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流年记卷三六界繁华入骨相思知不知(118-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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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干涉他界内政,却聪明反被聪明误,恼火的魔尊再次制住神将,猛然挺身而入。 “嗯…”飞蓬咬着嘴唇,将骤然被侵犯的低泣咽了回去。 但被分向一边的那条腿,却没主人那么硬的骨头了。腿根先是轻颤,再是痉挛,一如他被重楼握在掌中把玩的劲瘦腰肢,慢慢弯折似细柳。 “唔哼额…”可那破碎紊乱的喘息声比起之前,竟算得上喑哑克制,是飞蓬在极力隐忍,不愿再行示弱。 重楼登时觉得少了什么,便撑开狭窄的胃囊,将硕大菇头顶在里面,横冲直撞、翻江倒海。 “呼。”他磋磨了壁垒无数次,直把飞蓬欺负得呜咽连连,夹得搐动不已,才心满意足地一泄如注了。 可被这样内射至灌满胃袋的滋味,哪怕是后来彻底情投意合,飞蓬也只在重楼最近一次发情期,才体会过数次。 “呜嗯额哈…”他泪如雨下,克制地急促喘息着,声音含了难得柔软无助的低弱哭腔。 重楼垂下头,吻去顺着飞蓬眼睫毛滑落的泪珠,半叹半笑:“这可只是开始而已,这么快就受不住了?” 感受到唇下的眼皮轻轻一颤,他的手掌轻柔地按住温热鼓胀的小腹,低语道:“那好,服个软吧,本座饶你一命。” “只是开始?”飞蓬定了定神,抬眸缓声道:“若魔尊完全不与本能做对,我现在承受的,及得上十之一二吗?” 重楼实话实说:“远远不及。” 他捋起遮在飞蓬眼眸上的三两发丝,与清亮透彻的幽蓝双瞳对视:“本座肯定,神将能活到最后关头。但也只是,活着而已。” 果然。飞蓬无声地吸了一口气,重楼这混账玩意是真把克制本能印进了魔魂里,时时刻刻在与自然生成的欲念争斗。 “自上古以来,魔尊是唯一不受异兽本能和实力上限影响的存在。”他淡淡一笑:“见面之前,我也曾这么想。可为何是我,让你破了戒?” 重楼诚实地摇了摇头:“本座不知。” “那换个说法…”飞蓬又道:“在本君赶到之前,神界就没人能挡得住魔尊?不会吧,不会吧?” 他故作惊讶道:“九天的实力,我还是了解的,她不至于那么没用吧?!” “……”重楼顿时陷入了沉思。 是了,九天玄女也和自己过了几招。 而若非自己杀光神族长老,又有魔神跟在身后,分散她的注意、耗费她的灵力,擅长边打边治疗如九天玄女,绝不会败那么快。 可是,这位法力与自己相差无几的神族首席长老,终归是不但不能勾起发情期,还惹得自己更暴躁,只想一下子弄死她。 “哼。”重楼轻嗤一声,指尖勾起身下人的下颚。 平生遇敌万千,唯独飞蓬特殊。 飞蓬本来乐得趁着重楼思索,躺平了好好休息一下,以恢复快被透支完的体力。 可惜,重楼很快就回过了神,还逼视着他,兴味十足道:“神将是在拖延时间?” “不算,我只是忘记给魔尊答案了。”飞蓬大大方方道:“求饶是不可能求饶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我可太清楚你的劣根性了啊,重楼。 在你面前求生,只会离死更近。也就更休提,令你动情动心。 “本座拭目以待。”重楼心头情绪微妙,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望。 但与本能争斗,已是他刻入骨血魂魄的坚持。 重楼便收起龙尾,将下半身化回人形,从飞蓬体内撤出了大半。 飞蓬却没有掉以轻心。 果不其然,他被重楼掐着腰,用才拔出的粗大顶端撑着入口褶皱,碾着敏感带再次捅了进来,狠狠撞上弯曲的结肠口。 “嗯…”飞蓬低吟一声,赶忙咬紧了榻上锦缎。 重楼从背后瞧着他汗流浃背的模样,在锁骨处掬起一捧热汗,抹开在覆盖于修长后颈的发丝上。 “这个姿势怎么样?”魔尊低声笑道。 他大开大合地贯穿搅动身下人被逼顺服的身子,次次都又深又重地碾压敏感凸起的那一点,令神将在欢愉中饱受煎熬。 “嗯额…”那白皙的手指几近无力地抠挠缎面,哪怕肩胛骨上的舔吻越来越重,身后骑跨的力道也越来越沉,都还勉力做着所剩无几的抵抗。 与之相反的,是菊蕾的柔褶。 被燥热硬物一次又一次填满之后,rou壁便紧唆着重楼的yinjing。不论被如何残酷推开,都会再度痴痴缠缠地绞紧。 “姿势?”可飞蓬即便在欲望纵横之际,都还勉强提起理智。 他回敬道:“魔尊,你换什么姿势,本质不都一样吗?只是掠夺和发泄罢了。” 重楼的动作顿时停滞了。 他扳过飞蓬的脸颊,金红色魔瞳夹杂着些许复杂意味,紧紧盯着那双吸引自己的幽蓝瞳眸:“你觉得,只是掠夺和发泄?” “难道不是?”飞蓬吃力地笑了一下。 尽管他最后爱上了重楼,可面对这种发情期强jian造成的畸形关系,还是觉得可笑之至。 重楼静了又静,但他始终没从飞蓬清澈见底的眼眸里,看见应该出现的恨意与屈辱。 “不,对你,我不觉得只是掠夺和发泄…”他终于难以泯灭发自心底的动摇:“或许…我或许是…” 重楼呢喃低语,话却断在他凝眉思忖的那一瞬间。 飞蓬阖上蓝眸,遮掩住一闪而逝的失望。 太早了,太突然了,重楼还是不懂。 神将不再吭声,魔尊也是。 值得一提的是,重楼仿佛有意逃避什么似的,沉默着重新化为半兽形态。 “啪。”魔尊用兽身卷住神将,在榻上摆出一个又一个姿势,将欲望尽数付诸在他身上。 气氛很快便陷入僵持,唯有这场侵占强迫的暴行,在脱离了看似温和的表象后,一意孤行地持续了下去。 许久后,重楼又将飞蓬卷翻过来,兽茎连续不断暴击,拍打着被快感刺激麻木的敏感之处。 “你…”小腹实在酸胀难耐,飞蓬不得不哑着嗓子开口,却难抑语中泣音:“能不能轻点?” 他真心觉得,再被重楼这么心神烦躁地肆意折腾下去,自己的腰绝对要断了! “可以。”纯金兽瞳紧紧盯着低喘不已的飞蓬,重楼沉声道:“只要你求我。” 魔尊知道这话有多难听,也满心以为神将会立刻反击,甚至为此做好了防御的准备。 “好啊。”哪想到,飞蓬眸光一亮,直接笑道:“就算我求你吧。” 重楼足足愣了好一会儿,后知后觉地脸上无端泛起绯色。 “你…”他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发现自己连心都突破松快了起来,便迟疑着问道:“你之前不是还说,绝不求饶吗?” 飞蓬理所当然道:“是呀,但哄毛绒绒几句可不叫求饶。” “魔尊。”他还幽默地勾起嘴角,一语中的地揭破道:“你脸红了诶,心情也好了?” 重楼:“……” 你当在哄宠物吗?! “要不…”飞蓬却怡然自得:“你还是变成毛犊吧?” 重楼幽幽道:“好让你揪个痛快?” “可以吗?”飞蓬的眼眸顿时大亮。 重楼:“……” 他一声不吭地重重碾磨起来,很快便把飞蓬重新拖回了情潮欲海。 “疼…” “轻点…” “太快了…慢点…” 飞蓬断断续续地闷呻着,而重楼每当听见这些仿佛示弱却其实心志不改的喘息时,总会下意识随之放缓节奏。 他有时也会吻住飞蓬的唇瓣,撬开齿列,在其中重重索取。 “飞蓬…”可到底是想得到什么,魔尊又想不明白,只一遍遍唤着怀中人的名字。 全然未觉,他早已突破开始定下的范畴,彻底打消了最初的冷酷念头,不再把神将当做度过发情期的一次性消耗品。 对情一无所知的重楼,暂时屈从于本能,把飞蓬当做巢xue盘踞,在他体内放松地浇灌了数次。 “重楼…”欲海狂澜之中,飞蓬神色迷离,忽然很轻很轻地唤了他一声。 重楼几乎要怀疑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理智却是心知,自己听得清清楚楚。 “嗯,我在。”他便停下来,俯身拥住了精疲力尽的飞蓬:“怎么了?” 飞蓬阖上眼眸,在重楼怀里一泄如注。 深处被cao弄得酥麻软烂的肠壁也一反常态,一时间夹得特别紧,牢牢吸附在重楼粗长可怖的阳具上。 