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耽美小说 - 他躺在睡觉用的木质家具上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2

分卷阅读102

    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设定好时间,入定之后便不会被打扰,直到时间到了,才会被自动送出去。

这样与外界完全断绝联系,若是发生了什么事,可就不好了。

虽说能强行毁坏修炼室,但打扰入定中的修仙者,可能会使他走火入魔。

于是池决找了处幽静之所,闭关修炼。

他找的地方,是禁地。

经过宗主的准许,池决进了禁地。

来到冰火太极阵,把自己关进十命曾经待的房间内。

鼻腔皆是十命留下的气息,池决想起当年闯了禁地,宗内的长老竟是没有追究。

要说长老不知道进去的是池决,那是不可能的。

定是十命前去同宗主知会了一声。

就如同池决进入禁地前,去找宗主的批准一样。

闭关,出关,逗逗凤凰,池决出了禁地。

不自觉的来到了青鸾峰。

蓦然想起了秦雨寒。

问过才知道,秦雨寒竟是在很早之前,就已死去。

“老死?”池决略感意外。

秦雨寒的资质也算不错,如果不是在外遇害,她一定能修炼到很高境界,最后飞升,也不是没有可能。

在宗内晃悠了一圈,池决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仙魔间也仍旧维持着表面上的平稳、暗地中的波涌流动。

一切平静如常。

池决又爱上了搜集。

搜集各种稀奇古怪没见过的玩意。

买的几枚储物戒指都放满了,池决去找了魔尊。

“父亲,把耳坠还给我。”池决直接了当的要求道。

见到许久未见面的儿子,魔尊满脸喜色。

把储物耳坠递了过去,魔尊朝后方瞥了一眼,遂开口:“他呢?”

“飞升了。”

魔尊略感惊讶:“怎么,不回来了?”

“回来。”池决摊了摊手,说:“可能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吧。”

沉默稍许,魔尊说:“既是如此,待你飞升后去见他,或许上界并未过去多少时日。”

“我离飞升还早的很。”池决颇为无奈。

池决的修为,只能通过床来得到,自从十命离开后,通过床转化进体内的修为,开始逐日减少。

到如今,那架床对池决来说,没有任何用处。

池决早已过了睡觉休息的境界,但他仍是把床带在身边。

总觉得我可能是这个境界实力最强的人了,池决莫名暗爽。

修为不能增长,池决永远也到不了大乘境界,永远也迎接不了天劫的降临。

但是他并未气馁。

老死什么的,怎么可能是我的命,池决想。

十命当时并未飞升,他所下的禁制,实力更强的人方可解除。

问过宗主,宗主说在大陆上,有解除的方法。

两大宗派之一的云引宗内竟然无人能解,池决颇为诧异。不过宗主说能解,那便为真。

于是池决又开始了在大陆上的旅程。

后来,在一处偏远的荒芜之地,池决找到了一位隐居的大能。

解除了禁制,池决能继续提升境界了。

只不过他只能以最原始最笨拙的修炼方法来修炼,增长的修为少之又少,池决简直觉得不能忍。

不过比起不能修炼,这是天差地别的改变。

池决同大能道过谢,又深深鞠了一躬。

他满怀着期翼,回到了云引宗。

作者有话要说:以为这就是结局吗,像我这么温柔的人……【被打飞

肿着脸回来】……当然不会写这么令人心塞的结局了

下一章把攻弄回来,HE~~~

第七十一章

无妄仙尊司不归达至大乘境界,飞升而去。

新任无妄仙尊离大乘境界只有一步之遥,宗内对他寄予厚望,但他却不知为何,在某日不辞而别。

连宗主也寻不到他的下落。

无妄峰弟子人数本就稀少,修为高的皆是在外修炼,最终仙尊之职竟是落于池决头上。

“……我?”得知宗主的任命,池决也大感惊讶。

对外号称境界即将达到大成,但真实境界只有元婴期,这件事只有宗主和池决两人知悉。

好在池决在大陆历练多年,论身手,无人能看的出来他的境界。

自此,池决成为了云引宗历史上境界最低的仙尊。

每年都有一拨又一拨数以万记的修仙者慕名前来云引宗,偌大的无妄峰也渐渐变得热闹起来。

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

无妄峰峰顶白了又绿,绿了又白,四季交替,已不知过去多少年。

某一日,池决见证了两名弟子结为道侣的盛况。

亲手带大的徒弟,池决感触颇多。

蓦然就又想起了牵挂的那人。

这都多少年了,竟然还没回来。

难道真的要飞升去上界找他么?

虽然两人待在一起没几年,和他离开后的那么长时间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可是池决就是想他,就是牵挂他。

按理说,分离的日子越久,对一个人的思念也会渐渐变淡,可是随着时间的增加,池决竟然越来越想他,每一天都想,每一刻都想。

思念成疾的池决,决定闭关了。

至于这闭关时间是多久,他自己也不知道。

闭关,出关解决一些事务,然后继续闭关,就让时间从指缝中溜走。

这一日,天气甚好。

万里无云,湛蓝的天空中,偶尔飞过几只灵鸟。

无妄峰没有外出历练的弟子们集结在广阔之处,一招一式,练习身法,极为认真。

忽然,一阵风而至,一抹影子倒印在空地之处。

那抹影子勾勒出的,竟是一个人影,那人脚下无任何骑驭之物。

有人踏风而至。

来人一袭红衣,衣诀飞扬,凛冽气势宛若燃烧千里的烈火,凭空立于上方,居高临下望着停下动作的弟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