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流年记卷一三族盛世少年意气风华烁(3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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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天仙境界前的瓶颈,于景天确实是一个好消息。 但紧随其后的问题,便不能再忽视。 于是,景天安安稳稳地开心了没几天,就有了心事。 “红毛……”这一日,她抢先收拾了碗筷:“我不能只吃不干活!” 重楼只好退而求其次,把备好的饭后甜点灵果碎端了上来:“那你吃点水果解解腻。” 景天没有拒绝,只是一边吃,一边凝眸。 “怎么了?”重楼关切地问道。 他不是不知道,景天有了心事,只是对方不提不表现,也就不好追问。 况且,作为魔尊,最近兼任炎波泉守,重楼经常梳理灵脉,亦非很闲。 “红毛……我……”景天迟疑道:“我能,再走远一些吗?” 她知道重楼的保护欲,也觉得魔界不像表面上那么安全。 至少,神将转世的身份意味太多,不同于清疏等人,可以在魔界到处行走,不怕有人暗中出手。 而且,景天再承认重楼对她的感情,也得承认,对方真不见得就愿意自己有机会脱离魔掌。 “……你纠结了好几天,就为了这个?”重楼无奈了。 景天没有前世的记忆,自然不知道他已经把魔神们打服了。哪怕再次转世,他们也不会有人对她动手。 不,不对,还有另一种可能!重楼琢磨着,忽然从景天闪烁的眸光中,读懂了隐秘的心思。 他的眼神,不禁有一瞬的凉意:“你以为,我会禁锢你的自由?” 这些天,景天的历练确实仅限于炎波泉深处,主要是自我压榨型淬炼,少有和人动手,也完全没有离开他的视线。 “我……”景天莫名有些紧张,指尖无意识地扣紧了果盘。 她嘀嘀咕咕道:“倒不是禁锢自由……我只是觉得……你太紧张我了……” 重楼气笑了:“我不该紧张吗?他们几个小辈不懂就算了,你好歹是百年地仙了,能不知道我的名声?能不知道魔界有多危险?!” 他固然高兴计划顺利,真用修吾引来了景天。 可蜀山的记载也好,蚩尤血裔的说法也好,重楼都清楚自己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的风评! 哪怕李逍遥等人,可能告诉过景天没事,但景天是怎么就敢相信,她不会有危险呢? 一个地仙带几个小辈,就敢来炎波泉!难道指望那颗重伤在他手里被丢去人间的果子,能和她配合着对付自己吗?! “……好吧。”景天承认了错误:“这件事,是我太莽撞了。” 重楼缓了缓心底的郁气,声音放柔不少:“你想离开廉黎域单独行动,去天魔国、迦楼罗部甚至更远,都行。我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景天当即兴奋了起来。 重楼瞪她几眼,才道:“我得用魔印,时刻感受你的位置和情况。也得在你身上种下魔灵,若你处境危险,即将被刺中要害,会自行发动。” “好啊。”景天喜笑颜开,当即答应了下来。 她不但不觉得这是监视,还从中体察到了拳拳真心。 即日起,景天跑得越发远了,时常彻夜不归。 重楼也不催促,只是经常以魔印为媒介,和景天隔空聊天,同时送去膳食和饮品。 这一日,又一次费力为被束缚而混乱的炎波泉梳理完灵脉,魔尊回到了寝宫。 