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流年记卷二神战纪元天地熔炉百炼钢(3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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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天带着白茉晴,拿神庭阵图纸回了仙霞派。 这是景天回到人间后,第一次回去。 “我居然……”她仰头瞧着美景依旧的山门,久久没有抬脚。 白茉晴纵然还有些因家事伤怀,也被引出了好奇:“小师叔,怎么了?” “没什么……”景天哑然一笑:“就是……有点儿恍若隔世之感。” 自从师父姜婉儿故去,她转战各方妖魔界,虽然脱险后总会回家,也不似今日这般感慨。 “哎呀……”白茉晴漂亮的大眼睛弯了弯,戏谑道:“我还以为,您是想到了……魔尊怎么在我派来无影去无踪的……” 景天的脸上泛了红,她有点羞恼了:“……你!这事儿怎么传出去的?” 红毛纵然有仙霞派令牌,也是很注意避开人的。 “师父说的。”白茉晴极力忍笑:“我们从魔界回来后,我特意打听过。被师父知晓,就主动告诉了我一些。比如,您的剑,她还说……” 景天炸毛了:“不许说!” “哈哈哈!”白茉晴扭头往山路上跑。 一追一逃间,银铃般的笑声,便在道旁栽了花树的石板路上回荡。 “师父还负责整理过,那位送来给您筑基的奇珍异宝,没用上的都在库房。据说,买下蜀山都够了噗。”白茉晴总算停下脚步,回过了头。 但她的脸上,还洋溢着笑:“这算不算,早就把聘礼出齐了啊?” “不算!”景天恼羞成怒:“他在大漠亲口承认过,会来送聘礼的……以前的……以前的……哼,反正不算!” 她决定了! 重楼要是不记得,把百多年前答应亲自送来的聘礼补齐,自己就……就回魔界后三天不理他! 但如果他办到了……景天眯了眯眼睛,嫁是不可能嫁的! 谁让重楼错过了自己最年轻、完全不知道前世的少女时代呢? “哼。”现在嘛,为了神将转世的颜面,景天灵魂深处叫嚣着绝对不能答应嫁。 虽然,她并不清楚,这种心态是为了什么。 当然,远在魔界的魔尊目前也没心思去想这些,尽管聘礼早已收拾好了,当年就被他珍重地放置于炎波泉底、风灵珠旁。 “哼!”此时此刻,重楼正负手立在天魔国大殿上。 他恰好亦在冷哼。 而在此之前,月清疏、修吾刚把神庭阵图纸交给魁予看,被点破敖胥妄图利用阵法,引导炎波泉灵力上流,使魔界失去灵源沦为大荒之心。 重楼便在这个时候,于半空中现身。 “魔尊。”原本坐于王座的天魔女稍稍迈步下了王座,才欠身抱拳。 修吾亦微微拱手。 “见过魔尊前辈。”月清疏倒是笑了起来。 重楼摆了摆手,瞬间令图纸出现在他掌中。 “敖胥倒是好本事。”他扫了几眼,淡淡说道。 魁予不无担忧:“若有挑起烽火者,三族共讨之……此计甚是毒辣。” 魔族本就好战,危机当前又有几个魔能冷静下来,不踏入这个最终会导致神魔大战的圈套? “可九泉结界何其强大,子秋就算有增幅异能,也驾驭不了如此悍横的法阵。”修吾提出了异议。 魁予轻轻摇头:“如果是子秋,他确实能。” “容器体质,增幅异能。”重楼断言道:“和其父母相仿。” 魁予怔了怔:“……原来,魔尊还记得。” “战场交手,有点奇异,自要小心。”