 其他镜子里,浮现出被重楼重点照顾的其他部位,一点点精神起来的通红玉茎、在洁白齿列里被唆吸成樱桃的两枚乳尖、被按平的小腹再次凸起拱桥的形状。 “记住了飞蓬,不要再相信我,不要再靠近我,一定要自保…”重楼低沉的声音温柔地围绕在飞蓬耳边:“千万千万,不要再给我制住你的机会。” 你何必呢,重楼?真放不下,又为何还甘愿给我自由?飞蓬心中隐约明白了重楼的意图,气闷未消,又增酸楚。 他无力垂落在被面上的指尖颤了颤,在手臂被抬起环上重楼脖颈时,微不可察地用了点力搂紧。 · 血月升空、落下,周而复始。 魔尊寝宫的床笫间,nongnong的腥膻味传出幔帐。 浊白从覆盖了密密麻麻指印的白皙臀缝溢出,蜿蜒而下地流淌在腿根处,于大腿内侧的细腻肌肤上凝固成精斑。 “呜嗯…”鼓胀的小腹终于恢复平坦,又在呜咽声中被再次顶得凸起,而才静下来没一盏茶时间的床榻,也再次摇摇晃晃的震荡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臂颤巍巍地透出帐子,汗湿泛红的手掌无力地扣紧床沿。 “嗯啊!”突然,外溢的唉哼低语高了一调,带了点甜腻和缠绵的意味。随后,传出了唇齿相依相偎的yin靡水声:“呜哈滋哼…” 另一只手掌掀开纱幔,覆在手背上。五根修长的手指插入了指缝,仿佛十指相扣。 · “咚咚咚!”寝宫内被下了结界,声音气息都不会外泄,但外面的动静可以传入,魔将正在叩门:“魔尊大人,天魔众增加了十人,迦楼罗部很不安,希望换领地。” 瘫软在床上只有腰臀被抬起cao弄、双腿被盘起缠绕健实腰杆,飞蓬当场一个激灵,甬道深处夹得死紧。理智告诉他,重楼必不会让人发现,但身体的紧绷根本无法停止,尤其是想到重楼之前所说的“惩罚”。 被xue口处突如其来的锁挤弄得爽上天,重楼险些一泄如注。可飞蓬眼底的慌乱与紧随其后的强装镇定,像是冰水浇在头顶,把他冻了个实实在在。 你怕我让魔将进来?你以为我把你当什么?重楼想要质问,但他又觉得没必要问。 魔界才逼着神界认过栽,此地是魔宫,来者是自己嫡系,而自己再认为飞蓬不是神族,也改变不了魔界曾在飞蓬手里损兵折将的冰冷事实。是故,任哪个魔将见了飞蓬如此狼狈的情形,都只会冷眼旁观、私下鼓掌且绝不外传。 重楼安抚性地亲了亲飞蓬的脸侧,语调很稳地对外传出声音:“你以本座名义,调解天魔众和迦楼罗部的矛盾,不必重新划分地盘,不许再起战乱。” 不因为天魔众人数增加,缩小迦楼罗部的范围,更不允许天魔众因之前的恩怨,再正面对付迦楼罗部众?外头的魔将被魔尊支了招,放心地去办事了,丝毫未起疑心。 “呼…”飞蓬稍微松了口气。 重楼扣着飞蓬的后颈,原落在脸颊上的唇落于飞蓬唇上,撬开了深吻,身下攻势再次开始,把人重新拖进欢愉里。 值得一提的是,两人周围已无水镜了,就是所有的被褥都湿淋淋的,布满了躺着、趴着、伏着的汗迹。 “嗯…”飞蓬低低地呻吟起来,爽得脚趾、脚背绷成一道曲线,眸中也涌起水雾,视线追随着那双血色的魔瞳。 重楼满意地看见飞蓬在自己怀中沉沦的模样,但他并未意识到,飞蓬始终在注视着他。 那么,真正让飞蓬沉沦迎合的,究竟是什么呢? 可惜,这个答案是如今的重楼暂时想不到的。他的眼眸是同样沉沦的专注与深情,还夹杂着偶尔闪过的不甘与忧伤,永远只印出一个人的样子。 “结束了。”重楼本来挺想让飞蓬崩溃求饶的,但事到如今,他又不忍心了,便听着飞蓬低弱喑哑的哭喘声,亲吻着那双湿热的唇瓣,慢慢缓下了攻势。 最后,在近乎无声的饮泣里,重楼解开精关,兽茎填满撑涨了整个xue眼,粗大的顶端锁住肠道口,倒刺和睾丸卡死xue口软rou。 “噗呲噗呲…”大量guntang浑浊的液体灌进了飞蓬腹内,又一次将平坦的腹肌撑到了明显鼓胀的地步。 仅剩的点滴灵光被重楼融入飞蓬体内,风火相生使本源彻底填满,灵力亦是充沛。他亲吻着飞蓬的唇,将自己施加在神元上的束缚完全消去,半点后手也没有留下。 “唔…”飞蓬疲倦地眨了眨眼睛,明明灵力可直接调整状态、逼出魔息,也没有第一时间挣脱重楼的怀抱。他直接将头扭向一旁,瞬间进入了沉眠。 重楼怔了一下,眸中显出几分惊讶,随后是柔软的温色。他将人抱起,在浴池内新换了一池水,撒入舒缓身体、滋养经络、恢复体力的灵药,令池水浓郁到成为灵液,方踏足下去。 任由重楼动作轻柔地擦拭、清理,飞蓬在灵液里睡得舒舒服服,直到床上的东西全被毁尸灭迹、置换新品,也没有醒转,可见确实是累坏了。 不过,当飞蓬醒过来的时候,已是躺在阳光明媚的床榻上,不远处打开的窗外,是青草地传来的花香。 飞蓬愣了一下,险些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看见重楼的脸,感受到周围的气息。他用难言的眼神瞥了重楼一眼,心想这把人间一块地强行挖到魔界用灵力维持、并以空间术法置换天际景象的奢侈手段,也就你干得出来。 “你不习惯魔界煞气,血月阴云也确实不好看。”重楼坐在窗前的桌子旁,语气淡然地解释了一句。 他站起身,端来一碗粥米,馥郁香气夹杂着充沛灵气,在揭开盖子的那一霎扑面而来,食材之贵重连曾是神将的飞蓬都无语凝噎:“你找谁做的?” “魔宫有厨子,虽然不常用,但能来我这里,只能是魔界技艺最强的。”重楼随意说着,把碗筷一起放在飞蓬面前。 见飞蓬默不作声接了,他转身走回椅子处坐下:“知你无所谓,可刚醒还是用点解解渴吧。”他们俩都没用膳的习惯,但这确实是享受的一种。 飞蓬喝了,同时查探体内的充沛神元、纯净灵力。照胆神剑已被重楼系回他腰间,随时可以大打出手。 “回见。”看着飞蓬小口小口喝完,重楼打开了一个传送阵。 飞蓬投去一眼,正是天魔国。他毫无意外地明白重楼的意思,夕瑶正被魁予蕴养魂魄,你不放心可以直接去。 于是,飞蓬直接走上前去,只留下淡淡一语:“等我战书。”非得给你一点教训,你才能明白凡事不能过头。 不过,还是得先问问魁予,如何能与重楼说开,自己总是话到嘴边说不出去,她为属下恋爱生子的孩子们劫狱堕魔,应该很懂吧? “好。”重楼注视着飞蓬的背影,直到传送阵自动消失,飞蓬从未回头,才阖上瞳眸。他嘴角勉力扬了一下,露出一抹似苦似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