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传胡不归卷一隔世再见天意从来天难问(4-5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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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重楼则已入了海,将几个魔魂抓了回来。他搜了一下魂魄,脸色更黑了几分,回眸道:“飞蓬在外游荡,你们没阻止别人看见?” 话音刚落,重楼又拧起眉头:“罢了,几个天级九重隐藏身形,确实怪不得你们,”想到这几个魔除了劫掠,不无被美色打动,想将飞蓬一起抓走占为己有的念头,他眸中就杀意大作。 顷刻间,魔魂支离破碎、形神俱灭,竟是连重生的资格都被魔尊剥夺了。做完这些,重楼迈步走进了房内,充满魔力的结界代替往日的阵法,万籁俱静。 被留在外面的几个魔面面相觑,眼睛都不自觉漫上担忧之色。 “收拾一下残局吧。”玄霄走向一片狼藉的花海:“能抢救多少就抢救多少。”魔尊这也是气过头了,等出来后肯定要补救,多抢救一些,也给他减少点工作量。 作话: 飞蓬【忍笑】:都怪本将太强了,才害魔尊人格被污蔑哈哈哈哈 第5章、你是我此生唯一的私心 重楼走入房内直奔床榻,把笑不能停的飞蓬从床褥上拖了起来。他又是愤懑、又是委屈,拽着飞蓬的衣领抖啊抖:“你还笑?!他那是污蔑我的人品!” “你哪里有人品?明明是魔品。”飞蓬用手掌覆上重楼的手背,满怀笑意道:“很遗憾,魔族在各界声名狼藉。强取豪夺还少吗?” 重楼气极反笑:“那你听过有本源魔族求而不得,就拿长相相似的人发泄吗?” 飞蓬忍俊不禁:“确实没有,所以我也很惊讶,这想象力…”他托腮啧啧称奇:“到底是本将太强,让人觉得不可能吃亏?” “还是…”飞蓬憋笑:“魔尊你魔品太让人怀疑了?” 重楼眯起眼睛,磨牙露出一抹不善的笑:“那神将觉得,是哪一种?” “本将觉得,大概是后者哈哈哈!”飞蓬再次笑得停不下来:“重楼啊重楼,连魔界中坚力量的天级九重,对你的人品都这么不相信,你这魔尊当的哈哈哈!” 重楼深吸一口气,抖手把飞蓬摔在了床榻深处:“养替身是个什么行为?自欺欺人罢了。” “本座若要欺负…”他倾身压了上去,捏着飞蓬的下颚,重重吻了下去:“那也要找神将本身啊!” 唇齿相依,飞蓬的笑声总算泯灭在亲吻中。暧昧的气氛,随彼此相视间那不加掩饰的情谊越发酝酿,在唇分而藕断丝连时达到了极致。 “唔…”飞蓬模糊的呻吟一声,含着水光的眼眸眨了眨,长长的睫毛上下颤动,像是两把小刷子勾挠重楼的心。 重楼难以抑制的粗喘着,唇舌从飞蓬的唇瓣向下方蹭弄,指尖剥开整齐的衣领,舌尖越发向内去了。 “啊!”并未多加凸起的乳珠,被齿列不轻不重的叼住、扯出、吮吸,飞蓬一下子绷紧了腰身。 便在此刻,重楼伸手将飞蓬系紧的腰带拨散开来:“不说话?那我真欺负你了啊。” 手腕被腰带松松散散的绑在头顶,腹下敏感之处被道侣用火热的唇齿细细品尝,飞蓬的呼吸支离破碎,但相当配合的曲起张开了双腿。 这些年,他和重楼发生关系的次数,其实并不算多。只因比起rou体上毫无罅隙的相互占有,他们俩都更在意心灵的契合相通。 夜晚,飞蓬和重楼多半一起在海中畅游,重楼甚至会带着飞蓬,避着魔将来到不远处的岛屿。 飞蓬瞧着重楼处理自己白日藏在海中的猎物,闻着香气扑鼻的烧烤,品尝伴侣一如既往的好手艺,最后安眠在重楼怀中。 醒过来时,陪伴了他一夜的重楼往往已经离开,床头却总会有一盏清茶或一盅热粥,温度正好。正如夜晚他沐浴时,赶回来的重楼总会将衣衫挂在浴池上方,悄无声息的体贴,可精心细致尽显。 