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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的实在内容上:“你是说......有人指使你们来的?”作者有话要说:总感觉这几个词会被屏蔽啊......-小剧场沈:这群人看出了我们的关系诶,可惜他们猜错了,我才是攻。魔:偶尔让本座攻一回嘛......沈:没门。魔:【哭唧唧】第7章他是本座的人,本座就是要护着!“是何人?能记得么?”“尚且不知,听声音是个男人,长什么样子不知道,大概这么高。”那个大汉头子站起来,手在他那一抹浓眉处一笔画,约莫是有一米八几的样子。“可知是什么地方的人?”“听着口音有点中部的口音。有点儿像......有点儿像爷你内人的!”他指了指沈镜冰,后者一脸懵逼。我?!我又怎么了?几人齐齐回头看向沈镜冰,这么简单一描述居然觉得跟他有些像。“你们以为是我!?我会这么蠢找人来打我然后什么也不干?!”那个张庭绝对是派来坑他的!居然悄咪咪在后头点了点头!别以为我没看见!“那个人就给了我们一张他的画像,然后说要我们把他带回来,就给三千两黄金,然后我们就觉得这单生意不错,就接了,然后我们就找上了您内人,结果被您给截胡了......”这大汉看着壮实,声音细若蚊蝇,“那什么,我们真不是故意的!别杀我们啊......”魔王似是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回头问流燕:“昨夜抓到的那个东西给我看一下。”流燕听令从怀里摸出一块儿缺了角的玉牌,巴掌大,一根红绳挂着的,下边是紫色的流苏。玉的两面刻着繁复的花纹,中间像是个证明身份的纹饰一般的东西,小小的刻了一个“世”字。拎到几个汉子面前:“问你们,认不认识?”摇头。“没在那个雇佣你的人身上看到这种东西?”“没,他身上也挂了个玉牌,具体什么样子不清楚,但绝对不是这个。他那个比这个还要小一圈。”流燕为了不泄露更多快速将其收好,同魔王大人对视一眼,跟在魔王身后回去了。沈镜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要转身走,就听旁边有人“咻咻”两声,正是那汉子。“大人,我真不知道您是他内人,我只是受人所托啊!帮我求求情好不,真的!”那汉子压低了声音苦苦哀求。听他还在说自己是魔王的内人,沈镜冰有些无语,同样是压低了声儿,眼神朝着张庭方向递了一递:“哎呀,不是我,那个张军师才是魔王的人,跟我没关系哒......”“啊?”远远的,张庭眉头一挑。-“大人,这......”流燕把那玉牌摊在桌上,坐在桌边看着魔王在那儿绕着桌子转圈圈。“张军师不是的,沈先生也不是的......”他在那儿自顾自沉吟,想起今早那几人的供词,再加各自的神情,不似在说谎。虽然保不齐是听人界那些人说的,有那种专门训练过这方面的刺客卧底,能让人根本看不出来是在骗人还是说谎。不过就算是说谎,用什么“穿越”做借口,也实在是太低劣了,是个人都不会信。暂不能断定真假,先就这么放放罢了。“大人,这玉牌的来历......”流燕见魔王大人没有理自己,又说了一次,终于是被听见了。“流燕,你讲吧。”“这玉牌的来历下官去查过了,但是了解到的信息相当少,应该不是什么出名的大人物。”“可用得起这种玉的人不算多啊......”还在思量的二人忽闻有人叫门,齐齐抬头望向门外晃动的人影:“魔王大人,客人来了。”是立夏的声音。魔王此刻无心听什么故事了,回了一声让他今晚先回去,不必再来了。门外听见这么一说的沈镜冰忽然闪过一丝落寞神色,想着今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竟搞出那么大动静,还抓了那几个要抓走自己的人。或许是他万岁爷挺忙的,自己也没有必要知道那么多引火上身。老大对自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自己就应该乖乖做到。正要带着春分立夏两人走,却见自己已经走了几步了,后面人没跟上来,正要回头一顾之时流燕从屋里出来了:“大人让下官来送客人一程。大人有事要交代春分和立夏,请客人先自己回去好了,恕我们招待不周。”沈镜冰上了轿子,又是一脸迷茫。自己不大适合这里,明明是来寻死的,结果死不掉,还搞得现在像是陷入什么大阴谋一样,一点不像动漫里说得那么令人激动,他现在只觉得懵逼。“二百五,又是你搞出来的?”“不是,我已经睡了好几天了,咋了?”那傻逼系统还有脸说,到时候绝对给它差评!沈镜冰给系统君讲了这几天发生的事儿,问它怎么看。就听那头系统君打了个哈欠:“我又不是元芳你来问我。”“这他妈都多老的梗了!”沈镜冰怒,不过系统此刻已经听不见他在吐槽什么了,复又沉沉睡去。-“回魔王,客人并无异常行为。”“回大人,客人只是每天在做着应做的事。”这两姐妹的话总是感觉有种格式在那儿。她俩在沈镜冰那里卧底已经有一段时日了,不过魔王一点不担心她俩会被人洗脑策反。毕竟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这俩小姑娘仍旧是对自己忠心耿耿,从未有反叛之心。自己自她们小时就将她们带在身边,对她们的好都是被记在心里的,若论忠诚,他完完全全能相信两姐妹、流燕,还有以前的张庭。妖王笑话自己这个魔王是专门来带娃的,可这难道不是笼络人心的策略么?总好过他们妖界,三天一小吵,十天一大乱。相比之下,崇尚和平的魔界倒是好上很多。“说来,大人您被人暗杀的事,还未抓到凶手?”春分倒是担心这事儿,这几月来总有一人妄图杀了魔王,不知是有什么阴谋。却因此人藏得太好,竟然这么久也没有头绪。“还没,昨天晚上他又来了。本座怀疑此人能如此顺利接近本座,定是有人与他里应外合。本座初时怀疑是沈镜冰和张庭,现在看来又不像。”听这么一说,两姐妹很是吃惊:“张大人?!怎么会?”刚这么一问,春分又像是可以理解的模样:“近来是觉得张大人与往日有些不寻常,可哪里不对又说不大上来。”“还以为是张大人喜欢沈先生导致的。”立夏又不正经了,倒是好笑。魔王若有所思:“本座与张庭走得近,那几日就觉得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