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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一个人傻X了。每天划“正”数日子等拆石膏的日子很难熬,自从“三对三”乌龙事件后,徐越也不敢再接触程时逸从前的朋友,在学校也是安分守己,硬生生把自己搞成个隐形人。日常生活,除了去上上课,就是往火锅店跑,当当监工。惊戈知道他手臂骨折后其实不太愿意他来,徐越这个人不□□分,刷个墙装个灯也要跟着爬上爬下,惊戈生怕有个闪失赔不起,宁愿自己辛苦点,只想打发他做点“文职”,比如说设计菜单、传单、海报和会员卡。然而,徐越自从上次和商遇讨论个文案以来,已经怕了这些“文职”,和惊戈提出严正的拒绝:“我觉得自己还是比较适合干体力活。”惊戈一呆,问:“那脑力活谁来?”徐越想了想,除了傅庭川,好像也没有第二个人选。吃晚饭时,徐越“委婉”地和傅庭川提出了这个请求,傅庭川冷笑了声,干巴巴地说:“总是不想动脑,脑子会生锈的。而且你本来就不聪明。”“我哪里不聪明了?哪里不动脑了?我这一天天上课读书写作业的,比学霸还学霸好不好?”“认真读书本来就是学生应该做的。”傅庭川说完这句,夹了个鸡翅膀到他碗里,“多吃点,吃什么补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这事还没完……=============今天换榜,估计会轮空,如果幸运没轮空晚上19:00加更一章庆祝一下撒~☆、第36章傅庭川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从这天晚上开始就加班加点进行“脑力劳动”了。其实他真挺忙的,平时学校和医院里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很多了,时不时要熬夜,现在又多了件要cao心的事,有两次徐越睡了一觉起夜上厕所,发现楼上的灯还开着,而那个时候已经凌晨两三点了。徐越怕傅庭川以这个状态下去早晚猝死,便去网上查了点或真或假的“防猝死健康宝典”,买了一堆食材,趁着白他不在家的功夫,捣鼓了一天所谓的“养生汤”。傅庭川一进家门就闻到了那股奇怪味道——闻起来想死老鼠在陈年黄酒里浸泡了一个月,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拖鞋都没来得及换就跑到厨房里。——啧,果然,一片残局。快十一月的深秋,天气已经渐趋寒冷,平时出门一定是一件长袖T恤和一件薄外套的,即使在家,也必然穿着长袖上衣和长裤,傅庭川在一个星期前就把家里的凉拖换成了纯棉拖鞋。这会儿徐越居然光着上身穿着条大裤衩,光着脚站在地板上,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嘴里还哼着小曲。傅庭川一声不吭地跑到客厅里,从挂外套的衣架上拽下一件黑色的套头卫衣,从后面砸到徐越背上。徐越的背阔肌猛地一僵,他转过头,看着傅庭川的表情有些茫然:“你干嘛呢?”“穿上,感冒发烧了我没空照顾你。”徐越耸了耸肩,然后弯腰捡起那件卫衣,套在身上,然后把卫衣上带着两个熊猫耳朵的帽子也戴上了,问他:“这样行了吧?”“你的拖鞋呢?”徐越低头看了看自己光着的双脚,呆愣片刻,还真想不起来又把拖鞋扔哪了。从和傅庭川同居到现在,徐越丢过无数双拖鞋,而所有的拖鞋都是傅庭川买的。每次告诉他“不见了”准会挨一顿骂,徐越干笑了两声:“那个……拖鞋的事情先不提。你过来尝尝我熬的‘十全大补汤’,熬了一天呢!”被徐越一股蛮力拉过去近距离“欣赏”、“品位”那锅“白色不明液体”的傅庭川如遭暴击,看了一眼后就别过头,拧着眉毛说:“拿走。”“你别看它闻着味道呛,可补了,我找了好久的食谱才淘到这个秘方的!保你接下来一个月生龙活虎,精神百倍!”徐越兴奋地在把打印下来的食谱拿给他,“你看啊,我放了乌骨鸡皮,人参,菌菇……”徐越说到一半,傅庭川忽然伸手轻轻握住了他右手的手腕,看了一眼:“手怎么了?”徐越顺着傅庭川的目光望向自己的手腕内侧,这才发现上面有一大片红色的印记。被他这么握着,徐越有点别扭,挣开了他的手,用凉水冲了冲那片红色:“可能是烫到了吧。毕竟我现在只有‘一只手’啊哈哈!”其实真不怎么疼,徐越熬汤的时候很认真,傅庭川不说,他完全没发现自己受伤了,而且他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被烫了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徐越冲完手,发现傅庭川依然神情淡漠地看着他,赶忙直了直脊背,嬉笑着用拇指和食指弹了弹他紧绷的脸:“你不会感动到要爱上我了吧?什么以身相许的……哈哈哈千万不要啊。你喝一口我就死而无憾了。”“别动不动就把‘死’字挂在嘴边。”傅庭川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然后真的就拿起汤勺舀了一勺到小碗里,喝了一小口。徐越期待地看着他,想从傅庭川一贯没表情的脸上看出点蛛丝马迹,可看了半天,还是徒劳,只好胆战心惊地问:“怎么样啊?味道……还行吗?”傅庭川看了他一眼,抬眉:“你自己尝过没?”徐越摇头——珍贵的第一口,当然是要给傅庭川的!毕竟本来这汤就是熬给他喝的嘛。傅庭川笑了笑,把勺子和碗给他:“你自己尝尝吧。”徐越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好喝不好喝直说就是了嘛,他心理还没这么脆弱……徐越迟疑地舀了一大勺,直接往嘴里灌了进去。三秒钟后——“卧槽!”“这特么什么鬼?!”“像屎一样!”徐越灌得速度太快,直接喝了下去,喉咙口、嘴巴里都是那股挥之不去的味道,一旁的傅庭川“贴心”的从冰箱里拿出酸牛奶,拧开了递给他,250ML的量,徐越最不喜欢的芒果味,被他一饮而尽。傅庭川终于绷不住脸皮了,在一旁哈哈大笑,笑到直不起腰来。他刚才只喝了一小口,连徐越的十分之一都没有。“姓傅的!你他妈笑个屁!”徐越喝得一嘴的白色奶渍,愤怒地到把面前的傅庭川的黑色T恤撩起来,低头狠狠地擦了一把自己的嘴。傅庭川有轻微洁癖,好像只有这样,才能一消他的心头之恨!果然不出他所料,傅庭川这种冷静派一被触及到底线、踩到尾巴分分钟就炸毛——炸毛的结果就是傅庭川在徐越抬头前迅速出手猛地把他的头按下去,整张脸都狠狠压在自己的胸口。那股力量如此巨大,徐越一瞬间难以呼吸,鼻间都是傅庭川T恤上残留的洗衣液的味道——和他一样的、老有洗不掉的柠檬味,带着一股秋风般的清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