后xue被一根又一根手指侵入、抽插、辗转,玉茎也被照顾的极其周到,飞蓬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里。 直到自己腰身一抖射出来,xue内也一下子分泌大量体液,柔韧依旧,但也无比顺滑,彻底做好被狠狠cao干的准备时,他才如梦初醒。 此时,重楼正伏在飞蓬身上,也确实把飞蓬伺候的无比欢愉。 可他浑身的魔纹在不停流动,身材比往日高大健壮了许多,胯下阳物更是魔纹覆在青筋上一圈圈突起,可怕极了:“神将怎么就这么乖呢?你这样任凭摆布,本座会更想欺负你的。” “本座想把神将绑在床上,攥着你的腿弯,分开你的双腿,用手指扒开你下面那张小嘴…”松开被他伺候射出来的利刃,重楼擦拭了一下嘴角。 他低笑着,充血的红瞳里却毫无笑意:“再以魔气最浓密的魔体状态,一下插到最深处。” 他轻轻笑道:“相信我,我能插得你不需要任何抚慰,就爽到自己硬、自己射、自己高潮。然后,神将会哭着夹紧本座,邀本座cao到最深处。本座也会很乐意,我会抵着神将最私密的地方射个爽,让魔息淌遍你的身体,再一寸寸渗透出去。” “等你全身上下都是本座的魔息,再有人看见,就绝不会有人怀疑你不是神将了。”重楼维持着与飞蓬完全相反的姿势,腰身向下捣弄了一下,狠声道:“因为魔都是宁缺毋滥的!” 被guntang的阳物戳在唇瓣上,飞蓬颤抖了一下,他仰起脖子,那双水润蓝眸失神而迷茫的凝视着重楼,却没有吭声,也并未躲闪。 而重楼放完狠话,也粗喘着静了一会儿,渐渐恢复理智。饶是身下利器已膨胀到了极致,他看着飞蓬不肯张嘴,但又没有躲闪的样子,一双眼睛怎么瞧都有些委屈的样子,心又软了下来。 以飞蓬的羞赧,为自己破一次例已属殊荣。旁的还是别想了,而自己也不能强求。重楼压下心头的怒意、遗憾和失落,正欲起身离开。 但令魔尊意想不到的是,便在此刻,那双蓝瞳轻轻眨了一下,里头有雾气破碎开来,视线重新变得理智而明晰。 似乎是做足了心里挣扎,神将那红润的嘴唇微颤着,终究是艰难张开了。面向魔尊无比骇人的阳具,他展露出努力张大的皓白齿列,再无遮挡的湿软唇腔、紧张搐动的润红喉口,还有细长可弹性极佳的喉管,通通一览无余。 呼吸声一下子急促到了极致,重楼深深看了飞蓬一眼,伸手把人抱了起来。唇再次封了上去,吻得飞蓬神魂颠倒。 最终被松开的时候,飞蓬已经完全瘫软下来,两只眼睛全是茫然。 “我很生气。”yuhuo已消,重楼抱着飞蓬,把脸埋在了他颈间:“你不明白,飞蓬。被猜到我心思的族人,在你面前怀疑我的用心,你还只觉得好笑?” 他嗓音有些沙哑:“别的都可以原谅,只有这点不行。没有人能怀疑我对你的心,你是我唯一的底线。这座海岛不是深雪域,不是我打造的囚笼。这里有魔界最大内海的地脉,我只是拖延时间,也在等你境界进步,顺理成章脱困。” 飞蓬一惊:“你要退位?”以重楼的责任心,若非下定决心,怎么会放任自己? “你该不会觉得,我和你在一起之后,还能继续当魔尊与你立场敌对?”重楼喃喃低语:“我自己都过不了这道坎,我会退位去混沌等你。在混沌里,你我只是道侣,再无立场之敌对,也不会有隔阂、有保留。” 他低语着,忽然道:“对不起,我刚才失控了。我不该仗着你纵我,就如此迫你。” “该道歉的是我。”飞蓬叹气,回抱住重楼:“我只觉得此事可笑,却没料到对你而言,此事相当严肃严重,并非是可当做玩笑之事。” 开始不了解重楼为何这么生气,自己自然觉得有点委屈。但现在换位思考一下,便能立即明白过来——重楼气的不是那几个魔将,而是自己知悉此事后的态度,过于不将他的人品放在心上。 飞蓬想到这里,只能苦笑。于重楼而言,这某种意义上,代表自己心里其实是不太在意这段情谊,也不怎么相信他用心的。 这就难怪重楼会不安,意图用“魔”的正常手段,在自己身上打遍印迹、染遍魔息,以确定自己真的心甘情愿。 