重楼坦然道:“不过,当年若无古神族将领牵制,你们……” 他扫了一眼魁予,眼神淡漠。 魁予沉默不语,只是低下了头。 这是真话,若无古神族的神将及时赶到,自己等人确实挡不住尚且是兽族少主的魔尊下一招,死伤会更加惨重。 “……”月清疏、修吾都没吭声。 但魔尊与天魔女短短几句话,已有寒意透露在字里行间。 那是血,是火,是生命的凋零。 “那个神子还未长大,身体孱弱,撑不住太久。”重楼冷声说道:“敖胥是算准了我魔族一旦开战,哪怕神庭阵解封,也不可能退回魔界。” 上古时期旧仇还在,纵然是魔尊,也不能保证如今还有许多恨神复仇之心的同族,能因为灵源解封,就放过这万中无一的机会。 哪怕代价,可能是战死沙场。 “明人不说暗话。”魁予忽然道:“轩辕失踪,飞蓬将军轮回,我带领下属堕魔,神界又失女武神水碧,战力急剧下降……” 她低低一笑:“魔尊,魔界真的没有动过报仇雪恨之心吗?” “自然有。”重楼坦坦荡荡道:“厉兵秣马,重炼神兵,集奇珍异宝,备战早在暗中。” 飞蓬神魂觉醒后,景天游遍魔界,不见得没发现。 只是相处时,他不问,我也不说,亦不查不想,他是否也有什么后手。 这是魔尊与前任第一神将排除立场的默契。 “那……”魁予闭了闭眼睛:“魔神们和魔尊不和,也只是流于表面?” 重楼难得一笑:“父神蚩尤的血脉,确实非凡。战士,自然越多越好,如有超脱界限、成为魔神者,更是意外收获。” 可惜,他们再怎么折腾,哪怕立我为敌来施以鼓励,也塑造不出第二个奇迹了。 “……”魁予张了张嘴,终是一言不发。 修吾无言以对:“……” 他第一次觉得,这一趟怕是不该来。 因为,接下来自己、师姐很可能会和天魔女一起,被魔尊关在天魔宫,根本出不去。 “敖胥虽然毫无悲悯之心,但还算有点小聪明。”重楼把图纸还给了月清疏:“他想抢在我族准备好之前,逼迫我族先行出兵。” 虽然,魔神中是有不少真的和我有仇,也真的想要弄出个能取代我的。 可是,一切结束之前,重楼作为魔尊,为了族群利益,很乐意包容这备战期间的小小闹剧。 哪怕是一场连着一场,跟苍蝇转圈一样,有点让人心烦。那只好在不减员的前提下,进行微小的调整,正如现在一步步修行的姜承。 “但是……”重楼瞟了一眼眸色莫名深沉的月清疏,突然道:“这场备战,并不是飞蓬被贬谪之后,才开始。” 月清疏听懂了:“晚辈明白,您从无陷害之意。” “嗯。”重楼便也笑了。 这个笑容,难得没有冷峻与威严。 他没在意魁予和修吾瞧见那一瞬的怔忪,将思绪重新凝聚在敖胥身上。 这家伙急着逼魔族进军的想法,貌似和飞蓬留下的那个足以对付大军的陷阱,是南辕北辙的嘛。 我还是更乐意相信飞蓬对战局的判断,而不是敖胥的“神来一笔”。重楼心里嘀咕了一句,没第一时间发觉,月清疏一刹那的抉择之色。 直到—— “魔尊前辈……”月清疏温声道:“在人间时,景师叔曾查看图纸,说是……有点眼熟、只是和她有关、应该能破解和不能被魔族知道。” 修吾当即一惊:“师姐!” “没事……”月清疏握住修吾的手,轻声却很有力:“我相信,魔尊前辈不会轻举妄动。” 她凝视着重楼,那双眼眸亮得惊人。 既清冽,又沉静。 重楼有一瞬间的出神。 他好像……感受到了女娲灵力?! “……嗯。”重楼深深看了月清疏一眼,点了点头,没有问什么。 他把话题转了回来:“若景天是这么说的……” 重楼皱起眉头,沉思少顷,突然用空间法术丢出一道令牌。 “?”天魔女、月清疏、修吾都很困惑。 