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进来吧。(H/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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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庭筠心口一跳,突然站起身,她从一旁衣架上扯下那理不清楚的十数层布料,形制实在繁琐,最下面是一件金斓袈裟,也不知道这一件能够换多少桶桐油的。她把那些布料随手往男人身上一盖,走到门口打开了门,“霍平,吩咐人打水来,小九那边招待完那些人回来了吗?” “已经回来了。”霍平回答道。 “让他沐浴完过来。” “是。” 不多久,就有人打水进来了。等人退了出去,沈庭筠从混乱的布堆里把谛澄抱了出来,抱进了屏风后的浴桶中。她正要说些什么,有人开门进来了。 “阿姐。”一个青年人的声音传了进来。 沈庭筠不再管水中的僧人,转身从隔断后走了出来,“小九,你回来了。” 男人眸色深深,向那侧望了一眼,“房中还有别人吗?” 沈庭筠抬了抬眉毛,“本想给大僧正一点苦头吃,可这人实在寡淡,半点没有趣味。” 男人知她喜恶,倒也不再去理会屏风后的人,只问道,“阿姐喊我喊得急,可是要发作了?” “嗯,我方才见了些血。” 男人本就才沐浴完,白色里衣外只有一件黑色的丝质披风,他将腰间系带一解,将两件衣服齐齐剥去,赤身裸体走到床边坐下。和谛澄洁净细腻的皮肤不一样,他的肤色和沈庭筠十分相似,精壮的身躯上布着纵横的刀痕,一看便是常年行军打仗的人。 “把药给我吧。”男人说道。 沈庭筠从柜中找到药瓶,取出一颗黑色药丸递给了他,他便含进了嘴里。 “阿姐,已经快化了,进来吧。”他躺了下去,只用手支着床榻撑起上半身。 女人便坐到了他身旁,男人双唇微张,黑色的药壳已经化去,内里变得纯白。 他将那药丸推至腮边,咬破了口腔内的rou,又用舌头搅弄女人的手指,分泌出大量涎液,待到口中的药都化开,与血混合在了一起,沈庭筠才将手指退了出来,附唇上去。 二人的唇紧紧相贴,柔舌相缠,沈庭筠从他口中将化开了的药卷舐了回来,房中尽是津液交错的水声。 谛澄久在宫闱,这样的声音他也不是没听过。他只是坐在水中,心中做着夜间的课诵。 不知yin靡的水声交缠了过了多久,才听那男人喘息着问道,“阿姐,好些了吗?” “畅快许多了。” “那阿姐便帮帮我吧,我还胀得厉害。” 沈庭筠将手探到了他的后xue,那xue口微张着轻咬她的手指。 “已经扩张过了吗?” “……恩,方才沐浴时便做了……入城后阿姐已经快一个月没有碰我了。” 沈庭筠将手缓缓插入,“小九真乖。” 她对他的身体再熟悉不过,要找到那敏感点实在容易。她对着那微凸的地方抽插了几十下,屋内瞬间只残余了男人的喘声。 “阿姐~慢一点,有点痛……” 沈庭筠放慢了些,却用上了更大的力去碾磨他的肠壁。 “恩~恩~恩~恩~恩~~将军,将军,再快些~小九要到了……阿姐~好舒服~啊~啊~啊~”他胡乱的喊着,一会儿“将军”,一会儿“阿姐”。 本来清朗的声音浸在情欲里,在安静的夜中格外妖冶。男人的声音顿住了,他抖了两下,扣紧了沈庭筠的肩颈,白浊的液体从前端射了出去。落在了女人的袖子上。 他还在喘着粗气,等平复了好一会儿才突然说道,“今日谢景山与我讲了许多阿姐少时的事,阿姐以前与他那样要好吗?” 