重楼闷不做声,只是抱着飞蓬的手紧了紧:“我险些就觉得,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只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态度,而不是坚定能够永远。” 直到飞蓬分明是委屈不解,可也依旧纵容自己的一切行为,默认自己在他身上为所欲为、肆意发泄,即使这会让他本身难受不适,自己才恍然初醒。 自己不该拿魔的想法,去判断一个神感情的深浅。因为神魔对于如何爱人,是两种方式。 魔求的是全部的占有、完全的信任,神却往往将感情视作一个人的私事。他们无私付出、默默守护,以及对伴侣赐予的一切,都全部接受。 于飞蓬而言,他不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只因他给了自己他所拥有的全部,也包括信任。因此,飞蓬对于“替身说”只觉得好笑,而不是像自己这样怒不可遏。 “那现在呢?”飞蓬笑了出来:“现在你总相信了吧?” 重楼抱着飞蓬不撒手,释然而开心的笑了:“嗯,我再也不会怀疑了。” 飞蓬抬首去吻重楼的眉眼,眸中原本潜藏的委屈,已被明亮的笑意代替。可他笑过之后,又挑起眉头:“你气过了,便轮到我了吧?” 重楼默默看了飞蓬一眼,抱住了头,并瞬间把所有rou体防御尽数撤下。其实,他也明白适才说话过分了,飞蓬愿意出手讨回,而不是憋在心里,倒是让重楼放下了心。 床幔飘摇着落下,随着大床的震动而摇动不止。等平息下来,飞蓬已神清气爽,重楼则是鼻青脸肿。 “先把脸上的伤势治一治吧,免得不好看。”飞蓬笑意盈盈的说道,眼睛里却都是精芒:“重楼,我不介意你使劲用力,但下次说话注意分寸,言辞上你要是让我不痛快了…哼!” 他轻哼一声,可又吻上重楼恢复平整的唇、眉、眼,眉宇间再次漫上温柔:“不过,你既然想用魔体,那就用,我们继续吧。” “飞蓬…”重楼反而打了退堂鼓:“还是算了吧…” 飞蓬笑了,揽住重楼的腰身:“可是,我愿意,我想要你。还记得我说过的吗?我甘之如饴、绝无勉强。哪怕会有点儿难受,但我相信,你会让欢愉盖过难受,对吗?” “那是当然!”重楼再抑制不住粗喘声,他们相拥着再次倒在床榻上:“我再怎么样,也终究不舍得让你难受。” 飞蓬跟着笑了,笑的同时,耳根和脖颈都红了。他一手按住重楼的肩膀,凑在重楼低声耳语了几句。然后,他强硬按住重楼的腰杆,阻止对方的躲闪逃离,对着那尺寸相当惊人的利刃俯下了脸颊,发丝霎时间倾洒,遮挡了脸。 床笫间的喘息声登时便无比粗重,没过多久,重楼就将飞蓬拖了起来。 飞蓬倒在重楼怀里低喘着,在指尖探入腿根时,他主动将双腿曲起张开,任由重楼摸索。 又粗又长、印满魔纹的guntangrou刃蓄势待发,比先前湿润了许多,却也肿大不少,似乎透着些许急切。但重楼足够耐心,他先把飞蓬的腿根掰得极开,后腰垫上一方软枕,试了试xue内的柔软湿滑,才放心握住了清瘦的腰肢。 再之后,重楼轻柔的吻着飞蓬的脸,动作极其缓慢的挺身而入,自上而下一寸寸cao开了湿润的后xue。 “啊!”可饶是身体足够放松、体内足够顺滑,重楼也一点点痛苦都没给他带来,飞蓬也还是颤抖起来:“嗯唔…额…” 是的,再怎么温柔轻缓,魔体与往日截然不同的触感,尤其是凸起的魔纹磋磨蹭弄rou壁的触感,也还是让飞蓬浑身震颤,又酥麻又舒爽。 而后,便是rou刃顶开层峦叠嶂,来到原本所能达到的极限。直到此刻,重楼第一次感受到了阻力,他犹豫着,轻吻飞蓬的嘴角。 “进来…”飞蓬仰起头,咬住重楼的耳垂,清朗的嗓音染了被撩拨起来的欲念:“只要是你…我都会…接受…” 重楼的血眸闪过一道难以言喻的亮色,他垂头时重时轻的吮吸、戳刺风云神印,插在飞蓬体内的阳物也没闲着,九浅一深的捣弄旋转,一点点向内推进。 “嗯啊…重楼…”这个过程带给飞蓬无法言明的酥麻,让他的身体发着抖,却渐渐处于完全松软的状态:“别蹭了…啊…” 飞蓬一边低喘吟哦着,一边用最后的理智心想,重楼还真是蛮能忍的,都这个时候了,也一点都不粗暴。 “难受?”重楼此时,也早已忍得满头大汗。他伏在飞蓬身上,指腹擦拭通红的唇瓣,另一只手握住前方的玉茎撸动起来:“那我慢一点儿…” 其实,想到适才飞蓬明明红透了耳根和脖颈,也坚持说自己能做到的,他也能做到,便一手按住自己的腰,在自己胯下俯下脸时的销魂滋味,重楼就硬得发疼。 但也正因为飞蓬能为他做到这种程度,战胜了原本自矜保守的本性,重楼也才能在进入对方无比诱人的身体后,还忍着欲念,不恣意抽插捣弄,在飞蓬身上尽情发泄。 这样的忍耐持续了不短时间,直到飞蓬实在是太爽了,爽到连还没被彻底开垦的最深处,都溢出一股股的体液,浇在胀满烫热的硕大rou冠上。 本质上按兵不动的魔尊,总算寻到了最佳的机会,立马加重了力道。他胯下向内重重用力,温度、长度和宽度都远超之前的阳具,悍然挺入到到无法想象的深处,彻彻底底攻占了神将体内最后一处净土。 “哼啊!”蓝眸一下子瞪得滚圆,泪汇聚在一起,一滴滴滑落在面颊上,飞蓬的低喘一时间再难克制:“哼啊…太…深了…” 他掐着重楼肩膀的手指无力松开,手掌连带整条手臂都瘫软在褥子上,飞蓬嘴里蹦出的音符已几近于饮泣:“呜嗯…” 总算入了底,重楼松了一口气。他直起身子,仔细去看身下人的表现,便见那原本平坦的肚皮上,明显凸起了一块。 心疼、怜惜和得意同时涌上血眸,重楼鬼使神差的扣住飞蓬手掌,拉着掰开的手指覆了上去。 飞蓬猛地颤抖了一下,像是被烫到一样抖开手。 可重楼分明看见,他原本就红的整张脸,刹那间又染了一层红,温度烫得惊人。 怎么就这么可爱呢?重楼心里偷偷笑了,面上却还是不显,只倾下身来贴着飞蓬,咬住耳垂细细磋磨,下半身稍微退出一点点,再往前撞去。 听见飞蓬立即高了一拍的急喘,重楼脸上漫出笑容,下一波攻势便加重了一些力道。 湿滑柔软的甬道包裹着他,随着他的进出,顺从的收缩夹紧,像是无数张小嘴,不停吸吮按摩着rou柱的每一处表皮。而在分身向后退出时,内壁又会恋恋不舍,使出千般手段热情挽留。 不过,要是重楼执意后撤,便也会乖乖松开,只是整条肠道都会搐动不已,并随着阳物的撤出,在xue口处蓦地合拢,留下一个充满遗憾的“啵”声,实在是招人疼的很。 重楼实在拒绝不了这样的撩拨,他被撩的眼圈发红,立即掐着飞蓬的腰,将才被拔出来,比平时粗长太多、狰狞太多的性器,又狠狠捣回那湿热一片的xue眼里去,激起一声长长的低泣哽咽。 这肠壁虽鲜嫩柔软,但一旦被冠头碾磨点压敏感带,特别是辗住不放时,便会立即紧绷起来。祂会变得柔韧而富有弹性,绞夹也比先前更用力、更快速,带给入侵者更美味的享受。 重楼cao干的越久,就越觉得爽透了,压根不想出来。哪怕飞蓬红着脸压制呻吟,不想发出让自己面红耳赤的各种声音,也打不破重楼的好心情。 温柔依旧却无休无止的晃震、摩擦,浑身上下没有一寸肌肤,没被温热的唇舌重重舔舐和吮吻,再留下无比清晰的吻痕、牙印。 内外交感的快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令飞蓬视线愈发模糊。他嘴唇微张,再无力咬紧下唇,在大张着腿,被重楼一次又一次的送上高潮之际,也吐出断断续续、支离破碎的哽咽唉哼,整个人都失了神,眸光迷离的瞧着床帐顶部。 说起来,飞蓬毫不抗拒之下,无需任何外物辅助,内部便能自行润滑,重楼还是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后期,才意外发觉。 