但没有谁敢去打扰。 远在人间,炎帝神农洞最深处,月幽之境,有人在树下睁开了眼睛。 强制苏醒后,神农就暂时离开魔界,在这方曾属于自己的洞窟内恢复。 “嗯?”他接过重楼丢来的令牌,感受着传达的讯息,脸上浮现几丝兴味,终于站起来动身了。 不多时,神农就来到了天魔宫。 “神农大神。”天魔女魁予大惊。 如果说对魔尊是畏,那对高高在上的三皇,无人不抱有对天之敬。 “不必多礼。”神农免了几人的礼,目光在月清疏身上稍微停留,又很快移开了。 月清疏倒是主动递出了图纸:“您请看。” “……嗯,是也非也。”神农笑了笑:“若是敖胥,那他确实是耗费大量心力,才推断出了此……失却精髓的阵法。” 重楼问道:“此话怎讲?” “此阵本质,原名九变。”神农笑盈盈道:“你们当兽族与人神开战之初,没想利用九泉乃我伴生,结界亦我所下,对敌人不战而胜之?” 重楼若有所思:“……是飞蓬?” “你以为飞蓬拿照胆神剑破开九泉结界,只是在诛杀穷凶极恶之辈的路上,顺手玩一玩吗?”神农把阵图还给月清疏。 他低笑一声:“蚩尤想做的,被飞蓬抢先一步。拔河数次一无所获,双方偃旗息鼓,方把重心完全转移至战场。” “但彼此都没用外物,只以灵力引导泉流,动静才很小。”神农温声道:“不似敖胥,因灵力不够强,研究原阵时,不得不舍本逐末。” 确实。 月清疏、修吾想到敖胥用了多种办法,拉拢卢龙府白家与天师门这样的凡人,搜集冰晶石,利用子秋的特殊体质,深以为然。 显然,这就是本事不够、外力强凑。 “可是,飞蓬将军为何觉得,不能让魔族知晓此阵?”修吾忽然想到了一个疑点。 连魁予都不自觉点头:“是啊,兽王蚩尤既也能做到,魔族不该早有此阵吗?” 她这个半路出家的,不知道魔界备战的隐秘,非常正常。 但怎么看起来,连魔尊都不晓得此事啊? “……”重楼倒是能稍微理解蚩尤的想法。 他的父神心高气傲,吃了个哑巴亏,自然不会随便往外传。 不过,没把这些隐秘交代给自己,就有点奇怪了。 重楼也不禁看向神农,和月清疏、修吾、魁予一样,耐心地等他解惑。 “重楼,你、飞蓬、蚩尤这样的水平,我仅仅指灵力,各族目前还有几个?”神农竟是反问了一句。 重楼认真算了算,给了个往大的推算:“最多不出十指之数。” “那神界的那几个,能一直待在春滋泉吗?”神农含着笑,问道。 重楼懂了:“……不能,不止是他们,我也不能。” 听祖神之意,原阵九变十分考验灵力和阵法之能,还要有时时刻刻都盯着泉流的耐力。 可是,有这个实力的人,不管哪一族,都不会想始终待在泉眼里,搞得跟囚犯似的。 因此,这阵法被飞蓬和父神暗中达成一致意见——束之高阁绝不外传。 想到这一点的,自然不止是重楼。大家的表情,一时间都很微妙。 “所以……”最后,还是月清疏语气复杂地说道:“敖胥玩得,都是飞蓬将军玩腻了的?” 重楼轻嗤一声,补充了一句:“哼,连神魔之井困住本座的陷阱,他也是趁着本座之前闯神界重伤沉睡,拿着飞蓬给的办法,才能激活。” “……”一片沉默。 忽然就觉得,敖胥的威胁不值一提了呢。 “当年的人神联军统帅,选了轩辕,而非飞蓬……”魔尊忽然道:“竟是我族之幸。” 比起轩辕更能协调矛盾、统筹全军,飞蓬的先声夺人、谋策用险看似不如,但无疑更加毒辣,还充分考虑到后手。 便如他设在神魔之井的陷阱。 要是飞蓬取代轩辕率军,而非只作为战将横行于战场,或许主力大战会持续更久,令最终退入九幽的族人更少。 