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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吧,随你问。”邢窈不会直接问秦谨之:你一个朋友半年前出狱了,你是不是跟他有过节?这么问他肯定不会说。“陈沉说你高中就早恋了,我还以为我才是你初恋,秦谨之,你还记得你初恋么?”秦谨之僵了一瞬,但他掩饰得太自然,没有流露出半点情绪,“别听陈沉胡说。”“所以我才是你的初恋。”“是,是你,都是你,只有你,”秦谨之俯身吻她。“那……那个女孩是怎么回事?”邢窈搂住男人的脖子亲吻回应,“允许你抽根烟。”“问这些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亲你一下都要政审,”秦谨之笑了笑,“你查户口呢?”“不是,”邢窈认真回答,“我在追你。”61.现在甩了你还来得及吗秦谨之是在军区大院长大的。家里人都忙,谁也顾不上他,年纪还没到就被送去了学校。秦家家教严,但周围一群年纪相仿的朋友,秦谨之也正是爱玩的年纪,那会儿老爷子还在部队,他没少罚秦谨之在太阳底下站军姿,也从不骄纵溺爱,甚至对他的要求更严厉,就怕养出一个纨绔子弟。秦谨之高一那年,母亲因病去世,父亲搬离住了十几年的老房子,同年高升了一级。秦谨之知道父母的婚姻没有感情,能做到相敬如宾已经是情分,但他接受不了母亲去世仅一年父亲身边就有了人,高叁开学就默默地选择了住校,除了必要的事很少回家。学校每周放半天假,秦谨之更愿意去同桌李臻家吃晚饭。李臻的mama是学校扫厕所的阿姨,在房租稍微便宜一些的地段租了一间不到二十平方的旧房子,秦谨之每次都吃两大碗,走之前会悄悄往床铺地下塞点钱。白露是秦国台司机的女儿,和秦谨之从小就认识,但她和李臻从初中一直同班到高叁,住得也近,她不会骑车,经常坐在李臻自行车后座去学校。全市九所重点高中,次次联考的前叁名都是他们叁个人,只是偶尔互相调换个顺序。秦谨之和李臻之间的友情开始出现裂痕的导火索,一是秦谨之帮李臻交了他拖欠两个月的补课费,二是白露。李臻是单亲家庭,因为母亲在学校扫厕所,他没少被同学嘲笑,少年敏感的自尊心在好兄弟面前反而最强烈。叁角形是最牢固的,但叁个人的友谊早晚都会有一个人被排挤出去。之后周天下午的半天假,秦谨之就都在篮球场。高考前一个月,秦谨之打完球准备去洗澡,学校没什么人,他在厕所外面遇到白露,她身上的衣服湿透,脸也是肿的,一看就知道被欺负了,秦谨之问了半个小时她都没说一句话。白露穿着秦谨之的外套靠进他怀里哭的时候,他两只手僵硬地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而他身后,李臻就站在走廊另一边看着。秦谨之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李臻一拳一脚都是往死里打,正好陈沉来学校找秦谨之,他来的时候已经见了血,勉强才拉开。秦谨之打架从不吃亏,他在陈沉家睡了一晚,第二天去学校,学校大门被警察封锁,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到教室才听人说:白露死了。李臻被警察带走了。……“白露为什么不解释?”“不知道,可能解释了,李臻不相信。”“那……”邢窈犹豫过后还是问出口问,“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白露?”秦谨之抽了口烟,把被子往上拉,盖住邢窈的肩膀,淡淡地反问她,“我对你说过的话那句有假?”他比李臻早认识白露好几年,就只是朋友而已。邢窈真的是他的初恋。“我只是愧疚,如果那天我没走,或者……我平心静气地好好解释,也许就不会发生那些事。她才十七岁,我本来可以救她的。”邢窈抱了抱他,“不是你的错。”“当初事情发生的时候他误会你,这么多年过去肯定也想明白了,他知道你没有错,也知道是他自己错手导致了一生都无法挽回的结果,但他不敢承认,固执又懦弱地把过错都强加你身上,他不好过,也不想让你好过,所以出狱后一直跟着你。”那段时间邢窈总觉得有人跟着,在看不到的地方盯着她。“他一定会来找我的,迟早而已。”“当你的女朋友这么危险,我现在甩了你还来得及吗?”秦谨之掐了烟,翻身压住邢窈深吻,yinjing蹭着她腿根的黏腻猛地往里顶进去。“甩我?”他咬她的脖子,听着她浅浅的低吟才觉得真实,“做梦吧你。”62.真的喜欢……秦谨之在度假村过完了最后一天假期,雪都化了。邢窈几乎没怎么出过房间,一日叁餐都是工作人员送进来,她的体力和秦谨之比不了,几次想找借口出去做点什么,最后都会被拖回到床上。秦谨之握着她的腰捞起来,她腿软得跪不住,身子往下塌,他拿了个枕头垫在下面,顺着她漂亮的肩颈线吻到她唇角。邢窈勉强稳住话音,“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找你,太危险了……秦谨之,报警吧。”他专注地啄吻着她后背皮肤,节奏慢下来,黏腻的水声反而更清晰,隔着一层轻薄的套子,他甚至能感受到温热潮湿的阴xue里每一寸软rou都在缠绵地吮吸着yinjing,快意蔓延进骨髓里。他想起之前的邢窈,他总要耐心做足了前戏,她才肯给一点回应。“这么多水,床单都湿了。”“又不让你洗,你管我,”邢窈恼羞成怒,“秦谨之!”秦谨之好脾气地笑了笑,“别生气,我听着呢。他什么都没做,报警没用。”“……那我们说好,你不能一个人去见他。”“嗯。”邢窈再没多余的精力想别的事,喘息声渐重,呻吟断断续续,秦谨之太了解她的身体,后入姿势进得深,他却不紧不慢,愈加磨人。“抱你去洗洗,”秦谨之抱着邢窈进了浴室。浴室墙上有一面大镜子,热水只放了一会儿,镜子表面就已经一层水气,模糊地映出一幅画面:女人坐在台子上,双腿架在男人肩膀,身子被刺激得往后仰,腰弯成了一弯月。一股一股的水流出来,男人的舌头还在往里钻,邢窈捂着红透的脸,声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