整个后xue层层叠叠的软rou都在收缩挤压,似前后左右都是小嘴,吞吞吮吮、吸吸咬咬。 “呼…”在紧窄湿热的极致快感之中,重楼一个激灵,再控制不住地掼入胃囊,在里面酣畅淋漓地内射起来。 飞蓬颤抖着,敞开腿承受了这一场难辨是舒爽还是难受的灌满。 他依稀记得,古老典籍记载,错非邀请,被异兽强迫式贯穿灌满根本不是用于交合之处,代表着身体上的中意与打下标记的下一回。 “呵。”飞蓬忍不住笑了一声,极快极低。 明明只是第一次发情期,重楼自己都不一定明白,他所作所为的含义。 可异兽族群共通的特性,早已注定他们的后来。 “你在笑什么?”重楼俯下了身,去吮吸飞蓬的乳珠。 他发情期的欲望相当浓重,高热灼烫的精水几乎源源不断,还在灌入飞蓬体内,将小腹撑得满满当当。 “嗯额哈…”飞蓬大口大口地呻吟喘泣,胃里已经盛不下了。 于是,大量粘稠热液顺着兽茎,往下强行挤开一条缝隙,烫平了肠道内的每一处空间。 这让飞蓬有五脏六腑都被灼烧的错觉,而密布着吻痕指印的肌肤再是白里透红,都又一次遭细汗浸了个透,越发勾人心魄。 被重楼撕成两半的内衬与亵裤,还拖拖拉拉挂在身上,倒是更显得他刚受过一番yin靡放荡的酷刑。 “我看过典籍,异兽发情期…”飞蓬勉强凝起神,低语道:“本就是择偶的一环。” 他抬起头,雾气弥漫的蓝眸带着朦胧醉意,唇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可是,那更多限于雌和雄之间,是为了繁衍。” “……”火热现场的旖旎绮丽被尽数打破,取而代之是一片危险的死寂。 重楼用无比温柔的声音问道:“很好,神将还知道什么?” “若度过发情期的对象是同性。”飞蓬同样温声道:“便只是食物,如我对你。” 重楼淡淡道:“所以你不怕死,是因为觉得自己一定会死?” “倒也没那么肯定。”飞蓬哑然失笑:“但进入魔尊空间的叛逆和敌人,从没活着出去的。魔尊崛起的一路,也并非没有破绽。” 他正色道:“吞噬异能可以推测,我想我并没有猜错?” 重楼冷脸不语,飞蓬又道:“不瞒你,我原以为,我会那样死。” “唯独想不到,天上地下都默认脱离异兽习性,守身如玉的魔尊,居然打一架能打出发情期来!”他顶着重楼渐染羞愤的视线,啧啧称奇。 飞蓬戏谑道:“当然,绝对没有暗示魔尊茹毛饮血、敲骨吸髓的意思,我保证!嗯,也没谁,会给自己设想这么凄惨的死法吧?” “…嗯,对!”重楼忍无可忍地伸出手,掐着飞蓬的腰肢,当场使出空间法术,把人转移了浴池里。 他一边抽身而退,引出飞蓬体内大量热流,一边极力板着脸,凶巴巴道:“本座不会那样杀死神将,但绝不保证,不会让你死在榻上!” 飞蓬差点笑出声来,原来这个时间点的重楼,也是很好哄的啊,只要先抑后扬就行了。 他任由毛巾擦洗,又在池水里闻到精油香气,更感神清气爽,瞧着重楼蹙眉小心翼翼运转魔力,不让伤及神体,忽然就道:“还挺可爱的。” 重楼的手顿时一抖,抬眸用无法形容的目光看着飞蓬:“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就挺可爱的啊。”飞蓬很正经地回答道,但池水温热,泡得他眼角绯红、脸色潮红,连目光都是湿润而含笑的:“我是说这个。” 飞蓬一把捞起重楼垂进浴池里的尾巴,在手中晃了晃:“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没毛的凤凰不如鸡。还好魔尊的毛怎么揪,都能长出来。” “……本座不是凤凰!”重楼忍了又忍,明知道不该就此事继续纠缠,那很容易被飞蓬带进坑里,也还是忍不住反驳道。 果然,飞蓬立即道:“嗯,你是毛犊嘛,世间独一无二的异兽。” 重楼不自觉就开心了起来,连抿紧的唇角都下意识勾了勾。 金瞳渐渐弥漫原本的血色,欲望被理智暂时压下,直到这个澡洗完,都没复发。 “为了证明你比凤凰更稀有,能再把翅膀露出来吗?”飞蓬却又逗他:“凤羽的质地,和龙鬓的触感不同呢。” 被哄高兴了的重楼,稀里糊涂就照做了。 “唰。”