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鸭和龙先生的新年(H 女仆 犬塑 对镜 DS 灌精 cao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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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已快到了至冬的新年,至冬的军队也放了三天假。 三天,看来是没办法带着钟离先生回老家了,达达利亚有些失落,但和最爱的先生一起度过一次节日也足够让他开心的了。 “先生!这样挂着在中间嘛?”伤早就养好了的达达利亚正站在梯子上,举着对联回头问。 “再往左一些,阿贾克斯,小心脚底下,别踩空了。”钟离递上撕好的胶带,扶着梯子等贴好横联的达达利亚下来。 至冬当然找不到卖璃月对联的地方,只是达达利亚想着,家里有条璃月血统的龙,虽然不是璃月土生土长的,可若一点点璃月年味都没有,会让钟离先生孤单吧? 所以,他买了些红纸,缠着钟离跟自己一起写对联。 说是一起写,达达利亚也不会璃月字。等先生将龙飞凤舞的方块字写上后,仗着哄弟弟meimei时学的画画基础,拿着毛笔在对联下边画了小龙和小狐狸打闹的简笔画。虽然与字的画风不太相符,却真是可爱极了。 “唔,不错嘛!”达达利亚拍拍手上的尘土,笑着欣赏自己跟先生一起制作的对联:“不过最漂亮的部分还是先生亲手写的字啦!” 「岁岁平安节」 「年年如意春」 刚刚达达利亚挂上去的横联则是「平安如意」。 平安如意,这就是钟离所有的愿望了。 这段时间,达达利亚用军部的力量追捕围剿龙巢组织,抓捕了绝大部分的人,只剩下的顶尖上层的几人如同蒸发般直接消失了,甚至没有再试图来报复钟离这个叛徒。 达达利亚安慰说他们已经是丧家野犬,但钟离心里却还稍有不安。 他知道那群人会疯到什么地步,底线对于他们来说是不存在的东西,只要看看和自己同期却更加残缺的实验品们就知道了。自己成了杀人的工具,但他们...却没有那么好运了。 勉强回了神,钟离不想让即将迎来的节日充满过去那些肮脏不堪的回忆。 他笑着,用鎏金色的眸子望向身边的青年。 达达利亚正向手心哈着热气,随即被先生的手轻轻握紧为他暖着手。 他们看着对方头上落着的点点雪花,相视一笑。 “两处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钟离抚下达达利亚头上的雪,吟出神力带来的记忆中的诗词。 “诶?这是什么意思呀?先生?”达达利亚眨着蓝眼睛问他。 “意思就是,相思的两个人分隔两处,但是却可以在同一片天空的雪花中,雪花落白了头发,也算是有共同白头的经历。”钟离笑着补充:“白头偕老,意思是夫妻两人一起生活,相伴到白头终老。” “嘿嘿,先生现在可跟我在一起呢,我们比诗词里的人还幸运呢!”达达利亚抱着他亲吻着:“而且,我们以后也会白头偕老。啊,一生都彼此陪伴着,真浪漫啊。” “走吧,我们进屋!”至冬的青年人拉着钟离进了他们温暖的小窝,如同将他从无穷泥泞中带回人间。 达达利亚偷偷学习了很多璃月的传统,比如新年要买年货吃饺子,除夕夜要做年夜饭,晚上要放烟花,新年第一天有红包领... 青年人性急,只学了一知半解就兴高采烈地提出来嚷嚷着要先生带着自己做,不过钟离也很乐意教导这位学生。 今天就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了,昨天他们去商店采购了一些食材和用品。小狐狸爱吃虾,想买一些虾仁做饺子馅,可又怕先生不喜欢,犹犹豫豫地不知道该不该买,直到那包虾仁被带着黑色手套的手轻轻放入购物车里。 “没关系,我包我们一起吃的,虾仁馅的等到时候阿贾克斯包好了,我给阿贾克斯单独下一碗就是了。”提出建议的钟离被达达利亚在超市拐角处偷偷亲了一口,在耳边小声夸他:“先生真聪明,对我真好。” 于是那覆盖着星点金光鳞片的脸就噗地一下红了。 准备了年货,达达利亚又为自己和先生都新买了一身衣服,至于老家的父母和弟弟meimei们也早就通过网购快递过去了——新衣服新年新开始嘛! 穿着要丢掉的旧衣服,他们为小窝做了旧年的最后一次大扫除。 当两人的情侣牙杯放置在擦好的大理石台面上,达达利亚擦了擦额上的细汗,在卫生间里匆匆冲了个澡,换上睡衣便去厨房里找已提前完成了自己那份清理工作的钟离。 锅里各样各式的菜在咕噜咕噜炖煮着,香气四溢,白烟缠绕。头发还半湿着的钟离正坐在餐桌前包饺子,好一副充满烟火气息的场景。 那一个个小面剂在擀面杖下滚压成薄厚均匀的饺子皮,被布满金色神纹的黑岩之手轻轻托在手心。勺子舀来大小合适的一团小馅,用银白和黑金色相交杂在一起的右手捏住边儿,两手合作,手指翻腾之间便包出一只带着花边、鼓囊着肚子的可爱小饺。 钟离也是第一次包饺子,刚开始动作还有些青涩,包了两三个便熟练起来,还做了几个帽子和元宝造型的饺子。 看起来很简单啊,至冬的小狐狸想。 他甩干洗过的手,拉着椅子也开始包饺子——从造型上来看,或许叫馅饼更好一些。 “哎呀!我不包了!”他自暴自弃地放下了手里可怜的露馅饺子,摊着两只布满面粉的双手,像炸毛的小狐狸一样向钟离撒娇:“先生!呜啊!先生!这饺子欺负我!!您给我包嘛!!” “阿贾克斯,作为武人,你应有坚强的意志,克服自己的弱点,比如包饺子。”钟离先生面上不变,心却跟着小狐狸学变通了不少,或者说是学坏了不少——至少他没有直接说不喜欢摸海鲜,而是找了一个达达利亚更能接受的理由。 “嗯!先生说的对!今天我达达利亚就要征服饺子!!!” 于是后来,虽然有钟离先生再次加固了一下,达达利亚的那碗虾仁馅饺子还是成了虾仁面皮汤,不过看起来他还挺喜欢这么吃的。 欢笑着一起吃过年夜饭,晚上八点多,天已经黑透了。 外边已经有放烟花的声音传来,只不过因为这里离军区重地太近了,所以那些烟花距离他们很远,只能远远地看到那五彩斑斓、各样格式的烟花在空中绽放出小小的花朵。 “嘿嘿,先生,咱们也放咱们的。”达达利亚扛来特大号烟花桶放在地上,正准备拿出打火机点燃引线。 “借个火。”面前伸来一只香烟,被骨节分明的手指夹持着,钟离低着眸咬着那只烟,透出一种属于大人的成熟风情。 火花闪烁,引燃了烟草。一只攀着神纹的手握住了那只护着火的手,带着某种暗示摩挲着。 年长者深吸一口,将口中的气息随着烟雾不轻不重地吹在青年人的喉结上。金眸抬起,鎏金色的圆方孔里除了面前人的身影就别无二物,仿佛将这可爱的橘发人儿锁在自己眼里的牢笼一般。 远处传来烟花的声音,在这个微亮又隐瞒的地方,他们接吻。以龙与人的身份,以秘书与将军的身份,以教官与学生的身份,也以彼此呵护陪伴的爱人的身份。 不知道是因为狐狸的占有抑或是龙的引诱,那只烟在烟草味的亲吻中再也没被使用。那只将它无情抛弃的、颤抖着的手抚在青年人肌rou分明的脊背上,为主人忠实地讲述至冬人的体格如何结实,身材如何挺拔,骨架如何大,才能将自己抱在怀里亲得失神。 那条可爱的尾巴也如蛇般卷在达达利亚的腿上,云朵般可爱的毛发拨弄着青年人大腿上的腿环,直到被旁边那半醒的巨物烫得一颤,才转移目标,缓缓钻进衣摆向上轻抚达达利亚坚韧又富有爆发力的腰,如同至冬人的手在它主人身上做的同样过分。 “先生真坏,让我只想着亲你,都忘了放烟花了。”亲吻结束,达达利亚依然怀抱着钟离不放,看着他轻张着嘴,被自己吻得发麻的信子只能以缓慢的速度收回嘴里。 “唔...”