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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再吹牛:大宝宝啊?洗完澡再吹牛:我还以为明风又用你的□□号呢今天吃土:又?洗完澡再吹牛:卧槽卧槽洗完澡再吹牛:我做手术去了啊洗完澡再吹牛:拜拜~杨以文嘴角抽了抽,于是赶紧翻了一下之前历史记录,马上就看到了自己和白齐多出来的那段对话。杨以文扶额:明风看上去也是挺成熟的人,怎么私下里这么孩子气。虽然他并不讨厌。反正也没大碍,群里的人都是能理解的人,明风既然都不在意,那么杨以文也无所谓大家知道他们俩的事情,便也懒得去作解释,由着明风去了。杨以文码了一会儿更新,又收拾了一下,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打开门,准备出去小区的超市买点东西。杨以文刚打开门,只见外面站着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人,正高高地昂着下巴,盯着杨以文。杨以文愣住了,颤抖着嘴唇,半天才低低地喊道:“天……天……天昊?”男人英俊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那笑容里含着戏谑,含着嘲讽,更多地,还有一种不屑。“呵。”低低的嗓音很是磁性,从前的杨以文最没有办法抵抗这个声音的诱惑,然而如今的他,却只从这个声音里感受到了刺骨的寒冷。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腿开始不自觉地抖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这种无能为力的,绝望感。杨以文以为自己已经向前走了,但是没想到走的时候,还是在有枷锁绊着他。无力甩掉的,枷锁。☆、38杨以文一时间手足无措,磕磕绊绊地道:“你……你……你怎……怎……怎么知……知……知道……”“怎么知道你住这里的?”陈天昊勾了勾嘴角,冷笑道,“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吗?长着一张嘴是做什么的?不知道问吗?”是了,杨以文的确在找完房子后把住处告诉了一些家住在本省本市的同学,有不少同学陈天昊也认识,他能打听到也不奇怪。只是为什么要打听呢?为什么非要来找他呢?杨以文低着头,就像一个犯了错误被发现的小孩子一样,哆哆嗦嗦的,什么也问不出来,什么也不敢说。“呵,你也挺行,哪来的钱租房子的?”陈天昊打量了一下杨以文,“你找到工作了?”“没……没……没……”“也对,就你这样,能找到工作吗?面试都过不了吧。”陈天昊不屑地笑了笑,“那就是借钱租的房子?”陈天昊并不知道杨以文在网上写的事情,当然,杨以文也不可能告诉他,就只好含糊地道:“不……不……”“呵,你说你,还和家里闹什么呢。”陈天昊勾了勾唇,“赶紧把病治好,回去跟叔叔阿姨认错吧。”“……”杨以文抖了抖,捏了捏拳头,抬起头来,慢慢道,“我……我……我……我没病。”“没病?”陈天昊笑了笑,“精神方面的病也是病啊。”“我……我……我没……”“不是我说你,赶紧找个女朋友让叔叔阿姨放心不好吗?非要对着干,有什么好处呢?”陈天昊又打量了一下杨以文身上略显破旧的T恤,“你现在难得过的很好嘛?嗯?”“我……我……我找……找……找不了……”“呵,这就是病。”陈天昊不屑地耸耸肩,“何苦这么为难自己呢?赶紧找个好看的女孩子恋爱结婚,婚后想怎么玩不都随便你吗?和男人,又不算出轨,对不对?”杨以文没想到陈天昊会说出这种话来,不禁瞪大了眼睛:“你……你……怎……怎……怎么能……”“怎么了?总比你现在自己一个人这样子混混好吧?”陈天昊笑,“你现在这算什么样?你对得起叔叔阿姨吗?”“可……可……可我……”“我是还把你当朋友才特地来劝你的。别死脑筋了,干嘛非要跟大潮流过不去?赶紧找个女人结婚生子,之后随便你怎么玩,先保证自己的基本需求不好吗?”杨以文实在不想和他继续说下去,于是便低头不语,不愿意再说话。陈天昊以为杨以文这是赞同了他的说法,咽了口口水,期待地道:“要想玩,你看我……”“什么人?”一声厉喝打断了陈天昊的话,杨以文马上就辨认出这个熟悉的声音来自谁,他松了口气,可是马上又紧张起来。陈天昊没想到自己会被别人打断,他皱了皱眉,小声地“啧”了一声,毫不服输地瞪向来人。其实在楼底下明风就断断续续地听见陈天昊说话的声音了,听着这些三观不正的发言,明风直觉不对,赶紧跑上来,果不其然,明风见过陈天昊,那次在商场里欺负宝宝的事情他还有印象,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挡在明风前面,又问了一遍:“什么人?”陈天昊没有回答明风,只是来回打量了二人一眼,突然就笑了:“我说呢,大宝,你这病没那么快好啊,原来是又找了个新欢啊。”明风皱眉,这个人的用词引起了他生理上的厌恶,他把杨以文往屋里推了推,紧紧地护在身后,道:“我不管你是谁,以后别出现在宝宝眼前了。”“呵。”陈天昊冷笑,“都是玩玩嘛,你玩我也能玩,一起也行,我知道你们圈子,乱的很。”“你少在这里侮辱人!”明风气极,却又顾忌着这里是楼道,暗自握紧了拳头压抑怒火,“你最好赶紧离开,少在这里纠缠。”“纠缠?呵。”陈天昊笑了笑,“你问问他,当年是我纠缠他,还是他纠缠我?”趁着二人没反应过来,陈天昊继续歪头道:“大宝,你挺行哈,这么快就能找到也是挺厉害的。行了,我话就说到这儿,你赶紧的,找个女朋友回家,别在这儿瞎耽误时间了,剩下的你爱怎么玩不都是一样的吗?嗯?”没等明风挥着拳头上去,陈天昊转头就走,临走还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明风满脸怒气,一言不发地将杨以文推进屋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也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明……明……明风。”杨以文拉了拉明风的袖子。“宝宝,你以前怎么看上这种人的?啊?”明风恶狠狠地道,颇有一股埋怨的意味在里面。“……他……他……以……以前不……不……不这样……”“宝宝,以前到底是什么情况?”明风抬起眼睛,看向杨以文。杨以文叹了口气,轻轻道:“我……我……我以前和……和他是……是邻……邻……邻居。”明风皱了皱眉:“呵,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