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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上 酒酣欲起花涧眠【破处/dirtytalk】

    蜂部来报,张辽近日驻军雁门关外。

    恰巧少女最近正想从关外采购点良驹,便千里迢迢赶去关外找他。

    借用阿蝉的养女身份入营后,却从侍卫那里得知今日张辽不在营中,他带一队亲兵去赴宴协调羌族各族纠纷了。

    少女摆摆手,示意无妨:“不必找人去传话,我在这里等文远叔叔便是。”

    侍卫连声应下,将少女带到张辽帐中休息,便下去替她准备吃食与热水沐浴。

    十月底的塞外秋高气爽,阳光正好,少女独自在军营中信步缓行,好奇地巡视观看士兵们的日常cao练,很是惬意。

    溜达一圈回去,新鲜的烤羊羔rou、饼子、奶酒、浴桶皆已备好,少女吃喝完毕,洗去一身尘土,不多时就迷糊地倒在张辽榻间软垫上,沉沉入睡。

    夜深了,军营内外一片寂静。

    主帐外响起轻快的马蹄声,少女被吵得翻了个身,昏沉地想……大晚上,怎么会有人敢在营中策马……文远叔叔真是治军不严……

    张辽在帐篷外勒马,翻身下马,哪怕酒醉,他落下的脚步也轻盈如猫;张辽随意揉了几把爱驹鬃毛,就示意门口侍卫将马牵去马厩休息。

    这一打岔,牵马离去的侍卫就忘记给张辽汇报——他帐中有人。

    满身酒气的张辽一推开门帘,便不悦地皱起眉头,嫌恶道:“女人的味道……啧。”

    少女沉稳的呼吸声传到张辽耳中,张辽冷笑一声,慢慢走到床榻前,帐中只点着一根蜡烛,十分昏暗,张辽只得俯身打量少女的脸,两人离得很近,少女呼出的气都打在了张辽脸上。

    然而酒劲上头,张辽眼中只能看到重叠的虚影,不过从模糊的脸蛋和身材轮廓还是能看出,床上这人约莫着还是个——花勃。

    羌语的“花勃”,指的是“美人”。

    ……羌族那些老不死的,是犯了失心疯?给他送女人都送到床上来了?

    这女人更是离谱,竟擅自跑到他床上睡觉,张辽觉得有点好笑,但或许是酒意上头,又或许是他被接连不断的部落宴请、琐碎调解搞得火大不已的焦躁情绪需要发泄,久旷房事的张辽第一次没有将人拎着扔出帐外。

    张辽坐在榻边,手直接向少女身下探去,无毛的阴阜入手倒是软嫩,摸起来手感极佳。

    粗大的手掌按着外阴揉弄几下后便急不可耐地曲指顶进嫩红rou缝中,饱满软嫩的外阴被撑开,软rou裹着指节任其在缝中滑动,感觉到xue口稍微泌出水来,张辽便毫不犹豫地并指捅进狭小的xue口中。

    好生涩的xue。

    未经人事的xue口紧紧咬住两根手指,不让其深入,里面也不够湿润,手指卡在中间,寸步难行,进退两难。

    爬床都不做好准备……张辽突然失了兴致,他可没心情伺候这不知哪来的女人,更何况,他对女人的兴趣本就不大。

    张辽正准备抽手起身,将人扔出帐外,手臂却突然被床上的人双腿夹住,她大腿内侧皮肤不算细腻,带着骑马磨出来的粗砺质感,将张辽手臂蹭得汗毛直立。

    少女连日赶路,又喝了点马奶酒,那酒醇香浓厚,却后劲十足,此时醉意朦胧实在困得睁不开眼,只感觉自己身旁有人,于是迷糊问道:“文远叔叔……?你回来了?”

    这熟悉又含糊不清的声音直接将张辽钉在原地,他停止抽出手指的动作,扭头定定地看着身下少女。

    是她……

    死孩子,几日不见,都会投怀送抱了。

    张辽可没什么道德底线,既然人都主动跑他床上睡了,他也没道理把人往外赶。

    好心的文远叔叔这下倒是有耐心给人做扩张了。

    张辽就着卡在xue中的两指,并不深入,轻轻按压起内壁,软rou缠绞着闯入的指尖,xuerou随少女呼吸裹在手指上不断蠕动吸吮,似是推拒、似是相迎。

    在一众武将中,张辽也是出类拔萃的身材高挑。

    个高的人,手掌较常人更为宽大,张辽手指修长,指骨关节分明而突出,指根处还有一层常年握兵器磨出的厚茧。

    他手指粗糙,使的劲却很巧妙,不过一会,就将娇嫩青涩的rouxue抠挖得湿润不已,透明的黏液沾满张辽手指。

    好舒服……

    帐中响起淋漓水声,睡梦中的少女不自觉地敞开腿心、腰肢轻摆,迎合男人的指jian;软rou服帖地吞咽着手指,张辽被夹得手背紧绷,露出隐约青筋,手指越插越快,插得少女yin液横飞,xue口嫩rou红肿外翻。

