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屋(相爱但mob,木马、放置、轮jian、性虐、成瘾、崩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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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切发生的太快了,等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两人反应过来时,似乎全部事情都已经无可救药地滑入了深渊。 **** “……” 面对组织成员扫向他裸体的yin邪视线,诸伏景光屈辱地扭开脸,用沉默表达着无声的反抗。 就在两天前,他因为公安内部出了jian细暴露了卧底身份。 若是组织直接下发抓捕令,他一定会想办法开枪自尽毁掉手机以保全秘密,不料组织却用了更迂回的手段以护送一批实验材料的任务名义将他骗到实验室,用药物让他失去了反抗能力,而后更是顺着他手机里没能清理干净的残余数据骗出了降谷零…… 诸伏景光无法原谅为公安、为恋人惹来如此大祸的自己,但他现在连活着或是死去,都根本身不由己。 口枷将他的嘴撑得满满当当,根本没有给他留下咬舌自尽的余地。麻绳将他的双臂捆住吊在房梁上,一天多不间断的捆吊让他的肩膀一直负担着全身的重量,导致现在已经麻木得连自身存在也感受不到。 但他却不敢放松半点将身体往上拉的力量。 长久的坚持让紧绷的大腿肌rou不停颤抖,即便是这样,持续渗出的汗水也让他身下的木马被浸润得越发光滑,身体往下掉的趋势越来越难以停下。 诸伏景光用眼角余光扫过木马上支起的巨大假阳,脸色不由更加苍白了一点。 20厘米长的粗大器具上不光有着怪兽般的大块疙瘩与凸起,还有高浓度媚药在调教师的恶趣味下被做成了jingye的样子,自婴儿小臂粗的柱身上粘稠流下。就算吊起来前他的后庭被助手粗暴地清洗上油,也根本不可能将那么恶心的玩意顺利吞下! 可就算知道这一点,他又能做什么啊!? 从最开始有二十余厘米的间距,到现在xue口已经几乎与按摩棒的顶端紧贴在一起,除了像只受惊的猫一样更加拼命夹紧屁股与大腿,用力反握住绳子把身体往上拉,他没有任何阻止自己贞cao被夺走的办法。 更可悲的是,虽然组织坏事做绝,但在威胁人这点上确实是言出必行,从不屑于说瞎话。 只是xue口与阳具的guitou处贴了一下,诸伏景光都已经能感觉到粘上媚药的地方在火辣辣地灼烧后像是又被涂了清凉油,凉嗖嗖的风里还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让他很想不管不顾地伸手去抓。 ‘好痒……体力已经告罄了……只靠意志力早晚都会坚持不住,还不如现在就赶快掉下去让那根东西捅进来解解痒吧……’ 一天多的无睡眠吊挂不断侵蚀着他的意志力,在无数次恍惚着差点睡去时,他不知第几次闪过了这样软弱的想法。 坚持本身就已经是坚持全部的意义了。 在用最后的意志力对抗着脱力时,房间角落里诸伏景光一直没有仔细打量过的玻璃屋,亮了。 在熬过了最初的刺目后,他看清了被人从麻袋里粗暴倒出来的那抹金色。 降谷零。 那个被他捧在心尖上爱护的青年早已没了最后一次碰面时的体面,与阳光颜色相同的发丝不再泛起往日的色泽,褴褛的衣衫下仍可窥见隐隐的血色。 零被用刑了…… 为什么是他不是我? 难道警视厅的jian细能拿到消息比我还要多,所以说才会只需要警察厅那边的情报!? 这到底、到底是……爬到多高地位的人才能做到!!! 