龙咽了口口水,被吸得发麻的唇瓣泛着光,略有些肿胀,嘴巴也不太灵光:“唔,我只是想用烟点引线,方便。” “先生教我抽烟吧,我还不会抽烟呢。”达达利亚用拇指抹掉他嘴角的口水,歪着头看眼前这条龙。 “好的不学,尽学坏的,学包饺子也不见如此积极。”钟离含着水光的金眸轻瞥了他一眼,还是点了支烟教他。 可惜最后家里的烟花都放完了,达达利亚依然不得要领,呛得脸红脖子粗,将头压在钟离肩膀上无赖地要补偿。 他听说璃月的长辈们在新年会给小辈发红包,便趴在钟离肩旁,也闹着要份特殊的红包。 听了小狐狸的具体要求,钟离的脸咻地一下就红透了,含着春意的眸子撇了一眼达达利亚:“小混蛋...” “先生~一年就这么一次收红包的机会嘛~”达达利亚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又撒起娇来。 “唔...”一向纵容小混蛋的坏家长钟离还是败下阵来:“那,待会让我喝些酒,不然...那种话,我还是有些说不出口来...” “嘿嘿,先生很厉害的,挑战一下自我极限嘛!”达达利亚眨眨眼睛,拒绝了他:“而且,我也会帮先生的。” ...... 在水汽弥漫的浴室里,半裹着浴巾的橘发人放下吹风机,撩了两下半干的头发。他并没有直接出去到卧室里找先生,而是带上一副特殊的隐形眼镜,又往耳朵里塞了颗极小的仪器—— 至冬新研制出的隐形窃听录像机器,达达利亚想要用它们记录下自己与钟离先生的第一个新年之夜,等到来年再过新年的时候,就可以边做边看着这份录像回忆,肯定很浪漫很刺激吧,达达利亚这么想着傻笑出了声。 不过他并没有打算现在告诉先生,不然先生肯定要说自己,而且也会放不开。嗯,就当是给先生的明年新年的一个惊喜好啦! 深呼吸了一次,达达利亚敲响卧室的门:“我回来了。” 门锁响动,一只带着黑色手套的手将他拉进来:“主...主人,欢迎回来。” 啊,那是多么可爱的一只龙女仆啊——全身上下包裹在黑白相间的女仆装中。修身的服装勾勒出身体曲线的美好,原本就被捏大不少的胸被衣服挤出沟壑,在深V衣领下白皙可亲,屁股更是rou眼可见的翘圆,女仆装臀部的布料紧紧贴在上边,堪称丰满。 只是不知怎么的,那块黑色的布料比周围的颜色都深,似乎是某种液体将它洇湿了一样。 那根粗长的龙尾在地上轻轻摆动,和它的主人一样有些羞涩不安。钟离红着脸,龙角上挂的小铃铛跟着他低头的动作叮当作响:“公子大人,欢迎回来,您是先吃饭,还是先吃...吃我?” “我在外边吃过饭了,离。”达达利亚用起与往日不同的称呼,他不再以孩子的身份向大人撒娇索取,而是以平等的、甚至有些强势的身份与钟离相处。 这段时间虽然那个组织已经被毁灭的差不多了,可是钟离先生很依然不安。虽然他没有说出来,但达达利亚知道,钟离一直为上次袭击伤到自己而愧疚,觉得是身为大人的他没有保护好身为孩子的自己,或许不想怀蛋的心结也是为了保存最大战力来保护自己。 但达达利亚想让钟离先生知道,虽然自己总爱像孩子一样向他撒娇,但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 大人和大人之间的保护,绝不能是单方向的,达达利亚也想让钟离先生享受到被保护的安全感,心里不再不安,也不再愧疚。 虽然不知道这份大人模样能在诱人的钟离先生面前撑多久就会失控就是了。 但起码今天要坚持到底,哼! “唔...”钟离先生也感受到这孩子今天的不同,似乎与往日床上的作风比起来更加成熟,更有平日里作为将军时处理公务时的风范。 “离,过来。”达达利亚坐在床上,拍着床,带着丝强硬的色情暗示意味:“早上射进去的jingye消化光了吧,是不是饿了?来,让我检查一下。”那话听起来强势又温柔。 于是龙女仆乖巧地趴在地毯上,将尾巴高高翘起,乌黑发亮的头发在后脑勺盘着,等待着主人的检查。