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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野心……追悔莫及,这次,断不会重蹈覆辙。”李修颌首:“臣不日就去东宫,自荐为太子宾客。”我眯眼一笑:“好,有李卿在,朕便安心许多。”从乐坊出来,我心神甫定,抱着李修赠予我的琴,行至宫道,往寒渊庭的方向走,打算去那儿见萧煜,以托他约见七弟一面。不想走了一会,便迎面遇见一队人马过来。一眼看清那是何人的队伍,我心下一惊,立即在道旁跪下。………………………………………………………………第35章汹涌可谓冤家路窄,狭路相逢。谁能想到会在乐坊撞到萧澜?他没事来这儿做什么?我摸了摸脸上的蜜蜡,只怕出了汗,掉了些许。未等萧澜接近跟前,我就行了行礼,压着嗓子:“参见皇上。”御辇在我身边缓缓停下,华盖的阴影笼罩下来:“平身。”我哪敢起来,躬身低头,怕被他看出身型的差距。如若被萧澜看破,可就前功尽弃。“原来是白爱卿。你来乐坊做什么?”“回皇上,修琴。”他问:“嗓子怎么哑了?”“昨夜,受了些风寒。”“你不是已迁进了东宫?怎么,太子怠慢你了?”“自然没有,太子待臣恭敬客气。”萧澜笑了一笑:“上来,朕带你去太医馆瞧瞧。”我汗毛直竖,强作镇定:“如此于理不合,皇上不必如此费心,臣无碍,且还要去寒渊庭授课,再晚些去,恐怕就要迟到了。”萧澜一时未语,我没抬头看,却觉他在盯着我瞧。“皇上,臣,要迟到了。”“是不是朕那夜醉得太狠,弄伤了你?”听这暧昧之语,我反倒松了口气,他没认出来,将我当做了白辰。我摇了摇头:“臣,并无大碍,先退下了。”说罢,我便躬身行礼,向后退去。”站住。”萧澜吐出二字,将我定在原地,“为人师表,这样去寒渊庭,岂非有损仪态?上来,朕送你去太医馆。”我额上冒汗,但君王之命不可违,我只得硬着头皮上了御辇。与萧澜咫尺相对,实在令我颇感不安,但表面仍不动声色。“这几日,朕心中一直徘徊着一个疑问。”萧澜用手里的权杖挑起我峨冠上的缎带,“白卿……那夜为何要问朕喜不喜欢养鸟?”我心中一紧,哪知怎么回答,只得拧着喉咙,信口胡说:“因为……臣有一只奇鸟,想献予陛下。”“哦?怎样的奇鸟?”“可……报时,臣想,皇上北巡途中,也许用得上。”萧澜笑了一下:“确是稀奇,何时献来让朕瞧瞧?”“臣明日上朝时便送来。”“甚好。有这会报时的鸟儿,连更钟也省了。”萧澜赞叹,“这几日,你初任太子太傅,可有什么困难?太子可勤奋好学?”“太子聪慧过人,教起来,令臣甚是省心。”我惴惴不安,生怕哪句露了破绽。忽听前方传来车马之声,我忙抬眼望去,只见是四匹高头骏马拉的车舆,华盖羽幡一应俱全,与御辇相像,只是没有那么宽敞,是太子的座驾。萧独来了,他总像我的救星,来得格外及时。行至御辇跟前,萧独下了车舆,走到侧方,正要行礼,见我在辇上,目光一凝。“参见父皇。”萧澜“嗯”了一声:“可是要去寒渊庭上课?”“回父皇,正是。儿臣正想找太傅,没想到太傅在此。”萧独从袖中取出一卷帛书,正是,“昨夜经太傅指点一二,儿臣茅塞顿开,将修补大半,只剩一两处还有疑问。”“我儿竟有如此悟性?”萧澜大悦,将接过,翻看起来。“乃精妙兵法,儿臣是想,在父皇北巡之前,将献给父皇,所以着急找太傅讨论,相信明早便能有成果。”我一听,心中是百般不愿,怎能让萧澜带走?岂非令他的兵马如虎添翼?我已计划好命白延之与七弟集结军力联手对付他,他若运用中的兵法,该当如何?萧澜合上,递回给他。“难为独儿如此有心。那,太傅就随太子去罢,朕拭目以待。不过,太傅身子不适,独儿就先送太傅去一趟太医馆罢。”得此一句,我如获大赦,下了御辇。脚沾到地,竟双腿发软,眼前发黑,顺势跪将下来。目送将御辇远去,我正要起身,忽觉手腕一紧,被萧独牢牢握住。他垂眸俯视着我,眸光锐利似剑,将我蓦然穿透。我被他拉起,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诚然,我才与李修商议过将来如何除掉他,我二人交谈隐秘小心,他虽不会知晓,我却难免心虚。我直起身子,没站稳,额头撞到他结实的胸膛,似撞上一堵牢固的墙,一阵胸闷气窒,险先晕倒。他一掀轿帘,坐上车舆,双手放于膝上,审讯也似。“我还想皇叔去了哪里,原来是去乐坊了,为取这琴?”我故作轻松地一哂:“不错。孤久被软禁,好不容易才脱身,便想四处逛逛。转到乐坊这儿,看见这琴,甚是喜欢,就抱来了。”“什么样的琴我那儿没有?皇叔开个口,不见得了。”萧独似笑非笑,伸手抚上怀里的琴,颀长手指一拨弦。“铮”一声,我心弦随之一颤,七上八下。不知怎么,这小子是愈发容易扰乱我心绪,我甚至担忧有天会在他面前丢盔弃甲。我心知他是遍寻我不着,又耍起脾气来,萧独这性子,是要时常哄的。我扯起唇角:“想拿来送你的东西,怎能找你索要?这弦,孤还想用发丝换上,做结发弦,等来年七夕,予你个惊喜。”我情意脉脉的,萧独却不语,眼底暗流汹涌,像酝酿着一场风暴。他这样子,搅得我心神不宁的,想问的事,也咽回了喉头,一路上都忐忑。他自然没送我去太医馆,只在那儿停了一停便走了,也没与我同去寒渊庭,绕了一大圈,将我送回了东宫。之后,萧独又自行离开了。我还想私自出去,找萧煜传讯给七弟,但到了门口,便拦了回去,饶是我好说歹说,也不给放行,说是因我身子不适,太子吩咐下来,让太傅不必去上课,在东宫好好修养。发话的太子司卫长还是我当年亲自拔擢的御卫长,如今却替他看大门,可气得我够呛。我不知萧独是何意,坐立不安,熬到晚上。与同居东宫中几位太子宾客用过晚膳,刚回房中,太子家令便来传我去见萧独。被领进他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