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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苏】午后1(含狗链、乳夹、吞水果、踩、藤条抽打)

    

    二楼的拐角处,一阵男士皮鞋的鞋跟轻敲在木制地板上的声音传来。

    这声音不紧不慢,游刃有余,仿佛他哪怕是在漆黑一片的环境中,也能从容不迫,闲庭信步般平静地走过。

    紧接着,厚重的墨绿色门帘被侍者掀开,大厅的光芒投射进了这片伸手不见五指的世界,陆沉轻声道了句谢,从帘子的后面走到了宴会大厅的二楼入口处。

    他今天戴着一副不经常使用的金丝细框眼镜,这眼镜衬得他愈发不近人情,比往常看到的要冷酷许多。

    眼镜后那双暗色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在一众觥筹交错中看到了他正在寻找的身影。

    还是和他一起赶来的时候的模样,长发微卷,妆容精致,首饰是上个月慈善拍卖会上他买下来送给她的,那条白色长裙也是他提前一个月从意大利一位老朋友那里定制的。

    一切都和他预想的一样完美,她和这身裙子,这套首饰,都很搭配。

    唯一出乎意料的,是此时她身边站着的一个不知名的男人,这男的陆沉确信他没有见过,与他或者她都不相熟,他正在用一种似乎十分欣赏,但只有男人才能看出来的下流眼神打量着她胸口那枚漂亮的鸽血红宝石胸针。

    他的伴侣并不经常陪他出席宴会,这种名利场,陆沉不喜欢来,她也不喜欢,所以向来是能推就推,所以在场的某些人不认识她,想要和她结识,在陆沉看来,虽然有点不知死活,但还算是情有可原。

    只是那男人到底是在看胸针还是别的地方,陆沉不能细想,他现在即将和恋人步入婚姻的殿堂,做事要比曾经和善的多,他愿意给这些愚蠢的男性一些犯了错但还能活着的机会。

    尽管他隐隐有些生气,却还是面不改色,他甚至挂上了一抹浅浅的笑容,从容不迫地从台阶上往下走。

    有人看到了他的到来,想要和他交流接触,作为陆家最有能力的新一代领袖,他无疑是整个宴会的焦点。

    但这场宴会的主角并不是他,陆沉也没有喧宾夺主的意图,于是他婉拒了前来攀谈的男男女女,从路过的侍者托盘里拿了一杯泛着血色的红酒,几步就来到了她的身边。

    “夫人。”他特地选了一个之前从没叫出口过的称呼,不动声色地挡住了那个不知名男性的眼神,将手中的红酒杯和她手里的香槟碰了碰,又和对面的小姐打了声招呼,随口问了一句:“在聊什么?”

    “没什么,正在聊她养的两只猫。”她正在和相熟的小姐聊着琐碎的小事,看到他过来,笑容突然从礼貌变成了灿烂,在这个人人都心思深重各怀鬼胎的夜晚,她有种和旁人格格不入的纯粹:“你怎么下来啦,谈完了吗?”

    “嗯,很顺利。”陆沉摸了摸她因为酒精而微微发热的脸颊,然后从善如流地夺走她手里的香槟杯,只是不经意间看向她的唇,他原本温和的笑容变得有些无奈。

    他将酒杯放到一边,凑近她,压低了声音,确保这句话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口红有些花了,要去卫生间补一下吗?”

    虽然脑袋晕晕的,但是听到口红花了,她本能的获得短暂的清醒。

    她小小的惊讶了一下,条件反射地抬手摸了摸嘴角,然后点了点头:“要去要去。”

    陆沉应了声好,和正在与她交谈的小姐道了别,牵起她的手往大厅的角落走去,临走前还不忘看一眼那位不知名男士,在对方有些强颜欢笑的表情里留下了一个有些骇人的冷淡眼神。

    一般这种宴会的公共洗手间,总会有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人在里面做莫名其妙的事,陆沉特地领着她绕过了宴会厅的后花园,来到了稍微偏僻一些的卫生间,但即便如此,也不甚顺利。

    女士卫生间内有隐约的争吵声传出来,陆沉微微皱了皱眉,听出来里面有几位当红的明星小花正在因为几个代言互相撕扯对方的头发,便不着痕迹地后退几步,偏头问道:“要不去休息室吧?这里的老板为我留了一间,你可以在里面呆到宴会结束。”