那覆盖着黑色布料的蜜桃形翘臀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抚摸,如被烫到一般下意识抖着远离,又乖乖地主动贴回去被颤动着揉成不同的形状。 “怎么湿了,离?在家里有想我吗?” 龙点点头,主动将裙摆掀开,那口被黑色按摩棒的撑得成了rou环的xue口便展现在眼前,yin水将粉红的xue润得亮晶晶的,顺着股沟流到前面的性器上。 那前端也翘了起来,顶部细小的xue眼被一颗金属球塞住,几缕透明的水丝从缝隙中流出来,似乎是有什么金属制品塞进了龙的尿道里。 看来这条yin龙就是将衣服浸湿的罪魁祸首。 臀rou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虽然家里开着暖气,依然让钟离有些冷颤,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身后那青年人陡然加重的喘息声。 那结实丰满的大腿根上用马克笔写着几个大字。 “阿贾克斯roubang专用”。 达达利亚差点就绷不住了,他咬着牙,努力克制心里的浴火,他真的很想扑倒这只yin乱的母龙,直接把jiba插进写着自己名字专用的rou便器里cao,把他的生殖腔cao肿cao坏,直到这只龙忍不住哀嚎求着自己把jingye全部射进zigong,为自己产一窝子小龙崽才好! 深呼吸,深呼吸,我今天得表现出让先生刮目相看的可靠。 达达利亚这么想着,虽脸上表情狰狞,吐出的话却平静带着一丝低哑:“不是说阿贾克斯专用吗?怎么又装了其他东西呢。” “因为太想主人您了,所以...做了主人roubang的倒模塞进去,勉强能缓解一些我对您的思念。” 太!过!了!吧!钟离先生! 达达利亚头上青筋暴起,他连续狠狠地扇了面前的蜜桃臀几巴掌,红红的指印很快在白皙的皮rou上浮现,换来钟离的一声猫叫似的低喘。就连按摩棒的底部也抖起来,可见里边的xuerou夹的多么激烈。 “不听话的小母龙,狡辩。”带着茧子的手握住按摩棒前后推进,不顾前边的龙的呻吟直接将档次调质最高,让震动着的yin具疯狂yinjian着这口saoxue。 “啊哈...呜...不要...嗯...啊啊...顶到了...好麻...哈...”钟离xue里的敏感点对于达达利亚来说不能再熟悉的了,那块软rou很快就受不住这又插又震的快感,整个xue都在痉挛,yin水噗呲噗呲地从达达利亚形状的棒子和xue口的缝隙里往外喷,将达达利亚的手都喷湿了。 前端也猛地抖动着,只是因为有尿道棒的堵塞,可怜地没射出什么来。 因高潮而倒在地毯上的龙微微抖着身体,潮吹的余韵在按摩棒的持续作用下延长到无限期,叠加在身体里积累,直到下次极乐的时刻再一起喷发出来。 “喷这么多,很喜欢被按摩棒干?是吗?”达达利亚忽然有些吃醋。那根狰狞的按摩棒被拔出来摔到地上,堵不住的yin水淅淅沥沥地喷,弄湿了一大片地毯。 他半跪在地摊上,将被喷满yin水的手塞进钟离嘴里把玩那条细长的信子。 “不是...啊哈...是...是因为形状是阿贾克斯的,所以才会高潮...嗯...不要生气...”讨好般地将那只手上所有自己sao浪的体液舔干净,龙用脸蹭着达达利亚的手说:“现在,我想要阿贾克斯真正的roubang插进来。” 他转过身来,用手扒着带着红痕的臀rou里,暴露出最脆弱最可爱的粉嫩xiaoxue,力气大得xue口都变了形。龙回头看他,略带水光的金瞳里满是渴望,又带着些委屈和示弱:“好吗,主人?” 达达利亚只感觉自己像晚上那些烟花一样,“砰”得一声便被引爆了,什么稳重成熟的大人作风忘得一干二净。 “啊哈...阿贾克斯...等一下...呜...太多了...啊啊啊啊啊...好深...”