过于愤慨的情绪让诸伏景光胳膊上都多了几分力道,身体也得以稍微拉高,但还不待他发现这点意外之喜,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让他目眦尽裂,恨不得当场扑过去与那些恶棍人渣拼命打上一场。 伤痕累累的金发青年仍是昏迷着的,同他一样胳膊被麻绳后绑束缚住,但眼睛上额外多了个眼罩,视力被完全封住。 调教师拎着喷壶将润滑液往金发青年身上淋涂,倒前还特意看向诸伏景光的方向,似乎是在确认他确实在看着。 那人是故意的! 组织根本不缺钱,说什么把他们调教成优质的性奴然后卖掉,这根本就是为了羞辱!!! 冰冷的液体激得昏迷中的青年忍不住颤抖,目睹恋人被搞成一副“湿身诱惑”模样的诸伏景光把嘴里的口塞咬得“咔咔”作响,但除了对玻璃屋里即将上演的惨剧怒目而视,再也无法做出更多反应。 那人给降谷零推了一针,效果未知。 那人扒掉了降谷零勉强能够蔽体的衣服,玩弄降谷零的乳rou。 那人解开裤链露出肮脏的性器,弯下腰去,掰开了小麦肤色的青年劲瘦但挺翘的屁股。 此时,异变突生! 原本躺在地上软绵绵任人摆布的金发青年鱼跃而起,一个剪刀腿精准扼住了调教师的脖颈,把对方带得倒地后,几个翻滚便扼断了对方的喉咙!明明没几米距离,玻璃屋外的守卫们却根本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 诸伏景光也惊得瞪大了眼睛,但立刻回过神来开始思考拼着废掉手腕挣脱,与恋人合力干掉8名守卫逃离此处的可能性。 “别天真了,你们逃不掉的。”金发白肤的女子将手搭在他布满汗水的光裸后背上,恶意满满地说,“你当他被打的药是什么?越是剧烈的活动起效越快,他马上就要变成一个主动张开腿给男人cao的婊子了!‘景’?‘零’?叫得倒挺亲密的!呵,废了我一条胳膊的仇,你们两个便给我用下半辈子老老实实在这里还清!” 普拉米亚——一个月前被他们和其他两位好友一起挫败了阴谋的女炸弹魔。 认出那人的同时,诸伏景光也搞清楚了为何恋人(警察厅)明明与他(警视厅)身处不同机构却在他暴露后也马上被组织锁定。 可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 普拉米亚将他的身体往下一按,强迫他用后xue吞下了涂满强效春药的guitou后,大笑着离去。另一头,降谷零扭动手腕试图摆脱束缚的动作也越来越慢,最终完全停下了。 玻璃屋里装了传声器,应该还有扩音设备。诸伏景光能听到恋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逐渐的,降谷零又开始了扭动,但不是试图把手从捆绑下脱出,而是拼命想连手带绳子一起送到下面,去抚慰yin水潺潺直流的屁股。 那显然是不能够的。 于是,已经完全失了理智的金发青年开始连爬带滚的在不大的玻璃屋里乱转,试图找到能够缓解屁股sao痒的良药——只要是凸起的,任何东西都行。 空荡的玻璃屋里显然没有。连刚刚被降谷零杀死的调教师的尸体都被工作人员拖走了。 于是,全身麦色皮肤里都已经透出艳红的金发青年挪到墙边趴跪下来,将双腿尽可能岔开,暴露出水淋淋的粉嫩xue口,开始一下一下努力往玻璃墙面上撞蹭。 紧缩的xue口湿极了,随着“啪啪”地撞在玻璃上,在干净的玻璃面上留下了飞溅成花朵状的大片水花,在“叽叽嚓擦”摩擦时,也会让其主人舒爽的哼吟声更大。 诸伏景光能理解恋人的反应。 他现在被木马上假阳插入的部分也已经要疯掉了。xue口像没关阀门的大坝一样大股大股地往外喷水,rou道里面酸软、酥麻,又痒又爽,哪怕他用全部意志力去控制,贪吃的rou道也忍不住一夹一夹地啃在阳具上,不断催促腰身赶快落下将那玩意整根吃下。 