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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列颠宫廷野史(6)【jingye逆流/接受求婚/koujiao】

    

    “嗯、嗯……嗯呼呜……”

    凛俯身跪趴在床上,抱着唯一一个比较柔软、可以作为慰藉的物品——一个芙的长条抱枕,努力把脸埋在里面,只发出哼哼嗯嗯的沉闷声音。

    他对小动物没有特别的喜爱,但芙是里面比较聪明的类型,个子又小、还很干净,很像跟在义警或者侠盗身边的吉祥物宠物,虽然一次也没有摸过它,但凛还是偷偷收藏了几个类似的玩偶,可他现在却只能咬住抱枕上动物的耳朵,竭力忍耐着呻吟。

    泡多了热水本来就容易昏倒,更别提亚瑟王不知道在里面干了他多久,总之凛是暂时失去了意识。等他悠悠转醒,“战场”就转移到了床上,他的床就远没有浴室那么奢华舒适,只是在yingying的木板床上铺了层软垫,宽度也只能容纳一个人安睡,比标准单人床还要窄上一点。

    亚瑟不是豆芽菜身材,想在这张床上zuoai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除非他们俩互相抱着对方谁也不动。他就索性把凛摆成了头朝墙的方向、屁股向外高高翘起的姿势,自己站在床边、一边揉捏着臀rou,一边缓缓将丝毫没有变软的yinjing推入后xue。

    雌xue只被干了一回,样貌就凄惨异常,他也就暂时不动那里,一方面是怕把人给cao坏、另一方面是想侵犯对方的全身……后面的洞也早就足够湿了,guitou进去时一样稍微有点麻烦,但一旦磨开了个口子、就能比较顺滑地推进。

    大约进了四分之三,就受到了阻碍。同样是一层富有韧性的rou环,但比zigong口要更放松,被软硬兼施地撞了几下就老老实实地敞开大门放行了。

    直到少年小腹上再次浮现整个yinjing的轮廓,骑士才晃动着腰部,啪啪地有力撞击起来。这个姿势最容易插入,不需要对什么角度就能齐根没入,内部的肠壁光滑,到了有点弯曲的地方就略微粗糙,干了没几下,湿润的水渍声就噗嗤噗嗤响个不停。

    亚瑟眼神幽深,一边有节奏地抽送,一边漫不经心地抚摸着手下苍白消瘦的窄臀,触感不是很细腻,远远比不上许多皮肤光滑细致的美人,但yin荡的程度却有过之而不及。并不是自夸,但被自己这么干还没有受伤流血的,迄今还没有遇到过(虽然他也没这么对待过别人)。可巫师又不像是yin乱之辈,他对亚瑟的抗拒不是演技,拒绝之意溢于言表,只是因为力气有天堑般的差距才被迫受辱,这时时刻刻提醒着这位骑士的典范、自己在残忍地强暴一个可怜的少年人。

    ……在此之前,他一定受到过调教,看样子也不太像是单纯自慰能做到的。在遇到自己之前、还有谁强jian了他吗……与那个叫作Saber的不知名人士又有什么关系?仅仅是想象着这个连名字也不知道的巫师躺在别人身下挨cao的模样,亚瑟就忍不住扇了手下紧实的臀rou一巴掌。

    “……咿呀?!唔、啊啊唔……咕……”

    少年的身体抖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再出声,连之前都能当作背景乐的“不要不要”也消失了,或许是彻底学乖、放弃抵抗了。这一下打得属实不轻,毫无血色的肌肤上立竿见影地鼓起红肿的清晰指痕,他当然没有真的用力,否则就不是疼痛的问题而是断筋碎骨起步了。但亚瑟还真的有考虑过比较血腥的可能性……过于邪道下作的恶念连一秒钟都未曾主宰过他的意识,因此他也只是想想、在脑海里勾勒出诡谲的画卷。

    他拔出yinjing的时候,被掌掴的后xue条件反射地吸得更紧,连对方的臀部也跟着一起上移,膝盖都离了床铺。亚瑟就捞起两条细瘦的腿向后架在腰上,身体前倾、成人拳头大小的冠部抵在翻卷而出的一圈粉色内壁上,噗滋一声齐根入xue,又带着更多的嫩rou抽出。下体与臀部撞击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啪声,工房的隔音隐匿结界在他强行进入时就被顺带着打破了,如果有人现在碰巧站在木屋外,恐怕能清晰地听到激烈交合的yin秽声响。

    作为骑士,亚瑟经历过数不清的冒险,这其中、也有一些邪恶法师的存在。或许是单纯的思想堕落,或许是为了得到实验的素材,他们滥杀无辜、做出了种种惨无人道的行径,清除邪恶后该如何处理受害的民众,这一度令亚瑟十分头疼。

    王见过一次制作恶毒巫蛊的方法。只看了一眼,怒火就熊熊燃烧,直到把那个地方轰成齑粉、再一把火连带着周围方圆数里烧得一干二净才罢休。

    ……那是一截人体,甚至已看不出是男人还是女人了,手脚均被截去,双眼暗淡无神、已失去了视力,听觉和发声能力也被某种邪恶的法术剥离,只是被绑在一根畸形的法杖上,就像一块死rou。据说,这个可怜人虽不是魔术师,却有着独特的天赋,因此,将他做成了施法材料一般的“物品”供术者使用……早就连心也一同腐坏逝去,在那里的只是一具苦难的空壳而已,意识到这点后,王终结了对方的生命。