触感细腻的天凤羽翼重新围住飞蓬,让他撸毛撸的兴高采烈。 重楼自己也舒舒服服的,不知何时连龙首都现了出来,几乎快在飞蓬掌下瘫软成一汪毛犊。 人间说猫是液体,我看你也不逞多让嘛。飞蓬无声而笑,唤了他一声:“重楼。” 重楼下意识睁开眼睛看向他,魔瞳是璀璨的金红色。 只有得到心神与rou体双方面的满足,重楼的理智才能坚持更久,也就能仔细思考我抛出的那些问题。飞蓬打定主意,便再度加重爱的砝码。 “还有纸笔吗?等我把遗书与辞呈写好,帮忙送到神界帝宫去。”他轻描淡写说道,仿佛不知道‘辞呈’二字,给重楼砸下了多大的雷霆。 重楼几乎是直接盘上飞蓬的身体一圈圈勒住,紧紧盯着他:“辞呈?” “对。”飞蓬自然地伸出手,撩了撩被重楼过快动作荡起的凌乱鬓发。 他笑意坦荡道:“遗书都写了,我就算活下来,也绝不会,再和那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共事!” “魔尊不也知道嘛。”飞蓬还斜睨了重楼一眼:“难道我身边的魔界jian细,没上报给你?” 重楼刚想开口,飞蓬就道:“凶兽之乱源自逃狱的天狱囚徒,我开始就上报给九天玄女,她却随手给了敖胥,半点没挂怀人间生灵安危。” “魔尊对此难道一无所知?”他质问道,见重楼哑口无言,更是冷笑:“后来我出鬼界欲亲自动手,被敖胥以不得越权挡回,魔尊可知晓?” 重楼终于道:“是,本座知道。再后来,冥君因凶兽始终逗留人界,未能真正铲除,再次告到九天玄女处,却仍然无果,不得不加班加点。” “哼,这就是了。”飞蓬冷嗤一声:“神界长老团,竖子不可与谋!此行,本君生死置之度外,已不欠神界分毫,更不想连累鬼界。” 他轻轻抚上重楼兽身,慢慢捋动皮毛,视线却似没有焦距:“遗书、辞呈,魔尊皆可先行过目。本君之死当归于隐秘,不得因此再生波澜。” “……”重楼无言以对,心像是被一只手攥住掐紧,疼得喘不过气。 可是,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升起来,让他把飞蓬圈得更紧了。 “你做什么?”飞蓬被掴得有点不适,却发觉重楼把自己拖出池水,按在了桌案前。 他身上湿漉漉、赤裸裸的,盘踞了老长一条毛犊,能用尾巴勾来整套还没拆封的笔墨纸砚。 “铛!”飞蓬无语凝噎,习惯性抬手就敲了一下重楼的脑门。 重楼也不在意,尾尖干脆利落地拆开贡品,从里面勾出毛笔和砚台,往飞蓬掌下推了推。 他还没忘记,再去勾被自己放起来的那份飞蓬遗书。 “等等!”飞蓬装作大惊失色:“你尾巴还湿着,不要碰我的遗书啊!” 重楼的尾巴凝滞在半空中,然后恼羞成怒地拍了回来,把飞蓬在温热池水里弄得大致柔顺的黑发,搅合了个乱糟糟。 “魔尊,你欺人太甚!”飞蓬愤怒地揪掉了重楼一大撮毛,一神一兽在桌子前打成一团。 作死的结果,是真的会死。 飞蓬欲哭无泪地想到,重楼绝对是居心不良!不然,他在案几上铺兽皮的动作,为什么会那么迅速? 可面对重楼亮得惊人的金红兽瞳,飞蓬只觉,自己从身到心都没力气再挣动。 他只在偶尔受不住时,会拽两下毛。重楼疼得一个哆嗦,圈着的力道就会减轻几分。 一想彼此实质上刚认识没多久,重楼能做到有所顾忌,已经不错了,飞蓬便也继续咬唇隐忍。 但兽欲与魔性相合的魔尊,能稳坐一界主位,真的好糊弄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魔尊理智而冷酷,深沉而桀骜。身体与本能,无疑是可堪利用的工具。 “飞蓬。”即便心怀异样的情思,也不妨碍他一步步剥开坚实的甲胄,把神将逼上空茫的巅峰、绝顶的高潮,温柔而残忍地捕捉内中的灵魂。 长久地煎熬在欢愉之中,飞蓬全身战栗不止。 他的意志不愿就此屈服,支离破碎的意识却因身体的顺从而恍恍惚惚,将最真实的反应交给了肆虐着的掠食者。 “你恨我吗?”飞蓬听见,重楼在他耳畔轻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