他看见,景天难得回来了,还正在读书。 “你看什么呢?”重楼倚靠了过去。 景天回过头,翩然一笑:“你的手札啊。” 她展示了一下,令重楼陷入了寂静。 景天居然把他放在主卧的、那十几年调整本体的实验手札翻出来了。 “怎么,怕被我发现软肋啊?”景天戏谑道:“可本仙子确实发现了不少,会对魔尊大人产生威胁的药,你要怎么处置我呢?” 重楼是食rou型的植物,又能通过捕猎汲取毒素,合成多重效果的毒。 但他吸收的毒素,同样有相关的解法。 “哼。”重楼轻嗤一声:“有效果又如何?” 他神色平静,瞧着她的目光没有半点怀疑与犹豫:“我信你不会外传。” 重楼心想,为了让景天得意得意、开心开心,还是别告诉她了吧。 虽然理论上是可以通过那些毒的解药,对自己形成短暂的麻痹、迷乱、昏厥,但他其实很早就对此有所准备。 有威胁性的物质一旦入体,立刻就会被固定的触手吸收,以断触求生。 放到习惯化形的现在,那些效果,大概也就只会发生在头发丝上。 “……哼。”景天果然被哄得高兴极了:“你真会说话。” 不过,还是要研究的。 仙子轻垂眼眸。 人间因凶兽之事生灵涂炭,不忍看也放不下。重楼却有意不让她搅合到更深层的神魔争端之中,那就只好自行留些余地,以便于灵活转圜。 但倘若必须面对危机,为了心中没有遗憾,更为了拼死一搏赢下对手回来,自己总得在走之前得偿所愿吧? 哦,还是要感谢黎火金吾嘴飙,一天天和自己关系好了,就一个不小心把目前炎波泉离不开重楼的真相透露了。 “啪。”景天记了一下看到的地方,才把书页合上。 然后,她去隔壁把书放回原处,顺便在浴池里沐浴了一番。 等景天回来后,自然又是一番酒足饭饱。值得一提的是,自那次说开,血酒便没再出现了。 离得不算太远的天魔国,帮着天魔众与迦楼罗众做了一堆事情之后,修吾一行人得到了很大的提高,也淬炼了更好的武器装备。 他们终于动身,通过九泉灵脉,前往神界照胆泉。 因查得太多引起反应后,现场打成一团,以致于獬豸苏醒:“何人擅闯照胆?!” 好在敖胥及时赶到,浮在半空中:“獬豸大神,还请停手。” “退去。”獬豸对双卫戍沉声下令,又问敖胥:“敖胥,彼等为汝之部属?” 剑守、镜守当即退下,敖胥微微低眸:“管教不严,还请獬豸大神见谅。” 他说完便俯瞰几人,忽然一愣:“少了一个……” “……”月清疏、修吾、桑游、白茉晴心底一惊,顿时明白前去魔界,早已被敖胥看在眼里。 敖胥猛然皱眉,追问道:“景天未与尔等同至此地?可是魔尊重楼……还在炎波泉?” “……”月清疏了然,现在怕不似天魔女所言,他们不提就不会爆发了。 修吾也终于抬起头:“是,飞蓬将军的转世,在炎波泉被魔尊扣下了。” “敖胥。”獬豸突然开口。 敖胥凝眉回头:“獬豸大神。” “既是汝之部属,查阅卷宗理所当然,刑罚乃汝职掌,彼等由汝处理。”獬豸通情达理,唯在飞蓬一事上,与敖胥观点相悖。 他直言道:“但汝强行激活飞蓬后手,使魔尊重楼陷入神魔之井陷阱,却百年便得脱身,已然空负时机……勿要再做无用之功。” “可是……”敖胥不为所动:“天帝陛下闭关,神将飞蓬被剥离的灵力竟还在原地。既如此,必还抱有希望,为何不想法子断其孽缘?!” 獬豸:“……” 他静了静,沉声道:“面对天帝陛下与满庭长老,神将飞蓬一意孤行。你凭何笃定,能让他回心转意?这百年分离,又焉让飞蓬转世迟疑?” 纵然飞蓬再次转世,但若他当真不想留在重楼身边,重楼焉能困得住? 这一回,轮到敖胥不吭声了。 “敖胥。”獬豸淡淡叹道:“汝所作所为,好自为之吧。” 他再次陷入沉睡,徒留敖胥无言以对。 