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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你每天只能使用三分钟。」没想到,俘虏也有这样不错的待遇。「就不怕我在电话里暴露位置,叫救兵上门?」张恒冷笑着问。「你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这倒是真的。张恒对自己身在何方,完全没判断的根据。虽说被抓的那天晚上,从车程来看离策哥的大本营并不远,但趁着抓到的rou票昏迷时,把rou票扔上直升机,送到某个偏僻小岛这一类的事,张恒又不是没干过。洪黎明用了不少心思才把自己抓来,总会找一个不容易被找到的地方关押。张恒轻哼一声,拨通张平的手机。「喂?」很快就有人接了,不过声音低沉无力,心情似乎很糟。「小子,你哥我啊。」「哥!」张平又惊又喜,声音比刚才高了八度,「你人在哪?勇哥说别墅被偷袭,你被抓走了,急死我了!哥你没事吧?快告诉我你在哪,我告诉勇哥来找你,不!还是我和勇哥一起过来!」「哎,别!你们都别来。」「什么?」「我度假呢,不想让你们扰了兴致。」「度假?」「嗯,想过一段清闲日子。」「多久?」张恒沉默了一下,轻松地笑了笑,「可能会很久。你告诉策哥,还有陈勇他们,我挺好的,就是想休息一阵子,叫他们别瞎cao心了。」张平那边静了一下。「哥,」张平声音沉下来,「有人在你旁边?你是被迫说这些的,对吧?」「没有被迫,真话。」「哥!他们怎么你了?是不是洪家的新老大?大家都说你修理过他,他是来报仇的。哥!他对你干了什么?」张平在电话里激动的大叫。张恒叹气。这年头,谎话倒有人信,一说真话,还他妈的都不信。「嚷嚷什么,说了我没事。」「哥!你有没有受伤?」张平急得声音都变了,对着电话使足了劲吼,「姓洪的!别碰我哥!要什么你尽管说,你别碰我哥!」他以为张恒是被人威逼着打电话来报平安,那么不用说,罪魁祸首的洪黎明一定在旁听——电视剧里都这么演。「洪老大,你要什么?你说啊!只要我有,我都给你。就算我没有……你找策哥!我哥只是个小弟,策哥才是老大。策哥对我哥很够意思,不管你提什么条件,策哥都会答应,只要你别为难我哥!我哥在策哥心里很有地位的!你敢碰他,策哥一定杀了你!」张恒一头冷汗,瞥旁边站得笔直的洪家下属一眼。亲弟弟说出这种没水准的威胁,真够难为情的。幸亏没开免提。「闭嘴啦,叽叽歪歪像个女人一样。要你和大家说一声我没事,叫大家不要找我了,怎么就这么难啊?」张平像被抽了一鞭的小狗一样狂吠起来,「哥!他们逼你说的!我知道,他们逼你!哥你坚持住!哥你放心,我懂的!」「懂你个毛啊懂,你他妈的怎么就不能认真听我……」电话忽然断了,传出嘟嘟的忙音。「三分钟。」站在旁边的男人说,「到了时间,自动挂断。」他向张恒伸出手。张恒不在乎地把手机丢回给他,重新倒回床上。「恒少,要吃点东西吗?」「不要。」男人不吭声地往门口走。张恒忽然问,「你刚叫我什么?」「恒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张恒皱眉,「改了啊,以后叫恒哥。」男人回身瞅他一眼,没有反驳,也没有答应,朝他微一躬身,就离开了。第六章洪黎明深夜时现身,来得十分突然。张恒被人从梦中粗鲁的弄醒,身上被子掀开,沉甸甸的分量压上来。「王八蛋,有完没完……」张恒迷迷糊糊地骂着,张开眼睛,忽然停了声音。灯已经全关,房间里黑漆漆的,靠着窗外的一点月色,印着洪黎明脸颊刚硬的轮廓。那张脸上,一双眼睛幽黑不见底,仿佛兽性冲破了牢笼,要择人而噬。张恒想起了白天他对洪黎明说的那番话,明白他这次真是来报仇雪恨的。张恒身上穿着睡衣睡裤,两三下就被撕成了碎片,其实剥也行的,但洪黎明存心撕扯,看他两手用力那个又冷又狠的样,好像撕碎的不是布料,而是张恒。进来的时候,力气大得惊人,连一点缓冲都没有就一口气全入。张恒疼得身体往上一窜,被洪黎明牢牢压住肩膀。「你谋杀呀?妈的……」张恒骂了一句,马上又觉得自己蠢。这还用问吗?洪黎明就是在谋杀,用一种最令男人羞耻的方法凌迟他,从洪黎明燃烧着冰冷的欲望的眼神,就能看出来。深入体内的异物,来回抽动时那种狠劲令人毛骨悚然。张恒知道现在体力上是斗不过的,不如破罐子破摔,就当洪黎明在jian尸好了。可局势并不掌握在他手上,他不是死人,还拥有痛感。洪黎明的巨物,硬生生从肿胀未消的地方挤进去,擦着敏感的内壁,像锯子划拉过柔软的锦面,让痛楚一下子炸开来。「嗤……」张恒吃疼地大口吸气。洪黎明朝他脸上瞄一眼,确定这种抽插的角度让他反应最大,故意维持着同一角度,来回挺动壮实的腰杆。张恒疼得满头大汗,断断续续地骂,「妈的……呜!你……你他妈的……」粗硬灼热的rou棍在里面野蛮地翻搅,肠子都要搅得粉碎。一天滴水未进,潜伏多时的胃痛这时候也发作起来,张恒蓦然咬紧下唇。洪黎明低下头,咬住他的嘴角拉扯,像命令他把下唇松开。这样做没用,张恒还是死死咬着下唇,快要把rou都咬下来了,疼出来的冷汗覆在额头上,反射着月光,宛如晶莹的珍珠。洪黎明松开张恒的嘴角,转而舔舐他额上的汗珠,带着张恒味道的微咸液体仿佛取悦了他,有那么一瞬,洪黎明脸上露出一丝陶醉,可他很快又恢复了清冷的眼神,继续低头舔舐张恒的额头。温热的舌头软中带硬,充满占有欲的刷过肌肤,宛如猫科动物,在用带着倒刺的舌头一层层卷走猎物身上的rou。张恒被他舔得头皮发麻,居然松开了咬得紧紧的牙关。洪黎明早就等着了,趁机吻在他唇上,舌头探进去,卷刷口腔内侧的黏膜。深入的吻,撩起男人更热烈的性欲。下身的动作一直没停过,现在速度又加快了,变本加厉地顶得更深。「唔……」外部侵入的肠道的痛,和内在的胃部的痛,彻底混在一起了。说不出到底哪一种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