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何事秋风悲画扇(轮回归来,重逢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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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雪域,魔尊别居。 清晨起了个早,玄霄孤身坐在天寒地冻的院子里,闷闷不乐地饮着茶水。 他喝了一杯又一杯,忽然回眸瞧了一眼主卧,期间隔了几个院落和长廊的距离,但结界的光很清晰。 从其他几个同僚被封印记忆调走,游弋、青竹被同样突破为元老境界而来的前任首席魔将溪风拖走,一道去了战场,此地除了魔尊、神将,便只剩下玄霄了。 他面前的桌子上,一把材料极珍贵的古琴枯放许久,上面落满了雪花。 雪花化为雪水,清洗着本就干干净净的琴弦,却没能弄湿作为装饰的剑穗。这穗子是由黑色与红色的发丝交织而成,色泽莹润、灵气充足,极美丽。 可惜,无人赏玩。 · 主卧内,春意阑珊。 “嗯…额…”飞蓬半伏半趴在榻上,比雪更白的肌肤溢满淋漓细汗,蜿蜒成一道道溪流,使汗珠从颈间往下一批批滑落。 他腰间微微震颤,被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揉捏掐玩着。修剪圆润的指甲不时印入细腻的皮肤,留下一枚枚与背上吻痕相似的绯红指印,与汗流一道,往布满了手指凹痕的股沟处没入。 “太深了…”不知道被撞在何处,飞蓬突然颤抖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呜咽。 他陷进被褥里的双膝用了点力,似顶又似蹭地往前挺了挺。臀尖微颤地甩动了一下,向外喷出点儿水,脚趾如花瓣般向内蜷缩起来。 似乎意识到飞蓬的难耐,卡在腰上的那只手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腰窝,再掐着腰肢提起,往后重重一撞。 “啊!”飞蓬的声音带起了哭腔,被提离褥面的玉茎清晰可见,正半软难硬地裹了一层浊白,非常安静地蛰伏着。 他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性器撑得鼓起了一大块,状如长条土丘,在薄薄的腹肌上不停移动,时时刻刻勾勒出肆意侵犯腔内、无序搅扰rou壁的孽根形状。 “呜嗯!”飞蓬的饮泣声倏尔又急,小腹里头隐隐约约的咕噜水声亦陡然变大,变得沉重激烈似水枪呲出,令腹腔随之猛地鼓胀,到了几近于可怖的状态。 顶着敏感点内射被夹得爽透,重楼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气。他就着后入的姿势,将飞蓬的脸颊轻轻后扭,轻轻吻了吻湿红的眼角。 那双明亮的蓝瞳充盈着水雾,视线涣散而空茫,显得无辜又诱惑。直到眨了一下又一下,才渐渐重凝了理智。 “你非要…这样…才能…”飞蓬低声说着,用双手捂住了脸。 重楼这混蛋进得太深了,明明没做多久,已经射出了一次。这确实比之前容易多了,但也烫得自己里面爽到麻木,还克制不住地呻吟哭叫、浑身发抖。飞蓬稍微一回想,就恨不得马上晕过去,不用再和重楼搭话。 “我有些激动了。”重楼有点尴尬,可他并未对飞蓬有任何隐瞒:“不过,这样的确更敏感、易动念。”魔体会让反应更敏感,进入深被夹得紧,则让自己更想射。 重楼的声音越来越轻,还带点忐忑与踌躇:“要不,下次…嗯,要么和之前一样时间长,要么…就像现在这样…反正我都听你的。” 我能不能两个都不选!飞蓬试图把脸埋进汗湿的枕头里,难得暂时抛下责任,思索反悔还来不来得及。 毋庸置疑,他确实很爱重楼。可这种事……嗯,舒服是舒服,但太羞耻太过分了,还逼出了神族本能的那一面。还好,重楼对这种私密并不知晓,不然光凭身体的迎合,他就能猜到自己的心意了。 “别这样,会窒息难受的。”飞蓬的思索只是一念间,而重楼眼疾手快地扣住他的后颈,阻止了人把脸往枕套上埋的错误行为。 