等回过神时,达达利亚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伏在钟离先生身上,连床都没上,只在地毯上如两条犬般性交,他的龙女仆已经被插的直不起身,趴在地上软得窝成了一团。 这孩子....呜...还是那么...性急... 刚刚高潮过的xiaoxue还没来得及缓几秒,就被青年人握着腰肢强行抬起,roubang挤进一个头就长驱直入地撞到最深处,刮得粉嫩的xuerou都成了嫣红色,畏畏缩缩地上前讨好冒着青筋的jiba,再被一刻不停地抽插cao得yin水四流。 “小狗不爱吗?”达达利亚语气尽量温柔地不像是在用jiba猛jian可怜的xiaoxue一样:“离不是我的专属小母狗吗?小母狗就该被这么cao。” 那根roubang越动越快,越做越猛,达达利亚如真正的公狗一般摇晃着他的公狗腰,胯部微抬,腹肌与髋骨狠狠在泛红的臀上撞出水波,带出半根糊着yin水的粗大jiba再狠狠cao进去,在伏他身下的钟离肚子上顶出一个个凸起,腹肌都变了形,撞得他呜呜咽咽地流眼泪。 “乖,戴上,待会让你舒服好不好。”达达利亚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项圈扣到龙的脖子上,为他带上黑色的眼罩,又系上了链子——现在他唯一能好好感受的只有肚子里那根作乱的大jiba了。 恶趣味的至冬人直起身,拽着那根锁链又深又重地顶着,命令可怜的看不见的龙往前爬。 深埋在xue里的roubang随颤抖的爬行带着yin汁滑出大半,达达利亚就双手攥着他的腰肢跟着向前膝行两步,用roubang狠狠钉进xue里,撞得龙身子前倾,流出的yin水顺着腿根在屋子里留下一条扭曲的水痕。 在猛烈的进攻下,钟离没爬几步就失了大半力气,只能无奈地接受roubang的yinjian。 “啊啊啊啊啊....爬不动了...啊哈...肚子好胀,前边想射...射不出来...呜——”这倒提醒了达达利亚,他用一只手抚摸钟离被自己撞的变形的腹肌,另一只手伸到龙的性器那儿,撸了两下便拽着那根尿道棒开始抽插,无情地从内部cao干着龙的roubang。 那根尿道棒很深,本就顶到了膀胱,现在更是被把持着一下一下地从尿道内部磨着前列腺、撞击着膀胱口,配合后xue里达达利亚故意撞击膀胱的动作,钟离有了强烈的排泄欲望。 “不要...不行...啊哈...里边不能这么...啊哈啊啊啊...”他下意识夹紧腿、向后缩着屁股想要逃离,倒成了主动用湿软的xuetaonong硕大jiba的婊子。 腿被喘着粗气的达达利亚强势地分开,只能可怜地用黑金色的手握住那只作怪的大手求饶:“阿贾克斯...不要这样,我会被玩坏的....你...你多caocao后边好不好?啊啊啊...后边...呃...我的小....小saoxue,想要被cao...再深点...快点啊啊啊啊....” 鹿角上带着的铃铛声更加猛烈,和着yin龙逐渐放开的高昂呻吟声和青年人沉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传开。 达达利亚应了龙的请求。他在龙的脖子上吮吸着,又咬出一个个牙印,下身则对着钟离的前列腺点又磨又cao,即使龙先生高潮时吐出求饶的话也不停下,在颤抖得近乎痉挛的xue里粗暴快速地顶撞层层叠叠的媚rou,让钟离先生的yin水溅得喷了自己一胯。 直到钟离又在似乎根本没有停过的高潮中来了几次,口齿不清地嚷着阿贾克斯的名字,被塞着尿道棒的性器从被撑大的尿孔里拼命挤出了些白灼,大部分被囊袋挤出的jingye又沿着挤压得狭窄的尿道冲进了膀胱。 达达利亚剧烈喘息着,在被自己cao熟cao软的xue的深处射出jingye。