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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低下头把哈利亲了个七荤八素,跳下桌子,把魔杖塞回哈利口袋里,“走,我们去会会他。”“……哦。”哈利迷迷糊糊地答应了。这场闹剧最终以里德尔和德拉科进行了长达两个小时的谈心结束。德拉科对哈利表达了深深的歉意,并且表示尊重主人的选择。“不管怎么说,我依然是主人的仆人,会尽力帮助主人完成心愿。”德拉科最后这样对里德尔说道,“而我也有自己的道要去追寻。”“这就是你要去德姆斯特朗的原因?”里德尔挑眉。“是的,主人。”德拉科毕恭毕敬地回道。“那就去吧。在那里的确能学到很多不一样的东西……对你也很有好处。”里德尔漫不经心地说道。“谢谢主人!”德拉科惊喜地抬起头,又深深鞠了一躬。里德尔随意地挥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他走到在一边无聊地踢着石头的哈利身边,搭上他的肩膀。“晚上去吃什么?”“那是我的事。”哈利侧过头看了他一眼,朝他做了个鬼脸,“反正你也吃不到。”“……我觉得我是太宠你了。”“有吗?”作者有话要说: 甜甜的过渡章_(:з」∠)_感觉我好像经常在刀子前放糖啊……不过也不算刀子啦,明天第二部分结束,会对前面的一些伏笔做解释。关于赫敏为什么会知道魂器的问题,这个只能解释为蝴蝶效应了,这个赫敏和原著的赫敏已经有细微的差别了。不知道邓布利多是从什么时候收走那些书的,理论上赫敏是有机会看到的…也许她在找关于摄魂怪的内容时无意中看到了相关内容呢这里只是说赫敏知道魂器,没有说她会造啦☆、另一个自己虽然一开始还有些别扭,但哈利很快就习惯了和里德尔一起睡。不过哈利总怀疑灵体是不用睡觉的……不然里德尔为什么总是知道他晚上踢了多少次被子说了多少句梦话,还津津乐道地复述给他听。“昨天我听见你在梦里说你喜欢我。”这天晚上,哈利拉上被子正打算睡觉,里德尔凑过来伏在他耳边说了一句。“骗人——!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哈利炸毛了,狠狠地踹向他结果扑了个空,一脚踢在了墙壁上,疼得他龇牙咧嘴。“你不信就算了。”里德尔无所谓,他坐起来抓住哈利的脚揉了揉,啧啧摇头。冰凉的手轻轻抚触微烫的淤青处,温柔缓慢,如同被和煦的海水包裹,潮汐上涌。全身的感官都变得无比敏感起来,血液涌向被他抚摸的部位,哈利掩饰一般地抽回脚,用力将被子拉过头顶。“睡觉了!”里德尔依然静静地坐着,脸上的笑容隐去。他缓缓闭上眼。“我没有骗你……只是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里德尔单手覆上眼睛。那日烟雾缭绕、热浪滚滚,草药熏香弥漫在无数分子的空隙中,他在预言与幻境中重回故往,又见那条熟悉的小巷,以及陌生的自己。那个从天而降的男孩的出现只是一瞬,他的面容甚至不及他的拥抱他的话语来得惊心动魄。究竟是在什么时候遇见你?又是在什么时候变得不像自己?他沉默了许久,最终拉上被子,从背后抱住了他。哈利无意识地动了动,似乎有些难受。里德尔僵硬了一下,收回手,紧握成拳。窸窸窣窣。窸窸窣窣。黑暗中传来一种小动物在缝隙中爬动的声响,隐秘而琐碎。他警觉地坐起身,眯起了眼睛。他能感觉到那个东西已经移动到了他的附近,它锋利的指爪摩擦着墙壁发出细微的、刺耳的声响,长长的尾巴扫在床帘上呼啦呼啦作响……然后他听见了噗的一声,那只小老鼠消失了,有什么在黑暗中猛地膨胀开来。“灵魂禁锢!”随着一道绿光迸现,男孩放在床头的挂坠盒猛然震动,随后陷入平静。一只手伸进来,轻轻捞走了那只挂坠盒。哈利翻了个身,丝毫未发觉床上只剩下他一人。“哈利,哈利!该起床了!今天是和拉文克劳的魁地奇比赛啊!”哈利睁开眼睛,看见罗恩着急的脸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现在几点了?”他打着哈欠开始穿衣服。“八点半了!哈利,你怎么还这么淡定啊!”“八点半了?!”哈利一下子清醒了,匆匆忙忙套好衣服冲到卫生间洗漱。比赛是在九点钟开始,而他们魁地奇球员还需要提前到霍琦教授处检录。哈利简单地吃了两片面包就拿着火弩_箭冲向魁地奇球场。太奇怪了,里德尔今天怎么没叫他起床?不对,从早上起自己就没看见他,以前他都会坐在床上等他起床……哈利一摸口袋,挂坠盒并不在那里。他霎时浑身冰凉。是自己早上走得太急所以忘记带了吗……?哈利停住了脚步,按着额头。不……很奇怪,一切都很奇怪。里德尔没叫自己起床也是,早上醒来他不在身边也是,就算自己忘了带挂坠盒,里德尔也绝对会提醒自己。以他那么强的控制欲和死心眼,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自己抛开他行动……所有的事实都指向一个真相——挂坠盒被人偷走了。哈利想起了上次被迫和里德尔分开,也是有人潜入寝室进行盗窃。但这次不可能是德拉科干的,那到底是谁?他失魂落魄地来到魁地奇球场,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比赛。可内心的惶恐和愤怒令他无法镇定,他很想骑着扫帚去找他,把他带回自己身边。球场上的喧闹欢呼以前会让他兴奋和紧张,现在只令他感到烦躁。这时哈利感觉胸口隐隐发烫,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他低下头,看见了那枚不知来路的徽章。此时它正在向外发射着时亮时暗的红色光芒,暗示着危险的预兆。坐在观众席上的德拉科正百无聊赖地看着手中的,一边等待着比赛开始。他的手指翻过一页,清秀修长的手指在古老粗糙的纸页上轻轻滑过。忽然他感觉到了什么,蓦然合上书,朝着禁林的方向看去。禁林。即使在艳阳高照的上午,禁林依旧被厚厚实实的树盖所遮挡,光线难以陷入。地上铺着重重叠叠的枯枝败叶,褐红色的枫叶、发白的桦树叶片和焦黑的红花继木树叶散落在一起,蒸腾起一种腐败气味和泥土清香混杂在一起的古怪味道。一个矮小、秃顶的男人不安地坐在一块还算平整的石头上,不停地东张西望、搓着双手。而在他前方的地上,一顶陈旧的冠冕和一个挂坠盒摆放着,它们上方各升起了一团人影,此时正在冷眼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