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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用娼妇(8)【激h/口x/雌堕】

      “……这是什么?”

    阿周那不可置信地又摸了摸,手下的触感温软,虽然还不怎么湿,但那明显不是外凸而是内凹的。也就是说,不是男性的yinnang而是……但他又的确长着yinjing。

    “抱歉,腿打开一点,这样我什么都看不到。”

    虽然想要遵从内心的冲动直接握住那细瘦的大腿用力向两边掰开、再狠狠地把自己送入他的体内,但对方没有反抗的举动,又是如此虚弱清瘦,还是珍贵的技术顾问——无论在哪个年代,拥有非凡智慧之人都是受人尊崇的。凛本来不必管他们这些从者的事务,眼下愿意委身,已经是过于有责任心的结果了。

    凛抿抿嘴,勉强依人所言将并得紧紧的双腿稍微张开了一条缝,弓兵便顺着这空当摸索了一番,总算是看清楚了是个什么样子。

    那个xue差不多只有一般成年女性的一半大小,没有什么黑色素沉淀,泛着极浅的粉色,入口处牢牢闭合着,看起来完全不是能承受性爱的样子。因他的视线过于专注,凛第一次体会到“视jian”的尴尬之处,身体僵硬无比。

    “呃,不、没想到会这么小。”和触感给人的印象不太一样,阿周那试探着伸出一根手指浅浅地刺入,只吞进半个指腹就已有很大的阻力,“……之前你有用过这里吗?”

    何止是“用过”。奥尔加马利闲来无事就会拿他来消遣,他那里塞过的东西恐怕比这段时间他用手摸过的东西还要多,连zigong都被从里到外翻出来玩过,虽然现在已看不出那迹象。

    “有。”

    “有?!”天授的英雄猛地抬起头来,满脸掩饰不住的意外。的确,若是女性还有所区别,如果对象是男性的话,不可能不动这里,但这一点也不像是有经验的样子。

    看凛的模样,不是个热衷于此道的人,他对于自己的求欢也是惊讶中带着抵触。弓兵心里盘算着种种可能性,逐渐逼近了“真相”,他面色一沉,闷声道:

    “是被强迫的吗?”

    “……”

    虽然没有说话,但黑发青年微微睁大的眼睛已向这位洞察力极强的大英雄揭晓了问题的答案。

    这下可让他郁结于心,连上脑的精虫都暂时被熊熊的怒火压了下去,几乎要缩回手替凛整束衣衫了。

    可是,他又有什么生气的资格呢?凛既不是他的亲属,又不是妻子,甚至他自己与那可恶的歹徒都没有根本上的区别,只是披了层合理化的外衣而已。

    他也早该想到的,既然自己会原因不明地对凛一见如故,那必然也会有其他人这么想。

    若是没有这个维持现界的借口,自己或许会先试图跟他搭话,但凛看起来不像是会轻易敞开心扉的类型,再之后十有八九、自己就会失去耐心乃至于作出不堪的恶行。

    可能是他迟疑太久的缘故,指尖停在xue口迟迟不更进一步,凛误解到了另一个层面。阿周那的白袍宽松,但上面也已凸显出非同小可的轮廓,不是最好的设想中的牙签——当然这也是不可能的。时间越往遥远的过去倒退,生殖崇拜就愈发严重,如他这般传说中的大英雄,男性能力必然也是极强悍的。

    凛便由衷地忐忑起来,出于恶趣味,奥尔加马利给他安上的新器官过于娇小柔嫩,稍加凌虐就能让人痛不欲生,阿周那又不知道这一点,手上没有轻重之分,痛倒是还好说,若是大出血一命呜呼就太不值得了。

    “那个……”他难堪地开口道,“不能直接来……”

    似是怕没有说服力,凛将手探到身下,抓住了弓兵满是薄茧的手指,心理建设都来不及做,将心一横,就带着对方的指头一起拨弄闭合的花xue。

    “你……”

    “就、这样就可以,慢慢地、轻一点。不然真的会很痛。”

    他也不知自己示弱能有多大效果,但光是被粗糙的指腹摩擦、腰部就敏感地轻颤,要用力咬着后槽牙,才不会发出太丢人的哼声。

    “喔、喔。”

    阿周那呆滞地眨了眨眼睛,这副模样倒有点像他那个看起来异常木讷的兄弟了,或许是因为这二人本身就蛮相似的吧。

    在手下奇妙的触感和凛那强撑着维持冷静的表情共同作用下,他甚至找回了一点“第一次”时的感觉(说“初恋”就太rou麻了),像个好不容易盼到和心上人亲热的毛头小子。

    与全盛期年轻的外表不同,他们这些Servant大部分内心都是饱经风霜的老头子。虽然可以借着重返青春的机会让心情也回到少年时期,但终究是不一样的。

    果然、选择他是没有错的。

    记得凛不过二十一岁,还很年轻,越是遍历漫长的岁月,就越了解这份年轻的可贵。被说到这种程度,哪还有人忍心粗暴对他呢?阿周那就通情达理地微微露出些笑意来,笨拙地安抚道:

    “别害怕。”

    说罢,他就捧起身下人的脸,身经百战的凛对此简直是条件反射地寒毛直竖,迅速将头撇向一边。

    “我不习惯这样。”

