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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三人立刻站直,邓则扶着墙,警惕的后退两步,“川哥,你好了?”白墨川嘴唇红得发艳,平日冷峻的眉眼现下春意nongnong,一副明显欲求不满的克制状态,可口吻好歹是冷静了许多,“好了,辛苦你了,阿则。”穆耀帆看了看白莲的发顶,回包厢去拿眼镜。曾淇仁胆小的没敢多看,偏着脑袋,摸着鼻子道:“川哥是要一起吃饭,还是送你回去?”白墨川此时就连转动眼珠子都跟guntang水晶球在人心窝里滚动那样,尽管衬衣扣到了领口,腰带也完整没事,可皱巴巴的衣襟和堪称凌乱的裤裆那块儿,将整个人从荷尔蒙精往情欲精上推,多在外面露一分脸,都是祸害。邓则连忙抢话:“回家回家,送川哥回家。”看看手拉手的两兄妹,果断道:“小莲陪着就好。”能把白墨川从疯劲上拉住的人,只有小莲了。一行人走到停车场,邓则还刻意弯腰凑到白莲耳朵边道:“看好川哥,别再放他出来了。”一把被白墨川摁着额头推出去。白莲刚想抬头,才恩了一声,被白墨川压着脑袋坐进车里,只露了个声儿。目送白家的车子远去,邓则和曾淇仁松了好大一口气,穆耀帆则拿着眼镜腿,垂着眼,一副没和小可爱吃上午餐的淡淡失落。邓则和曾淇仁当然攀上他胳膊,一起吃饭振作加弥补受伤的小心灵去了~白墨川让司机直接回白家,半途上终于回过神来的白莲按着发涨的嘴唇,被抱在哥哥怀里,嘿嘿偷笑得像只仓鼠。“这么开心?”酒劲并没有完全过去的白墨川将后座与司机的隔板升上去,低下头,端起她的小下巴,亲了亲那张红嘟嘟的小嘴。她笑嘻嘻的抱着他的脖子撒娇,“哥哥哥哥~”想了想,也不知道为什么的傻乐,“就是很高兴。”他揉了揉她红润润的下唇,笑得极宠,“恩,我也很高兴。”说完瞧着她笑眯了的双眼好一会儿问:“喜欢哥哥亲你么?”“喜欢呀~”她一点也不犹豫的回答,坐直起来,爱娇的脸上嫩rou贴住他蹭呀蹭,“喜欢哥哥亲亲!”他垂着长睫凝视着她,轻笑问:“用舌头呢?”她怔了怔,唰的一下,脸就红了个透彻,双手啪的捂住自己,露在外面的两个小耳朵都红通通的,显然害羞极了。他心情很好的歪着脑袋瞧她羞答答的样子,抬起下巴,凑到可爱的红耳朵边上,低声问:“恩?”她坐在他大腿上,扭扭捏捏的低下脑袋,用脑门子抵住他的下巴,双手终于放开来,抱住他的脖子,寻求安全感或是鼓励那样,细细小小的回答:“喜欢的。”他瞧着她脑袋顶上的发旋,忽然想问她到底知不知道男与女之间用舌头接吻代表了什么。可思来想去的,又开不了这个口,毕竟,按主动性而言,是他这个兄长勾引了自家的亲妹子。他自认三观算是正常,所有的放浪也不过年少时期而已。自从父母过世,他扛起了meimei的抚养、奉姥姥姥爷的安抚孝顺、和白氏的企业运转起,就再也没有轻狂放纵任性的权利。他是个工作狂,可有时也是会感觉到自己像是条被生生塞进罐头里的章鱼,失去了自在伸缩肢体躯干的空间,连精神也被死死的禁锢起来,无法得到解脱。是个人都知道,不能和亲meimeiluanlun。但,亲吻她的时候,他真的是没有办法抗拒那样的引诱和沉沦,和她抱在一起,亲昵的交换着呼吸和津液,被迫死寂的心脏跳动得生机勃勃,全身都在渴望着她。他整个人都活了过来,因为她而活了过来。他想要她,哪怕这是他同父同母嫡亲的meimei。哪怕世间伦理不容。只是,他的醒来是因为她,她却依然懵懂单纯,他甚至怀疑她知不知道兄妹之前其实连嘴对嘴的亲吻都不应该有。沉吟之间,听见她小声抱怨:“就是哥哥有点凶。”他挑起了眉,鼻音问了声。