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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下了衣物,赤裸地趴在沙发上,胸膛靠在他的大腿上,整个人横在他面前。陆耘琛伸出手,毫不留情地在对方臀部重重打了一下。那一瞬间,江临几乎要跳起来,面红耳赤,目光愕然。陆耘琛伸出手,毫不留情地在对方臀部重重打了一下。那一瞬间,江临几乎要跳起来,面红耳赤,目光愕然。「陆……陆先生?」「忍着。」陆耘琛道,「这是处罚。」倒不是他故意羞辱对方,但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惩罚,扣薪水或其他使唤之类的事情,对江临都称不上处罚,他怀疑就算叶钧言不发薪水,江临也会自愿过来工作。江临忍着痛,目光愈发潮湿。陆耘琛原本就打算打十下,打完之后,对方白皙的臀部已经泛起了淡淡潮红,身躯也在微微颤抖着。他以为是自己太用力了,直到发觉江临下半身的异样时,才意识到那是个误会。江临的下身有反应了。「不……不要看我……」对方嗫嚅道。「为什么?」陆耘琛反问,顺手将对方拉了起来,换成跨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势。江临微弱地摇了摇头,没说话。陆耘琛握住了挺直的性器,慢慢揉了几下。明明并非初次,但江临却是一副紧张到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的模样,或许是被先前的处罚吓到了,根本不敢轻举妄动。他耐心地揉弄着,没过几分钟,前端便渗出些许湿润。江临很安静,但身躯的热度与颤栗都显现出渴求与欲望;陆耘琛想了想,松开手,同时开口道:「你自己做给我看。」江临从来不会拒绝他,这一次也不例外。尽管看起来相当紧张,但江临仍依照他的指示,握住自己的下身,缓缓taonong起来。非常听话。但这种顺从并不会让陆耘琛想要手下留情,况且从江临的表情看来,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对方也是期待的。陆耘琛对江临说不上非常了解,但他知道江临不会假装顺从,这种顺从是发自内心的。「要做吗?」他刻意问道。江临低着头,「如果陆先生想要的话……」「看着我的脸说。」「……」「快点。」江临别无选择,慢慢抬起脸,脸上红得像是快烧起来了,用一种哀求般的目光瞧着他。陆耘琛并没有收回上一句话的意思,江临只得轻声道:「如果陆先生想要的话,我什么都会做,所以……」对方顿了顿,自暴自弃道:「我比那位蒋先生年轻!他能做到的我也可以!所以……所以不要走……」他微微一怔,忽然从那张脸上看出了一丝不服输。江临这些话都是认真的,仿佛生怕主人被其他人抢走的幼犬一样,尽管不安,却仍紧紧黏着他,丝毫没有放手的打算,这或许可以算是占有欲的一种,但是因为对方的低姿态,所以并不让人反感。「那你得仔细想想,怎么样才能让我留下来。」陆耘琛哑声道。他并没有刻意暗示什么,但他觉得江临会懂他的意思,维系两人关系的重心只有性爱,如果江临让他满足,他当然不会去找别人。尽管他承诺过自己不会在有固定性伴侣的情况下另外与人发生关系,但江临显然是忘了这么一回事,他也没有主动提醒。更何况,江临吃醋的样子比想像中有趣,跟平常的乖巧顺从与腼腆微笑的模样截然不同,陆耘琛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江临似乎是想了想,接着就靠了过来。耳朵被含住的瞬间,陆耘琛几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并不是觉得恶心,而是吓到了。江临含住他的耳朵,用唇舌吸吮,用牙齿轻咬,陆耘琛从未被这样对待过,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况且江临技巧普通,但热情却值得嘉许,甚至还开始脱他的衣物。「让我来……」对方含糊道。陆耘琛揽住了江临的腰,算是无言的默许。其实他也很好奇,江临会用什么方式让他留下,只是咬耳朵的话当然远远不够,但是他也很好奇这一切会如何结束。江临是个相当矛盾的人,被他抱在怀里时会害羞,浑身赤裸只穿着一条围裙时又不以为意,他很想知道羞涩与否的条件是什么,不过江临显然不会自己说出口。在陆耘琛胡思乱想的瞬间,江临已经解开了他的衬衣,在他颈项处吻了起来,接着逐渐往下,陆耘琛总觉得有些熟悉,过了一会才想起来,自己也曾这样对待过江临,而对方完全都学会了。他忍不住笑了一声。江临立刻慌张地抬起头,故作镇定地瞧着他,「陆先生,我弄痛你了吗?」「没有。」陆耘琛顿了顿,还是觉得有点好笑,随便找了个借口,「用力一点也没关系,太轻的话反而有点痒。」江临从善如流地接受了他的建议。陆耘琛的双手正要去碰触江临时,却被阻止了。「今天让我来,可以吗?」有那么几秒钟,陆耘琛还以为江临是那个意思,正想说些什么,然而江临的动作就让他剩下的话全都卡在喉咙里。对方从背包里翻出一小包像是润滑剂的东西,维持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撕开包装后沾湿手指,主动替自己做好被进入的准备。不知道江临是早有预谋,还是普通地做了准备,以免陆耘琛随时可能提出的要求,不管是前者或后者,都让陆耘琛感觉到口干舌燥。这时的江临似乎完全忘记了羞耻心,一边用手指润滑自己,一边在他肩上留下了零星吻痕,陆耘琛什么都没有作,只是沉浸在对方给予的视觉刺激与亲吻中,没过多久,就感觉下身传来一阵胀痛。江临一直在偷偷看他,观察他是什么反应,察觉抵住大腿的硬物时,很快就露出了微笑。「你很得意?」江临愣了一下,「什么?」陆耘琛抓住对方空着的那只手,轻轻一扯,江临顿时栽到他怀里。「前戏还没结束吗?」他哑声问道,「我等不下去了。」「再……等等。」江临深呼吸了几次,「再一会就好,还不能直接进来,要是那样勉强进去的话,会弄痛陆先生的。」陆耘琛呆住了。虽说有过许多性经验,(交往)物件不拘男女,但确实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这种话。一般来说都是作为进入方的自己避免弄伤对方,而不是被进入的(交往)物件为他考虑到这件事。反过来说,如果不会弄痛他的话,江临恐怕根本不会让他等待。这个人真是……真是……陆耘琛心里五味杂陈,一时安静下来。「陆先生。」