但这位前任刑罚长老心中再恼,也不会在一群他看不上眼的小辈面前表现出来。 他只是一回头,就质问修吾:“汝缘何径至照胆?又缘何引起sao动?” 原本想好的理由不能用了,只好随机应变,希望师弟能机灵一点吧。 月清疏暗自忧心,抬眸道:“还请神尊恕罪,我等未能阻止天魔劫走神子,无颜面对神尊与世人,为弥补过失而来。” “哦?”敖胥冷冷看着他们。 月清疏再接再厉:“之前我等遭遇天魔众,虽竭尽全力,奈何其太过强大,让其带走神子逃脱。” 她垂下眸,轻轻偏头看向桑游:“为弥补过错,我等特意寻得毒瘴泉守相助——” 桑游心领神会,也低头抱拳行礼:“小的是毒瘴泉守,见过神尊。” “师姐不必为我推脱责任。”修吾突兀打断了他们:“阿游也不必。” 他抬起头,神色淡然一如在敖胥麾下初醒之时:“神尊,是属下无能,先让天魔女劫走神子,后为救神子借九泉灵脉前往魔界……” “却再次遭遇魔尊重楼,是飞蓬将军以命相胁,才救下我等送回人间。”修吾抿了抿唇,似羞愧地低下了头:“为寻破绽,我来照胆查阅卷宗。” 敖胥的神色微微动容,魔尊向来酷厉,救人又确实是飞蓬会做的事情。 暗算魔尊陷入神魔之井后,他倒也不是没注意飞蓬转世在人间的情况。可原以为,飞蓬迟早和蜀山首任飞升者太清一样,为求进步前往神界。 但飞蓬为寻重楼,踏遍各方妖界,查访蚩尤血裔,于滚滚红尘中斩妖除魔攒功德无数,自行突破地仙门槛还畅行无阻,完全没考虑来神界。 “飞蓬一事我自有安排。”敖胥命令道:“汝等先回人间,静待时机。” 既然飞蓬不在,最后一步计划便可以更放心的实施。 至于修吾,一个脱离掌控的残次品,凶魄咒就足够他受了。 “修吾,汝身负重任,需小心谨慎。”敖胥挥了挥手:“勿再负伤。” 发现刚才与照胆卫戍们相斗的伤势好转,修吾拱了拱手:“谨遵教诲。” “……”敖胥送他们离开照胆泉,孤身站在原地。 他等待修吾凶魄咒发作,却也忍不住无声地叹了口气。 孽缘情劫罢了,飞蓬怎么就执迷不悟呢?! 你焉知拿自己换修吾几人性命,不是正中魔尊下怀?! 远在炎波泉,确实被敖胥猜中心思的、曾拿修吾几人逼迫景天就范的重楼,正在浴桶里。 “你看你……”神界照胆只是半天,人间却很久,魔界炎波也是很久,他揽着一身伤的景天,有些心疼、有些动情又强忍着。 你平时的霸道强势呢?景天心头嘀咕着,回眸咬上重楼颈间的魔印。 “我怎么了?!”她吭哧吭哧使着劲,一点白痕都留不下,不禁恼羞成怒:“不就去夜叉王城打了个痛快嘛,挺好玩的!” 重楼:“……哼!” 前段时间,景天为求突破瓶颈、早日天仙,活动范围越来越大。重楼怕她心境不稳,就将人带去幻境颇多的神魔之井。 还在镇守期的龙溟、魔翳,奉命接待景天。 引领期间,颇有交情。 他们说了很多关于夜叉的趣事,惹得景天非要去武风彪炳的夜叉王城游玩。 然后,就发生了今日之事。 “好好,没什么,你开心就好。”但面对景天的瞪视,重楼也是没辙。 他继续给景天疗伤,但心里狠狠记了龙溟的账。 当然,记账的魔尊若知晓,景天拿龙溟的令牌,在王城搜集齐了暗算他的种种毒素,怕是会给夜叉王记个“罪加一等”。 “嗯?”片刻后,重楼动作一顿。 正享受按摩的景天:“怎么了?” “哼,又擅闯炎波禁地……”重楼摇了摇头:“没事,我去处理一下。” 景天虽然好奇,但也分得清轻重:“我也去。” “好。”重楼身影一闪而逝。 景天火速披好衣服,匆忙追出了宫殿。 在暗处瞧着重楼给修吾他们解围,也瞧着敖胥幕后黑手的身份显露,她久久无言。 “别担心。”重楼回到景天身畔,握住她的手:“你不会有事的。” 我当然知道,也信你能耐。 