那些狰狞凸起的疙瘩……他都想不明白之前怎么会觉得那玩意恶心。插入之后被那个顶住按摩实在是太爽了吧!擦过的一瞬间,能让人崩溃发狂的痒意完全变成了快感,促使着rouxue在紧紧包裹后又马上放开,然后又热情地扑上去寻求下一次按压。 他只是皮肤吸收了药物都已经快要撑不住了,更何况是直接被药物注射到体内的降谷零呢?诸伏景光苦笑一声,竭力对抗着身体的欲望,并暗下决心不管降谷零在药物支配下做出何等反应,日后都会一如既往的爱他、护他。 囚徒的心思无人关注,随着玻璃屋的大门再次被打开,新来的调教师带着一队助手小心靠近了已经满身yin态的金发青年。在调教师的指令下,一名助手不情不愿地凑近了猎豹般矫健的金发青年。 虽然身体已经被yin药支配,但降谷零作为公安精英的底子还在,在被碰到肩膀的第一时间就跳起来用肩膀抵住了那人的脖子把人撞翻在地上。但已然酥软的身体让他没能立刻发力将那人解决,于是被抓住了命脉,再无反抗的可能。 助手带着手套的手握在降谷零粗长的roubang上——因为是混血的缘故,那根完全充血挺立后得有18厘米长。撸动的动作可以称得上粗暴,但金发青年却获得了莫大的快感,不光湿黏的呻吟声一下就高了起来,腰也扭动着忍不住往那人胯下贴去。 太舒服了! 因为那个一定太舒服了! 红着眼睛看恋人被外人猥亵,在愤怒之余,诸伏景光却也难免代入想象,如果那人粗糙的手套是摸在他的欲望上,先是用力蹭一蹭痒得要命的马眼,再顺着柱身快速往下,啊……要是顺着摸到屁股插进去,插进那口痒得要命的xue里用力抓几把就更好了。羞耻但爽度极高的幻想让他挺翘的jiba里也忍不住喷出来一小股前液,激爽的感觉促使着他忍不住轻轻摆动腰肢,让屁xue里插着的假阳guitou也能撞一撞快要热化的xue。 调教师的一声轻笑在他耳边炸响,打散了他yin乱的幻想,也让他忍不住冷汗直冒。 春药里有致幻成分!不能放松精神!zero呢?zero现在怎么样!? 降谷零看上去很好。 金发青年被一前一后两个人悬空抱起,屁股里塞了根黑人jiba,嘴里发出被搞爽了的哼哼唧唧yin叫。肌rou隆起的大腿紧紧扣在那人腰上,坠到贴近地面的脚趾也随着身体被cao弄的节奏一蜷一放,看上去像一只被干爽了的母猫。 “hiro、啊……唔……hiro,太激烈了,你弄得我好爽!我要喘不过气来了,唔,hiro好强,我、我还是第一次这么爽,啊——要、要飞起来了!” 被被抱着腰狠cao了几下后,金发青年尖叫着射出了浓稠的白浆,脸上满是餍足幸福的笑。 显然,春药也激发了他的幻想,在幻觉中,此时正和他玩情趣满足他欲望的是他的恋人——诸伏景光。 zero…… 愤恨地将指甲掐进rou里,对此无能为力的诸伏景光心疼地想,这样也好,至少这样降谷零能晚一些去面对恐怖的真相。 但恋人越来越放浪的叫床声也让他的身体越发有感觉。如果是正常情况,作为床上关系中占据上位的一方,他都是会感觉前面硬,但这次的春药太过强势,恋人的媚叫反而让他感觉后面越发酥痒,也希望能像恋人一样被根硬挺的大棒子好好插一插。 啊……零被顶得肚子都大了,肚脐那里都能看到鼓出来的roubang的痕迹,但零看上去真的好爽啊,他扭得那么厉害,但动作还是在把黑硬的那根用力往里吞,那么深,那么深……真的会感觉shuangma? 专注观看自己恋人被猥亵轮姦的黑发青年没意识到他的手放松了一点,又放松了一点,夹在木马上的大腿也不似最开始般坚定且用力。 “唔,hiro,在跳!hiro在我肚子里跳!不要动,嗬,顶、顶到了!sao点被顶到了!啊、是那里、求求你,别搞哪里!我要疯了,hiro我要疯掉了!换一个、不,那里不,嗬、嗬嗬,要去了!