    “真乖,明明睡着了,里面却还能发大水……”

    张辽俯身去吻少女,脸上的异族饰品随他的动作,叮当作响。

    冰冷的饰品夹在两人脸间,少女脸颊被硌得发疼,难受地偏头躲避,推着张辽胸膛不肯让他亲。

    迷糊中,少女还以为是飞云在闹她,轻斥道:“飞云,别乱舔……”

    索吻被拒的男人骤然顿住,很是不悦地将头上饰物扯下,扔到一旁,黄铜饰品散落一地,发出清脆声响。

    “……你当我是谁呢?”张辽嘴角上扬,似笑非笑:“死孩子。”

    醉酒后被激怒的男人声音沙哑又性感低沉,身上的气势与压迫感比平日更甚。

    张辽垂眼打量一番身下双眼紧闭的少女,突然恶劣地笑了起来——

    他手掌按在少女阴阜上,也不管少女是否能承受得了,直接用拇指碾平压住生嫩的阴蒂,抖动手腕残忍快速地横扫揉动起软嫩rou块,那手指动得太快,只能看清残影,少女被揉按得呼吸一顿,猛地倒吸口气,惊醒过来。

    按着自己胡作非为的人是……张辽。

    高大的武将满身酒气,风尘仆仆,还穿着甲胄,身上尽是尘土味,像是刚回营。

    张辽醉了酒,下手有点不知轻重,那么娇软的阴蒂被揉弄得红肿发烫了他也不松手,还用指甲刮着蒂尖玩。

    偌大的军营悄无人声,少女耳边唯有张辽野兽般的粗喘声,他那双眼更是锋芒毕露,在昏暗的帐中熠熠生辉,散发着捕食者的气息。

    少女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自己只是小憩了一会儿,就被归来的张辽抱在怀中玩醒,只凭本能先抓着张辽手臂制止他的动作,疑惑道:“文远叔叔……?”

    以为少女又要推拒,张辽危险地眯了眯眼,不悦道:“躲什么?这可是你自己要的。”

    话音刚落,rou蒂两侧就被张辽粗糙的指腹捏住,狠狠一拧,剧烈的酸痛涌向全身,少女失声后仰,湿漉漉的阴蒂像是被拧坏了般直打颤。

    “文远叔叔……不……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不要叔叔手指插你全是yin水的嫩屄?还是不要叔叔给你揉sao豆子?”

    少女活了十几年还是头一次与异性这般亲密,心脏咚咚狂跳,想起身逃跑,又怕惹急了这个满口荤话的醉鬼,再被他发疯般拧着阴蒂玩。

    张辽神情冷漠,静看少女片刻,突然道:“刚才,你将我当作谁了?”

    少女不明所以地看向张辽:“什么?”

    “飞云,是谁?”

    少女忽然悟了什么,哭笑不得道:“飞云是我养的狗……”

    张辽先是一怔,随即脱了外袍,翻身上床,揽过少女,不容反抗地低头吻去。

    张辽口中酒气辛辣,吻得还十分急切,撬开齿关便含着少女舌头吮她口里的甘甜津液,抚慰自己被酒烧得干渴的喉咙。

    唇舌勾缠间,张辽发现舌尖偶尔扫过少女上颚时,怀中人会敏感颤抖着后缩躲避,他便刻意地往少女上颚舔去,舌尖抵着上颚黏膜亲密地打圈舔舐。

    “呜……”

    这个吻过于贪婪、强势,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唇角滑落,上颚被舔舐得酥痒无比,痒得少女抓心挠肺、泪眼婆娑,浑身发软地瘫在张辽怀里任他在自己口中攻城掠地。

    一吻终了,张辽拍了拍少女泪湿的脸颊,忍不住笑道:“行了,别哭了。信不信待会得了趣,日后你一想这事就得馋得天天往关外跑,求着叔叔陪你睡?”

    “我才不……唔!”