她来回用额头磨蹭他下巴,很不好意思,很害羞,其实又掩藏不了欢喜道:“哥哥用舌头的时候好凶,就尝个味道嘛,好像要吃掉我的嘴巴和嘴巴和舌头一样,现在还都麻麻的,摸起来都肿了~”娇滴滴的,不自知的在求着他的温柔,求着他的怜惜。他笑叹:“好,那我以后慢慢亲好不好?”果然是个小傻瓜吗?根本不知道她在暗示什么吧?她抬起一点点头,露出那双弯弯的大眼,“哥哥说好了哦~”说完,猛抬头,吧嗒亲了他的嘴巴一下。没等他笑,她冷不丁的问:“那哥哥今天不生气了吧~”他笑着否认,“不,不生气了。”在她眼睛一亮时,残忍补充:“回去还是得把中午的药补了。”她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尖,笑得宠溺无比:“我帮你熬。”灰头土脸跟在白墨川身后回家的白莲情绪很是低落的被哥哥推到浴室去洗澡,散去一身烟酒味,刚出卧室,浑身的香喷喷被厨房飘出的苦涩席卷替代……她眨巴了下眼,耷拉着脑袋,拖沓着下楼,慢吞吞的来到厨房,看着同样沐浴过后的哥哥一身深灰色的薄薄家居棉质长衣长裤,悠闲的端着个马克杯,一手拿着个长柄勺,像模像样在熬中药的土黄色砂锅里转着缓慢的圈。她磨磨蹭蹭的巴上他后腰,借他身上清淡的沐浴后清香抵御可怕的药味,探出个脑袋,露出一脸厌恶:“哥哥为什么不开抽油烟机……”苦味都飘到楼上去了。他拖着她到餐桌边放了杯子,再拖着她回到灶台前,“恩,好让你深刻的体会一下中国中药的博大精深。”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暗暗吐槽,默默看了会儿他的动作,忽然觉得不对,“等等,哥哥,熬药不需要搅拌吧?”不是倒上足够的水,放进过了水的药材,闷锅煮就是了?她没见过唐爷爷有这么拉风的cao作。他挑起了眉,“噢,是吗?”从善如流的把勺子拿走,取了一边的锅盖盖上。她额头上滑下好大一滴冷汗,仰起脑袋去看他,研究他的神色是否认真:“哥,你,熬过药吗?”他忽然璀璨一笑,“第一次送给meimei,感动么?”哥哥的酒这是没醒吧?!她看到他颧骨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机警的松开缠在他腰上的胳膊,后退一步,“感动,我打电话请唐爷爷回来熬就好,哥哥好好休息。”转身就想跑,可脑袋后的团子头被一把捏住,然后结实的胳膊绕过来,轻松将她整个抱起来,转个圈,放到流理台上坐好。她被冰得嘶了一声,他立刻抱起她,扯过烤箱手柄上挂着的大毛巾过来垫好,又执著的把她放上台子。台子挺高的,她坐上去也就比哥哥低了半个脑袋而已,因为刚被抱了的姿势,她的腿儿是分开的,垂在台沿外,双腿中间是站着的他。他把她抱出来了些,就这样揽着她的腰,垂下头,靠在她肩窝上。她觉得很好玩,家里暖和,她换的家居服是小v领,外面套了件薄棉小背心,他一侧过来,呼吸就会喷洒在她喉咙和锁骨的地方,热热的痒。忍不住挠了两下,她一条胳膊勾着他的肩,一只手趁机去摸他的耳垂,rourou的,特别好摸,“哥哥,不叫唐爷爷?”他浑身是刚洗完澡的热,暖烘烘的,旁边又是灶台的火,热乎乎的,她舒服得忍不住眯上眼,也靠在他肩上蹭。他胡乱应了一声,闻着她身上的香和奶味,冷静了一路的欲望又有些浮动,忍不住按着她的后腰,把她往他身上压。她呀了一声,搂紧他脖子,“哥哥,要掉下去了,别推我。”他往前小半步,正好把她抵在台子边缘,她因为紧张盘腿挂到他腰上,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某个地方又贴住了她最柔软隐秘的地方。家居的衣裳料子不厚,且软,他不动声色的顶了顶胯,满意的感受到一片软嫩凹陷,勾出个笑,声调慵懒拖长,“我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