又要去了!要和hiro一起去了——!!!” 金发青年像是中邪了一般拼命踢蹬扭动,但屁股却诚实地不断往助手的胯下拱送,被快速抽插后忍不住哭出了声,尖叫着前后一起达到了顶峰。 粗长的jiba被从他闭不拢的后xue抽出来,性爱前还是粉色的小花已经变成了一道艳红微张的rou缝,缓了几秒后,白浊泛黄的浓精从里面淌落。 “hiro……累……还要……还是痒,里面,还是好痒……” 这个声音……谁在叫我?对了,是zero啊……虽然zero刚被我cao了一场,但zero还想要。等着我zero,等我再骑一会儿,再骑最后五下,我就去继续cao你,让你也能变得像我一样爽…… 在不知不觉间,诸伏景光已经完全放开了手上抓的绳子,后xue将木马上的假阳具吃到了最底端。那根木头制的东西明明那么长,那么粗,但他却半点没感觉到疼,反而只有痒处被搔到的快感。 那种药的效果确实是太霸道了。 中途有一段时间,陷入幻觉的他感觉自己是降谷零,是躺在玻璃房里被几个满身雄性气息的男人yinjian的那个,在拼命夹紧后xue抗拒恶心的大jiba进入后最终难敌内心渴求,忍不住把屁股打开了一点,又打开了一点。到最后,被cao的得了趣的他甚至主动摆起腰拼命晃动,直至将屁股里让他感觉爽到上天的那根大jiba榨出浓精。 ——那当然不是男人的jingye,而是他屁股里含着的假阳具在括约肌用力挤压下喷出了储存的春药。 然后,一切,就全完了。 脑子被血液里奔涌的药性融化。 诸伏景光感觉自己是在少年时和幼驯染结伴出游,湖边骑马漫步的活动很有趣,于是他拉着幼驯染一人租了一匹跑了起来。 那马儿什么都好,就是马鞍上有个硌人的鼓块。其实,鼓块也没什么不好的,因为不想输给零,他没有调整位置,于是那个凸起就一直卡在他的屁xue口磨啊磨,磨啊磨,这辈子他都没有享受过那么舒服的按摩! 哪怕到了终点,他也没有停下,而是用腿夹紧马匹越跑越快,越跑越快,满眼都是白光,但太爽了!实在是太爽了!!! 他在流水,前面和后面都在流,裤子里湿乎乎的,先是热的,然后被风吹得凉嗖嗖,可是太舒服了!他根本就停不下来!降谷零,回家,付钱……他把一切全都忘了,只想要永远骑在马上,让那个小鼓块一直磨他的xue,把那口sao痒了半辈子的yin乱rouxue磨烂! “这个也中招了,不愧是组织的最新成果!只要他们沦陷过一次,身体就会记住这种状态,再来个两三次,以后一天没用这种药达到高潮就会感觉比死了还难受。哼哼,公安也是人,但愿他们能坚持的久一点……” 诸伏景光眼神涣散没有焦点,空洞地虚落在屋顶上,但哪怕被助手们大声呵斥催促下来,他的双腿仍死死夹在木马上,腰肢拼命前后晃荡,被假阳具捅地呜呜咽咽口水直流也不肯松开。 …… 转眼之间,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月有余。 期间,除了最基本的休息与吃饭时间,对于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的调教一直没有中断。 为了“保持不同风味”,调教师没有再给降谷零用药,这也就导致金发公安的每次调教都像是打仗,他每一次都反抗得像第一次被强jian一样厉害。倒是诸伏景光的木马和春药一直没有停,他已经完全对那种药物上瘾了,从第二次第三次还要坚持吊一会儿才肯骑到木马上,到现在忙不迭地坐上木马开始享受,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诸伏景光很清楚他已经不可能跑掉了,他离不开那种药,没有那药帮他到达绝顶的高潮他可能会疯掉,除了被木马cao时他屁股里一直在痒,痒疯了,被人cao能不能解痒他不知道,他倒挺想试试的,但那些人对他没兴趣,只想欺负零,其实他们都不知道他多想把零替换下来换自己上…… 咳,但那不重要。