当然,重楼自信以他的实力,肯定还是能活下来。就是现在的魔神们,怕是要所剩无几。 “……那是因为我。”神农幽幽道。 众人一愣:“啊?” 倒是重楼露出‘果然如此’之色:“九泉结界为您所设,飞蓬把结界全撕了一遍,您又怎会毫无反应呢。” “……哼。”神农偏过头:“我告诉蚩尤,蚩尤对飞蓬下了标记。他为将,行事灵活,不在一地停留过长,才不会被追踪到。” 若是为帅,就太容易暴露位置,被蚩尤伺机围攻致死了。 谁让飞蓬更愿意身先士卒,不忍同族在三族大战的绞rou场里损失太大,而他亲自上阵也确实能减小损失呢。 君子可欺之以方,不外如是! 再说景天,她总算上了后山,见到余霞真人。 她先是扑上去埋怨一番,这一句说“师姐你怎么什么都和小辈讲”,下一句变成了“重楼送的东西在库房吗?为什么我去了那么多次也没看见多珍贵的,小晴还说能买下蜀山!” 等余霞真人好不容易安抚了她,提到正事时,景天已经非常正经了。 “都交给我,我来破阵!”她拍了拍并不丰满的胸口,很是意气风发。 景天迫不及待地想要教训,敢当面说人族是‘自甘堕落的蝼蚁’的敖胥了。 她可是牢记着,自己这辈子是个人呢! 诶等等,只是破阵阻止敖胥,有些不够解气啊。那如果把阵反过来,束缚敖胥在春滋泉内出不去呢?! 余霞真人无奈地看了看忽然出神的师妹,却还是一如过去,选择给予完全的信任:“好。” 她自然不知道,景天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已经在脑海里为新主意添砖加瓦了。 而那一天的到来,也并没有多慢。 这一日,月清疏、修吾从魔界回来,景天、白茉晴和桑游去迎接他们。 “哦?破阵需要削弱灵力之法,图纸和法器在天师门?”她听了余霞真人自行研究神庭阵后的破解之法:“还要炎波泉里的灵物离晖芝?” 她不由含笑摇头:“若让我来,是都不用的,师姐,你放心吧。” “最多是……”景天的脸上泛了薄红:“我要亲自,去一趟炎波泉。” 敖胥那边彻底启动神庭阵,肯定尚需一段时间。 嗯,她也是为了正事,才去找重楼。 想束缚敖胥,总得有足够的灵力支持,光天仙是做不到的。 “哈哈哈。”大家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 景天顿时面生红云:“喂喂,不许笑了!” 她忍不住抬臂摸剑,轻盈出手。 “啊!”笑容当即戛然而止。 打打闹闹了一会儿,景天渐渐回落力道,几人顺势摆脱‘追杀’,化鸟兽散去。 最近,各地还是有凶兽踪迹,亦有百姓流离失所。 作为修仙者,他们都乐意献上力量,正如现在还在四处救火的蜀山、净天教等各方势力弟子。 “师姐……”景天瞧着年轻人们下山时飒沓如流星的背影,回眸一笑:“那我也动身了?” 她已经去过库房。 重楼当年是给了很多,被师父和师姐相继珍藏。 若不解开特殊禁制,还真看不见呢,难怪年少时完全没发现。 “去吧。”沈欺霜为景天理了理发丝,把刚刚追打笑闹间稍乱的发簪,扶得整整齐齐。 然后,她的语气中带了点罕见的调侃:“反正,你什么行李干粮都不用带。” “师姐,怎么连你都……”景天目瞪口呆。 她随即就气恼道:“哼,等桑游那臭小子下次过来,我一定要揍他个鼻青脸肿。” 全是桑游带坏的,每次都是他先笑先闹,先兴致勃勃地说些流言蜚语。 余霞真人沈欺霜笑而不语。 再说景天当时昏睡着,被重楼送到毒瘴泉,身上衣衫整齐,其实手腕上是不缺空间储物之器的。 “哼哼……”她掀开腕间的袖口,在一只玉镯上敲了敲。 一枚千凝魔艮便滑到手心里,于灵力中化为空间通道,当景天踏入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噗通。”可是,景天一头栽进了水里,溅起水花一片。 她所处不是炎波泉某个浮石,而是重楼的浴桶。 位置还很尴尬,正好坐在了重楼身上。 “……红毛,你故意的吧!”景天瞬间就张牙舞爪了。 重楼无语地看着她:“我没跟你说过,我这里的千凝魔艮定位是什么吗?” 景天:“……” 说了,是重楼本身。 重楼又道:“我没跟你说,我平日梳理灵脉,易炎热难耐,会在自己房间里沐浴?” 景天:“……” 说了,只不过每次她回来,都是先回隔壁房间。 “哼。”看景天不吭声了,重楼反而哼笑起来:“你为神庭阵而来?” 景天默了默,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清疏、修吾不是去找天魔女吗?怎么连你都知道神庭阵了?” 我不仅知道敖胥这个阵,还知道你藏了什么心思。重楼斜睨景天一眼,一只手扣住她的腰肢。 一魔一人本就靠得很近,景天现在更是能清晰看见重楼的眼睛。 “哼。”魔尊眸中,是火一样激烈的红色,流淌着仿若岩浆般的酷热:“对你而言,破阵不难,无须寻我。” 他抬起另一条手臂,指腹抚上神将转世的侧颊:“可你若想对付敖胥,天仙的灵力就不够用了……” “咕咚。”被戳破心思的景天不自觉吞咽了一下:“是……是啊!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她昂着下巴,理所当然道:“自然是……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哼,这倒是你会做的!”重楼莞尔一笑,捏住景天的下颚:“那你来找我,是想要灵力,对吧?” 景天:“……” 她终于感受到了危险,不禁往后挪一挪,却只碰上被热水浸热的桶壁:“你……呜嗯……” “如你所愿。”重楼含住了景天的唇:“灵力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但他撬开齿列,将这个触碰顺理成章地发展为深吻时,又有一声笑语传出:“只要……你吃得下……” “嗯哼呃……”景天觉得自己越来越热、越来越软、越来越痒,是心,也是身。 被水浸透的绮丽衣料,不知不觉被拆开了,半脱半挂地凌乱敞开着。 她感受到,怦怦直跳的心口捱上健实的胸膛,被不轻不重地摩擦碾弄。 而这样相拥的姿势,也更让景天瞧见重楼的魔性。 那比发色更深的魔纹正不停涌动着,在依然整齐的发丝中无比显眼,比平时甲胄加身更加灼目。 “嗯唔呃……”过于细致耐心的前戏本就逼得景天闷呻难止,还被这玩意晃得眼热。 她不愿意再发出断续破碎的呜咽,便顺势埋下脸,贴着重楼的脖子,胡乱地用着力气。 去舔舐、去吮吸、去啃噬。 “哼!”重楼的回应,是轻嗤着,加重加快了手指的力道。 浴桶底部,亦多出了几根无处不钻的触须。 “呜嗯……”景天的呼吸声便更加黏腻湿软,舒爽与难耐并存。 当重楼修长湿润的手指抽拔出来,她更是整个人都软得不像话。 景天只得眼睁睁瞧见,重楼勾起唇角,掰开抬起自己一条腿,把硬烫如铁杵的热楔重重钉了进来,一举攻克最深处的宫口。 “!”