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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邺言不自在地移开眼眸。“那……我先走了。”季泽骋走到门边打开伞,回头看了一眼邺言。邺言笑着冲他摇摇手说:“再见”。“再见。”季泽骋一头扎进雨里。他跑得飞快,脚边溅起的水花湿了裤脚。没跑几步,步伐渐渐缓下来,慢慢吞吞地走到校门口。他不仅讨厌下雨天,还特别讨厌拐角口。每次走过下雨天的拐角口,心情都不舒畅,此刻亦然。下雨天加拐角口,最差的组合。“该死的。”季泽骋咒骂了一声。脚步一拐,又着急地跑回去。邺言看着雨中某个熟悉的身影越来越近,拨开朦胧的雨帘向自己跑来。直到季泽骋踩着湿淋淋的裤脚,重新站到邺言面前时,邺言才补全了脑海里幻想的轮廓。果然是阿骋,邺言笑了。☆、Chapter62刚一站定,季泽骋就着急地说:“别傻等了,这雨越下越大,根本没半点变小的趋势。”“嗯。”邺言点点头,正欲掏出雨伞,却被季泽骋制止。“一起吧,我的是双人伞。再说,你的伞淋了雨再晾干收拢多不方便,而且,我们是邻居,回家的方向也一样。总,总而言之,一起走吧。”季泽骋有点慌张,一定是被这雨扰乱了心绪。“好。”邺言会心地点头一笑。季泽骋一愣,居然没来由地脸红了。两人沉默着走了小段路,踩过积水的坑洼不言不语。这是久违地会面,自从分班以后,他们能讲话的次数逐渐变少,但晚上在阳台两人仍能见面,关系不仅没有阻隔开,相反的,自从阳台装了新的栏杆后,他似乎对邺言变得越来越在意。因为被束缚,所以更想要逃脱。和邺言在一起后的那段日子,是两人最亲昵的时光。他从不觉得自己与邺言疏远过,虽然冷战后两人已许久不讲话,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熟悉感并没有因为几个月的冷战就消去,只要像现在这样,稍微靠近一点,两人独处时的狎昵自然而然地就涌现出来。邺言仍旧与他离得这么近,近得只要再上前一小步,他们就可以牵手,像从来没分离过一样。季泽骋在沉默中胡思乱想。邺言像是有了感知一样,慢慢抬起靠近他的手,触碰到季泽骋握着伞柄的手,轻轻地往他的方向一推。“肩膀,”邺言指着他的右肩说,“都淋湿了。”“没关系。”季泽骋仍旧把伞偏向邺言那一边。两人继续往前走,只是邺言越走越靠近季泽骋。由此,一把双人伞终于能撑住两个人。可是,邺言就近在咫尺。他久违的发香扰乱着季泽骋的思绪。雨天是个让人神志不清的天气,他下定决心这次决不先低头的。所以,现在低下头的季泽骋,一定是被这恶作剧的坏天气给蛊惑了……“阿言。”季泽骋唤着邺言的名字低下头,嘴唇贴近他的嘴唇,眼睛里盛满雨天里邺言的脸,哗啦啦的大雨一直在下,季泽骋的眸子里自始至终只映出过一个人。“阿言……”季泽骋的动作戛然而止,被邺言伸来的手堵住嘴,他愣了愣,意识稍有回笼,眸子却死死地纠缠着邺言的眼睛。“做什么?”邺言问。“你才是,”季泽骋拨开他的手,冷冷地问,“你在做什么?”“吓了我一跳。”受惊之余,邺言感觉好笑地说,“我以为你要和我接吻。”“刚刚有这个打算的,”季泽骋拍走肩上的水珠,“现在没有了。”“是吗,”邺言颔首,“很好。”“一点也不好。”季泽骋抓起邺言的手,大力地握住,“我一点也不好。”邺言迟疑地挣扎了一下,换来季泽骋更大力的箍紧,索性放弃挣扎,任凭他抓住自己的手腕。“我以为我们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算数。”季泽骋又开始耍赖,拽住邺言的手不松开,“凡事都有转机,你怎么可以独下断言让这事板上钉钉了呢。”“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希望的,我都会帮你,但就只是这样,我们维持现状。”“我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这个。”季泽骋举起邺言的手,与他交握说,“你给我。”“除了这个……”“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不要。”“那我帮不了你。”深深提了几口气,仍找不到反击的说辞,败下阵来的季泽骋,竟开始像小孩子一样胡闹起来,“那你就是说话不算数。说什么只要是我希望的,你都会帮我,你能付出的就那么有限吗,你对我的感情就不过如此吗。那你凭什么断言我不是认真的,凭什么说我不爱你。维持现状,呵,别表现出一副自己伟大又无私的样子了,你也不过是为内心的怯懦找借口。既然你质问了我,那你来证明给我看啊,你所谓的帮我,又可以为我做些什么,你所谓的认真,又是到哪种程度。”邺言闻言僵住身体,方才的微笑渐渐褪去,连带着脸上的生气也像是被抽离走,浑身变得僵硬又冰冷。季泽骋以为邺言会有所反驳,不料他只是叹了口气说,“走吧。”走?走去哪儿。家就在眼前。“进来。”邺言开了门,对站在门口的季泽骋说。阿言的房间……季泽骋环顾了一圈,竟觉得心情有些怅然,他已经许久没来过,这里的布置并没有什么变动,可呼吸中久违了的空气仍在提醒他,他已是一个外来客。“坐吧。”邺言说。季泽骋一屁股坐到床上,那是他熟悉的位置。比起自己的床,他更爱□□邺言的床,每次把邺言收拾干净的床铺弄得一团乱都会让他心情愉悦,他就是看不惯邺言处处干净得体的样子,非要把他的伪面具撕下来,看着邺言有了平常孩子盛怒的表情,季泽骋才会身心大快,心情愉悦。季泽骋还沉浸在久违的回忆中,忽然感觉裤头的系带被人解开,裤子慢慢被拉扯下来,季泽骋急忙拽住半脱的裤子,心中警铃大响,再看到蹲在地上的邺言,这一幕竟无比的熟悉。“干、干嘛!”季泽骋被这忽然的转变着实吓了一跳,提着裤子,慌张地说,“做什么?”“帮你。”邺言的手抚上季泽骋的羞耻,慢慢动作,“除了这个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帮你。”“够了!你当我是什么!”季泽骋愤怒地提起裤子,急忙系上裤带,“我说又不是这种事。”“但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个。”邺言低下头。“阿言,不要这么下贱。”季泽骋目光如炬,仿佛要将邺言烧着,“我要的只是一句话,说你爱我,告诉我你是爱的,我就可以为你不顾一切。”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