吊着他让他仍没有放弃自我的就是他的恋人降谷零了。他想把降谷零送出去,他的太阳不该沉落在这片黑暗里,而应该去外面更广阔的天地发光。更何况,对方会暴露本就是因为他。 最近,他和降谷零都开始被安排接客,因为他的“良好表现”,调教师对他的看守等级降低了不少,也许他能找到机会…… 幸运没有眷顾被命运抛弃之人。 在他帮恋人逃跑前,就发生了糟糕至极的事情。 那天,他难得没有被用药,被客人抱在怀里在“观赏席”看恋人被助手折腾,从一开始的拼死反抗到最后耗尽力气只能瘫软在地上无力挣扎。 他以为自己会感到心痛,但哪怕静下心细细感受,他也只能感觉到内心一片麻木的空洞。降谷零一直没有放弃用最激烈的手段进行抗争,半个月试图逃跑十几次,但都以失败告终。不光是内部的看守问题,外面也没有任何动静。 比起外部救援被组织拦下,其实他更倾向于组织的jian细坐上了警方高层的位子,所以哪怕他和降谷零失联也会被压下来,救援什么的……根本就不会有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算逃出去又能逃到哪里啊?诸伏景光不知道,但他还是希望能把恋人送出去。 如果是零的话,一定会有办法吧…… 抱着他乱摸的客人是喜欢调情的类型,但零今天接待的客人要粗鲁得多。玻璃屋里的运动已经开始了,诸伏景光能听到恋人的粗喘、痛呼与怒骂,然而他只能闭上眼睛关起耳朵假装身边岁月静好什么都没有发生。 作为恋人来说,他是不称职的。零还没有放弃,他却已经开始自欺欺人地粉饰太平。 但他确实选择了退缩。他没办法反抗。组织拿出了照片来威胁他。他不想把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拖进这片黑暗的漩涡。哈,是他的错。如果他能果决点开枪死掉的话,组织不会抓住零,也不会……发现高明哥。 就在诸伏景光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难以自拔时,将他惊醒的,是被扩音器放大的客人杀猪般的嚎叫。零咬了那个人,在koujiao的时候,将客人的孽根一口咬掉。 漂亮的金发青年脸上重重挨了一巴掌,但仍坚强地扬起脸对着所有人挑衅地笑。 调教师怒不可遏,进入玻璃屋扯掉了金发青年的眼罩。 不要!!! 时间仿佛被放慢了。 诸伏景光看到恋人久未见光的眼睛被灯光刺激留下眼泪,看到对方眯起眼睛努力适应强光。 他想躲,想要藏起来不让恋人看到自己的肮脏,也不让恋人的狼狈被自己看到。 可他做不到。 客人掰住他的下巴,问: “喂,听说以前那是你的马子?是真的吗?” 诸伏景光的心脏在怦怦跳。 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怦怦跳。 世界里的一切声音、一切色彩都远去了,他看到骄傲的笑僵硬在降谷零脸上,看到降谷零闪躲着想要找到蔽体的衣物或者掩体躲开他的目光,他看到降谷零在怒号。 他曾经倾尽一切爱着的人像疯了一样攻击能触碰到的所有人,然后不敌敌人的四拳八脚被摁回地面,最后被一枪托砸在后脑上。 降谷零不再尖叫。 猩红的血在玻璃地面上流淌,像花一样绽放。 “救救他!”“让我做什么都好,求你们救救他!” 浑浑噩噩的后半天,诸伏景光跪在每一个能看到的人脚下想为恋人求一份治疗,却只得到了“婊子”“母狗”“自作自受”之类的无情嘲笑。 于是,他开始感觉害怕。 后知后觉的害怕。 他居然失去了斗志,想要沉沦在这种地方,这种,不把人当人的地方。 降谷零再没有好起来。