她急促喘息着,鼻音浓重,眸中雾气尽散。 好些日子没做,zigong早已恢复原本的紧窄。 如今被粗长硬烫的yinjing反复碾压宫颈,直到把整个宫腔占据、撑开、填满,景天的双腿都在打颤。 “……”她连喑哑的低呼都叫不出来,只能喘息着,再泄愤似的看似很重、其实无力地咬上重楼颈间的魔纹。 重楼倒也不在意,景天那点儿猫挠般的挣扎。 “哼。”他只是轻笑一声,捞起她另一条腿,将人整个儿扣在怀中,重重挞伐起来。 脚不沾地、水上漂浮的姿势,自然让景天被插得更深更狠更快。 “……嗯呃!”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攻势中,她恍惚间觉得,自己在与浴桶中的水一块儿融化。 可重楼亦无法再维持之前的自控力,他的眼角渐渐红了,用力不自觉加大。 景天的进步确实不小,尤其是身体素质这一块,只要有足够的刺激,就完全能容纳他一定程度放纵的力道。 便如此刻,那高高凸起的花蒂被触手上的花珠一遍遍碾压,两瓣花唇被触手间的吸盘左右含吮,温暖的花园就始终又湿滑又柔韧又黏腻。 “哼。”含得重楼舒服极了。 不论他从里到外怎么戳、如何捣,柔韧软糯的xue眼都不停吸吮。 “噗叽噗嗤。”就像是一枚贪婪的小嘴,一刻不停地咀嚼着一截坚硬guntang的铁柱。 明明被烫得直哆嗦,还不死心地唆吸吮夹,仿佛希望铁杵被磨成细针。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哼……”魔尊只在仙子不断施加的簇拥锁绞中,发出一声爽极了的喟叹。 他下意识垂下了赤色的魔瞳。 交合之处的水花漫起,一圈圈水沫在飘荡。 原本粉嫩的花口艳红如胭脂,哪怕被小腹撑得鼓胀凸起,xue口也死死地卡在他性器根部。 往外抽拔时,又紧窒又温热的xue壁更会不遗余力地纠缠。 若非总是有一点儿软rou随着腹肌下落,从xue口被拖出来,几乎看不出里面有多湿红软烂。 “……哼。”重楼低笑一声,搂着景天的腰肢,抱她出了水。 魔尊并未用空间法术,而是赤着双足,一步步往寝室走。 “嗯!”但景天的感受截然不同,每次被重楼颠簸着往外拔,翘起的rou冠都不同方向地重重碾压摩擦rou壁。 她被逗弄得双腿痉挛、花唇收紧,更休提挣扎着下地逃走。 那左右摇摆的潮湿细腰上,水珠一滴滴滑落,舔舐过红润的、布满了五指印的臀缝,在魔宫光洁干净的地板上,留下一连串旖旎的水印。 “嗯呃……”景天越来越酥软,若非重楼及时抬臂掴住,肯定早就从他腰胯上滑落在地了。 但在性器抽拔而出,被重楼轻柔地摔在柔软干燥的床榻上时,她还是第一时间轻盈起跳,欲从侧面逃下床。 “啊!”一根触手勾住景天的脚踝,将她摔回床单上,继而一哄而散,把四肢掰开锁紧。 魔尊将手覆上神将转世湿漉漉、滑溜溜的花xue,并垂下头吸吮乳峰,音调模糊却含笑:“灵力还没吃到嘴呢,你就想半途而废了?” “撕拉。”说着,他一把扯碎她身上所剩无几的布料,下身化为原形。 那硬涨粗大了一整圈的可怖性触,猛然贯穿到底。 “啊!”景天本就xue里湿得厉害、腰腿也软得厉害,这下子更是哭得眼泪止不住。 可她毫无推搡反抗的余地,只能被重楼一次又一次灌满。 从花xue到菊蕾再到唇腔,没有一处罅隙浪费。 “咯吱咯吱。”魔尊寝宫的床榻,响了又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