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师父,莱妮丝小姐有事找您去一趟。
“师父,莱妮丝小姐有事找您去一趟。”格蕾的声音骤然在门外响起,宛如一道震雷惊醒了情欲缠身的韦伯,当然也只有韦伯。格蕾此时也许会很好奇师父为什么会锁上门,但却没有强行破门的意思,否则恐怕太对不起这个女孩了。 梅尔文盛满了笑意的双眸满是愉悦,他甚至伸手在韦伯身下本就昂扬的器官上多用了些力气taonong了几下,韦伯强撑着将嘴边的呻吟转为几声难耐的闷哼,颤抖着声音告诉格蕾自己在与梅尔文密商要事。这样的话韦伯清醒时绝不可能说出,可惜他可怜的神经全然在身下被挑拨散乱,否则他绝对不会忘记最重要的一件事。 格蕾只是懵然地转身离开,又找到了莱妮丝,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莱妮丝若有所思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露出了格蕾熟悉但又不懂的玩味笑容。她眯着眼睛,似乎在自言自语。 “原来如此,他终于等不下去了吗?看来有必要给我亲爱的哥哥准备一点礼物了。” 韦伯在刚才的一番波折下差点再次交代在梅尔文手中,尽管他明知不会被发现,这种隔墙有耳的错觉还是刺激到了他。他尽力推开了梅尔文,声音都有些颤抖,一时间梅尔文好像又看到了曾经那个倔强的少年。 “梅,梅尔文!” 可惜他浑身上下的骨髓都流淌着情欲,对梅尔文来说只是被轻轻推搡了一下,他忍不住大笑起来,却一不小心牵动了全身,忍不住又吐出血来。 韦伯看到这熟悉的一幕理智终于逐渐回笼,想想眼前这荒唐的一幕,猛然间又想起刚才忘记交代格蕾不要告诉莱妮丝,恐怕现在已经迟了,接下来他又要受到那个小恶魔的摧残,一念至此他的胃部好像又要隐隐作痛。 梅尔文轻易地从他紧缩的眉头看出什么,将手掌从韦伯的胃部一路向下抚摸,终于滑至身下,停留在他臀部。韦伯虽然清瘦,这里却还算紧实,确实有几分rou,惹的梅尔文忍不住揉捏了几下。 梅尔文满是期待地发现韦伯的身体忽然僵硬了许多,那愁容满面的表情也一时间被羞耻与震惊的红晕占据。韦伯彻底闭上了眼睛,似乎不敢再看。 梅尔文细细地摩挲赏鉴着这具身体,一个优秀的调律师应该让顾客有最完美的体验不是吗?何况这恐怕是他最完美的作品。梅尔文的手在韦伯腿根与臀部之间流连,试探地用手将大腿分开。虽然能感觉到一定阻碍,但最终还是竭力放松了下来,任由梅尔文动作。 韦伯白腻的大腿并不过分细瘦,这样一个将自己完全敞开的姿势无疑是邀请人进入,他脸上的热度几乎将自己完全烧起来,过去的几十年里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不知羞耻地委身于人。然而越是闭上眼睛,那双挑逗的灵巧双手存在感就越强烈,梅尔文那愉悦的表情和那双美丽到摄人心魄的眼睛似乎就在眼前,一想到正被他仔细打量,他暴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欲望完全包裹住。 梅尔文似乎终于有些难耐了,手指径直伸向后xue处,用几根手指在xue口处慢慢地按摩一般揉动,这种轻柔的按摩让韦伯更加难以忍受,他几乎费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忍住不用后xue吸合那双作乱的手。 在几次试探的按压后那柔嫩的软rou终于吃进一个指节,韦伯企图忽视那异物感,事实上他却闷哼出声,额角几乎全被汗打湿,紧张与疼痛反而让他更好地找回了自我,以尽力对抗那仿佛灼伤心血的情欲。 不过很快,梅尔文熟练的手法就让韦伯无暇顾及更多,几根修长的手指在甬道内进进出出,时而挺进时而屈起指节,不管碰到哪一处都能看到韦伯随之紧张而难耐的表情。 随着一开始的胀痛慢慢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忍受的酸麻,整个小腹好像有一股电流乱窜,却无从释放,让人忍不住渴求更猛烈地冲击,以对抗这种温吞的刺激。 也许是刻意,也许只是漫长的挑逗后自然的反应,韦伯抬起窄腰,似乎想将后xue送入梅尔文手中一般,不由自主地追逐那种快感。 梅尔文始终凝视着这具在他手下起伏舒展的身体,仿佛对待什么了不起的作品。见状几乎要压抑不住内心的欲望笑起来,他的舌尖抵在牙龈处来回舔弄,也许在想象舔舐什么软rou,牙根仿佛有一种生长的欲望,急于叼住什么磨一磨。 面对着韦伯沉沦在快感中失神的迷茫表情,梅尔文的脸上仍然带有那惯常的笑意,只是如果韦伯此刻清醒的话,会发现那其中蕴藏的危险欲望。 梅尔文仍旧小心地掰开韦伯的双腿,将二人的姿势调整到了最佳,旋即挺腰将下身送入那处早已柔软而放松的后xue之中。韦伯忍耐许久的表情终于破功,失声叫了出来,随之而来的似乎是揉成一团的五官和眼角一点晶莹的泪珠。 “啊……梅,梅尔文,疼!” 他似乎终于放弃了一般,骤然的疼痛让他彻底放下伪装,高挑的声线宛如十年前那个心高气傲的少年又短暂回到了他的身上,梅尔文惊喜地看着这一切,他想要知道这十年所发生的、变化的一切,那么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自己去亲身了解。 “韦伯,”梅尔文向来轻快的语气此时也不禁有些低沉,“我保证很快就不疼了。”向来是韦伯对他做出各种承诺,偶尔他也会向这个人做出保证,不过很快韦伯就知道,这是个彻头彻尾的不可信任的混蛋。 他慢慢挺身,将性器不断插入那处滑腻的后xue,充分润滑的甬道黏腻湿热,尽管吞吃过手指却还是无法适应如此尺寸,紧紧地绞住梅尔文的性器,这种蚀骨销魂的快感直达天灵,事到如今这场性事又何尝不是一场豪赌,至少这种快感不属于他曾追求的任何一次乐趣。在将下身全部深入韦伯内部以后,梅尔文不禁发出一声低叹。 因为剧烈的疼痛和酸胀,韦伯的表情很是难看,让梅尔文认为他几乎又要厉声控诉自己了,下身撕裂般的感觉让韦伯错以为自己的灵魂都被完全劈开,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一张嘴却只有一声完全出乎他自己想象的、饱含情欲的呻吟。 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仅是梅尔文期待许久,韦伯更是难以继续忍耐这种被慢火熬制的温情,这样毁灭般的感官反而让他不必沉溺于温柔,能放纵地面对自己的欲望。 梅尔文一手扶住韦伯的腿弯,紧盯着韦伯的神色,缓缓将性器送入更深处。韦伯忍不住仰起头来,黑发垂下,他半张着嘴,似乎呼吸不畅,面色一片潮红,却并未阻止梅尔文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