哪怕大腿内侧的肌rou隐隐还处于被爽到发麻的状态,飞蓬极佳的身体柔韧性也能做到很多艰难动作。他气闷地翻个白眼,反抬腿用脚尖踢了踢重楼的后腰。 重楼乖乖地松手,但还记得正事地继续堵着xue眼。他伸手揽住飞蓬的腰,用力往后一跃,轻松将姿势换做跨坐。 “哼!”飞蓬顺势倚靠过去,狠狠一口咬住重楼的肩膀。 这一下,当场见血。 带着点辣味的魔血入了咽喉,飞蓬如梦初醒地松开:“你!” 他后悔了,尤其是想到事前,重楼是如何细致入微、耐心十足地做前戏,生怕魔体会弄疼弄伤自己。当时,重楼热得满头大汗、憋得面色泛青,连下袍都紧梆梆的,也还先紧自己,非要舒舒服服到全身放松不紧绷了,才敢慢慢插进去。 飞蓬垂下眸子,瞧着正在愈合但已经冒过血的伤口,心口因为这份虽曾经做错、但确实真挚的感情,突然抽疼了起来。 他认真地想,认栽就认栽、一起面对就一起面对,飞蓬本就愿意给重楼全部,自然也当共担未来全部的责难。只是,神将的底线不能丢。 “我之前撤了防御,只要不出别居,就不会再加上。”重楼却对飞蓬做出了多大的抉择一无所有知,他只对这点伤势不以为意。又或者说,早就有飞蓬做着做着,就恼羞成怒而咬自己、揍自己的准备。 重楼含着笑,将飞蓬凌乱的头发捋整齐了,温声说道:“若你不想选,我们就还用之前的模式。” 飞蓬抿了抿唇,摇头道:“算了。”他扭开脸,爆炸的羞耻心险些令接下来的话轻得难以听清:“你现在还像点喜欢的样子,之前根本就是敷衍。” “……”重楼张了张嘴,无法反驳地又闭上了。 他想了想,终于决定大胆一回,用事实证明自己从无敷衍之意。 · “嗯呜…”被唇堵上嘴压倒在床上,飞蓬嗯嗯啊啊地呻吟了起来,水润的蓝瞳很快就溢出情热的泪水。 他赤条条的双腿挂在重楼的臂弯里不断震颤,印满了吻痕、牙印的腿根被掰得大开着,露出被yinjing不停抽插的xue口。 一层层粘稠白沫挤了出来,形成一个个细碎泡沫,又被两枚肿胀青紫的睾丸来回拍打,砸得化为粘稠水沫,在腿根处堆积成一块块凝固的精斑。 紫色魔纹遍布的性器相当可怕,比正常状态粗了一大圈不说,长度亦几乎加倍。贲张的青筋无规律地盘桓着,又在上头加了一圈圈疣点。 重楼每次顶进去,都刻意以不同角度和力道碾磨内壁,不放过任何敏感处。他把紧窄甬道刺激得不停喷水夹锁,使得紧致xuerou在yin液的浸泡下,渐渐拖拖拉拉、里外夹裹而不失韧性,缠绵般对每一寸柱身依依不舍。 “呜嗯啊……”飞蓬清朗的嗓音不复干脆,拖长的颤声更是如啜如泣,万分惹人心醉。 真好听。重楼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更深更细地含住他的唇瓣、纠缠他的舌头,半点低泣也不肯再外泄出去,尽数吞没于自己唇舌之中。 他身下用劲不自觉加大了,撞击地xue眼充血猩红,泥泞rou壁也泛着滑腻油光,只一门心思地在激烈摩擦中殷勤侍奉,滋溜溜地吮吸着狰狞扎人的柱身,从头到尾再从尾到头,循环往复。 太爽了,不行了!敏感带几乎是时时刻刻、来来回回遭受磋磨碾压,排山倒海的快意让飞蓬说不出话。 “嗯哈唔呵…”泪水不停横流,双腿绷紧又无力挣扎,他只能求饶般在重楼腰胯下被干得饮泣摇头,还被堵着深吻的嘴唇殷红湿软、任由品尝,模模糊糊的低声哭叫从中艰难溢出。 这种不受控制的被动感夹杂了欢愉,令飞蓬急切地粗喘,像是报复又像是发泄,用双臂搂紧重楼的脖子,发了疯似的用指甲胡乱抠挖挠抓。 直把背脊闹得破了皮、出了血,他也被cao上高潮,才僵直着扣紧了红透的指尖,整个人都脱力地软软垂落在被褥里。 · 若有人在室内,定能看见神将此时此刻的诱人与狼狈。 他清隽的脸庞布满了汗,肤色是情热时引人抚摸亲吻、舔舐啃咬的绯粉,眼角亦湿红一片,失神地看着床帐顶部。 持剑的手和矫健的腿一并凹入床褥,节奏不同地战栗抽搐,显然还深陷余韵中。 被魔尊插得喷水的xue眼软软烂烂,rou壁毫无节奏地收收缩缩,始终唆着粗硕硬挺的yinjing。但xue口偶尔会在放大时,留出一些罅隙,让人能瞧见里头的旖旎风景。 只见赤红湿软的rou道里含着一大泡guntang粘稠的浊白魔精,正被yin液稀释开来,自极深处麻木搐动的弯曲结肠口,往甬道里汇聚着回流。 可它们被紫黑色的柱身堵得严严实实,只好一滴又一滴地挤出xue口,令白皙腿根处早已干涸的精斑,被积累地一块块变大。 “啪嗒…”两行清泪从湿漉漉的眼角滑落,顺着双颊流进被印满吻痕、微微后仰的修长脖颈,再平流到轻轻起伏的湿红胸口。 上头坠着的被嗦咬通红的两枚茱萸便濡得更湿了,仿佛夜雨霹雳下,被淋得湿透、压弯枝头的沉甸朱果。 任谁来看,都是一副纯净圣洁被玷污yin辱了的样子。既委屈地让人叹惋,又诱惑地勾魂夺魄。 就连重楼自己,在定了定神而看查情况时,都被这般模样的飞蓬引得心魂一荡。 何谓“色授魂与,心愉于侧”?如是而已。 “这才是正常状态。”重楼勉强回过神,轻抚飞蓬湿润红透的眼角,低声说道:“你千万不要再低估自己的吸引力。” 飞蓬眨了眨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知道了。”他没生气,反而如重楼所言,觉得对方恢复了正常。 “饿吗?”魔息还未散尽,重楼维持着插入的姿势不变,没再刺激飞蓬的感官。 飞蓬当然知道,重楼的本意是怕自己着凉。 可自己今早刚睡醒就被喂了饭,还饭后便以“办正事”为由,把人拉上了床,现在消耗许多,但也还是不饿。 他甚至还有闲心想一个问题,就算自己没懂情,在为了女娲娘娘之事坠入轮回,使神界输了先手而不惜代价挽回败局,以至于落入重楼手里阴差阳错发生这等意外后,能扛得住重楼这般真挚的攻势吗?! 嗯,肯定不能。飞蓬无声地摇了摇头,极力把飘远的思绪拉回。 这次值得肯定的是,重楼放开了许多,总算没给自己“交任务”的错觉。只是,他好像之前被憋得狠了点儿,这次就有些用力过猛?不然,也不会跟饿狼扑食似的凶猛,弄得自己现在全身都泛软。 “我不饿。”飞蓬心里嘀咕着,勾起唇角,又笑着回了一句更清晰的。 但看着自己说了以后,重楼依旧泡茶、拿点心的一系列行云流水动作,飞蓬张嘴似不经意地连糕点带手指一起含住。 “嗯唔…”重楼的呼吸声一重,深深看了飞蓬一眼:“晚上继续吧,早上魔息够了。” 飞蓬又勾了勾嘴角,把清香可口的糕点咽下去,才松开了已然濡湿的手指,心情彻底放晴。 他能感受到,体内之物适才跳动着烫了一下。哼,自己的吸引力果然始终都存在,只是重楼平日太在乎才太能忍罢了。 · 魔息尽散,彼此同浸温水泉池。 飞蓬总算酝酿了一点儿困意,他枕着重楼的胸膛,在舒适细致的按摩中睡得还挺沉。 “嗯…”直到一根手指缓慢顶入,带着点微凉但不冷的触感,飞蓬才呻吟一声,抬眸迷蒙地望了过去:“干嘛?” 重楼亲了亲飞蓬的眉心,另一只手揽着人的腿弯,轻声回了一句:“给你上药。” “什么?”飞蓬更不解了:“我又没受伤。” 重楼摇了摇头,古神族专情保守,与不爱之人如此相对,已经很是委屈,自己总得为飞蓬考虑更周全些。 “不受伤,也得注意。”他低声解释道:“这是舒缓皮rou、缓解疲乏的,带一些滋养的作用,擦在上面,能更舒服一些。” 重楼极自然地顿了顿,微笑道:“效果会融入身体,一次即可。” 至于里面加了多少滋润类灵药的精粹,才能有一次见效终生的效果,其本质是炼体类圣药,用以辅佐修炼命门,令之具有极佳恢复性,还是从其他界主宝库里搜刮回来的,他绝口不提。 反正,等失主回来,发觉自家继承人没守住族界,导致他宝库被抢了的时候,重楼自信打不过也躲得掉。 “哦。”睡得有点发蒙的飞蓬乖乖应了一声,直接重新阖眸睡过去了。他并未想到,滋养往往令皮rou恢复性增强,那样在床上岂不是更爽也更难熬? 重楼把指尖的少许药膏快速抹匀,确定在药效在涂抹中融入身体,便抽了出来,不愿影响飞蓬休息。他自然不是抱有不轨的心思,而是飞蓬强行要求用魔体,可魔体确实伤身,是被封印的神体无法长久承受的。 之前五天五夜,固然是重楼失智,但飞蓬还是低估了魔体的杀伤力。今日行为,增加飞蓬神体的恢复性,便不会在一次次叠加后伤及根本,再无声无息地逼迫神魂转化魂血。他实在怕了,万一再出事,万一自己赶不回来,飞蓬会有危险。 “啵。”重楼最后又查探了一番,总算放下心来,笑着吻了吻飞蓬的发顶,把人出去穿好衣服。 床榻已在飞蓬睡着时,被他远远收拾过了,现在又干净又柔软,躺上去极舒服。 重楼揽着飞蓬,安静地闭目养神。让体温再晕染一会儿吧,等被窝暖和到飞蓬最喜欢的温度,自己就下床去做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