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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黎明身体僵了那么两三秒,眼中猛地燃起熊熊怒火。「你想玩就玩,说不玩就不玩,你以为自己真是一言九鼎的老大?」洪黎明一挺身,重重插入。张恒觉得自己仿佛被人在下身捅开了一个口子,眼冒金星。男人毫无理性地贯穿着他。「不要玩?不玩就是天下太平?不玩你就会乖乖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小恒?」「唔——」「不要玩,你就不再给古策卖命?不再对古策点头哈腰?」「呜!疼……你他妈轻点!」「就是要你疼!疼死你!去你的张老大,以后你都不是张老大了!你是我洪黎明的人!」昨晚才被狠狠做过,还没有消肿的地方被狠狠摩擦,扩展到快崩裂的地步,几乎绽出血来。和这人做过许多次,知道他猛,但其实他总是有节制的。这次,张恒知道他不再节制了,他是存心要弄死自己。「唔——唔唔!啊!啊呜——啊啊!」不想丢脸地呻吟,可就算咬紧了下唇,还是抑不住如凌迟般的羞耻气息。坚硬的粗大一下接一下捅到深处,像钢丝球来回刷过精密的神经。渐渐的天和地都消失了。只剩永远不会停止的贯穿,让头皮发麻的羞耻的痛,和洪黎明那些让人气炸了肺的话。「给我记着,你是我随时想cao就cao的人!」第四章第二天张恒在大床上醒来,才知道昨晚被做到晕过去了。全身像被巨象用大脚狠狠踩了几十脚,每一根骨头都如被打碎了再重新接起来一样。张恒试着稍微动了动,下半身见不得人的地方痛得入心入肺。这样的身体,别说逃跑,连下床都没指望。心里骂了一句,洪黎明,你够狠。却没有太多愤怒的情绪。房间里估计装着监视器,张恒一张开眼睛,被锁上的房门就打开了。洪黎明穿着一套黑色休闲服,格外显得挺拔俊朗,走到床前打量一番,伸出手,似乎想探张恒脸上的温度。「滚开。」张恒冷冷地打开他的手。晨光照耀下的洪黎明,好像和昨晚露出狰狞面目,凶残地强暴他的不是同一个人,张恒打开他的手,他也不以为忤,好脾气地笑笑,很快又走出了房间。这一走,就走了很久。至少过了一个小时,洪黎明才又出现,手里端了一个热气腾腾的碗。他身后跟着两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穿着烫贴笔挺的西服,领带也打得一丝不苟,眉眼透着一股斯文。如果手里加个公事包,说不定会让人误会他们是公司的白领。但既然能跟在洪黎明身边,就绝不可能是什么白领,九成九是他黑道的跟班。有两个跟班在,洪黎明这老大却还是亲自端着碗。跟班把一张专用小桌找出来,放在床上,洪黎明就把碗放了在小桌上。「吃吧。」还是淡淡的一句,如话家常。不用往碗里瞄,就知道里面装着什么。炖得香软的牛rou汤,咬在嘴里很有韧性的面条,最上面撒着青翠欲滴的葱花。张恒有些好笑。从前真的不觉得,那些各种变着花样的面条,稀饭,米浆,雕出花的胡萝卜……总以为吃过就算了。想不到,自己不知不觉的,还真记在了心上。只闻闻味道,脑子里就满是回忆。「怎么不动筷子?」洪黎明等了片刻,一边问,一边又伸过手来。还没有碰到肌肤,被张恒一下拍开。房间里响起啪的一声脆响。两个跟班看着张恒的眼神,透出惊讶和一丝同情,他们是从义大利开始跟着洪黎明的,日子不算太长,但多少知道自家老大这张非常正人君子的脸孔之下,其实心黑手狠。这被俘虏的男人,敢下洪老大的面子,准要被狠狠收拾。「嗯?」发现下属居然盯着自己的人在看,洪黎明心里泛起一起不自在,一扬下巴,低声说,「出去。」两人不敢逗留,赶紧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洪黎明和张恒。洪黎明把目光放回张恒身上,声音又柔软了一点,「吃一点,好不好?」张恒没打算搭理洪黎明。面条是很香,可他没有一点食欲。全身软绵绵的,除了痛,更多的是无力感。张恒疑惑,昨晚洪黎明除了野兽般的交媾,还对自己做了什么?让自己身体里什么像被打碎了似的,湿哒哒淌了一地,想收拾都收拾不起来。所以连愤怒都找不到了。只是不想动,不想说话,不想搭理人。「小恒,不吃早餐,对胃不好。」张恒肩膀微微一耸。本来不想和洪黎明说任何一个字,但这一声小恒,真的很刺心。他缓缓抬起眉眼,扫了洪黎明一下。「小恒,小恒,你当它是咒语吗?只要你一说,老子就会上你的当?」张恒轻声说,「就算真是咒语,也有不灵光的时候。」谁都知道,张老大讲话,一向大大咧咧,中气十足,每个字都是满满的凛冽风云。这样轻声细语,完全不是他的风格,听得人心里一颤。连洪黎明都愣了愣,但是很快,脸上的笑意加深。「真的生气了?为了昨晚的事?那是我一时激动,我道歉还不行吗?」说话的声音,也更加温和,「就算不肯原谅我,也犯不着和自己的胃过不去,是不是?吃一点,冷了就不好吃了。」桌上的汤面碗,被洪黎明的指尖压着往前送了一送。面条浸在热汤里,上面铺着满满一层炖牛rou。切得细细的翠绿青葱,撒在牛rou上。都送到张恒眼皮下面。「你不是最喜欢我做的炖牛rou吗?看,我连蔬菜都没放,知道你不爱吃。」是的。过去,原来真的那么喜欢过。真的是,最喜欢。「吃一点。」还是那么一句,又温柔,又关切,是最有迷惑性的陷阱。稍不留神,又会陷进去了。「拿开。」「小恒,你总得吃一点。」不想理他,连发脾气的心气,好像都不够了。可洪黎明像女人一样叨叨絮絮,坚持着要他吃一点,张恒被他纠缠得无可奈何,终于叹了一口气,手伸向桌子。洪黎明的眼睛亮了亮。可张恒伸向桌子的手,并没有拿起筷子,他随手一拨,把碗拨到一边。汤面从小桌子的边缘翻下去,砸在床边的地板上,发出碎裂的响声。洪黎明脸上的面具似乎也随着它碎裂,只是瞬间,又迅速地恢复原状,还是笑得挺温和。「不喜欢牛rou汤面?也对,昨天才吃过面条,你这么嘴刁,是要换换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