彼时,飞蓬正毫无罅隙的跨坐在重楼腰上被深深贯穿。他腹下阳具已经立起,却被重楼刻意用腰腹磋磨挤压,体内敏感亦是被重楼用硕大硬烫的顶端不间断戳刺cao干,就连最敏感的神印,都被重楼细细吮吻舔舐,品尝了个彻彻底底。 那样的刺激实在是太过,不久前尚是毫无经验的处子,飞蓬已在重楼的怀抱里瘫软成一汪春水。他脑子被欢愉刺激太过,像是一团浆糊似的无力思考,舌头也伸出了嘴唇,支离破碎的唉哼低吟如天籁之音溢出。 沉浸在快感之中的神将,自然没能第一时间发觉,自己原本紧致柔韧的菊xue,被魔尊用胯下粗大阳物彻底开发,并大力cao干的熟透之后,所发生的微小变化。 直到高潮到来之际,飞蓬爽到泪流满面射出来,身体内部却像发了疯一样绞夹,每一寸内壁都泌出体液,浇在体内毫无准备的rou刃上,还热情撩拨一般抽搐个不停,一下下唆咬rou冠,他才意识到不对。 可对于重楼来说,当心上人清透的嗓音染了情欲,禁欲多年的纯洁身体才为你所得,还不由分说的继续勾引你,试问哪个魔能当柳下惠? 魔尊不是柳下惠,更不想当柳下惠。所以,他再忍不住的把神将推倒在床榻上,抓起脚踝把双腿扛在自己臂弯里,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而重楼越用力,身下人的反应便越是配合,那哪里还能轻易停下?于是,那一次又折腾了足足一个白天,甚至错过了晚膳,才在旭日东升时勉强停了下来。 重楼至今还记得,飞蓬羞赧却并不是真生气的偏头不理自己时,自己吻着他的脸,想问他神族是不是都如此时,话还没说完,飞蓬就回眸狠狠瞪自己。那个恼羞成怒的神色,大有自己再蹦出一个字,就得滚到地上去睡的架势。 不过,不同于第一次碰上时的不能自控,重楼现在已经完全能在这样的诱惑里,克制住自己了。 同样,飞蓬也已司空见惯,这对他的刺激尚不如被重楼捉着手,忽然隔着肚皮被rou冠戳捣来的惊吓。当然,也只限于头一次。 就这样,重楼始终维持魔体状态,用适才被飞蓬口侍过一番的阳物,彻底打开了爱人的身体,给予对方无与伦比的无上欢愉。 在飞蓬高潮过好几次,再也射不出什么,再继续只能满足自己的欲望,飞蓬反而会快感消褪、渐渐难受之后,重楼立即松开了拨弄撸动玉茎的手。 那一刻,魔尊握着神将细滑柔韧的腰肢,阳具抵着早被撑平到极致的肠道尽头,把比平日里更粘稠guntang的精水,尽数的浇灌了出来。 静静搂着飞蓬,哪怕依旧没有彻底满足,重楼也还是没有动弹。直到所有余韵平息,退出时不会太牵动内壁,惹得飞蓬难受,重楼才吻着飞蓬湿红的眼角,抽身退了出来。 值得一提的是,神将这个时候是瘫软在床褥上,蓝眸失神含水,早已被魔尊用魔体cao干到了一根手指都没力气动的地步。 他脖子上到处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延伸到胸膛上,两朵茱萸被品尝的微红立起。再下方,则是留下不少指印的肚皮。 适才重楼换了好几个姿势,没一个不是侵犯到太深太深处的。他还抓着飞蓬的手按在上面,然后腰胯一次次用力顶撞碾磨。 但飞蓬已摆脱了开始的羞赧,他微笑着,报复性的狠狠抓了一把,吓得重楼赶忙松开手,不敢再作怪,只是加重胯下分身攻城掠地的力道,让快感将双方一同淹没。 除此之外,腿根也是重灾区,那里有无数个清晰的牙印、指印,正彰显存在感。而从脚踝至腿弯再到臀缝,始终都存在着吻痕,胯骨在情事里被撞击许多次,与被手掌揉弄掰动的臀rou一样发红,哪里还看的到原本的白皙? 不过,最显眼的还是翕张的xue口。大抵是魔体的凶悍程度远超先前,菊xue外围那一圈软rou,正一下下颤抖着,整个xue眼都被侵犯的暂时闭阖不了。 魔尊甚至能清晰看见,那无物可咬的内壁搐动绞夹,肠壁不停弹跳,对外送出一道又一道的还温热着的白浊体液,濡湿了腿根和床铺。