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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黎明一靠过来,张恒就知道大事不妙,迅速往衣柜方向撤退。这其实是一个很不明智的决定,因为衣柜旁边,就是那张看起来很适合做某件事的大床。自从上次从昏迷中醒过来后,洪黎明大发慈悲地让张恒休养了几天,但这还不足以让张恒的体能恢复过来。没两下,他就被洪黎明压在床上了。就算还想垂死挣扎,洪黎明一念出「张平」这个魔咒,张恒就没辙了。白衬衣已经被张恒自己脱了,只剩裤子和袜子。对洪黎明来说,脱张恒裤子的这件事,已经做得熟练得成了一门情色的艺术。一边往下脱,一边在张恒渐渐裸露出的大腿肌肤上,甜腻地烙下一个个吻。张恒被亲得一阵发痒,从膝盖内侧,痒到大腿根处,最后竟隐隐约约地,蔓延到那个说不出口的地方。一股要沉溺下去的恐惧抓住了张恒,他蓦然惊醒,条件反射地抬腿要把男人踢得离自己远点。偷袭失败,脚踝反而落入敌手。袜子被脱掉。脚掌心忽然被舔了一下,又湿又热又痒。张恒猛地颤了一下。「你是狗吗?舔什么啊舔!」张恒忍不住骂。「有感觉了?」洪黎明的声音听起来挺开心。「放屁!」「放屁的地方有感觉?是这里?」指尖顺着臀部的弧线,滑落到深藏的凹处,用力地一按。张恒脊背吱溜一下绷紧了。「想要吗?」洪黎明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问。「滚!」「小恒,你下面都硬了。」「老子叫你滚啊!滚啊!滚啊——!」张恒仰着脖子咆哮,喉结微微颤栗。「你应该很清楚,我这个人啊……」洪黎明在他喉结上轻轻地咬一口,低声说,「是骂不走的。」毫不意外的,被男人按在床单上,从容地进入了。如同蚌壳被逐渐撬开一般,下身的紧迫感节节攀升。「你要一直,一直,一直……陪着我。」洪黎明气息灼热,有点烧人。一直,这个词,轻轻地,狠狠地,重复很多次。每说一次,都伴随着腰杆强壮有力地一次顶入,像要把它永远凿在张恒身体里。见鬼!见鬼!顶得那么用力,进得那么深,张恒止不住身体的颤栗。坚硬的蛋壳,好像又快要被打碎了。怎么可以?明明记得,这家伙上次那么地狠,把自己当仇人一样,cao到吐血求饶都不肯放过。明明记得,自己五脏都被碾碎了,为了他,这辈子也没有这么痛不欲生过。他却一点旧情都不顾,无耻冷酷地耍着自己玩。两具躯体间靠着那个羞耻的地方紧紧连接在一起,涨得紧紧的,摩擦感细腻得让人眼角微湿。「小恒,我们就这样也挺好的,是不是?」无耻!谁和你我们了?谁和你挺好了?当老子老年痴呆症啊?对老子干过那些事,说过那些狠话,以为老子转眼就会通通忘记?休想!老子和你势不两立,不共戴天!张恒脑子里喧嚣震天地咆哮,快感却蒸腾了眼眶,氤氲出湿漉漉的迷离。很想趁着洪黎明正爽,狠狠地反击一下,往这家伙硬邦邦的命根子上来一脚什么的。但所有的神经好像都集中在被cao弄的那块地方。他连自己的脚在哪都找不到了。被男人一cao就浑身发软,真是丢脸丢到了家。可男人就是下半身动物,张恒半睁着眼睛,看着头顶上正认真地按照某种频率,用力运动着的男人。这张脸,曾经魂萦梦牵……不是曾经。到现在,也是甩都甩不掉。「呜!」忽然被顶到最敏感的那个点上,张恒猝不及防发出丢脸的声音。自己身上每个破绽,他居然都仔仔细细地记得。这个混蛋!第十章事后回想,才发觉男人这一次看似强悍霸道,无耻下流的侵犯,透着点小心翼翼。确定自己也硬了,他才进去的。侵入时其实没太勉强。过程中又吻又亲,不管是唇舌,还是乳尖,锁骨上的性感带,都被殷勤挑逗着燃起了快感。更不用说张恒又爱又恨的腰侧,直到高潮过后,那里还依稀残存着被舔舐的颤栗。难道上一次差点被他弄死,这次吸取教训了?怕老子不小心被他cao死,没了报仇的物件,所以悠着点?张恒躺在床上,懒洋洋地考虑了一下这个可能性。冷哼一声,举手轻轻甩了自己一个耳光。清醒点。做了一个被男人侵犯时唯恐会被弄死的弱鸡,对一个黑道老大来说,是一种更另类的丢脸好不好?厨房里传来食物沸腾时咕噜咕噜的声音。香气又飘过来了。不错,洪黎明在下厨。怎么就玩不腻呢?每次都这样,都老掉牙了。干完坏事就洗心革面,任劳任怨地钻进厨房,捣鼓出各种让自己受不了的香气,贿赂这个坏透了的刁钻的胃。张恒蜷缩成一团,手按在胃上。洪黎明比上次仁慈多了,至少没把他做晕过去。本来想着,一做完就毫不留情地把他踹下床,谁知道怎么就习惯成自然地拉过他的手臂当枕头睡着了呢?而且……张恒坐起来,把手伸到睡袍底下,对着大腿根部揩了揩。干净清爽。还是像过去一样,喜欢趁着自己高潮后累到昏睡过去时,无声无息地把自己抱到浴室做事后清理。「饭做好了。」洪黎明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张恒猛然把手缩回去。「你在干什么?」「没干什么。」妈的!被看见了!「在自摸吗?」「你他妈的才自摸!」洪黎明的视线好整以暇地在他身上扫了一圈,那目光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等待被收拾的兔子。「小恒宝贝,」洪黎明慢悠悠地说,「你再口不择言,我今晚就和你玩一把狠的。别不当一回事,我可是认真的。」张恒当然知道他是认真的。都小恒连着宝贝一起叫了,能不认真吗?这到底什么狗屁称呼啊?!「不是说饭做好了吗?」张恒又不是白痴,犯不上和这个变态狂正面对上,一扭头,生硬地换话题。「你肯吃吗?」「老子他……」接触到洪黎明锐利的盯视,张恒脖子后面一凉,磨着牙换了个腔调,「我肯吃不肯吃,还不是一回事?不吃你也会想办法让我吃下去。」休养那几天,也尝试过绝食。对上洪黎明,根本就是个昏得不能再昏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