可是,苍生何辜?景天闭了闭眼睛,又想到这百年来走遍妖魔小界的场景。 幻瞑、里蜀山这等还是太少,大部分妖魔界的妖魔都窥视人类血rou。若非少有人闯入,惨状只会更烈。但如今看来,神界同样漠视生命。 “重楼,我想回人间。”景天决心阻止凶兽继续肆虐,更欲阻止敖胥即将深化的阴谋。 重楼直视着她的眼睛:“至少天仙,否则,我不会让你去送死。” 只有天仙境界,景天对上敖胥神降,才能稳赢不输。 或许,景天可以不顾生死、为义献身,但他赌不起失去的可能。 “……我知道了。”景天叹了口气。 抱歉了,红毛,我有我的坚持。 我也相信,只要心中无罅隙、无遗憾,再艰难困苦,我也能活下去。 便如这百年孤行。 但若要心境圆满无漏洞……景天的目光,飞快地扫过重楼完美无瑕的面庞与矫健有力的魔躯。 她的脸蓦地有点泛红了。 “景天?”重楼疑惑地问道。 景天回过神:“哦,没事。” 她心里嘀咕着想到,就算是道不同的和平分手,能吃上一次,就重楼的地位、容貌、身材,我怎么也不算吃亏吧。 重楼:“……” 为什么忽然后背有点凉? 不过,魔尊终究在今晚,弄懂了这一刻的凉意预示了什么。 “景天……别闹了……”彼时,他嗓音喑哑,被景天绑缚在床榻上。 不是不能绷开,体内那点儿所谓麻痹限制的药物,确实只让几根头发不听使唤。 但瞧着景天亮晶晶的、得意洋洋的眼眸,重楼自然愿意陪着她玩玩。 “这样……容易出事……”可景天玩得太过头了,逼得重楼额角有大滴汗珠滑落。 他清晰地感受到,某个过于紧致的地方早已湿透,似另一只温暖潮湿的巢xue,正极慢极艰难地,把自己的性器往里汲取。 “呜嗯……”景天闷呻一声,腰肢不自觉塌软。 她无论怎么用力,这个时候对自己总下不了狠手,便始终原地打着转。 于是,越往下砥砺磨蹭,就越抵着进不去的碾磨处,直弄得腰酸腿软。 “我……我想……分道扬镳前……总不能吃亏了……”景天还很嘴硬,一边舔舐重楼的魔纹,一边用柔软的手到处抚弄重楼的敏感点。 重楼的注意力,却完全被那个词吸引了。 “分…道…扬…镳…”魔尊一字一顿地呢喃低语,抬眸去看身上肆无忌惮的仙子。 他头顶上的浓密赤发中,稍有麻痹的几根悄无声息断去了。 “为何?”重楼问她,声音柔和到了极点。 景天却还沉溺于,成功算计了重楼的兴奋里。 哪怕腰肢酸软不止,她也开开心心去够重楼的嘴唇:“不为什么……哼……你不让我走……我就只好……自己行动……” 瞧着重楼燃烧得比之前激烈的火焰瞳眸,景天觉得自己被蛊惑了。 “你一定很生气吧……”她伸手去抚摸那不自知湿红的眼角:“但我有自己的坚持……也有自信应对……况且……” 景天语气微顿,抬腿夹紧了重楼的腰身,用力地重重撞了一下。 “呜嗯……”仙子又疼又痒地软倒在魔尊胯上,失落于又一次失败,却还记得正事:“反正……从瓶颈突破到天仙太慢……” 景天明亮的眼眸,灼烧着与重楼如出一辙的火焰:“我想……孤注一掷!” “所以……你要舍弃我?”重楼低声问道,仿若还抱有最后的希望。 景天捂着腰,低喘着摇了摇头:“当然不是……” 她打算歇一歇,再继续。 无他,今天怎么也得把重楼睡了,才能心情舒畅地走嘛。 “嘿!”瞧着重楼气恼抿起的唇似是稍有和缓,景天顿感找回了力气。 仙子勉强支撑着自己,凑上去偷了个香,对魔尊笑盈盈地许下了承诺:“只要活下来……我……我一定回来!” 生死之战,确实容易让瓶颈破碎。 前提是,你的身体受得了神力的摧残。敖胥毕竟是古神族中曾为刑罚长老的存在,绝不会好对付。 