他拔出半软的性器,欣赏身下被cao得连尾巴也僵在地上、不再缠着自己的龙。 这条可怜的龙女仆在过分的性爱里没了力气,几乎整个儿都跪趴在地上。女仆装的后背没有衣料,于是达达利亚便可以看到钟离先生那脊背肌rou紧致强健,沟壑线条如山峦般连绵起伏又如流线般顺畅,十足性感。 明明是顶尖战士的身体,却能变得如此yin荡...是因为先生最爱我了。他如此想着,心里同吃了棉花糖般甜蜜。 但那些伤疤... 他开始吻起钟离身上那些或深或浅的疤痕,如朝圣者向神明般虔诚,没有带着丝毫情欲,只希望这些吻可以透过时光,对过去那受苦的、被肆意作为工具使用的伪龙带来慰藉;同样也是一种承诺: 我以生命保护您,在我的生命终结之前,绝不再让您再受痛苦。 枪伤、刀伤,这个应该是审讯使用的刑具造成的,那个或许是某种强烈腐蚀的液体留下的吧... 虽然知道伤口是对勇猛战士的最好表彰,可达达利亚仍心疼地落下泪来,泪水落在钟离的脊背上,让他身体猛地绷紧,仿佛那液体guntang地灼痛了他的心。 “别...嗯....阿贾克斯,别哭...是我的身体上的伤太多了,你....害怕吗?” “不...先生,只是您...真是...太漂亮了,我太喜欢了,我太爱您了,所以我才哭的。钟离先生,您知道你的身体这么美丽吗?让我一刻也不想跟您分开。” 达达利亚伏在还带着眼罩的龙先生耳边,带着哭腔的话来夸奖他,呼出的热气打在耳沿让钟离高潮过后无力的身体微微一震,黑色眼罩上被泪水洇湿的范围扩大了。 那孩子又开始吻起他右手的义肢了...变成龙之后,银白的义肢也跟身体融为一体,有了触感,就那样被带着泪水的唇吻着。 这只手消失的原因,钟离从没有对达达利亚透露过。即使是在撒娇的攻势下也只说:那时的我太过愚蠢,所以失去了这只手作为代价。 是啊,太过愚蠢了,太过痛苦了。 然而,如何让我面对和这孩子一模一样的面孔变得残缺不全? 思绪仿佛又飘回过去的泥潭里,挣扎着哭泣着也无法逃脱,又被身上一个个灼热的吻带回现实。 “先生,别哭,我在这里。” 眼罩被温柔地摘下,青年人就那么占据了他的视线,安抚着自己那颗本以为早已消失的、却仍顽强生长的心。 达达利亚抱起钟离,将他牢牢环在自己怀里,微红的眼睛注视着同样流着泪的龙。两人坐在地板上,在窗外传来的密集又遥远的炮竹声中度过了第一个新年零点。 脸被一只带着茧的手轻抚着抬起,那双鎏金色眸子里流出的泪被青年人一一吻去,青年人有些沙哑的嗓音传来:“先生,零点了,现在是新的一年了。” “那时候的我被带到杀手训练营里,有一次还受了很重的伤,您还记得吗?”达达利亚提起过去的事。 钟离点点头。 “如果没有您的话,我应该早就死在那个晚上了,是您将我拯救,让我活到现在,还做了将军...”达达利亚咬了咬嘴唇:“我想说的是....” “我知道过去对您来说太过痛苦,或许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但...我只是想着,您不该被永远的困在那里。” “有时候我太过幼稚,不成熟,很任性...可是,我想对您好,我想爱您,我想给您幸福,覆盖住那些苦难,不再让您的灵魂一直困顿在过去。” “我知道这样想的我很自大吧...可是,先生,我爱您,请给我一次拯救您的机会吧!”青年人急切地请求,那双蓝色眸子里透出那样的渴望,胸膛里的心跳也彭彭作响,震得钟离好舒服。 啊,孩子,你早已将我拯救。 三百年来,我被捆绑的生命,我从未让它得以解脱。 只在遇到你的那一刻,才察觉到心中向往自由的鸟儿,才察觉到除了任务指示和被强行承担的责任之外,我也有自己的意愿。 未来是一个清晨,钟离想,它是如此的不确认又如此的宝贵。 不想再为了担忧和敏感,失去他们应有的生活。 钟离笑了,鎏金色的眼睛被化成蜜糖一样甜。他抚摸着达达利亚的脸,对他说:“阿贾克斯,谢谢你。” 