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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的头痛是否七日为期发作一次,而且发作时间大多是在早上?”一旁的齐渊见卜颜又说漏了嘴,赶紧咳嗽了几声,以做警醒之意。卜颜艰难地转了称呼,道:“不是,我是说……相忘兄……的头痛之症是否是七日发作一次,而且常常是晨起之时?”李相忘疼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点了点头。卜颜赶紧对齐渊道:“快把他扶到那边去。”齐渊立刻动手将在地上的李相忘扶到了长廊的一处歇息。卜颜继续道:“你稳住他,我要施针。”言毕,便从怀中拿出一卷子牛皮制成的东西来。齐渊认得这东西,乃是行医之人放置治病用的金针用的。卜颜从中取出针来,用药水细细过了一遍,再用帕子擦干。找准了李相忘的xue位,快准狠地施了针。“相忘兄,你忍一忍。切莫乱动。”卜颜极力安抚道。李相忘也是极有耐力之人,闻言果真不再乱动。一旁的齐渊松了一口气,还担心自己本来要来硬的了。一炷香之后,要命的头痛感终于渐渐散去。李相忘白着一张脸,额头上蒙了一层细细的汗,话说得也有几分无力:“让两位笑话了。”卜颜上前扶住李相忘的身子,拿出帕子仔细地为其擦汗,道:“相忘兄,现在定然倦极了。我叫人送你回房间休息片刻可好?我过几日再来拜访贵庄如何?”李相忘抬起眼看了卜颜一眼,笑道:“来回奔波也是麻烦,颜弟若不嫌弃,这几日就在庄内歇下吧。我这会子浑身乏力,怕是要歇上个三四天。三日之后,我再带二位好好看看庄内的情况,再议合作之事。不知颜弟意下如何?”卜颜犹豫了会,才道:“自是好的。那便就有劳相忘兄了。”头痛已然散去,李相忘的思绪渐渐回笼,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分明还记得清清楚楚,思虑了片刻,更觉得处处透着古怪,开口试探卜颜,道:“真是没想到颜弟一行商之人竟有如此高的医术。”卜颜愣了半会,看了李相忘一眼,心中情绪复杂,知对方已然对自己起了疑心,有了戒备试探之意:“这也没什么……只因自小身体病弱,所以略有习得一些医术。”“原来如此。”李相忘话虽这般说,眼神之中却是分明写着不相信三个字,于是又道:“我这头痛的毛病自小就有的,几年下来每次发作时,哪怕是我庄上前些年特意为我这病请来的何大夫。每次都要施针上半个时辰才能缓解这头痛,颜弟这略习得的医术怕是谦虚了,我看倒是算得上妙手了。”卜颜无话。只觉心口猛地又泛起疼来。“对了,不知颜弟为何戴着面纱示人?”李相忘突然又转了话题。卜颜只觉自己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但却又只能看着眼前之人熟悉的面孔,逼着自己答话:“遭遇了一场变故,现如今的容貌丑陋不堪。这才只能以面纱示人。”李相忘大叹了一声“可惜”,继续道:“不知颜弟刚才为何就脱口叫我为‘哥哥’呢?”卜颜张了张嘴,却再逼不出半个字了。他能说什么?说因为你就是我哥哥吗?或是说因为你和我哥哥长得一模一样,所以我认错了人了?卜颜只觉心口的疼变本加厉似是要把他生生吞了一样。“少庄主这是什么意思?我家少爷以礼相对,出手援助,反倒被这般咄咄相逼,这就是贵庄的待客之道吗?”齐渊终于叫来了庄内的家仆,正赶着过来。就听到李相忘一句一句在逼问卜颜。经齐渊这么一喝,李相忘顿觉尴尬。看向卜颜,只见对方脸色惨白得可怕,手还捂着心口,额头上早已泛起了薄汗。李相忘赶紧上前相扶。“哥。”卜颜只来得及说这么一句话,随后便疼得直接昏厥在李相忘的怀里。作者有话要说: 渊,回水也。——所以齐渊就化名为齐回水~关于古代针灸。之前有去查过一部分资料,可惜没存下来,现在也找不到了。想查放针的那玩意叫什么,电视剧里都是布袋,之前看了一个人回答说不是布袋,应该要是什么皮制类的东西,消毒会用药水或者就如电视剧那样用火过一下。作者菌才疏学浅,也不清楚QAQ,所以这里大概写的也是有BUG的。☆、第三十九章心口仍在发痛,甚至痛得喘不上气来。脑海里不断浮现一张极为熟悉而亲切的面孔。“怕什么,哥护着你。”“你向来身子弱,我此番去北边打仗,定要弄好些珍奇的药草来。”“我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弟弟,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个啊。”而后脑海中的人忽然变得满脸血污,背后燃起熊熊的火光,嘶哑着嗓子喊道:“活下去。好好活下去。替哥活下去。”“哥!”卜颜猛然惊醒,一下子坐起身来。门“砰”地一声被撞开。只见齐渊急匆匆地跑了进来,随手将铜盆往房间中央的木桌上一扔。快步走到卜颜面前,面色担忧:“你感觉如何?”卜颜大喘着气,身上的衣衫尽数被汗水湿透,整个人如同从水底捞出来一般。半天才匀稳了气息,神色疲倦地抬手按了按眉心,道:“齐将军莫担心,我没事了。”似又想起什么地追问道:“我哥他……”“他没事。倒是你吓了我一跳,这会子,南儿又不在,我又不懂医术。幸好顾卿在临行前硬塞给了我许多药丸。我当初还当他是多此一举。”齐渊见卜颜醒了,还有力气说话,心下松了一口气。毕竟方才卜颜晕过去后,庄里派来的那位何大夫,看完人之后就一个劲摇头:“此人心脉有损,又心有郁结。此番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导致气血攻心。大凶啊大凶。醒不醒得来要看造化了。”“不过你说,你们这般行医之人。开的方子不大多是药汤药水吗?这小子成天拿出来的都是药丸。弄得跟个炼丹的术士似的。”齐渊走到木桌前,将巾帕浸了水,又拧干。然后走回至床榻递给了卜颜。卜颜伸出手接过了递来的湿帕,面带笑意道:“大约是他嫌麻烦吧。还有一点便是他精通药理和制丸之术。”齐渊“啧”了一声,摇着头奇道:“你说得还真是,那小子还真是这样回我的。只不过他说的是:‘这般麻烦的事只有蠢的人才爱做那些个汤汤水水的。’”卜颜闻言笑了笑,面色露出温柔的神色来。却突然听到“笃笃笃”的敲门声,抬眼看去竟是一位女子站在门口。齐渊眼疾手快地用身子挡住了卜颜,对着门外的女子道:“敢问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