    这个巫师要是一直反抗他的调教者,结局会是怎样呢?他身材那么瘦弱,但个子很高、跟亚瑟差不多,手长脚长,要是都没了、剩下的一小截躯干应该会更可怜一些。因为用途不同,他大概不会被剥夺那么多感觉,但肯定是不能再说话了,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叫声。等到终于有人经过的时候,他没办法求救也不能躲避,只能被抓着头发提起来、一上一下地像抛球一样,让一根又一根热硬的yinjing钉进身体里。

    “哦哦噢——喔嗯!啊啊唔——!”

    ……思维有些发散地太过了,yinjing膨大了一圈,不知不觉间力道有些失控,可能快把对方的盆骨给挤碎了。被撞得变形的窄臀猛地紧缩,噗嗤喷出一股汁液,从没见过后xue也能流这么多水的,与之同步、前面含着各种液体的糜烂小嘴也一张一合的,凛的zigong本来就被干成了一摊烂泥,夹不住精,在里里外外多重夹击下,xue心一颤、吐出一大捧浓厚的jingye,叭地落在地上。

    金发少年动作稍缓,蹙眉看着含着灼白液体蠕动不休的阴xue,突然问了一句:

    “您能怀孕吗?”

    “……啊?”

    还没从前面那阵暴风骤雨中完全缓过来,凛吃力地半睁着眼睛喘息着,诧异地哼了一声。

    现在才担心这个未免也太晚了吧?!射都射满了,这个年代又没有一吃灵的避孕药……难不成亚瑟王为了断绝后患要先jian后杀?为了铲除不该诞生的儿子莫德雷德,他可是可以杀掉所有那天出生的婴儿的。

    现在手头是没有什么可行的避孕措施,但害怕怀孕的话首先应该不射在里面才对啊……虽然腺液中也会有jingzi残留,非常不保险,可最基本也算个聊胜于无吧。

    ……不管他相不相信,还是诚实地说怀不上比较好。

    “我怀……”

    “啊、不要误会,”注意到自己的措辞引人误解,亚瑟连忙解释道,“我并不在乎这个,但碍于身份,若是能有个孩子是最好的。”

    “……?”

    的确一国之君有没有后代是个会被人密切关注的要紧事,但亚瑟王在这时提起、似乎有些驴唇不对马嘴。如果不发生后来的种种变故,他的子嗣应该是王后格尼薇儿所出,跟自己这个陌生人又没有关系……

    “所以、绝不是介意您怀孕……不、该说如果怀孕是最好么?我会很高兴的。”

    “哈?”

    凛一时连他们现在处于怎样尴尬的状态都忘记了,愕然地回过头去看,骑士王俊丽的脸上满是认真之色,一点也没有在开玩笑的揶揄神情。

    但不是开玩笑的话,怎么说出这种不可理喻的话来?疯了?傻了?他在做梦还是我在做梦?还是说他射的那几百cc不光是jingzi、连脑浆也一道都出来了?可能他未来的孩子只有莫德雷德那样的一个确实是惨了一些,但也不至于性情大变到处开枝散叶……更别提现在某个叛逆骑士连受精卵都不是。

    “那个、我又说了什么不妥当的话么?”

    “还什么‘不妥当’……”凛瞪大了眼睛喃喃道,“不至于连私生子都……?”

    “私生子?”

    亚瑟王却好像比凛更不解,眉毛皱成一团,半晌才舒一口气,无奈道,

    “原来从这里就开始误会……不过这是我的问题,没有对您解释清楚,抱歉。”

    虽然他对眼前这个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并且还打算一犯再犯,但他始终清醒而冷静、没想着推卸责任。

    “我是以自我的意志对您……也会负起责任来。或许如今自我介绍已有些晚了,我是亚瑟、亚瑟·潘德拉贡,不列颠的骑士之王,在此希望能够娶您为妻。”

    即使身处这样一个诡异的场景,他的yinjing都没有从对方的后xue里拔出来,亚瑟王看起来还是无与伦比的丰神俊朗、礼仪周全。

    然而,另一个当事人却无暇欣赏这旷世的美丽姿容,相反地、他嘴唇哆嗦着,气得话都险些说不出来了,好半天才倒匀了气。他安逸地歇息了太多天,早忘了这是个不遵照历史走向、一切皆有可能的特异点,结果、这个特异点他妈的还有可能是因为自己才偏离轨道的?

    “……”

    “您意下如何呢?婚书和礼物方面,我想等我们离开这片森林、回到不列颠后一天之内必定……”

    可此时年轻的科学家思维有些过载,只顾着思考自己与特异点的相关性和因果律等问题,本就感人的情商一下子跌破了临界点,随口就用对打扰他实验的Servant一般的语气大声斥责道:

    “诶诶、吵死了,少来烦我,滚开!谁要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