这画面煽情之极,整一副神将被他困在榻上,经历了一番细细把玩、狠狠疼爱的样子。 但几十年下来早已习惯彼此契合,飞蓬从情事里回过神之后,便慵懒躺在重楼怀里,感受着两具汗流浃背的身体亲密相拥的滋味,没半分不自在。 情热渐退、温馨不改,被抱去沐浴时,飞蓬也依旧不想动弹。 只是,在发觉重楼有意避开房间里所有镜子的时候,恢复了一些力气的飞蓬,抬起一条大长腿勾了勾重楼的腰。 情事结束尚处于敏感振奋之际,重楼一个激灵,欲躲又不敢躲:“怎么了?” “去看镜子。”飞蓬坏笑了一声。 重楼脚步顿住,干巴巴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那你说说,深雪域别居里,专门对着床摆放的、背后就是浴池的那面镜子,你是怎么想的?”飞蓬嗤笑一声,用眼神充分调笑重楼有贼心没贼胆的行为。 重楼深吸了一口气,还是顺了飞蓬心思。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飞蓬再是习惯了和认定的道侣欢爱,也还是没能耐住视觉上首当其冲的刺激。 他干咳一声扭过头,把头埋入重楼怀里,嘟囔道:“难怪你事后总是还不满足。”看见自己这个样子,飞蓬不得不承认,重楼只是还想做,而不是直接扑上来,已是定力好了。 重楼哭笑不得,没再和飞蓬就这个问题纠缠,直接踏入了浴池。 但是,当他意图把明显部位,如脖子、手腕、脚腕等容易外露之处的吻痕一一抹去,就和搬来之后每一次都一样时,飞蓬白了他一眼,把人推开了:“不,日后都留着吧。” “可是…”重楼欲言又止。 飞蓬叹气,抬手敲了他一个板栗,语气却分明是淡定决绝的:“我敢在附近游动,本就猜到了会外泄。既然都不怕身份暴露了,我还怕留几个吻痕,让人知晓你我关系吗?” 重楼愣住,飞蓬好笑道:“喂,你都想退位了,该不会以为,我只敢吃不敢认,不愿意给你个名分吧?” 呼吸声瞬间凝滞,重楼的手在抖:“可是,天规戒律…” “轮回前,就已经破了。”飞蓬闷笑了一声:“你以为,溪风、水碧齐去幽都神狱,是为什么?” 重楼嘴唇颤抖:“飞蓬,你…” “我去过了,与敌私通的所有惩罚,我一五一十都接了下来,没用半点外物护体,神族高层对此无一不知。”这一回,是飞蓬将重楼拥入怀中,紧紧抱住:“我所求,也是永远。我是你的执念底线,而你是我此生唯一的私心。” 本以为此生隐婚,结果心上人愿意公开给名分,重楼狂喜之中,也有飘飘乎不知所在的感觉。为了确定自己不是做梦,他下意识抬手紧紧扣住飞蓬的肩膀,指腹发抖。 飞蓬了解他的心情,手掌覆在重楼手背上,再次吻上重楼的唇。 重楼回应了这个吻,良久才松开:“飞蓬…”他轻轻唤了一声:“睡吧,等我给你洗好,就给你按摩。” 飞蓬眨了眨眼眸,嘴角微微勾了一下,放松的合上了眼眸。 重楼无声的叹了口气,眼睛里是比星子更明亮的暖色。 他为飞蓬沐浴擦身,动作比先前每一次都更缓慢更轻柔。扫过脖颈上昭示孟浪的吻痕,重楼暗自决定,下次可绝对不能飞蓬仰着脖子凑过来索吻,自己就忍不住上上下下都盖章了。 洗完后,他把人抱回房间内,用空间法术快速收拾了狼藉,又铺好了新的床铺。此刻,重楼开始给飞蓬按摩。 他这一次耗时相当长久,甚至取用了一些有舒缓皮rou功效的灵植碾磨成汁液,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太奢侈。或者说,奢侈这个想法,从来不会被重楼用在飞蓬相关的事务上。 正因为如此,飞蓬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浑身舒适,连骨头都比平日松了几分,舒服的想再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