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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已经落了一层灰,推开立柜,后面有一个可容两人的看见,那里曾经摆放这几台电脑,不过现在应该不在了。老旧的沙发对面有一个书桌,书桌抽屉里塞满了大波jiejie杂志。隔了那么久,应该被虫蛀了吧。但是画面里的图像却让沈棠浑身发冷。那些东西全都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沙发上好像刚刚还坐过人,一串新鲜的葡萄摆放在书桌上,还是他动过的样子。沈棠不知道这是有人有意为之还是这个空间本身出现倒错,让人出现幻觉,这种猜测让沈棠浑身冷汗,喉咙像吞了沙子一样发干。墨一领导的队伍还在前进,但是传回来的画质越来越不清晰,好像有什么东西干扰一样,画面都泛着雪花。墨一推开立柜后面,露出后面的通道,紧接着他率先爬了出去。接下来的那条通道好像没有尽头,就在众人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一个转角忽然出现,墨一毫不迟疑地走了过去,但是让人悚然的事情发生了——他们又回到了原地。墨一停下脚步,观察片刻之后做了一个众人意想不到的动作——他扯掉了摄像头,并且准备关上通讯设备。“沈棠,”他看着摄像头,语气很平常地说,“如果我出不去了,你就自己回到那个传送点,一些你可能会用到的东西放在你随身背着的帆布包里。”说完他对身后所有人道:“你们就留在这里,我去会会一个老朋友。”紧跟在他身后一个带着眼睛的男人拉住他:“这和说好的不一样,你也说过一起行动更安全。”墨一拨开他的手,淡淡道:“现在情况有变,上头应该告诉过你们,一切听我吩咐。”“这......”那人迟疑起来。墨一将脱下来的装备全部交给那个人,然后干脆利落地再一次进入了那个可以通向外面的洞xue。这一次,他果然重新找到了出口。凭着记忆,他找到了那个地方,一株遮天蔽日的金合欢的枝桠上,一个俊美的男人合上眼睛仿佛是睡着了,但是墨一知道,他已经死了。“他好看吧?”一个皮肤苍白仿佛好久没见过太阳的男人从一枝粗壮的枝干上跳了下来,他随手拍了拍落在衣襟上的花瓣,抬头仰望着那个仿佛睡着的男人,“他一直这么好看。”墨一淡淡启唇:“他已经死了。”“呵!你还是那么讨厌!”墨一眼睛看着那些隐藏在树枝间密密麻麻的人蛛,淡淡道:“你的喜好还是那么恶心。”那个男人,也就是墨十一无所谓地耸耸肩:“有用就行,你看,自从有了他们,再也没人来打扰我们了。”墨一:“之前那些人是你杀的?”墨十一摇摇头表示自己很无辜:“你会问你的狗今天干了什么吗?我一直守在这里,什么都不知道。”墨一眼里闪过冷光:“创造这样一个静止空间会导致两个世界加速融合,你难道不知道吗?”墨十一懒懒靠着粗壮的树干,无所谓道:“那又怎么样呢?”“被吞没的世界里所有人都会死,这应该不需要我提醒你。”墨十一指指漂亮地躺在树枝上的木子青,说:“都已经死了,有什么要紧吗?”他挥手打断墨一要说的话,接着道:“我主动切断和现实世界的联系一等就是五年,我知道我在那些人眼里就是一颗回收之后还有最后一点解剖价值的弃子,所以在我还有权限之前,我创造了这里。你却来毁掉这一切。墨一,这不公平。”墨一冷笑:“你知道你像什么吗?看着自己心爱的玩具即将被夺走所以肆意哭闹的孩子。这世界根本没有什么公平可言,我来只有一个目的,毁掉这里。”墨十一眯起眼睛:“我以为我可以看在一同出生,在同一个人造zigong里长大的份上和你谈谈条件,看来没必要了。”墨一:“别和我客气。”墨十一半张脸隐藏在黑暗里,呵呵冷笑道:“怎么会呢?”墨十一招招手,那些隐藏在树叶里的东西纷纷聚拢过来......已经三天了,地下仍旧毫无消息,沈棠等了又等,等了又等,终于坐不住了。“石柯先生,我觉得我们应该下去看看。”石柯卧倒在一张华丽的虎皮褥子上惬意地喝了一口陆思明倒过来的酒,愉悦地眯起眼睛:“再等等吧,先生那么厉害,不会有事的。”沈棠急道:“三天了!也许他在什么地方等我们去救呢!”石柯皱了皱眉,忽然伸手挑起陆思明的下巴,一手将他搂在怀里,沈棠站在两人面前,可以清清楚楚看见陆思明宽松的衣摆下空荡荡的一切。陆思明优雅地昂着脖子,乖顺地看着石柯。石柯满意地笑了,道:“美人儿,你说我应不应该救呢?毕竟人命关天的事儿。”陆思明低头,像小扇子一样的睫毛轻轻颤动:“先生算是曾经救过我一命,按理我是应该说救的,只是......”石柯催促:“只是什么?美人你倒是说啊!”陆思明轻轻推了他一把,笑道:“只是,墨先生不是一般人,出现什么事情应该能自己应对。万一下面有什么危险,我们贸然下去也是死。我觉得还是在等等吧......”石柯抚掌大笑:“对对对,思明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哈哈哈!”“你们等吧,我和你一同下去!”一个风尘仆仆的女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沈棠看着她,眼里忽然生出一丝希望。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天,希望一切顺利~第48章第四十八章沈棠跟在霍玲身后手里紧捏着一把她塞给他的枪。“谢谢你帮我。”他低声说道。霍玲淡淡说道:“我有我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帮你。”沈棠点点头,不再多说。地下管道里有一股浓郁的霉味和腥臭,地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水洼,那里面不知道积的是雨水还是什么东西,溅起来黏在裤腿上的时候黏嗒嗒的特别恶心。沈棠一边看着前路一边留意着脚下,直到看见那一扇门才轻轻呼出一口气,觉得浑身解脱了一半。霍玲显然和他一样,看见那扇熟悉的门立刻快步走上前去,沈棠看见她用力一推,脸上都起了红,那门仍然纹丝不动。跟在她身后的一个男人上前接过她手里的门把手,用力一挣,那把手断了,门却仍旧纹丝不动。真是邪了门了!沈棠狐疑道:“我们是不是记错了?”霍玲摇摇头肯定地说:“就是这里,不会有错。你闪开,我再试试。”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