重楼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两部分,左边叫嚣着好好教训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景天一顿,右边叹息着这么冒险才真是傲骨内敛的神将飞蓬。 “哼!”他最终,还是捧住了景天的脸:“你当真以为,你制得住我,逃得出魔界?” 景天错愕地瞪着重楼:“你怎么……唔嗯……” 只一瞬,她的唇、她的口、她的齿、她的四肢,就通通被触须舔舐、填充、缭绕、绑缚。 这是一个吻,更是一场征服的开始。 “别……呜呜……”景天吱吱呜呜叫着,总算感到了怕。 她极力想缩回去,最好是离开重楼的身体。 但硕大圆滑的冠头不紧不慢地顶入、抽出、滑动,循环地碾过要害,花蒂、花唇、花径、后xue,无一不被‘妥善’照顾。 “!”席卷而来的快感如潮水,令人窒息沉溺,让景天连叫都叫不出来。 她只能在重楼怀中颤抖着、战栗着,瘫软成了一汪随时可被掬起畅饮的春水。 “嗯呃——!”又一次被不深不浅地插进花xue,却势如破竹地往前时,景天猛然挣扎了起来。 可重楼早有预料,缠在她身上的无数触手当即发力。 “呜呜……”反抗在纠缠间趋于无力,景天被触手堵着、被触须索吻的唇腔张张合合,发出几近于无声的尖叫和求饶。 但这垂死挣扎般的侥幸心理,很快就被骤然加重的鼻息与泣音打断了。 那双明眸含着的水雾破碎开来,化作一连串泪珠,从湿红的眼角滑落。 “哼……”魔尊将手掌覆上仙子被撑得凸起的小腹,眼底是谁都看得出的兴味。 他甚至在景天的抽泣中低笑一声,身下往外猛地抽拔而出:“这可如你所愿了?” 长满花珠、蕊丝、吸盘、疣点的深黑性触上,多了抹稀滑黏腻的血色。 是处子的血。 混账红毛!我是想我完全主动,什么时候爽够了就撤,不是让你把我欺负得那么惨啊! 被堵着嘴的景天骂不出声,又气恼又羞愤,泪水控制不住,唰唰唰地往外冒出。 “哼……”重楼便俯下身,既往内重新贯入,又认真舔舐她脸颊上的每一道泪痕。 温柔的抚慰与残酷的攫取同时到来,逼得景天不自觉睁大了眼睛。 “额嗯呃……”她努力想说点什么,可口中的触手配合着抽插,将本就混乱的音符搅得更加凌乱。 更多触须一哄而上,盘踞在景天胸前、腰间、腿根、膝弯,将她从头到尾、从里到外缠裹,花液涂抹地到处都是。 催情、润滑、麻痹等等功效充分发挥,将被破身的疼痛降低到极致。 “嗯……呜……哼嗯……”痛苦的消失、欢愉的袭来,让景天恢复了一点精神,尤在不死心地叫着。 但她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完全被吸盘含吮舔弄着。 当然,景天也确实是被重楼cao得爽到不行了。 被几根触须撕扯争夺的花蒂颤巍巍胀大摇晃,被几个吸盘到处吸吮的花唇不经意肥厚许多,被无数红珠肆意摩擦的rutou悄然间嫣红更艳。 后xue早已湿漉漉地敞开着,任由触手们这根插入、那根拉扯,将肠道当做了游乐场, “于灵植而言……”重楼吻上景天湿透的脸颊。 她的目光极力在涣散出神与凝聚汇焦之间挣扎,足见心志之坚定。 “所有触手,都具有全部感官。”魔尊宽厚火热的手掌,一左一右地揉捏着被触手聚拢的两个乳峰。 触感既有rou质的柔韧,又有丰厚的弹力。 不管怎么把玩,总能慢悠悠地弹跳回原状。 “不懂?”他瞧着景天舒服地迷蒙的眼神,失笑着点破道:“那我说透彻点,或者……你自己来看?” 重楼用魔印触上她的眉心。 “唔?”景天眼前一晃,茫然间瞧见了一段很紧致的通道。 无数触须盘踞在一起,形成了一杆奇形怪状的长枪,正到处摩擦砥砺。 