沈庭筠嗤笑一声,“你听他胡扯,我那时怎么可能和外男多说什么,和他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过七八句而已,再说也不见得我比他的差事重要,中郎将一到不就直奔王庭去了。” “我听他的意思,明日再清点一天,后天早上就要回去复命。” “恩,那我后天早上去关口送他。” 听二人对话,谛澄才意识到这个叫“小九”的男人是谁。 沈越桥,云麾中郎将,正四品上,如今在固城军中是沈庭筠的副将,他是当年沈家大郎行军渡桥时在桥头捡到的孩子,便捡回了家当弟弟养,连上旁支兄弟姊妹刚好行九。 这次遣僧北行教化,梁帝本安排了一千羽林卫护送八百僧尼,但因为谛澄要来,又拨了禁中的金吾卫六十人,着亲勋金吾右中郎将谢景山专门护送。 除了将他送到这里,谢景山还需清点北凉王庭中的金银密宝先行带回,因工程量大,金吾卫又不便在外多留,昨夜谢景山连接风宴都没来,便由沈越桥带着直接去王庭登记造册了。 他正想着,便听见男子说道,“阿姐,再弄下去小九又想要了。” 谛澄第一次对沈越桥产生深刻印象是在金殿上有文官弹劾他虐杀降将,将尸块悬于阵前闻说实在如地狱恶鬼一般凶恶。只是他没想到这样的人今夜会在沈庭筠身下温着声音承欢。 沈庭筠将他的腿蜷了起来,一手握住他身前的肿起处撸动起来,另一只手探在他的xue内,和那微肿的小硬块拨弄缠绵。 房间里只剩男人难以自矜的粗重喘息和逸叹。 “小九乖……不哭……”女人柔着声音安慰他。 谛澄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和这个男人沾了rou欲之后都像是变了个样子。 男人突然收声,过了几个呼吸才重新找回了声音,“恩~阿姐……” 沈越桥比谛澄尚且小了七八岁,可是谛澄并不知道在漫长的尾音和空隙里这个少年的身体在女人的手中发生怎样的变化。 他为什么不会痛呢…… 他如果痛的话,应该像自己一样可以忍住才对,况且他久在沙场,对疼痛应该更加习以为常。可是他刚刚为什么要喘叫出声呢……那节律像极了陛下寝殿中不慎传出的妃嫔的轻呼。 再过些年的谛澄才会知道,那样的妙音是快感共鸣,而暂停是高潮来临。 可他现在什么也不知道,他生于无界,不知有形的rou体也可以让人忘记苦痛病疾。 安静了好一会儿沈越桥才说,“要我留下吗?” 一阵衣物的响动,女人说,“回吧,好好休息,明日又要忙一天。” “恩,那阿姐也早些睡。” 等男人走了,沈庭筠才走下床回到了浴桶边。 她脱掉了衣服,一丝不挂跨进了浴桶,本只是她自己用的浴桶一下就变得局促起来,谛澄闭眼不看。 水已经完全冷了,而这个和尚还是雷打不动地坐在水里。 沈庭筠解开头发,“大僧正过得优渥,也不知道有没有冷水洗过澡,我在外行军打仗,倒是常用冷水。” 她曲起膝盖顶起了他的小腿,用下巴抵在了他的膝盖上,双峰挤着他的小腿。沈庭筠看着他,“谛澄小和尚,经过此夜,我在你眼中,在灵童眼中,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男人沉默片刻才睁开眼睛,他像是恢复了不少,至少眼睛里有了几分力气,平静直视膝头的胴体,“我已告知将军,我少时习五停心观,第一便为不净观。成日看的是尸体骷髅,脓创蛆虫,对rou体并无感应,因此将军外在于我与他人一样是温热白骨,从毛发至尿液三十二身分而已。然谛心取相,将军内有大坚定,常人不能移,虽造杀业,但为守护,贫僧敬重将军,也心疼将军的委屈……” “哦?如此说来,你刚才已经把我里里外外想了个遍?”沈庭筠嗤笑一声打断他,“不错,确实会说话,原来就是靠这张嘴把今上说得鬼迷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