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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侵犯。他其实,是不是早在心里……季泽骋甩甩头,拿着内裤走去厕所,低声咒骂自己太混账。汤一瑞因为带头组织男生去夜店的事,而成为班主任的重点勘察对象。加之,近来他的学习成绩直线下滑,甚至在期中考中,考了班上语文成绩唯一不及格的学生,很不幸,班主任任教的恰恰是语文。于是,班主任对他下达了最后通牒,如果在月考中再有超过半数科目成为倒数第一,就取消他参加篮球联赛的资格。下课时间,汤一瑞便缠着邺言,婉言相求。“邺言,你帮我辅导功课吧。”不料,被邺言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拜托、拜托你。”汤一瑞勾搭住邺言的肩膀,死缠烂打道。“烦死了,你为什么不去参加补习班,偏偏要找我。”邺言推开汤一瑞勾上肩膀的手臂,又一个像季泽骋一样自来熟性格的人。“我下课要练习篮球,哪有时间参加补习班,再说,你是语文考第一的,不找你难道我找女生啊,那多没面子。”“反正我没空。你别找我。”“阿言,拜托拜托你嘛,到月考结束就好。拜托!”汤一瑞双手合十,学着季泽骋平日里对邺言的叫唤。“不要。”“拜托啦。”汤一瑞挠邺言的咯吱窝,挠得邺言忍不住地咯咯咯地发痒直笑。“拜托、拜托,我知道你人最好了。”汤一瑞的手又转战到邺言后背、腰上,逗得邺言笑得前俯后仰。“说真的,你皮肤好滑啊,手感超赞。”汤一瑞情不自禁的说。注意两人很久了的季泽骋,再也看不下去,大步流星地冲过来,一把钳住汤一瑞的脖子把他搂进自己的胸膛,狠狠地挠他的太阳xue,“学习而已,你干嘛不找我。”汤一瑞喊“疼”地拍打季泽骋的臂膀。“开玩笑。找你泡夜店可以,学习你跟我半斤八两好嘛。”最后,因为邺言要留下来给汤一瑞补习,季泽骋只好自己先回家。闷闷不乐的季泽骋,觉得胸口像是压了一块石头般沉重。他有心想将堵在两人之间的墙推翻,可是……季泽骋抬头看着黄昏中的天空犯愁,怎么就这么难。☆、Chapter34一下课,汤一瑞就拿着习题簿缠在邺言身边,来人想找邺言,都被汤一瑞堵在后面嚷嚷着“请依次排队”,而霸占了邺言的下课时间。许多女生大为不满。临近考试,抢手的尖子生都会在班级里变得意外受欢迎。尤其是像邺言这种,讲题思路清晰,还能毫不保留地将解题方法一一授予的优等生,更是受到数理化摸不清思路的女生的追捧,只要考试结束,邺言的周围一定围了许多人,纷纷来询问考试相关试题。现在,却独独被汤一瑞霸占着。女生感觉不爽,季泽骋也感觉很恼火。这算什么,搞不清状况的人蜂拥而至,他们怎么就不明白邺言明明是他一个人的。这样的恼火一直持续到下午的活动课。由于许多人窝在班级里打算做完题后再下来活动,cao场上打篮球的人便三三两两,自由活动的活动课一开始并没有很多学生。凑不齐人数的篮球队呆呆地站在篮球场上,环顾四周正准备多拉几个人入场。恰逢季泽骋和邺言一同走去洗手间,被汤一瑞逮了个正着,一起拉进球场。邺言摆手,“我就算了吧,我不会打篮球。”经过几日相处,汤一瑞与邺言已相熟,知道了邺言虽然凡事都嫌弃太麻烦,但是对于别人的要求都会心软,有求必应的性格,汤一瑞就拉着邺言,说什么都要让他帮忙顶个几场。邺言皱眉,还在拒绝。忽然,季泽骋说:“去吧,就当锻炼一下。你看你,一点肌rou都没有,哪有半点男孩子的样。”这句话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刺激了邺言,他怒气冲冲地推了一把季泽骋,大步向篮球场走去。邺言堵着一口气,拼死防守着对方球员。他把犟脾气狠狠发泄在篮球场上,咬死封锁对方球员想要突破防守,赶去支援的动作。下午3点的阳光,尚且炎热,双方10人在篮球场上打得汗流浃背,学生们渐渐从教室里走出来,来到cao场上,不知不觉这场激烈的角逐吸引了周围散步的、打排球、羽毛球的同学,等反应过来后,正在打比赛的篮球场被学生们围成了一圈。大家兴致昂扬地围观这场火热的比赛,于是在场的运动员们也更认真地投入到篮球中,周围有人叫好,有人唏嘘,有人鼓掌,有人大喊“好球”,有人惋惜地说“哎呀”。一场本来只是练习的篮球赛,忽然变得十足火热,或许是篮球本身充满了看点,又或许是咬牙在场上拼搏的少年太过投入,才让双方的争夺与较量变得充满看点。邺言对投篮并不上手,所以他只是承担着防守与传球的任务,看过许多次季泽骋的练习,也在季泽骋学习篮球的过程中了解到一些基本走位的知识,经过上半场的摸索,下半场里邺言将知识应用于实践,被汤一瑞表扬称“在防守方面还是颇有天赋的”。只是……激烈的角逐中,邺言只一味地借由身子去阻挡对方球员,在对方走步寻求突破的过程中,难免发生摩擦与碰撞。有时被撞倒在地,判了对方犯规后得到了罚球的机会,邺言站在罚球线投出的球却连篮筐都没有擦到过。汤一瑞拍拍他的屁股说“别在意别在意”,跑动起来就抓紧回防。邺言却不能不在意。面对着高大的篮球队队员,即使被绊倒,即使被对方用手肘狠狠顶到胸,即使在激烈地碰撞中被撞得一屁股摔倒在地,邺言也只是抹掉额头挂下的汗,吐掉口中渗出的血,一声不吭地站起来回到自己该站的位置上,打开双手做出防守的标准姿势。汤一瑞由衷地赞叹:“阿言,你为什么不来参加篮球队,只有1米7出头也无妨啊,我很欣赏你小子。”当邺言再一次被撞倒在地,胳膊肘擦到cao场的沙地上狠狠划过,脆弱的皮肤顿时变得血迹斑斑,混带着砂石黏着在破了皮的血rou里,看着触目惊心。邺言也忍不住地倒吸一口气,感觉到胳膊肘那一块火辣辣地传来痛楚,像是要烧着了一样。“阿言,有没有事?”汤一瑞跑过来。正欲伸出手扶起邺言,却被后面忽然冲来的人用力地推开,一个不稳摔倒在地。“别碰他。”季泽骋恶狠狠地说,“谁都不许碰他。”季泽骋拉起邺言的手,逮住他往医务室走去。一路上,只听到季泽骋一个劲儿地说:“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