接着,他又说出了让达达利亚失去理智的话: “新年礼物,阿贾克斯,让我为你产蛋吧。” ...... “呜...太多了...不行...啊哈...阿贾克斯...不要再射了.....肚子...zigong好胀啊啊啊啊...”钟离已经不知道这是达达利亚射进他生殖腔里的第几次了,只知道肚子里被达达利亚射满的生殖腔和被自己的jingye塞满的膀胱撑的要胀死了。 他失神地看向前方,面前的落地镜清晰地映照新年里yin荡的一幕: 浑身上下布满情欲痕迹的龙女仆被以把尿的姿势cao弄,双腿被至冬人的手臂牢牢把持着打开让钟离欣赏着自己挨cao时身体不由自主发sao的样子,原本白皙的腿rou上被红印污染,那双大手深陷其中。 背部无力地贴在青年人汗湿的胸膛上,身体随着臀部那根似乎永不停歇的jiba的cao弄而颤抖。前端的性器里依然插着那根尿道棒,被腹中的尿意挤出大半,再被坏心眼的学生塞进去,惹得龙发出近乎崩溃的呻吟。 蜜xue已经被完全cao开cao熟,如哭泣般yin水不止。嫣红的xuerou随着jiba的抽插带着出来,如同jiba套子一般贴在达达利亚那根凶狠的性器上,被外界的微凉空气一激就嗦紧满是青筋的jiba,再被狠狠cao回钟离先生的身体里。 平日里隐秘的生殖腔更是被guitou无情地cao开,原本紧致的内部现已经被roubang灌入的jingye与yin水塞满。 生殖腔口被插得温顺地吮吸着roubang,一副被cao坏了的样子,大概roubang抽出来的话就没出息地会把里边的jingye全漏出来吧?所以达达利亚选择一直插在里边,硬了直接就继续往里抽插,灌入jingye。 钟离流着泪,痴痴地看着自己的肚子——往日整齐的腹肌被挤得变了形,膀胱和生殖腔撑得像怀了四五个月的胎儿一般大,达达利亚的roubang在里边射了太多,可仍在一刻不停地cao弄着生殖腔内壁,在孕肚一般的肚皮上出点点凸起。 “啊哈...钟离先生的身体很强壮,可以再吃一些jingye的,这样就更容易怀孕了不是吗?呃...先生,我又要射了,射在你的zigong里好不好?钟离,我爱你...离,给我产蛋吧...” 钟离知道拒绝也没有什么结果,他在达达利亚射第四次的时候就试过了。 他只能顺从地躺在达达利亚的怀里,用信子索取着亲吻,将两个人的喘息与叫喊都锁进彼此的嘴里,再一次高潮流出的泪也混在其中,与快感欲望一起吞吃干净。 龙的身体抽搐着,那看着像坏了孕的肚子再一次被新射入的jingye撑得更大,强大的腹压让尿道里的尿道棒被顶了出去。大股大股的尿液喷在镜面上,夹杂着浓稠的乳白色jingye也挂在上边,yin荡不堪。 腥臊的味道与猛烈的快感似乎刺激到了龙,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再一次被又硬起来的roubang钉住生殖腔,开始了新的一轮的灌精。 “不...阿贾克斯,要出来了...胸好胀...zigong也好胀...”他喃喃道。 “没关系的先生...坦荡接受您身体的一切吧,我在这里,我们一起面对...” 达达利亚的话还没说完,便看到两股乳白色的液体从先生怀里喷出去。 他低头看去,发现先生胸前两颗被吸肿的葡萄张开乳缝,随着自己抽插的动作喷出乳汁。 他的先生,在没有怀蛋的情况下,在生殖腔被jingye灌满的情况下,已经早早做好了哺乳的准备。 “先生啊...您真是...”那双暗淡的蓝眸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亮。 达达利亚决心不辜负先生怀蛋的热情,一定要让这条可亲可敬可爱又yin乱放荡的龙揣上属于他们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