    她并不喜欢出席这种宴会,他是知道的。

    “去那边就好啊。”她也隐约听到了卫生间里歇斯底里的吵闹声,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路过后花园时吹了冷风,她原本还算清醒的大脑在此刻突然开始恍惚,她颇为豪迈地朝旁边扬了扬下巴,目光也落在那里,说道:“那里应该没人吧?补完了口红再带我去休息室。”

    她看向的是男士洗手间。

    陆沉微微愣了一下,才想到她现在正处于有些喝多了的状态,只是还没来得及劝说,就被她拽着胳膊走了进去。

    幸好宴会厅的男士洗手间里也都是单独的隔间,并且的确空无一人,陆沉从没经历过被女伴拽进男洗手间这种事,他先是有些愣,然后又觉得这样似乎挺有趣,便没有阻拦,跟着她走进来,被她松开,再站在一旁看着她补妆。

    从镜子里看过去,陆沉和她站的很近。

    他今天和往常一样,带着斯文的金框眼镜,穿着精裁的三件式西服,似乎和上班的时候没什么区别,但她却穿着平时难得穿一次的礼服长裙,配饰,发型和妆容都是精心搭配,倒是衬的陆沉稍显逊色。

    礼服搭配的手拿包并不大,勉强塞下了她的一支口红,一个粉饼和一部手机,补妆需要的步骤并不繁琐,没到一分钟,她就补好了唇色。

    合上口红的盖子,装进包里,她却没有任何想要离开的打算,而是盯着镜子看了片刻,然后扭头对着陆沉笑了笑。

    似乎在某些恋人之间,总会有一种难言的默契。

    明明她现在露出的这个笑容和平时的笑容基本没什么区别,但陆沉却莫名其妙的懂了她现在想要做什么。

    她上前两步,抬手将他安置在西装马甲里的领带揪了出来,然后拽着他就往里面的隔间走。

    陆沉被她拽着领带,步伐有些许狼狈的踉跄,但他却没有任何的挣扎,几乎称得上是顺从的,跟着她的脚步走进了隔间里。

    一进去,她就把门反锁了,转身朝陆沉嘿嘿一笑,抬起双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微微用力下压。

    陆沉被她按着坐在了马桶盖上。

    虽然他知道这里的马桶盖每一个小时就会有人进来清扫一次,但即便如此,陆沉的眉毛还是微微抽了两下,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你不愿意?”她敏锐地察觉到了陆沉细微的抗拒,歪了歪脑袋,原本微微弯着的眼睛和嘴角冷淡下来,表情和平时的乖巧大相径庭。

    她弯下腰,用手挑起他的下巴,酒气和一股草莓蛋糕的味道扑面而来:“你不愿意吗?”

    她问了两遍,好像是真的很在意他愿不愿意这件事,陆沉失笑,却很喜欢她这份孩子气,他轻轻摇了摇头,温和地摸了摸她捏着他下巴的手:“愿意,不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很开心。”

    他轻声说,然后抬手解开了西装马甲的那三颗扣子。

    他还从来不知道,小兔子喝多了的时候是这样的暴君做派。

    暴君不许他慢条斯理地脱,她要他自己拆掉领带,解开衬衫,但在衬衫只解开了前两颗扣子的时候,她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凑了过来,拥抱他,亲吻他。

    她的吻几乎称得上是跌跌撞撞,今天搭配礼裙的鞋跟有些高,又喝了酒,所以站姿并不稳当,陆沉只能抬手托着她的腰,防止她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摔倒。

    她的长裙没拖地,只到了脚踝,但是略微有些紧,大概这裙子影响了暴君的发挥,她有些不耐烦地把裙子往上提了提,露出她线条漂亮的小腿。

    然后,那只漂亮的高跟鞋就踩在了他双腿之间的空隙处,尖头的女鞋距离他的西装裤不过几毫米的位置,他只要稍稍往前挪一些,就会被她的高跟鞋踩在jiba上。

    陆沉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没想到自己也会成为在公共卫生间的隔间里当那个做莫名其妙事情的人。