    亲吻是非常私密的事情,但考虑到他们接下来要干更私密的事,这似乎有些不合道理。可人类就是如此复杂的生物,事实上,凛这种情况并不罕见。

    他们此时是公事公办,任何一方也不能强迫对方做不愿做的事,天授的英雄盯着凛心理挣扎了许久,点点头。

    ……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那么喜欢接吻。虽然性更脏,但好歹有保险套之类的辅助,嘴对嘴可没有舌套之类的,黏黏糊糊不知道交换多少微生物。

    但说起交换细菌,Servant应该也不害怕,只要灵体化再实体化,貌似就会回到最初的样子。如果不是他实在对拥有独立意识的工具心有不安,倒是可以培养一两名实验助手。

    只是略一走神,凛的两腿就被抬起来折到两边。出于对对方“保守”的思想观念的体谅,弓兵没有把他的衣服全脱掉,也就没发现另一个可供人玩弄的地方(当然现在他也挺有得玩的)。

    深色的手指浅浅在雌xue入口试探,反复尝试着刺入,但都感受到了强大的阻力,次次无功而返。

    “太紧了……放松点。”

    嘴上是这么说,但那xue口越看就越是娇小可怜,阿周那自己也知道这不是凭心态就能解决的困难,心神一动,就俯下身去。

    “做、做什……嗯?!”

    还没等凛撑起上半身来观察,下体便传来异样的热烫触感,有些凹凸不平,而且还格外的湿润而灵活。

    “你、您……不能这样……放开我、呜……”

    “我知道你会难为情,可现在手头没有润滑可用。……很干净,没事的。”

    凛时常穿着白大褂出入于各类生化实验室,因此有些病态地爱洁,又喜欢洗浴泡澡,一些不容易总是清理的身体部位也毫无异味,即使是用舌头探进不会碰的xue口里面,也只能尝到微微甜酸的味道,并不让人讨厌。

    ……根本不是干不干净的问题,凛依然用力扳着Servant的肩膀把他往上抬。这、这有些太过分了,奥尔加马利故意捉弄人时也会用手和口来玩他,但没有给他koujiao过,可能是他觉得这样很折总统的面子。

    他之前是阿周那的御主,虽不算是素不相识,但他和Servant们的关系不好,基本只保持着最低限度的交流。和“这里”的阿周那,更是才第一次见面。

    “不行、不……呀……”

    越是往深处转着圈磨蹭,腥甜的气息就越是浓厚,被唾液沾湿的内壁蠕动着分泌出爱液。

    虽然嘴上讲不要,但这家伙的身体还真敏感……应该是紧张过头吧,很快就提不起劲来推人了,只是无力地抓着自己肩头的布料。这样做了五分多钟,舌尖就被挤得有些发痛,但同时,也像凿开了泉眼一样,不断有粘稠的液体慢慢沁出。

    感觉再这样下去,就能顺利地达到顶峰了,弓兵便适时地退了出来。再加强感度也是情趣的一环,但现在他已等不了那么久了,日后倒可以再做打算,反正来日方长。

    身下的黑发青年此时浑身瘫软,小指都抬不起一根,惨白到几近透明的面颊上泛着潮红,几缕散乱的发丝被汗水黏在上面。

    这样子,就算自己不出手,指不定哪一天也会被人叼走了。

    “那、要进来了,痛的话就叫出来,别忍着。”

    很难说凛已做好了承受的准备,但还是趁着自己现在还有理智是最好,再拖下去,恐怕他就没什么余裕顾及对方的感受了。

    “……”

    勉力凝聚了涣散的目光的青年,不置可否地轻轻点头。就在这一瞬间,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腰椎直冲而上。借着泛滥的yin液,弓兵一挺身便入了三分之一左右,与文艺作品中的刻板印象不同,擅于使弓的战士均是百里挑一的强壮,如阿周那这般武勇的,更是千年难寻。

    比之凛孱弱的rou体……不、这二者没有任何可比性。四面八方前呼后拥缠上来的内壁没有带来任何阻碍,天授的英雄只是出于对他的怜爱之心,才没有一下子插到底。

    饶是如此,那把身体一劈两半般的剧痛也令凛抿紧了失去血色的嘴唇。下腹明显凸了起来,可见如果进得更多会是个怎样猎奇的场景。

    良久,身下人剧烈起伏的胸腹部才有所缓和,阿周那就等着他恢复语言能力,可凛的第一句话却不是咒骂或哀求。

    “套……”

    “呃。”

    “……套子、没戴。”

    “……”

    见英雄黝黑的面庞上露出思索的深沉神情,便知他心里其实不愿意了,凛难掩疲倦地委婉道:

    “即使不在意卫生问题,Servant的临时rou体也是能让人……我想不用说得太明白。”

    他这副身躯部件一应俱全,生殖系统自然也能发挥它本来的功用,又已到了合适的年龄,即使一发入魂受孕了也不奇怪。

    阿周那则有着不同的心境——若是凛有了孩子,那也不赖。他生前就娶了几门妻子,但并无所出,而他的母亲贡蒂生育了他们兄弟五人与迦尔纳,在他们所处的年代,这两种情况都不算稀奇。

    无论是二人世界还是迎接新生命的到来,他都乐意接受,没什么所谓。但既然凛非常抵触,他也就遵从了对方的意志,拔出了yinjing,拿过枕边的套子,撕开了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