    张辽托着少女后脑勺,粗暴地用吻堵住了她拒绝的话语,这人上边亲着,手下也不怎么老实,少女娇嫩浑圆的胸被他隔衣抓握住,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好不可怜。

    身上的武将沉得像一座山,压得少女挣脱不得,吻着吻着,衣服也被人脱了去,张辽guntang的舌尖由上至下,逐渐延烧至少女胸前;赤裸的乳rou上满是指痕,稚嫩的乳尖被啃咬得泛红,怯生生地挺在空中颤抖。

    在一侧乳尖上啃噬一通,连乳晕上都留下牙印后,张辽又用粗糙的舌面裹着另一侧被冷落的小rutou舔了一通,再将整个乳尖含进口中,喝奶般大力嘬吸,吸得乳尖红肿发麻。

    “大半夜爬叔叔的床,是喜欢叔叔?”张辽脸埋在少女胸间,沉声问道。

    未经情欲洗练的少女单是听着张辽那带着浓重欲望的声音,就莫名腿软,抵在她腿根处的性器也蓄势待发、烫得惊人;guitou顶在湿润的xue缝中,蠢蠢欲动。

    陌生的快感阵阵袭来,少女咬住下唇,正想解释说是张辽误会了,却听见张辽继续说道:“不喜欢也来不及了。”

    “乖一点,自己敞开xue让我插,我就是你心善的文远叔叔。”张辽直起身来,捏着少女下巴俯看着她,一脸玩味地说道:“不听话,我就是强行把你吞吃入腹的鬼。”

    识时务者为俊杰,稍加思索后,少女乖巧地搂紧张辽的脖颈,亲昵地蹭了蹭他颈侧:“文远叔叔最好了。”

    “哼,少来。”

    在张辽挺身闯入的瞬间,少女突然不合时宜地忆起张辽的剑……

    那把剑很特别,像针一样,没法劈砍,只能戳刺,善于从铠甲缝隙里刺穿要害,专门对付重骑兵。

    此刻,比那把剑更为粗重的rou刃破开了少女的身体,正要开始在她体内肆意戳刺,寻找她的要害。

    随着性器慢慢深入,少女清晰地感觉到xuerou被guitou边缘隆起的rou棱破开,rou壁勾勒出性器的轮廓,紧致的处女甬道逐渐被撑成张辽性器的形状,与其完美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放松,叔叔还没全进去呢。”

    张辽沉腰挺进,撞到处女膜也不停,如破开铠甲般直接刺穿而过,性器被痛得绞紧的xuerou夹得生疼,张辽拍了拍少女臀rou,眼神凛冽:“都是当宗室亲王的人了……怎么还是个雏?”

    guntang如烙铁的性器将窄小rouxue填得满满当当,皱褶都被沉甸甸的茎身撑开碾平,少女痛得掌心全是冷汗,她抬手死死掐住张辽的胳膊,喘道:“慢点……太粗了……痛……”

    知道只有把人cao开了,才不会痛,张辽毫不留情地边在青涩紧致的高热处子屄中肆意抽插征伐,边说教起来——

    “在床上不能乱挠人,叔叔没教过你吗?小孩子吃jiba别挑食……什么粗了……粗一点更好吃。别人求都求不来这根,哪有你还没吃几口就嫌撑的道理?”

    “小孩子长身体的时候,不多吃点怎么行,是不是?”

    “喊声文远叔叔,叔叔保你爽得只会勾着叔叔的腰求叔叔插得再猛一点,给你打种灌精。”

    这人喝了酒真是……

    少女简直无奈,抬手捂住张辽的嘴,让他不要再说这种让人面红耳赤的疯话,张辽顺势俯下身来,埋在少女颈间啃咬,圆润的耳垂被含吮得通红不说,耳后、颈侧更是被吮出了一大片艳丽红痕。

    话是停了,帐中啪啪的rou体拍打声却从未停歇。

    在过于明显的身高差异下,少女的xue对张辽来说还是太浅了。

    哪怕已经插到了底,guitou紧贴宫口,茎身仍有一截裸露在外,张辽次次顶进,zigong都被guitou撞得变形上移,宫口也被顶得麻木发烫。

    正如张辽所言,这处子屄一会儿间就被他cao得服服帖帖,xuerou湿软温顺地包裹按摩着性器,宫口也被撞开小洞,轻吮着男人马眼;少女被张辽强劲的腰力撞得腰眼发麻,身体战栗,手不自觉地抱住张辽的背,双腿也无师自通地环住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尽管嘴里嚷着痛,少女的身体却诚实地朝男人身上贴去,甚至扶摸着他的背肌,开始摆臀迎合,张辽被勾得喉咙发干,拧着眉用家乡话训道:“死孩子上赶着找透呢?”

    “宫口都快被透开了,还晃着屁股一个劲儿把嫩屄往叔叔jiba上送?”张辽的声音低哑而暧昧,“喘得这么色,zigong被撞得很爽是不是?”

    “来……放松……让文远叔叔彻底进到你身体里去。”

    张辽故意停下抽插,摆腰用guitou抵着宫口那圈嫩rou研磨,被撞得微张的宫口被guitou来回碾压,磨来磨去,磨得那圈rou环酸软不堪、向内凹陷。

    见宫交有戏,张辽贴在刚开苞就被cao干得情迷意乱的少女耳畔,轻声诱哄道:“还挺会挑人爬床的,在叔叔床上舒服吧?把宫口松开让叔叔cao进去,叔叔带你爽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