    不过这对他而言是一种很大胆很奇妙的尝试,他从不会拒绝和她一起体验新鲜事物,哪怕是被喝醉了的兔子小姐按在公共厕所的马桶盖上强jian。

    “嘶——”

    陆沉吃痛,是她察觉到自己的宠物不专心。

    傲慢的暴君眯了眯眼,毫不客气的隔着衣服咬了一口他的肩膀,为陆沉的白色衬衣留下了独一无二的口红印子。

    “抱歉。”陆沉还是第一次被人咬,他的肩膀向他传着痛意,但他却不合时宜的低笑两声,低头去亲吻她的手背,十分诚恳的道歉:“我不会再走神了,请我亲爱的女王陛下宽恕。”

    女王陛下哼了一声,将长裙又往上提了些。

    她抚摸着陆沉的后脑的碎发,将它们在指尖上缠绕着,指甲上的装饰偶尔会勾到陆沉的发丝,但他们两个都没有在意,而是一心一意地对视了片刻。

    陆沉的唇边有她刚才留下的口红印记,她抬手摸了摸那道被擦出来的印子,突然扬手,抽在了陆沉的侧脸上。

    她力气不大,知道收着手劲儿,看来还是没彻底醉过去,只是酒精壮了胆。

    “喜欢我这样打你吗?”她将掌心贴在他被打过的地方,轻轻揉了揉。

    陆沉点了点头,表情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喜欢。”

    他的模样简直就是乖巧听话的模版,她莫名就有了一种被纵容的勇气,将手掌重新贴在陆沉的后脑处,五指插进他的发丝,微微用力,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扬起头看她。

    然后,他就感觉到了那只高跟鞋落在了他的西装裤裆。

    三角设计的高跟鞋前端毫不客气地踩在了他尚且还算是疲软的yinjing上,陆沉闷哼一声,看向她的眼睛突然湿润起来。

    她很喜欢看他的眼睛,哪怕喝多了也不忘抬手摘了他的眼镜,揣进他的西装外套里。

    她的支点变成了他的头发,陆沉就不再去搀扶她的腰,他一边被踩着yinjing,一边听话的去继续解开他衬衣的扣子,直到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他才将双手并拢,朝她奉上。

    “要把我绑起来吗?我的主人?”他轻声提议。

    她没说话,但是眼睛亮了一下,盯着他看了一会之后,随手抽了他挂在脖子上的红色领带,一圈一圈的缠在陆沉的手腕上,然后打了个结。

    绑的毫无技术含量,陆沉随便甩两下就能挣脱这个桎梏,但他只是笑眯眯地将双手抬高,背在身后,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展示出来。

    反正在这一刻,陆沉不想打扰她的性质,他的洁癖似乎暂时消失了,他们呆的也不是公共厕所,而是家里的沙发。

    “好乖,好乖。”她像是在摸自己的宠物一样摸了摸陆沉的头顶:“陆陆好乖。”

    陆陆?

    陆沉微愣,随即轻笑出声。

    “主人不给陆陆奖励吗?”他的声音有些微哑,被她的高跟鞋毫无章法一轻一重照顾着的yinjing在不知不觉中缓缓勃起,似乎已经有些情动。

    而陆沉的眼睛也恰好能看到她裙下双腿之间的隐秘,那是一条粉色的内裤,带着蕾丝的蝴蝶结和木耳花边,并不算很漂亮的设计,但却是他今天亲眼看到她穿上的。

    她歪了歪头,有点苦恼的思考着:“摸头不算奖励吗?”

    “算。”陆沉向前倾身,被绑缚着的双手搭上她的小腿,用他有些粗糙的拇指摩挲她娇生惯养的肌肤:“可是贪心的小狗想要主人奖励更多,看在……陆陆这么听话的份上。”

    “那你想要什么?”她的手不停的揉着他的发顶,不小心将他的发丝揉的有些凌乱,胆小的主人露出了些许心虚的表情,自以为不着痕迹,实则早就被发现了的理了理他的头发。

    陆沉很懂的审时度势和察言观色,他轻轻笑了一声,舌尖在她的膝盖上掠过。

    “让陆陆帮主人舔舔逼,好不好?”

    他眼底红光掠过,仿佛一团骤然烧起的yuh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