通道尽头,是一个细窄的圆环。 “啊!”她忽然尖叫了一声。 只见长枪陡然前刺,粗大不似普通枪头的顶端,撑开了红艳艳的环口,硬生生地掼入到一片崭新的、艳红的地方。 那一刻,整段甬道都在收缩搐动,似地动一般。 可墙壁又很奇怪地往外淋水,湿得不成样子。 就像是现在正失控的自己。 “……!”刚才还迷迷蒙蒙的景天,像被兜头一盆冰水泼透了全身,忽然就清醒过来。 那是她的身体深处,也是重楼正在开垦征伐的领地。 “呜额……够……够了……”仙子剧烈挣扎起来。 羞耻心让她头一回破开魔尊的花毒,总算从这过于隐秘又yin靡的视野挣脱出来。 重新面对重楼莞尔的目光,景天浑身都泛起一层浓艳妩媚的深红。 她难得退缩,竟闭上了那双朦胧的、随时能看见重楼的泪眼,试图做个榻上的缩头乌龟。 “哼……”重楼却是闷笑一声,趁着景天放弃全部抵抗,重重撬开了整个胞宫。 随后,他在她阖眸大口大口喘息却难掩爽感的短促哭腔里,大开大合地贯穿顶弄,将这片沃土来回碾压、上下翻动。 直到用黏滑浓郁的花籽作为种子,把这块独属于自己的新野播种透彻。 “嗯呃……”从彼时到此刻,重楼从上下三个都合不拢的碗口撤出时,景天已然脱水般瘫软着。 她小嘴绽开着,小腹灌得极满,肚子也挺得老高。 或白或红的花蜜汩汩流淌,不见皮rou有任何下落。 “哼。”重楼欣赏着景天惊人的、大概也仅此一次的失神yin态,不无得意地轻嗤一声。 可是,这对他,连浅尝辄止都不够啊。 尤其是,景天这一回,是真的激怒了重楼。 “还想逃吗?”他抚上景天微颤的脸,又在人回答前自言自语:“算了,我不需要你回答……” 重楼垂眸堵住景天的唇,分不清是咕哝还是轻笑:“你还没真正见过我的原型吧?” “呜呜呜……”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景天的情绪蓦地激烈了起来。 倒不是抗拒,更多是撒娇和恳求。 “让我轻一点?”重楼倒是读得懂。 魔尊用一个微笑,回答了仙子:“那你也乖一点,不要成天想用冒险节省修炼时间,好不好?” 景天:“……” 她挣扎着坐起来一点的臀尖,“啪”一声倒了下去,还翻了个白眼。 “敬酒不吃吃罚酒,确实是你的脾气。”重楼点了点头:“那我成全你,这次吃的越多,离天仙就越近,也就越能早点回人间。” 魔尊柔声说道:“别瞪我了,是单向采补不假,谁让你那么任性的,嗯?不到天仙,我可不放心让你对上敖胥。” 不多时,一朵巨大的魔花将景天整个儿吞了进去。 “嗯呜……”不同于体内花蜜的异香,如丝如缕地灌入她的鼻子。 景天浑身发软,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 “……别……”她连声音都喑哑极了,只能瞧着魔花内部流出精血,形成一个血池,让自己没入进去。 小臂粗壮的花蕊从池底闯入她的两枚xue眼,黑色性触从面前掼入她的唇腔。 肠道被顶弄,花蒂被含吮,花唇被舔舐,花xue和zigong被抽插,喉咙被填满,乳峰被揉捏,快感到处都是。 却也有无尽灵力席卷而来,压缩着体内现有的。但那激烈的疼痛又被到处的抚慰和体内的刺激掩盖,始终维持在景天能承受的限度之内。 闭阖的魔花摇摇晃晃,里面发出激烈的啪啪啪声。 大概只有景天恍惚间始终牢记,血池的颜色正一点一点散去,一如她的气息一点一点凝壮。 “啪。”又一滴泪滑落,被脸颊上亲吻过来的花枝温柔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