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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就算邺言扭头挣扎,季泽骋也不厌其烦追上他的唇,狠狠地反复□□。两人激烈的动作中,只听到诺大的体育馆一楼传来回音,是体育老师拿着新的杆子走来,他喊着,“邺言?”“阿言,你是我的。”季泽骋说着手下发狠,逼得邺言叫出呜咽声。隔着仰卧起坐的垫子,体育老师向这里循声走来。在进退不得中,邺言缓缓掉下眼泪,呜咽声竟变成了清浅的啜泣。感觉到怀抱里的颤抖,季泽骋动作一滞,渐渐地情潮退去全身变得僵硬,他用手掌捂住邺言的声音。两人蹲下身子,靠得这么近,可以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跳动的节奏仿佛合成同一个节拍。季泽骋握了握邺言的手,这是给他安心的动作,便站起来想要独自走出去。却被邺言忽然拉住。两难间,体育老师越来越向这里走来,心被提到了嗓子眼。幸好,脚步一拐,最后体育老师从垫子旁边的门转身走去cao场,他环顾cao场喊“邺言”。邺言瑟缩成一团还在隐忍地啜泣,像受惊地猫咪竖起全身的毛缩在角落里。“别怕,阿言。”季泽骋握住他的手,“如果真出事,就说是我用强的。”邺言低着头不发一词。季泽骋的心忽地软了。吻从发丝开始,一点点地落下,点过额头、点过鼻子,却独独绕过嘴唇,最后落在他的左胸口上,反复亲吻那烟头落下的旧伤疤。虽然已结痂,可是那作祟的灼热仿佛烧到了两个人的心脏上,胸口是窒息的疼痛。☆、Chapter50一走出体育馆,傍晚的冷风吹来,稍稍安抚了乱极了的思绪。“我后悔了,”季泽骋牵起邺言的手,“虽然我说过你别后悔,但是我后悔了。我们能不能不要像陌生人一样,这样的冷战真让人难受。”邺言没有接话,季泽骋手下施力,摇晃他的手。“说话。”“不,对不起。”季泽骋高大的身躯一顿。有风轻送,树叶沙沙作响。邺言脸颊上的泪已经干了,可仍然看着让人心疼。季泽骋侧了一下身,挡住来风,挺拔的背影竟有几分落寞。他用手背去擦已经风干了的眼泪,苦涩的声音在晚风中无奈地说:“阿言你在这一点上还真像个女孩子,掉几滴眼泪就足够把人心疼个半死。你还可以哭,可我呢,我的伤心又该往哪里发泄,明明是我主动拥抱你,第一次接吻也是我先上前一步,第一次牵手也是我先拉起你的手,跳阳台、在人群中找你、拼命地想你,反应过来后,脑袋里全是阿言阿言阿言的……”季泽骋一顿,仿佛陷入了某种遐思,而后又说:“可是阿言你呢,你做了什么。先选择离开的是你,每次先松开手的都是你,我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你抛弃的小狗,先前的一切都像是在逗弄我,现在等我上钩了,再将我耍一通最后不要我了吗。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负责任。我这里,又何尝比你好过一分一毫。跟针扎似的疼,难道也要我烫一个伤疤你才肯信吗。”邺言的手被季泽骋带着,按在胸口心脏跳动的位置。剧烈的心跳迸发着guntang的炽热,好像一团火,要将邺言的掌心烧着了。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相照,才能看清对方话语后潜藏的真心。风吹走了季泽骋身上的热气,挥发的汗此时有些慎人的凉意,可季泽骋尽量放缓语气,柔声说:“我们别再闹了好不好,我喜欢你阿言,超越对任何人的喜欢。我也有自信比任何人都更喜欢你,我保证会尽全力保护你。我们和好吧好不好。”他说什么?他在说什么?邺言精神恍惚,季泽骋说他喜欢自己?世界仿佛安静了,只有邺言的心墙在崩塌。季泽骋的话语如同一颗巨大的铁球狠狠砸向邺言筑起的心墙,那自我保护的壁垒顿时轰然倒塌、片瓦不留。如果更早之前,季泽骋对他说这句话,邺言一定欢天喜地。可是来不及了……他已经下定决心抽身离开了,他却说“他喜欢自己”,他怎么可以还来动摇他的意志。心脏如同被放在锅上煎炸,为什么不是自己所意料的兴奋高兴,而是无尽的苦涩和痛楚。不行,不可以。他会犹豫的,他会舍不得的。“和好吧,再重来一次,这次我们认真地再在一起过。”季泽骋的声音里竟带着哀求,他甚至低声下气地说,“求你了,算我求你了。再冷战下去我真是要疯了。”那个扯高气扬永远自大自恋的季泽骋在求他,那个他憧憬幻想了无数次的告白此时此刻就在这里,一字一句邺言听得万分真切,甚至连做梦都不敢如此奢求过。邺言就要受不住这样的诱惑,下一秒就想要应允了。可是,季mama怎么办。不只是季mama,以及更久远的未来要怎么办。他们可能会受尽周遭人鄙夷的目光,他们可能会被人唾骂嫌弃,他们也不会拥有小孩,想要组建家庭妄想要永远在一起,这根本不是现在一句“喜欢”就可以解决的。尽管把这一切都想了一遍,邺言却仍然无法拒绝眼前的诱惑,亦或是他永远无法做到拒绝季泽骋的请求。“我会考虑的。”邺言说。没有得到心仪的答案,但也没有冷酷的拒绝,还好还好。季泽骋平生第一次如此紧张,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脖子被风吹得都冰凉了,手心也出了汗,“那……好好考虑。”邺言又失眠了。等好不容易睡着了,半夜却又做了噩梦,挣扎着从梦里醒来,背上是一片湿汗。等他躺下后重新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开始回忆刚刚的噩梦,却又想不起来半分。身上的湿汗在被子里被捂得有些黏有些躁,邺言起身去到阳台,点燃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两口后,看着夜色发呆。即使是在最深的夜里,街上依然有路灯坚守发光,让人感觉只是寂静而不是无人烟的冷清。刁在嘴角的烟静静燃烧着烟头的星火,那一点微弱的红光在烧尽成一大段灰后,自发地从烟身上掉下,连它也不忍心惊动夜色中这个茫然单薄的身影。瞥一见邻边阳台的灰黑色栏杆,悄无声息地隐没在夜色里,却是这夜晚里最黑暗的物。邺言拧灭烟头,眷恋地看着邻家阳台,仿佛有一个张牙舞爪的男孩勇敢地从那里跳过来。是用什么样的姿势?其实,他一次都没能好好看到过。早晨顶着黑眼圈,邺言开门去上学。“早。”季泽骋从靠着墙的姿势突然立正站好。“早。”看到季泽骋,邺言没能掩饰住惊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