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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有话要说:感觉自己不能和小黑屋愉快地相爱了,怎么开都开不开,要么就是卡住没有反应。我现在只想把存稿发完……祈祷我这个礼拜结束前能完结~不为别的,就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第五十七章顾卿回来了。门外蜿蜒的湿哒哒的痕迹通向竹屋。卜颜推开门去,站在中央竹桌旁的人慢慢转过身来。发梢还带着水滴。面容上犹有着水珠。正顺着那人的脸部的轮廓,一点点滑落下来。顾卿微微抬起眼瞧了卜颜一眼。千种风情,万般风流,悉堆在眼角。只此一眼,情网缚结。情丝千万,却终化为小心翼翼的两个字:“顾卿。”顾卿笑了笑,慢慢向卜颜摊开手来:“小凤凰,我回来了。今日是华城一月一次的庙会,你可愿与我同去?”华城今夜很是热闹。不同寻常的热闹。卜颜略略有些困惑,不过想来是自己从不曾出门参与过此类事,因着是头一回所以才觉得分外的热闹。街上人声鼎沸,人来人往。顾卿带着笑的声音响起:“九王爷已除,朝中相关反叛势力已被肃清,秦老将军擢升二品神虎大将军。秦长戈升三品。前几日,当今圣上亲自到颜老将军墓前屈了半膝。追赐封号忠烈。一时天下传为美谈。道当今圣上品性高洁,心中有忠义,大岷王朝定当能繁荣昌盛。”头上的月正圆满,街上的小贩在吆喝,姑娘们手拉着手在说笑,公子哥们一展手中的扇子风流倜傥。买字画的书生呆头呆脑,有老人家坐在亭子里吃酒,絮絮叨叨念着:“真好。”真好。的确好。天下太平,百姓安居。祥和之象。卜颜颔了颔首道:“如此甚好。”顾卿闻言,又笑了笑,眸中的神色意味不明。瞧了卜颜许会,方才执起他的手来:“前头的热闹都已看过了,我们去后边瞧瞧罢。”后街虽比不得前街,但今日同样也是热闹非凡。“两位公子哥。买几条红绳去吧。我这可是月老庙开过光的。”卜颜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过来那卖红绳的小伙子叫的是他和顾卿。顾卿拉着卜颜走到了那卖红绳的摊子面前,笑着问道:“你说你这红绳是月老庙开过光的?几分真假?”卖红绳的小伙子赶紧递过一条红绳于顾卿,笑出一口白牙:“自是真的。我跟您说啊,这红绳总共两根。您只要将一根给自己戴着,另一根叫您心上人戴着。月老会保佑你们的,下辈子就算过了奈何桥饮了孟婆汤,也还是会在一起的。因为这月老的红绳将你们俩牵着哩!”卖红绳的小伙子说完话,又赶紧递了另一根红绳于卜颜。细细的红绳躺在卜颜的手心里,虽是有些细,但若认真去看,就会发现红绳的里头却是好几股编织而成的,花头也有好几种。想来是编织手艺极巧又极有耐心之人所编的。卜颜抬眼打量了一下卖红绳的小伙,很是年轻,喜眉喜眼,而手腕上也正正戴了这么一根红绳。“这可是你妻子所编?”卜颜发问。那小伙子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将手上的红绳在卜颜面前晃了晃:“没错,正是内人的手艺。”“两位客官你看我自个都戴着能有假的么?再说这红绳编织繁琐,横竖都没剩下几根了。您二位能看着,即是缘啊。”顾卿掷下一两银子。小伙子又一愣,忙笑道:“太多了太多了。”说完话就要把另两根递给顾卿。顾卿抬手挡了回去:“他一根我一根,已够了。”小伙子眨眨眼,很快反应过来,收回手中的红线:“那我祝二位永结同心,白头到老。”再往后街走下去,热闹的人声已渐渐散去。转而变得冷清起来,有一方湖在前头,月色洒了下来,粼粼水光,颇为温柔。顾卿朝着卜颜摊开手,那一根红绳躺在他的手心里:“小凤凰,你帮我戴上罢。”略微沙哑的嗓音,听得卜颜心头一跳。卜颜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有些抖,他拿起顾卿手心里的红线,慢慢地将它扣在顾卿的手腕上。线尾的红珠子有些打滑,弄了好几次,才把它套入线头的红圈里。“小凤凰,你的呢?”顾卿问。卜颜拿出另一根红绳,递于顾卿。却不知为何,一时间心跳如擂,竟隐隐有些快得喘不上气来。顾卿的手指慢慢靠近卜颜的手心,大拇指与食指夹起那细细的红绳,瞧了片刻,嘴角微勾:“我顾卿今生纠缠于你已是够了。来世我定不来扰你。”而后将那红绳往湖心一扔。卜颜的手心空了,心似乎也跟着空了一块。他静静地瞧了那湖面一会儿,才慢慢发出声音来:“你买下两根,这根你就是打算扔了的么?”顾卿转过脸来,瞧着卜颜,还是笑着,薄唇吐出简单的回答来:“或许。”卜颜无话,只是瞧着那湖面看。却听顾卿又开口了:“林弦之虽助当今圣上平乱,但他身为巫蛊族人的身份也被挖了出来。朝中不少大臣皆认定他有谋乱之心,又收集了多方证据。迫于朝纲压力,圣上不得不下旨将其暂押入邢部水牢,等候发落。算一算日子,他已被关了有四五日了。”卜颜仍是盯着那湖面看,没有接话。“你若是想去看他的话,今晚便可去了。”顾卿又道。夜风微凉,湖水微漾。万籁俱静。顾卿抬眼看了看沉沉的天色:“时辰也不早了,我们回去罢。”卜颜阖了阖眼,转过身,应了一字:“好。”“今晚不回无人谷。去南思那暂歇一晚,他与那大将军还要几日才能回来。现在夜寒,不宜再渡寒泉。”顾卿又道。“好。”幽静山间,一方小屋。床榻两人,同床异梦。卜颜慢慢睁开眼来,瞧着头上的屋梁许会,才坐起身子来,绕过睡在自己身侧的人。重新穿好衣衫,关门离去。而他身后的小屋内,烛火慢起。顾卿也起了身,坐在桌前,看着亮起微晃的烛火:“他终究还是去了啊……”天色渐亮,晨光初现。卜颜回来了,浑身湿透地回来了,面上带着潮红,犯着哆嗦,一头便栽倒在了门前。顾卿站着看着地上已经昏迷的卜颜好会,才缓缓蹲下身子来,冰凉的手一点点贴上卜颜的脸,叹息着说出话来:“不过是去看个人,怎么就弄成了这副样子?”头痛欲裂,寒意入髓,彻骨之寒,切肤之痛。卜颜睁开眼来,面前一片模糊,许久才一点点清明起来。他的寒毒又犯了。他找了一夜,仍未寻到那根红绳,那根被顾卿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