他开始一个人喃喃自语,哪怕不戴眼罩也像看不见东西一样只能靠双手摸索着四处乱爬。他还是不喜欢给人cao,但也不敢再用指甲或是牙齿反抗,只会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然后因为是只没有刺的刺猬球被粗暴地扒拉开继续按着cao。 会哭,会“啊啊”的叫,但不再用人类的语言叫骂,被按住后也不会再试图跑掉。可能是因为被砸伤了脑袋又没有得到及时治疗,也可能只是单纯没法再醒过来继续面对这些噩梦一般的绝望。 因为降谷零的反应越来越差,有几次高潮时还四肢抽搐着犯起病来,不再像过去一般讨客人喜欢,于是,诸伏景光也被拖进了玻璃房。 明明能塞进许多人,真正进入后才知道,那间玻璃房其实那么狭小。墙角有没清理干净的血痕、指甲碎片,还有jingyeyin水搅合成的污脏。 诸伏景光试图帮恋人打起精神,但哪怕结束待客工作,降谷零也总是一个人自言自语,不肯让他碰,被他摸到皮肤都会引发假性癫痫发作症状。 而且,他真的看不见他。 眼角膜和晶状体明明没有损伤,大概是心因性失明,或者是单纯不愿意看到。 诸伏景光没能拯救他发誓要用一生去好好守护的人。所以属于降谷零的世界同样拒绝了他,像拒绝所有人一样。 也只有在降谷零犯病时,他才能去吻住自己的恋人,给零做心肺复苏,让对方从严重的窒息反应中缓过劲来。 但那又有什么用啊? 他甚至感觉零还不如在犯病时憋死比较好,至少这样就不用再继续面对无穷无尽的客人,也不用空有一个待在一处的软弱恋人却根本帮不上任何忙。 在几个月后,诸伏景光才终于下定决心带着降谷零逃跑。 因为主人说要带他和零去黑市“演出”。 被分开后,零绝对撑不下去。 零会死的! 曾经,当他攀着吊绳不肯坐到木马上时,那份坚持本身就已经是坚持全部的意义了。 而现在,让零活着本身似乎就已经是让零活着的全部意义。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做,也没有想太多,只是凭着本能行动选在守卫最少的时候咬开了自己手腕上的大动脉,在被拖去抢救时用已经不甚熟练的动作反杀守卫,抢走钥匙和枪,救出零逃跑了。 之后的一切,就像是一场不真实的梦。 在贫民窟的破房子里,他和恋人定居下来。 组织没有再找过来。 零也没有好起来,但至少能认出他了。 降谷零不肯出门,讨厌接触生人,为了确认自身存在价值每天都会主动翘起屁股让他做,但做到一半的时候又会倒下去开始发病。 每当这时,他就会用手电晃零的眼睛,拍打零的脸将陷入魔怔的恋人唤醒。 然后零就会缠着他继续做,半点也不长记性。 诸伏景光总会满足降谷零,哪怕在cao降谷零时他屁股里流的水比对方还要多。 但那大概是他唯一能为对方做的了—— 在延续至今的噩梦里,为对方圈出一小片黑色的光明。 床头柜里有一把枪,是逃走那天抢来的。里面还有一发子弹,如果到撑不下去的那一天,他会把它留给降谷零。 在最初几次,和零做完后他还要躲去厨房自己用黄瓜茄子去捅。现在不用了。因为—— “请cao我吧,主人们,不要去找哥哥,小景比哥哥年轻,比哥哥更好cao。喵~” 接过客人递来的药瓶,穿上羞耻的猫娘装,黑发青年温顺地跪在男人们脚下,撅起屁股摇晃着勾引对方。 在逃跑第二天,他就在门口捡到了兄长在警署里被迷jian的照片,还有一瓶能够让他舒服的药。 他烧掉了照片,喝掉了药,然后忘掉了一切烦恼。 大概也是自那天起,他的眼睛里,便再没有了光。 PS:结局——《两只疯掉的猫猫》 PPS:我知道写得很过分,但如果骂我我就骂回去!(炸毛膨胀体型.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